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劍宗鏡湖宮?
馮驥心頭猛地一跳,這不是段譽獲取逍遙派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的地方嗎?
“竟然這么巧,難怪我會心生感應,選擇這方世界。”
馮驥不禁輕笑一聲,鐘靈回頭看他。
見他容顏俊美,這一笑既有王者霸氣,又有瀟灑自然,說不出的好看。
當下俏臉微紅,連忙扭過頭去,口中喊道:“你走不走啊?晚了可沒有熱鬧瞧啦。”
馮驥當下跟著她上山。
鐘靈不時偷瞧他一眼,越看越覺得他豐神俊朗,器宇不凡。
但她卻瞧不出馮驥年歲,明明相貌年輕,卻氣度沉穩,隱約有王者威嚴。
這等氣勢,不該是年輕人有的。
偏偏這樣的氣質,對未經世事的女孩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鐘靈自小雖然受母親寵愛,但是父親對她其實并不如何疼愛。
她父親眼中,只有母親一人,且長相丑陋,對她往往也是非打即罵。
她心底其實渴望父愛,故而有些許戀父情結。
馮驥這樣的男子,對她而言,自然有著極大的吸引力。
兩人一路上山,馮驥不是多話的人,鐘靈也有些害羞與他說話,竟是一路沉悶。
到了山上,便見到遠處有云霧蒸騰,一座古建筑佇立在山中。
鐘靈終于受不了這份沉默,忍不住開口道:“那就是無量劍宗了,你知道無量劍宗嗎?”
馮驥微微點頭:“聽說過。”
“嘻嘻,你口音不是我們大理人,肯定不清楚,我跟伱說,無量劍宗分為東宗和西宗,每五年都會為了爭奪鏡湖宮入駐資格而比武,我時常與來福兒和進喜兒打賭他們哪一宗會贏呢,嘿嘿。”
她偷笑起來,模樣甚是可愛青春。
馮驥也不由被她青春活力感染,有些恢復年輕朝氣。
當下笑道:“那誰贏得多?”
鐘靈眼睛一轉,道:“我不告訴你,哎,要不然咱們也打個賭,分別押寶,看看他們哪一邊能贏?”
馮驥笑了起來,頗覺有趣:“有彩頭么?”
“那當然有啊,不然有什么可賭的?”鐘靈頓時大叫起來。
馮驥笑道:“那你說什么彩頭?”
鐘靈眼睛滴溜溜一轉,小心思幾乎都寫在臉上了。
她自忖自己對無量劍宗十分熟悉,兩宗實力,她也十分清楚,這次打賭,決計不會輸掉。
那這彩頭,必須得重一些,才能占得便宜。
當下嘻嘻笑道:“這彩頭嘛,這樣,我在大理沒什么朋友,你得陪我玩三年,這三年里,我要去哪里,你就得陪我去哪兒玩。”
馮驥不由笑了起來,這彩頭聽起來固然霸道蠻橫,但是卻也能感受到鐘靈內心的孤獨。
當下他也理解了為什么鐘靈見到段譽,便能結交成好朋友。
想來也與她沒有玩伴,心中寂寞有關。
“那你若是輸了呢?”
鐘靈立時雙目瞪圓,雙手叉腰,大叫道:“我怎么可能輸?”
馮驥笑了笑:“只要是賭局,便有輸贏,不然光有我輸了如何,你輸了卻沒說法,這怎么可以?”
鐘靈哼了一聲:“那你說,你想要什么?我跟你先說好啊,咱們不賭銀錢。”
她年紀不大,久居深谷,卻也知道銀子來之不易。
馮驥笑了起來,逗她道:“你要是輸了,便給我做小老婆。”
鐘靈頓時鬧了個大臉紅,卻是沒有生氣,反而神態忸怩,嬌羞無限。
“你……你亂說什么啊。”
她慌忙運起內功,身形急速飛向鏡湖宮方向。
馮驥不由得心中一笑,只覺青春年少當真是好。
同時心中也更加堅定信念,定要求得久視長生之法!
