狂暴的勁力帶動盾牌,仿佛一輪旋轉的齒輪,噗噗噗的悶聲響起。
霎時間,鮮血飛濺,血肉橫飛。
最近的五名日本兵和清兵仿佛稻子一樣,被活活打掉了頭顱!
四周的日本兵嚇得肝膽俱裂,毫無章法的胡亂開槍射擊。
馮驥立馬身子一矮,躲藏在盾牌后面。
子彈擊中盾牌,彈射飛出,四周慘叫不斷,被流彈射中的士兵哀嚎倒地。
有人驚恐大吼:“別開槍,別開槍啊!”
“用刀,用刀!”
“都別開槍!”
……
這種環境下開槍,死的只會是日本人和清兵。
他們很聰明,立馬停止射擊,紛紛拔出冷兵器圍攻上來。
馮驥撐開兩塊盾牌,縫隙里露出他猙獰笑容。
“嗬嗬嗬……日本狗,死——”
轟!
他仿佛一列火車,轟然撞出去。
瞬間對面五六個清兵被撞飛,人在半空,鮮血噴射。
馮驥手上盾牌瘋狂拍擊橫掃。
所過之處,血肉橫飛,骨頭斷裂聲不絕于耳。
凄厲慘叫不斷傳來,有人拼死砍下刀鋒,卻根本破不開馮驥的一身橫練功法。
嘭——!
忽然一聲悶響,馮驥右臂盾牌碎裂!
原來是太多次的碰撞,這面盾牌徹底報廢了。
日本人見狀,頓時大喜,紛紛大叫起來。
“他的盾牌壞了,殺啊!”
“殺,上啊!”
“支那豬,你們這群蠢貨,上,給我上!”
日本人驅使清軍沖殺上來。
然而清軍不少人被嚇破了膽,丟盔卸甲,扭頭逃跑。
馮驥不禁獰笑起來,腳尖一挑,地上一柄單刀飛入手中。
他齜牙一笑:“日本狗,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噗嗤——!
手中刀光一閃,但見馮驥身形如電,在人群之中,砍瓜切菜一般橫掃。
斷手斷腳飛起,人頭拋飛,鮮血四溢。
兩分鐘不到,已經有數十具尸體躺在了地上。
四下里,清軍已經逃光了,只剩下了一些嚇傻了的日本人。
馮驥沒有客氣,繼續砍殺。
不知是誰先起的頭,喊了一句日本話,下一刻,所有日本人爭先恐后的奔逃。
馮驥頓時大笑起來。
“哈哈哈,日本狗,原來你們也會怕?”
“跑吧,看看能跑到哪里去?”
“這里是中國!”
噗噗噗——
馮驥甩手,甩射出手里單刀。
巨大的力量貫穿單刀,接連射穿三個日本兵。
又過了一分鐘,張仁街上,再無一個活人。
滿大街的尸首,血流成河,滿是肉糜。
馮驥看向尸體之中的那個轎子,嘴角一咧:“該你了。”
轎子里,渡邊次郎臉色慘白,不敢置信的看著外面滿地尸體。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整兩百人的日本憲兵隊,居然……居然被一個支那人活活屠殺了!
他死死盯著馮驥,沙啞尖叫起來:“怪物……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馮驥獰笑:“怪物?殺你們幾百個人,就是怪物了?伱們殺了我們華夏多少人?你們才是畜生,怪物!”
馮驥回憶起曾經參觀的南京博物館,里面那些凄慘的屠殺照片。
這些日本人,才是披著人皮的畜生,怪物!
他隨手撿起地上一條鎖鏈,這是衙門捕快專用的鎖鏈。
單臂猛地甩起鎖鏈,轟的一聲,鎖鏈破空發出巨響。
直接砸在那轎子之上,嘭的一聲,整個轎子瞬間四分五裂。
里面的渡邊次郎狼狽滾出,強忍下體劇痛,急忙抬起隱藏的轉輪槍射擊。
他下體傷勢嚴重,無法行走,剛才也抱著必死決心,只等馮驥上前來殺他時,以轉輪槍偷襲馮驥。
卻沒想到馮驥根本沒有靠近,直接以鎖鏈當武器,砸碎他的轎子。
此時無法隱藏,他索性掏槍射擊,滿臉扭曲猙獰:“支那豬,去死,去死啊——”
砰砰砰……
轉輪槍不斷射出鉛丹,爆射馮驥。
馮驥立時抬起僅剩的左臂盾牌抵擋。
鐺鐺鐺……咔嚓!
盾牌三聲脆響之后,驟然碎裂。
然而這三聲脆響的功夫,馮驥已經跨出十米。
此時已經到了渡邊次郎面前,手里的鎖鏈狠狠掄起!
嗚——!
恐怖的破空聲響起,鎖鏈化作漆黑幻影,嘭的一聲,砸在了渡邊次郎持槍的手臂上。
噗——!
悶響傳來,渡邊次郎頓時和慘叫起來。
整條手臂直接被鎖鏈砸成肉泥!
不但如此,鎖鏈在馮驥巨大的力量貫穿下,嘭的一聲,將地面的青石板都砸的粉碎!
渡邊次郎痛苦哀嚎,在地上滾動。
下一刻,馮驥一抖鎖鏈,直接纏住他的脖子。
隨即輕輕一拉,頓時渡邊次郎如同死狗一樣被拉扯過來。
馮驥輕輕一腳,踩住了滑過來的渡邊次郎。
此時此刻,渡邊次郎依舊怨毒的看向馮驥,想要說什么。
馮驥忽然一咧嘴:“上次你能逃過一劫,這次我要你生不如死!”
咔嚓!
馮驥一腳踩下,渡邊次郎瞬間慘叫起來。
他的另只手,直接被馮驥一腳踩爛!
“啊——支那豬,大日本帝國會為我報仇,會殺了你!”
馮驥嘿嘿一笑,露出猙獰的牙齒。
他伸出兩指,噗嗤一聲,扣掉這只日本狗的眼珠。
“現在告訴我,樂善堂在山東各地的據點。”
“啊——八嘎……”
渡邊次郎滿臉是血,仍然負隅頑抗。
忽然間,他謾罵聲戛然而止,卻是馮驥提著一把刀,插入了他的褲襠。
“上次斷了你的子孫袋,這次讓你再重溫一下那種感覺,怎么樣?”
“不,不要——我說!我都告訴你!”
這一刻,渡邊次郎屈服了。
斷子絕孫的痛苦,他體驗過一次,終生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嗬嗬嗬……我全告訴你,有種你就去……那里會是你的墳墓!”
渡邊次郎,臨死前不忘詛咒馮驥。
他告訴馮驥日本在北方一帶所有的樂善堂秘密據點。
不為別的,只為讓馮驥去冒險。
他要利用樂善堂,幫他報仇雪恨。
得到想要的消息,馮驥找來一匹馬,將鎖鏈甩在馬上。
隨手一拍馬屁股,頓時馬兒拖著半死的渡邊次郎在街道上狂奔起來。
渡邊次郎慘叫不斷,血肉在地上摩擦,大量血跡流出。
哀嚎響徹張仁街,響徹慶元縣!
整個慶元縣,聞者莫不驚心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