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兩位不愧是名門正派,下手干脆利落。”
馮驥大笑起來,道:“去把這三人尸首吊起來,綁在莊子外面,我要讓百姓們知道,壓在他們頭上的兩座大山,已經沒了。”
衛四娘與白廷翰臉色不禁一變。
白廷翰忍不住道:“人都死了,沒必要吧?”
馮驥笑容收斂,面無表情的看向他:“你覺得殘忍?”
白廷翰不敢說話。
一旁衛四娘忍不住道:“他們都死了,人死如燈滅……”
呼——!
馮驥身形忽然一閃。
下一刻,兩聲啪啪聲音響起。
衛四娘與白廷翰頓時各自臉上浮現起了一個巴掌印記!
兩人都沒反應過來,脖子忽然被馮驥大手一把提了起來。
“人死如燈滅?哼,他們死了,卻還保留著江湖上的好名聲,他們配嗎?”
“我不但要他們死,還要他們身敗名裂,才能對得起慘死在地下的那幾個婦人。”
馮驥抓著二人,身形一晃,帶著二人來到朱武連環莊的地下石室。
他指著地上死狀凄慘,赤身裸體的女子,喝問二人:“告訴我,她們慘不慘?”
白廷翰頓時啞口無言,一言不發。
衛四娘卻心頭震撼,滿臉不可置信,道:“這……這……這群畜生……”
她是女子,對眼前場景,更能代入。
她仿佛看到了這些女人死前所收受到的折磨,心底里,對朱武連環莊的人,當真是憤恨不已。
馮驥松開她,道:“你告訴我,現在你還想給他們保留顏面嗎?”
衛四娘抱拳道:“不,這些畜生該死,我今日方知他們竟是如此人面獸心,不要您說,我親自去處理。”
白廷翰也抱了抱拳,道:“我也去。”
馮驥這才冷笑著放了二人。
二人接下來確實沒有玩什么花樣,老老實實扒光朱長嶺、武烈、衛壁的尸體,懸掛在朱武連環莊外面。
與此同時,馮驥搜索了那間書房,竟然發現了一些賬本,其中涉及到朱武連環莊早在大宋滅亡之前,就偷偷販賣武器、礦石、糧草給蒙古人。
當下馮驥直接命人寫了一份罪狀書,張貼于朱武連環莊門前,將朱武連環莊的罪狀廣而告之。
朱武連環莊上,有仆從逃下山去,將此事在鎮上宣揚開來。
頓時不少曾經受到朱武連環莊欺壓的百姓,紛紛高聲歡呼,舉天同慶一般。
有不少人,甚至拉起隊伍,跑到朱武連環莊上,找到馮驥他們,訴說朱長嶺、武烈這些年犯下的罪刑。
衛四娘、白廷翰就站在一旁,聽著百姓的狀告,才后知后覺,這朱武連環莊的人,竟然干了這么多傷天害理之事。
可笑的是,他們還一直都標榜武林俠義之士,與武林正道同伍。
一時間,衛四娘,白廷翰臉色窘迫至極。
正當馮驥為百姓沉冤昭雪時,忽然山下傳來一陣騷亂。
但見一群人縱馬而來,沿途肆意踐踏百姓。
為首的兩名女子,更是手持刀劍,胡亂砍殺。
口中大吼著:“泥腿子,滾開,誰讓伱們上山的!”
“賤民,滾開,滾開啊!”
這匆忙趕回來的,正是雪嶺雙株,朱九真、武青嬰二女!
此時二女已經得到消息,有人殺上山莊,害了她們父親和師兄。
她們驚怒之下,一路匆忙趕回來。
路上遇到這些賤民擋路,當然恨不得一劍殺了。
百姓們嚇得紛紛往兩邊散去。
很快二女便已經趕到山上。
還沒進莊子,就看到門口掛著的三具裸尸。
剎那間,二女絕美容顏上,淚流面面。
“爹爹!”
“爹,表哥!”
武青嬰瞬間哭泣起來,連忙身形一躍,就要去解開繩索,放下尸體。
朱九真同樣一躍而起,長劍出手,欲要砍斷繩索。
然而二人剛剛跳躍起來,忽然兩道破空之聲傳來。
嗚——!嗚——!
二女人在半空根本來不及躲閃。
嘭!嘭!
兩聲悶響,兩女長劍頓時咔嚓碎裂,整個人也摔回了地面之上。
卻見門口,衛四娘、白廷翰二人收回手臂。
二人臉色嚴肅,衛四娘喝道:“你們便是雪嶺雙株?”
朱九真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紅著眼,怒聲道:“是你們殺了我爹爹?”
武青嬰也立刻持劍指向二人,罵道:“我們家怎么得罪你們了?你們為什么要殺我爹和師兄?”