當下身形一閃,跟了上去。
鐘靈時刻在注意他,見他跟了上來,心中一喜,卻不好意思與他說話,只是再度加速。
兩人不一會兒,便已經到了鏡湖宮之中。
鏡湖宮外面,只有幾個弟子把守。
鐘靈悄悄推開一扇窗戶,身形一躍,已經鉆入殿內。
她翻身一跳,躍上橫梁,旋即朝著馮驥露出梨渦淺笑,小臉之上,滿是得意之色。
馮驥輕笑搖頭,身形一閃,宛若殘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橫梁之上。
這一下太快了,令鐘靈都沒反應過來,嚇了她一大跳,不由得身形一個踉蹌,差點摔下去。
馮驥眼疾手快,一把環住她的腰肢。
只覺小丫頭的細腰盈盈一握,甚至不如他大腿粗。
一股少女體香,撲鼻而來,令得馮驥不由心神微微一蕩。
他不由心中暗笑,自己當了皇帝許多年,竟是還為女色所迷。
不過他也知道,倚天世界,他走的是煉精化氣路線,其實并未過多縱欲,實際上他在位時,一共也不過只有周芷若、黛綺絲、殷離等幾個妃子而已。
故而別說縱欲,估計都算得上禁欲了。
以他的氣血恐怖程度,情欲上來,自然比常人更加恐怖,所以用禁欲來形容倚天時期的他,絕不為過。
此時鐘靈被他摟在懷里,也是感到強烈的男子氣息涌來,讓她心臟怦怦直跳,有說不出來的新奇羞澀之感,只覺要是永遠這般躺在他懷中多好。
馮驥笑問道:“沒事吧?”
他以內力傳聲,唯有鐘靈聽得到。
鐘靈頓時回過神來,臉色頓時羞的通紅,急忙站好,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馮驥笑了笑,抓起她的手,指了指下面。
鐘靈不由低頭看向自己白皙手掌,被他窩在手里,心里又驚又喜,又羞又惱。
“他怎么能這般輕薄于我。”
當下微微掙扎了一下,馮驥卻好似沒有察覺一般,仍舊握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
鐘靈偷瞧他一眼,發現他神色如常,只是看向下方大廳,似乎并沒有在意自己。
頓時羞澀之心淡了一些,暗道:“他也不是故意的,怕是擔心我再摔下去罷了。”
當下心里又喜滋滋起來,這才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下方大廳。
卻見大廳里,面朝大門的東道主位置,坐著一名四十多的中年男子,他身后站著幾名弟子。
那左側下首,坐著一名差不多年歲的中年女子,同樣身后站著兩名弟子。
而在右側下首,則是坐著一群人,有老有少。
只聽得那東道主位置的男子站起身來,沖著右下首的老少們抱拳,笑道:“感謝諸位朋友,不遠萬里來我無量劍宗觀禮,此次五年一次的比劍,能得諸位見證,是弊派榮幸。”
說到此處,他看向左邊下首處的中年女子,笑道:“辛師妹,自三十五年前,北宗弟子離開無量山,便只有咱們東西二宗比武斗劍了。”
“這三十五年來,咱們東西二宗,互有勝負,然我東宗勝過四次,西宗只勝過兩次,此次辛師妹只帶了兩位師侄過來,想來這五年間,培養了兩位杰出弟子了?”
橫梁之上,鐘靈低聲對馮驥道:“這說話的,是無量劍東宗掌門左子穆,我便押寶在他們身上。”
她倒是機靈,上來先說自己賭哪邊贏,以防馮驥聽到東宗勝過四次,就押寶給東宗。
馮驥看了她一眼,小丫頭眼睛里賊兮兮的,透著一股機靈勁。
“那我只能選西宗了?”
