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那你之前答應我的事情”
答應你的事情?
橋本一郎一愣,他和姜霄一樣,是沒有原主記憶的,所以并不知道答應了曉雪什么事情。
秉承著不懂就問的原則,橋本一郎打了個迂回戰術。
“嘿嘿嘿,我可沒說答應你什么,伱記錯了吧?”
聞言曉雪的臉色立馬就變紅了,和剛剛在姜霄那里發癲前一個狀態。
“你想賴賬!”
“不不不!”橋本一郎立馬擺手,道:“不是我想賴賬,我就想知道你現在還能否記清我當時的諾言是什么了。”
聽到橋本這么說,曉雪的表情才重新恢復成甜甜的笑容。
“討厭,還考驗人家”
曉雪臉色羞紅,用著小拳拳不斷捶著橋本一郎的胸口。
“你上學期說過的,只要我用自己.那里的血給你寫一封告白情書,你就你就要和我壞壞的事情。”
短短一句話。
震驚了橋本一郎和櫻花直播間整整兩次。
知道是血寫的情書,但誰家好人用那里的血啊!
更不用說什么壞壞的事情了。
聽起來就少兒不宜好不好?
這,這是初中?
該說不說的,其實曉雪的身高能有一米六五了,再搭配上成熟的身體,也不是不行
刑啊!怎么不刑?光是聽起來就特別可拷啊!
不會吧,都是初中生的話,應該拷不起來吧?而且就算發生了什么,也不算違背婦女意愿啊?
那也不行!未成年就是不行!橋本敢上就要去蹲大牢!
呃,為什么不行?是曉雪主動的吧?橋本是被自愿的,而且年齡上橋本更小啊,你別忘了,他們現在的本質就是個初一的學生啊!
兩伙人吵吵吧火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終于,有個專業人士看不下去了,站出來科普。
本人當初有這種幾乎一模一樣的實戰經驗,到底刑不刑,可拷不可拷,主要是看事發地點在哪。
看事發地?怎么說?
簡單,如果是在女方家里發生的事情,那么,男方無責!而如果是在男方家里發生的,那橋本把基爾切了都說不清楚。
眾人大都將信將疑,不過這哥們兒既然都說自己有實戰經驗了,那就姑且按他說的這么算好了。、
而當事人橋本一郎則是愣在了原地。
其實,他也可以算是個變態,但變態也分為很多分支的。
恰好,他對于未成年這種情況.是不太感冒的,同時覺得有些畜生。
當然,也只有一點。
畢竟如果拋棄實際年齡不談的話,曉雪看起來十七八歲肯定是有了。
“呃”
醞釀了好久,橋本一郎用著自己僅剩的最后一點良心問道。
“學姐,非常禮貌的問一下,我可要換一種承諾嗎?”
曉雪的表情一黑,反問道。
“說出去的話等于潑出去的水,你覺得可能嗎?”
“如果我食言的話”
“嘿嘿,那我會找我爸爸弄死你!”
橋本一郎臉色一僵,對于這個青山第一富二代,他還是有所耳聞的,立馬改口道。
“抱一絲,我就隨口一提,學姐這么漂亮,我自然是愿意的。”
“那就好”
說完曉雪便塞給橋本一郎一張和姜霄一樣的紙條,在被別人發現兩人相處之前一蹦一跳的離開了。
此時帶著一群馬仔重新回到教室的姜霄終于有空打開那張紙條了。
晚,晚自習結束,十點,報告廳第三處小花壇,等你
姜霄皺起了眉頭。
這可不行,這病嬌小小年紀居然還早戀上了。
“作為祖國的花朵,未來的棟梁,以及一名優秀的社會主義接班人,怎么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換位思考一下。
光是想一想如果是慕西棠和白怡上初中的時候早戀,并且和男生相約于大半夜的小花壇,姜霄就渾身刺撓。
“姜霄?”
就在姜霄想著怎么處理這件事的時候,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
“是你?”
眼前和姜霄打招呼的正是那個學習委員欣怡。
只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試探性問道。
“姜霄,那封信.真的是曉雪送給你的?”
姜霄點了點頭,這個沒什么好隱瞞的。
得到結果之后欣怡點了點頭便離開了,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沃日!你給我站住!”
后知后覺的姜霄立馬呵住離開的欣怡。
后者一臉疑惑的轉身問道。
“怎么了?”
“你這個小雞婆,該不會是想去滅絕那里告我的黑狀吧?!”
聽到姜霄對自己的稱呼之后,欣怡的臉色一黑。
“哼,人家可是青山校花,還是個家里有錢有勢的富二代,我敢告狀嗎?”
這小雞婆說的話怎么酸溜溜的?
“呵呵,你就是嫉妒人家有錢唄,不僅有錢,而且還長得漂亮,學習也比你好”
一旁的王強嘲諷道,這句話也讓欣怡瞬間破防,抄起一旁的作業本就要砸。
不過就在這時,上課剛好響了。
舉著本子,喘著粗氣的欣怡只好作罷。
上午的三節課很快就過去了。
中午食堂的飯姜霄去掃了一眼。
不開玩笑,喂給精神病院里的狗,它都不一定吃。
“什么逼玩意兒啊炒的,咸不咸淡不淡的。”
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大家可以理解為麻辣魚吃起來一點不辣,咸水豆腐吃起來一點不咸。
專攻學生的味蕾極限。
尤其是那湯,雖然飄著一些蛋花和西紅柿,但喝起來并沒有雞蛋味和西紅柿味,不香不咸也不酸。
像是用昨晚喝剩下的水重新熱一熱,然后放了鞋墊子煮的似的。
只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和非常古怪的口感。
總結:味道非常怪異。
也不知道是學校食堂都是這樣,還是這個怪談里的學校和藍星的不一樣。
畢竟姜霄沒讀過書。
放眼聲音的天選者。
就連小阿三都有些接受不了這種味道,嚷嚷著沒有瑪莎拉的飯菜不能叫飯菜。
也有唯一一個例外。
那就是泡菜的金野在。
這小子好像山豬沒吃過細糠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吃國宴。
炫的比王強還要猛。
姜霄一口沒吃,坐在他身邊的王強一邊吃一邊嘟囔著。
“霄哥,你.你今天兩手空空的來學校,下午的孝服你怎么穿?”
“校服?”
“不穿可不行啊,就算滅絕不動你,但現在這雨已經停了,下午大課間跑操,我們都穿孝服,就你一個不穿,肯定一下子就被校紀委抓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