衛四娘指了指墻壁上的罪狀書,道:“你自己看。”
二女看向罪狀書,只是剛看了個開頭,便已經大怒。
朱九真立時沖了上去,一把撕下罪狀書,破口大罵:“放屁,你們殺我爹爹,還敢污蔑我朱家,我跟你們拼了!”
武青嬰也紅著眼,跟著沖了上去,口中大叫:“我殺了你們!”
二女雖然貌美,有雪嶺雙株的名號,但是武功實則一塌糊涂,哪里是衛四娘和白廷翰的對手?
幾乎幾個回合之下,二女就被打掉了長劍。
白廷翰見二女生的貌美,心中不忍下殺手,低聲喝道:“速速離去,此間還有大惡人。”
衛四娘看了一眼白廷翰,也默不作聲,長劍微微后撤幾分,顯然也是想要放走她倆。
二女都是心思狡詐之人,聞言一怔,立刻明白過來,眼前這兩人,怕不是也被人脅迫了?
朱九真不甘心,問道:“請前輩告訴我,這大惡人是誰?”
白廷翰嘴巴動了動:“血手人屠!”
武青嬰與朱九真暗暗記下這個名字,當下起身,便要先走。
心底里卻發誓,此生此世,一定要報得大仇。
以她們二人容貌姿色,若是出去,一心想要報仇,倒也能傍上高手。
當下二人就要下山。
只是山道上百姓們見狀,忽然人群里有人大叫:“不準走!”
有人又喊道:“兩位大俠,這雪嶺雙株,心性歹毒,常下山殘害百姓啊。”
“是啊,兩位大俠,這兩女娃子,不能放走啊,錢老三就因為多看了她們一眼,就被她們挖去了眼珠子啊。”
“那朱家的女娃子,養了惡犬,幾個月前,在后山縱容惡犬傷人,咬死了許大娘家的孫子啊。”
“這二人都是殺人兇手,不能放過啊!”
百姓們激動大叫,事實上,相比較于朱長嶺和武烈的通敵蒙古韃子的罪刑,離百姓們還太過遙遠。
但是朱九真與武青嬰是實實在在迫害過他們的人。
大家更恨二女。
只是百姓們這一鬧,朱九真與武青嬰頓時潑婦性子大發。
持劍長劍,臉上滿是殺氣。
“找死!”
“賤民,我殺了你們!”
她們二人一人一劍,就沖上前去,一劍就要刺死百姓。
便在這時候,空中忽然傳來呼嘯聲音。
嗚嗚聲響起,一道人影,自空中飛來。
兩只手掌,拍出驚天氣浪。
轟隆!
二女根本來不及反應,直接被一掌打的倒飛出去。
哇的一聲,兩人嘴里噴血,骨骼也不知斷了幾根。
馮驥龍行虎步,身形瞬間欺身而近。
一伸手,抓住地上兩根荊棘軟鞭。
這是二女的鞭子,以往用來抽打攔路的路人的。
馮驥手持軟鞭,喝罵道:“雪嶺雙株?你二人心毒如蛇蝎,狠辣狡詐,空有一副皮囊,只知欺壓百姓,你們也配叫這樣的名號?”
“我看你們應該叫雪嶺雙蛛!一對心狠手辣的毒蛛!”
他話音落下,手中兩根鞭子猛地抽了下來!
啪啪啪……
幾十鞭子抽擊下來,打的二女慘叫哀嚎,渾身皮肉綻開,衣衫破裂,在地上滾來滾去。
但是二女倒也硬氣,還在破口大罵,惡毒的言語從她們口中傳來。
“賤種,你敢打我?你有種打死我!”
“你是誰?你敢打我們?啊——”
“你死定了,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啊——”
兩人罵著罵著,逐漸變成了求饒聲。
馮驥手下下手極重,鞭子上的鉚釘,撕裂了這雪嶺雙株二人的皮膚肌肉,鮮血淋漓。
“不要,不要打了,饒了我,饒了我吧。”
“求求你,別打了,啊——”
兩人慘叫求饒,馮驥獰笑:“現在知道求饒了?”
“你們二人抽打旁人時,可有想過這鞭子打在身上,有多痛?”
“兩個賤人,仗著家有資財,欺壓百姓,視人命如草芥!”
“兩個富二代,該死——!”
啪啪啪——!
皮鞭接連不斷落下,抽的二人傷痕累累,深可見骨。
百姓們紛紛叫好,大聲高呼。
兩人被馮驥生生抽了一百鞭子,當場暈死過去。
然而馮驥沒放過這兩個小畜生,皮鞭一繞,直接纏住二女雙臂,將二人直接吊了起來,掛在她們父親身旁。
隨后馮驥看向衛四娘與白廷翰二人。
二人做賊心虛,低頭不敢看馮驥。
馮驥冷笑一聲:“本不想殺你們的,奈何你們自己找死!”