鐘靈嘻嘻笑道:“反正你不能跟我選一樣。”
馮驥笑了笑,見她耍機靈的模樣,甚是可愛,不由忍不住在她柔嫩水靈的小臉上刮了一下,笑道:“你倒是機靈。”
“呀——”
鐘靈頓時羞的俏臉一紅,急忙捂住臉頰,不給他觸碰。
馮驥也意識到此舉有些失態,當下笑著收回手掌,轉移話題道:“我不選西宗。”
鐘靈羞澀難遏,不過聽到這話,還是被轉移了注意力,連忙道:“那不行,你不能跟我選一樣的。”
馮驥笑道:“我也沒說跟你選一樣的啊。”
鐘靈愕然:“那你選什么?這里一共就只有東宗西宗啊。”
馮驥笑了起來:“不是還有一個北宗嗎?”
鐘靈不由皺起眉頭:“你沒聽那左子穆說嗎?那北宗早就在三十五年前離開無量山了,你選北宗,他們又不來參加比劍啊。”
馮驥笑而不語,道:“他們動手了。”
鐘靈連忙看去,卻見東宗這邊,左子穆派了一個叫做龔光杰的弟子出戰。
西宗這邊,辛雙清則是派出一名褚姓弟子迎戰。
只見兩個弟子在大廳里動起手來,劍光迅疾,劍法靈動。
那龔光杰的劍路毒辣狠厲,褚姓弟子雖然頗有應變之能,卻眨眼之間,便落入下風。
堂中左子穆撫須微笑,似乎對龔光杰的表現頗為滿意。
那西宗的掌門辛雙清則是一臉陰沉。
眨眼間,龔光杰使出一招撲跌步,看似要跌倒的模樣,實則是示敵以弱的招數。
人群里,不少人看出這一招妙招,卻有一年輕公子哥,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不由得引起眾人微微蹙眉,紛紛看了一眼那公子哥。
那公子哥十八九歲年紀,風度翩翩,身高不高,該是大理本地人士。
但見其相貌英俊,風度翩翩,人中龍鳳一般,眾人都在暗忖此人是誰。
此時斗劍二人之中,龔光杰示敵以弱,那褚姓男子立刻上當,一記搶攻上來。
龔光杰忽然身體站住,劍法一轉,瞬息扭轉局勢,劍尖立時抵在了褚姓男子喉嚨。
褚姓男子頓時臉色煞白,臉上滿是頹然。
龔光杰得意一笑,收劍而立,抱拳道:“褚師弟,承讓了。”
褚師弟抱了抱拳,一言不發,走到了臉色陰沉的辛雙清背后。
左子穆此時站了起來,微笑道:“辛師妹,這一場,卻是我東宗勝了。”
辛雙清哼了一聲,站起身來,道:“西宗技不如人,五年后再來討教。”
說著,就要起身離去。
左子穆也不阻攔,而是目光掃向右下首,看向那剛才發笑的公子哥。
當下神色冷淡,道:“這位公子似乎對劣徒剛才的那招‘撲跌步’頗有不屑之處?敢問尊姓大名?”
那公子哥站了起來,笑道:“我尊姓段,單名一個譽字。我見他要跌倒,自然就發笑,可沒有什么不屑之處,若是旁人跌倒,我也是要笑的。”
左子穆腦子里過了一圈段譽這個名字,著實沒想到這江湖上有什么名號。
當下神色冷了下來,道:“無故發笑,閣下對我無量劍宗的劍法定然另有看法,光杰,人家笑你拙劣,你還不討教一番?”
龔光杰也立時站了出來,看向段譽,喝道:“請閣下賜教!”
段譽搖頭,笑道:“我賜教什么?我又不會武功。”
龔光杰目光盯著段譽,暗道:“不會武功,你也敢笑我?”
當下忽然出手,啪的一聲,頓時一個巴掌拍在了段譽臉上。
頓時段譽被打的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半邊臉都腫了。
龔光杰這下出手突然,眾人都是大吃一驚。
但是更讓大家吃驚的是,那公子哥居然真的不會武功,躲都沒躲開。
“噗嗤——”
橫梁之上,鐘靈忍不住也笑出了聲。
眾人頓時大吃一驚,紛紛抬頭,看向橫梁。
這才發現,橫梁之上,不知道何時多了兩個人。
左子穆、辛雙清等人皆是大吃一驚,暗道這兩人何時爬上我等頭頂了?
