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村民的事情,姜霄倒也不想去管了。
最起碼人家晚上的時候都是正常人,而且還達到了另類的永生。
你破壞了怪談,說不定人家還不樂意呢。
唯一可惜的就是私塾里的狗子.
“有沒有辦法可以讓它們重新變回來?”
花花和王大勇倆人對視了一眼,作為這個怪談的兩大支柱,此時幾乎是同時搖了搖頭。
“這就好比你把豬做成了紅燒肉,但紅燒肉不能重新變成豬一樣.”
“也不能這么說,他們只是靈魂和身體發生了變化,或許會有什么東西能把他們變回來。”
這點倆人都沒有撒謊,同時還給出了自己的理由。
花花表示好多孩子都是她小時候的玩伴,自己也想他們變回來。
至于王大勇則是直接坦白,表示如果私塾里的不是狗子而是孩童的話,也更利于他坑害天選者啊?
畢竟是私塾讀書的地方,沒有朗朗書聲已經足夠讓人起疑心了,現在還有狗叫,是個天選者都知道他那里不正常,嚴重影響他的業績。
姜霄頷首,王大勇這貨倒是話糙理不糙。
同時王大勇也表示,這是自己之前的想法,現在肯定會好好改過自新,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好人。
經過三人的一致討論,最終把矛頭指向了上一任教書先生。
“姜霄哥,你知道的,我只有能力復活村民,孩子變成狗這件事我也很痛心呀。”
“姜霄哥,伱也懂我的,我來的時候孩子就已經是這樣子了。”
好吧。
對于現在這種情況姜霄也是無能為力,他又不是魔法師,沒法把狗子重新變成人。
“話說,上一任教書先生離開的時候就沒有叮囑過你什么,或者留下過什么東西嗎?”
王大勇搖了搖頭,表示大家都在一個公司上班,平時免不了勾心斗角,就算對方有點秘密,又怎么可能會告訴自己呢?
對方巴不得王大勇這個牛馬在這個偏鄉僻壤的山溝溝里干一輩子,永不翻身的那種。
“私塾里呢,有沒有什么類似詭器的東西?”
姜霄繼續追問,要知道這個怪談的難度可不低。
村民的微笑和食物,花花的捉弄,王大勇的眼睛,山上的野獸.
幾乎沒一個是易與之輩。
就這樣的怪談,不給自己爆點金幣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難不成.
姜霄把目光重新放在了花花的身上,這個小姑娘最是古怪,既會裝無辜又會賣可憐。
“對了!我想起來了,哥,私塾里還真的有個奇怪的東西!”
王大勇一拍大腿,表示上一任教書先生留下過一把戒尺,那些狗子似乎都很怕,只不過自己一直不稀罕用別人用過的東西,所以一直沒拿。
《別人用過的東西自己不稀罕》?
要是別人說這話姜霄也就信了,但你王大勇是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
“實話。”
“內啥,主要是它臟的一批,我如此骯臟的人都覺得把那尺子實在是太臟了。”
是嗎?
告別了小花,姜霄跟著王大勇,打算去見識見識那個所謂的戒尺到底能臟到什么程度。
在見到戒尺之前,姜霄還覺得王大勇的話多少沾點夸大其詞,甚至覺得他在騙自己。
但在見到戒尺之后,姜霄也陷入了沉思,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埋汰的東西?
當然,也不是沒見過。
唯一能和這把戒尺媲美的,也就是上把修馬桶那貨拿著包油的枕頭冒充傳家寶的時候。
戒尺大概有著成年人的小臂那么長。
上面布滿了油漬?
看著應該是油,除了油,還有一層類似霉菌和青苔之類的東西,種種東西混合在一起都要形成一種膠狀物質了。
站在門外都能聞到上面散發出那種直鉆腦殼的臭味。
“你剛剛說這戒尺有什么作用?”
“狗子們都很怕,不愿意靠近它。”
姜霄:“?”
這死味兒,別特么說嗅覺靈敏的狗了,要是猛吸一口,估計都能把青山里面患有五十年老鼻炎的鐘大爺給治好了。
“咦惹果然惡心,大勇,辛苦你了,把它弄干凈拿給我看看。”
王大勇:“?”
面容扭曲的用大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的將戒尺夾起,王大勇拿著它去院子里的水井處沖了半個多小時才算完事。
“咦?”
接過戒尺的姜霄輕咦一聲。
“好像還不賴嘛。”
洗完之后的戒尺確實有些不俗,整體呈現一種晶瑩的白玉之色,一看就和這個窮苦的日落村格格不入。
‘啪!’
拿到戒尺的第一時間就對著王大勇的腦袋敲了一下試試威力。
結果顯而易見,王大勇屁事沒有。
這玩意不是用來打人的?
倆人埋頭研究了半天,得出這個戒尺好像除了好看一點之外就沒什么特別的地方了。
“不對,肯定有它的用處,這東西這么好看,但上一任教書先生卻故意把它弄成這樣,擺明了就是不想讓你碰.”
這么簡單的道理王大勇不會不明白,但他卻沒說,鬼精鬼精的。
對了!
姜霄靈光一閃,拿著戒尺來到那些狗子的面前。
當他靠近的時候,狗子果然出現了變化,一副想靠近姜霄,但又忌憚他手里的戒尺的樣子。
是我想的那樣嗎?
姜霄揮舞著戒尺,同時配合著口訣指向這些狗子。
“麻利麻利吼!”
不行?
“巴啦啦能量,沙羅沙羅,小狗子,給我變回來!”
“古娜拉黑暗之神,嗚呼啦呼,小狗變身!”
中式的不行,是不是要西式的?
“MoonPrismPower,MakeUp!月棱鏡威力變身!”
王大勇:王德發.
有一說一,姜霄這個精神病有時候還挺可愛的
啊喲我滴媽,這操作,是真摘我神經啊!
他該不會以為手里拿的是魔仙棒吧?
我不許你們這么說姜神,他只是想把狗子重新變成孩子,他有什么錯?
是的,他真的,我哭死。
姜霄舉著戒指,rap道。
“天眼天眼開,小狗乖”
“不要只會口嗨”
“天眼天眼開,把嘴歪”
“二郎神會搖擺”
“天眼天眼開,小狗乖”
“不要只會口嗨”
王德發?
眾人震驚了,這又是什么抽象語錄?
當然,更令人震驚的是,這些狗子還踏馬真的起了變化?
不過,我現在最好奇的是,上一任教書先生到底是懷著一種什么樣的病態心理.才能想出用這套詞作為拯救孩子的咒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