衛四娘與白廷翰頓時色變。
二人張口欲要解釋。
但見馮驥忽然雙掌拍出,嘭嘭兩聲悶響!
頓時衛四娘、白廷翰二人腦袋嘭的一聲炸裂。
鮮血濺開,馮驥目光冰冷。
他扭頭對百姓喝道:“莊上財物,爾等可任意取之!”
霎時間,百姓歡呼,人人跪地拜謝馮驥大恩,口中高呼大俠。
馮驥沒有理會,帶著幾本經書,一躍而起,離開這朱武連環莊。
不過他沒有下山,反而是繞著山腰而行。
他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此次過來,是要尋找九陽神功的。
心中模擬可能的路線,沿著密道的方向行走。
經過山崖時,便縱身躍下。
以他的輕功和臂力,便是光滑如鏡的崖壁,也能生生挖出可以攀登的落腳之處。
一連三日,馮驥終于找到了一處懸崖。
懸崖下方,有一處凸出的平臺,看起來像極了原著所提及的崖壁。
馮驥身形躍下,到了平臺之上,看向那崖壁,果然有一個狹小洞穴。
成年人鉆不過去,孩童倒是剛好。
但是這難不住馮驥,以他橫練大成的身體素質,幾拳之下,石屑紛飛炸裂,洞口已經擴大到了常人大小。
馮驥彎腰鉆了進去。
里面果然是一片世外桃源,鳥語花香,四季如春,有野花爛漫,湖水清泉。
不遠處有大片桃林,上面結滿了碩大蟠桃。
馮驥隨手摘下一顆,品嘗起來。
只覺這桃子入口即化,甘甜鮮美。
同時他能感覺到,體內氣血也有振奮加速之感,內力似乎也運轉的快了一些。
“這些蟠桃,倒是大補之物,難怪張無忌在此地能修煉成九陽神功,這些蟠桃,估計也出了不少力。”
馮驥脫下長衫,摘了不少裝了起來,準備帶回去給楊不悔嘗嘗。
行走間,忽然見到一群猴子在樹林之中奔跑跳躍,為首的,是一只白色老猿。
馮驥瞬間眼睛一亮:“找到了!”
當下身形一躍而起,任憑猴子們速度如何快捷,瞬息就被他趕追上來。
他大手一抓,一把抓住老猿后頸。
頓時老猿嗚嗚怪叫,轉身撓向馮驥。
馮驥內力一吐,頓時震的老猿氣血散亂,四肢耷拉下來。
馮驥輕笑一聲,翻開老猿肚皮,果然看到,它肚皮處有一道傷口,傷口處有絲線縫合的痕跡。
那里還有殷紅血色,想必里面已經開始流膿了。
這老猿居然能從南宋活到現在,七八十年肯定有了。
“張真人十多歲時,這只猿猴就被塞入經書了,這么多年還能不死,當真稀奇。”
馮驥心中詫異,旋即看了看四周蟠桃樹,心中若有所思。
只怕這猿猴能活這么久,與此地大補元氣的蟠桃有關。
當下馮驥將猿猴綁好,從其肚子里取出油紙包裹的經書。
然后為猿猴清理好傷口,重新縫合之后,這才放了它。
有蟠桃在,這猿猴估計很快就能恢復。
馮驥翻開油紙,果然看到了《楞伽經》。
當下打開經書,從字里行間的縫隙里,看到了那部《九陽真經》。
馮驥仔細研讀這部功法,卻見經文里寫道:
一舉手,前後左右要有定向。起動舉動未能由己,要悉心體認,隨人所動,隨曲就伸,不丟不頂,勿自伸縮。
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無力,我亦無力,我意仍在先。要刻刻留心。挨何處,心要用在何處,須向不丟不頂中討消息。
馮驥看到此處,心頭一動:“這部分內容,已經與張真人的太極經有同源相似之處了,如此說來,張真人的太極功,其實也是從這門功法之上得到啟發。”
又繼續看下去:
切記一靜無有不靜,靜須靜如山岳。所謂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
一動無有不動,動當動若江河,所謂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從此做去,一年半載,便能施於身。
此全是用意不是用勁。久之,則人為我制,我不為人制矣。
馮驥看完整篇九陽真經,便已經徹底領略其中含義。
同時他心頭浮起一個疑問。
“這門功法,從頭到尾,都是道家的一套準則,與佛門功法大有不同,怎么可能是達摩所傳?”
“恐怕十有八九,這門功法是一位道家高人,假借達摩之名,傳下此功。”
馮驥不得不有此猜測,因為這門功法從頭到尾,幾乎和佛門功法完全不同。
但是馮驥有些疑惑的是,道家高人,為什么要假借佛門傳下這樣一門功法呢?