自己等人竟然懵懂不知,他們若是突然出手偷襲,我等豈不是危險了。
“大膽,你們是何人!如何上得我無量劍宗!”
左子穆立時大喝一聲。
鐘靈暗道不好,連忙低聲對馮驥道:“不好,咱們被發現了,你別亂動,瞧我的。”
卻見她從布兜里一抓,頓時抓出四五條斑斕小蛇,朝著下方眾人揮舞,嚇唬道:“你管我是誰,那傻子告訴你們尊姓大名,我的尊姓大名,可不會告訴你。”
馮驥不禁笑了起來,這丫頭居然隨身帶著毒蛇,是個喜歡玩弄毒物的主。
他不由想到,這云南大理,地處西南,毒物遍地,怕是這里的人都會玩上兩手毒物。
同時他也想到一個問題。
“此地是無量山,那瑯嬛福地就在山中,然而無量山這么大,我要上哪兒找瑯嬛福地?”
他掃視一眼下方的左子穆等人,心中微微一動。
“這些人皆是無量山的土著,若是發動他們去找,比我去找要省時省力的多。”
“唔,我初來乍到,做事都需要人手,這伙人倒是不錯的跑腿。”
想到這里,馮驥也開口笑了起來,當下也不跟鐘靈打招呼,身形一躍,就直接落地。
“無量山是你家的么?我們為何上不得?”馮驥微笑道。
鐘靈也連忙翻身跳了下來,忍不住道:“你下來做什么?我可告訴你,那左子穆武功不弱,我未必護得住你。”
說著,她一抖袖子,卻見一道灰色影子爬了出來,竟是一只小貂。
她露出威脅之意道:“我可告訴你們,要打架,就要做好沒命的準備,我這貂兒劇毒無比,被咬了,可是沒有救的。”
馮驥想不到她會為自己出頭,不禁笑了笑,拍了拍她小手。
頓時一條毒蛇立刻咬了過來,只是還沒碰到馮驥,立時就被鐘靈急忙扯開。
她對馮驥道:“你小心些,這些蛇有劇毒的。”
“你要是被毒死了,可沒人陪我玩三年了。”
馮驥笑道:“咱倆打賭還沒結束呢。”
“怎么沒結束?東宗勝了,我贏了。”
馮驥笑了笑:“這不是還有北宗呢嗎?”
“啊?哪有什么北宗?”鐘靈愕然。
兩人對話雖然不快,但是聽得左子穆等人滿臉懵逼。
著實沒明白什么東宗勝了我贏了。
忽聽得馮驥說到北宗,頓時左子穆等人臉色微沉。
“你們二人是北宗弟子?”
馮驥并不否認,而是微笑:“左掌門好眼力,在下北宗掌門馮驥,今日特來無量山,要找東宗奪回鏡湖宮的。”
鐘靈大吃一驚:“你……你是無量劍宗的人?誒,你不是說你無門無派嗎?”
馮驥輕笑一聲,給了她一個腦瓜崩,暗道你這傻丫頭,這時候揭我老底做什么?
他冒充無量劍北宗弟子,當然是要占據無量山了。
二來要收服這群無量劍宗弟子,為自己效力。
左子穆與辛雙清都大吃一驚。
消失快四十年的北宗弟子,居然還有傳人?
不但是他們,被左子穆邀請來的武林人士,也都大吃一驚。
大家面面相覷,旋即臉上又露出興趣之色。
想不到竟然還能遇上無量劍宗內部紛爭,今日這事兒有的瞧了。
左子穆猛然喝道:“不可能,你有何證據?”
馮驥微笑:“你要什么證據?”
左子穆一愣,暗道北宗消失四十年了,能有什么證據呢?
當下他忍不住道:“你報一下師門傳承。”
馮驥淡淡一笑:“我師父脾氣古怪,不肯告訴我師門往事,只是在臨終前叫我來無量山,打敗東西二宗,奪回鏡湖宮,一統無量劍宗。”
“大言不慚!”
左子穆身后,其師弟容子矩忍不住怒吼起身。
只聽他道:“你既然說是我無量劍宗弟子,你當會我無量劍宗劍法,來,讓我會會你的無量劍劍法!”
馮驥輕笑一聲,道:“那倒是簡單。”
當下他忽然身形一晃,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已經失去了馮驥身影。
下一刻,馮驥以指代劍,已經點在了容子矩的腦門。
容子矩臉色煞白,滿頭冷汗。
他沒想到馮驥這么快,他根本反應不過來,已經被劍指點到腦袋。
鐘靈忍不住拍手大叫:“哇,馮驥你好厲害,哈哈,老頭,馮驥手中若是有劍,你就已經死啦。”
鐘靈這一番話,讓眾人悚然回神。
頓時大家看向馮驥的眼神都變了,如此年輕,如此高手,大家伙居然都從未聽說過。
無量劍宗,何時出了這么個高手?
左子穆等人更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北宗弟子,能有這么強?
“慢,你這怎么是我無量劍宗的劍法了?”左子穆急忙大叫起來。
實在是馮驥剛才出手太快,他們根本看不清馮驥的劍招,所以矢口否認。
馮驥輕笑起來,收回手指,笑道:“無量劍宗的劍法,何時有過自己的劍招了?不都是從無量玉璧之上領悟的么?何來無量劍法?”
“我北宗自行領悟的劍法,就是無量劍法,我使得任何劍招,那便就是無量劍招!”
“你們若是不服,一起上好了,放心,我不用劍,以指代劍,一樣的。”
左子穆、辛雙清、容子矩幾人對視一眼。
東西二宗本來勢如水火,然而忽然冒出個北宗弟子來。
他們頓時同仇敵愾起來,一致對外。
卻見的左子穆當即大喝一聲:“既如此,我們幾人領教了!”
說話間,他提劍刺來,使了一招金針渡劫,猛地刺向馮驥心門。
另一邊,容子矩也立刻提劍橫斬。
辛雙清在一旁掠陣,欲要尋找時機。
三人一起出手,然而下一刻,便聽得三道慘叫傳來。
卻見馮驥身形微動,虛空連點三指!
他的鐵指功早已踏入先天,凌空指力爆射而出,宛若劍氣一般。
砰!砰!砰!
三聲過后,三人肩頭鮮血爆開,骨骼碎裂,身體如同破布口袋一樣摔了出去。
馮驥收回手指,臉上露出微笑。
“這……這是什么功夫?”
“好厲害的指力!”
“不是劍指嗎?”
“聞所未聞啊。”
眾人低聲議論起來,人人臉上都露出駭然之色。
左子穆口吐鮮血,喊道:“你……”
噗——
又是一道指力破空,噗嗤一聲,先天罡氣射穿左子穆身邊的地板。
那一指之威,竟然令青石地板深入三尺有余!
左子穆瞬間心頭發寒,忍不住看向馮驥。
卻見馮驥慢條斯理的收回手指,輕笑道:“沒有規矩,以后要我叫掌門,明白嗎?”
眾人頓時呼吸一滯,只覺此人身上,竟有說不出來的霸道氣勢,碾壓全場眾人!
便是那公子哥段譽,心頭也是駭然。
這等威勢,便是他的伯父,大理皇帝段正明身上,也難有這般皇者霸氣。
這……這人究竟是誰?
難不成,是大宋皇族?
又或者,是遼國皇子?
一時間,他們腦子里胡亂猜測起來,卻無一人,膽敢與馮驥對視。
一指之威,強悍如斯,威懾所有人!
鐘靈也驚的目瞪口呆。
她知道馮驥輕功不弱,但是著實沒想到,他竟有如此厲害的內功!
可是……他不是自己在路邊撿來的嗎?
怎么轉眼就成了大高手了?
還有,他剛才說的是真是假?
他真是無量劍宗北宗傳人?
一時間,鐘靈對馮驥的印象也一下子模糊起來。
只覺得這個男人,渾身上下,似乎都被迷霧籠罩,看不透,猜不透。
卻有一種讓她想要深入了解的沖動。
沒有存稿,現碼現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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