這似乎又有些說不通。
搖了搖頭,馮驥不再去想這件事情。
他也沒有去修煉上面的九陽真經武功。
事實上,他如今已經半步先天,天下武功,同出同源,只需看過,便能明白其中奧妙所在。
馮驥只需將體內后天真氣,全部轉化成先天真氣,進入煉氣階段。
自此便能脫離武者范疇,成為一名追求仙道的煉氣士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門功法,確實厲害,是直通先天的階梯。
收起功法,馮驥在此地又住了兩日,吃了不少蟠桃。
這些蟠桃滋補身體極快,竟是短短兩日,就給自己增加了近一百點屬性點。
可惜馮驥屬性面板的各項屬性,繼續加點時,遇上了阻礙。
似乎不突破先天,屬性點便無法突破50點大關。
當下他也不著急,收拾好東西,出了山谷。
他這一走,將近小半個月,清泉鎮上,白龜壽急的快要著火了。
“紀姑娘,堂主還沒回來?”
他來到紀曉芙所在的院落,有些焦急問道。
紀曉芙搖了搖頭:“他好久不曾回來了,不悔前幾日還問起呢。”
事實上,自從她住到這院子里之后,馮驥幾乎很少過來,只有楊不悔想念他了,他偶爾才會出現一次。
這讓紀曉芙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因為她以為馮驥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如今看來,倒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同時她現在也明白過來,馮驥完全是看在自己女兒的面子上,才對自己有幾分照拂罷了。
白龜壽嘆了一聲:“多謝。”
當下就要離開,紀曉芙不由喊道:“你有什么著急的事情嗎?如若方便,等他回來,我轉達給他。”
白龜壽欲言又止,看了看紀曉芙。
紀曉芙見他這般模樣,也不催促。
最終白龜壽嘆道:“此事事關峨眉派,紀姑娘你……”
他話音未落,紀曉芙立馬急了,連忙站起來詢問道:“怎么回事?峨眉派怎么了?”
白龜壽見她如此關心,又不大想說了。
紀曉芙急切道:“可是有人要對付我峨眉派?”
白龜壽不禁嘆道:“誰沒事會去惹你們峨眉派,峨眉派不找旁人麻煩,就是好事了。”
紀曉芙愕然,不解的看向白龜壽。
白龜壽嘆道:“你師父滅絕師太,帶著峨眉弟子齊聚西城,圍剿明教銳金旗,眼下銳金旗損失慘重,四處求援。”
“馮堂主有過吩咐,讓我等密切注意五行旗動向,這等重要消息,我自然不敢錯過。”
紀曉芙心底里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師父要滅魔教。
白龜壽見她神色放松下來,心里不禁有些瞧她不起,忍不住道:“銳金旗的兄弟,也都是抗擊蒙元的好漢,峨眉派的人殺他們,當真是助紂為虐。”
紀曉芙聽到這話,心里也不高興,她不禁開口道:“誰讓他們行事鬼祟……”
“哼!抗擊蒙元,本就是隱秘之事,紀姑娘,在我這里,不要讓本座從你口中聽到‘魔教’二字,否則——”
紀曉芙話音未落,門外就傳來一聲冷笑。
白龜壽瞬間大喜,連忙看向門口,卻見馮驥大步走了進來。
“堂主!你可算回來了!”
馮驥點了點頭,卻先看向紀曉芙,目光逼視她,道:“我剛才說的話,聽到了嗎?”
紀曉芙臉色有些發白,畏懼的看了一眼馮驥,最終點了點頭。
“聽到就說聽到!”
“聽……聽到了。”
“哼,我不希望不悔對明教或者天鷹教有什么不好的印象。”
“我……我知道了。”紀曉芙連忙點頭。
馮驥不再理她,丟下幾個蟠桃,道:“帶給孩子的。”
旋即看向白龜壽:“具體什么情況?”
“算了,路上說,走。”
白龜壽連忙點頭,立刻跟著馮驥,離開了院子。
紀曉芙看著蟠桃,又看了看馮驥二人背影,心中滿是師父對自己的恩情。
“師父……”
她知道,以馮驥的恐怖程度,如果插手這件事情,師父哪怕有倚天劍在手,只怕也難以抵擋。
當下忍不住站了起來,匆忙回到屋子里,取來寶劍,叮囑了丫鬟幾句,便匆忙離開院子。
此時馮驥回到清水鎮的臨時堂口。
“以后有任何事情,不要和不相干的人說,明白嗎?”
白龜壽心頭一凜,道:“屬下明白,屬下以為紀姑娘……是自己人……”
“自以為是!這等情報,你不報給我,跟她有什么可說的?不知道她是峨眉弟子?”
“是,屬下知錯。”
馮驥不再追究,道:“說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