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恐怖的爆炸聲響起,三人斗的十分激烈!
李言初以一敵二迎戰兩位仙帝強者,竟然還能處于上風。
眾人此時驚駭不已!
燃燈道人此時道法施展開來,天崩地裂,可依舊奈何不得李言初。
李言初將三十三天黃金玲瓏塔催動,威力強大,打的他十分的憋火。
赤帝此時也是有些大動肝火。
再這么拖下去,即便最后可以得勝,可這顏面已經掃地了。
他是九天九帝之一,地位超然,甚至還在仙庭主宰之上,如何能受這份鳥氣?
此時赤帝高聲喝道:“諸位道友,若再不聯手殺他,待會兒即便這兩個童子復蘇,到時候誰也討不到便宜!”
眾人此時還未反應過來,李言初反而喝道:“好!就按你說的這么辦!”
隨即他一掌便拍了過去!
宏大的掌力宛如蘊含千萬頭龍象一般,直接轟向那兩名童子!
這兩名童子原本只是守在樹下,并無任何的異動,即便爆發如此恐怖的戰斗,他們也是穩穩的站在那里,仿佛處于另一個時空一樣。
可李言初這摧枯拉朽的掌力轟過來,這兩名童子頓時復蘇了過來!
若是這樣就可以輕松對付兩名童子,眾人早就集火解決掉這兩人。
這種行為只會激怒這兩位童子,讓他們從靜止中復蘇過來。
異變忽生,那手持芭蕉扇的童子猛地復蘇了過來,高聲喝道:“賊子大膽!竟然敢擅闖玄都玉京山!”
隨即這童子便將芭蕉扇祭了起來。
這芭蕉扇呼的扇了起來,一陣罡風彌漫,
頓時便有幾人的身形站立不住,倒飛了出去,轉眼間就消失無蹤。
眾人愕然,
這特么。
李言初看向赤帝淡淡一笑,
“這盛世如你所愿。”
赤帝喝道:“小子,今天不殺你,難解我心頭之恨!”
可是他還未來得及動手,那名手持紫金葫蘆的童子便踏步殺了過來。
他將那紫金葫蘆祭了起來,葫蘆口有道道神光,想要將赤帝的身形拉扯進去,
“賊子安敢妄動!”
赤帝接連變換身形才從這股恐怖的拉扯之力中逃出。
李言初見狀眼前一亮,
“怎么,這葫蘆不用喊人名字嗎?如此一來,豈不是更加恐怖?”
赤帝此時縱身掠了出去,那童子卻手持紫金葫蘆快步殺來。
轉眼之間,場面紛亂起來。
先前這兩名童子還只是守在樹下,有人進犯的話才復蘇。
可如今不同,李言初這一掌轟了過去,似乎將這兩個童子逼得徹底復蘇,開始大開殺戒。
七殺劍君壓力倍增。
那葫蘆口傳來一股恐怖的吸引之力,這老劍仙心中駭然,立刻施展劍解,地上只有一柄銹跡斑斑的鐵劍掉落下來,咻的一下子被收入紫金葫蘆之中,他的真身逃了出去。
七殺劍君心中駭然,
“虛皇帝君這一手險些害死我!”
此時眾人遠掠而走,四散離去。
那名穿黑衣紅帶衣衫的男子此時也悄悄的離去。
“這人的確是無法無天的狂徒,原來他不是針對我,這火爆脾氣用之得當,倒是一件可以打破九天的重錘!”
此時那黑衣男子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
而此時在場之中的幾位仙帝強者都動了起來。
這兩名童子身上的氣息實際上并不是特別強,可是一出手,這兩件仙器再加上此地道宮的加持,威力卻是無比強大。
李言初不理會,依舊埋頭殺向赤帝!
片刻后,五色神光劈中赤帝的腰部,險些將他的腰部斬開。
他的腰部出現一道恐怖的傷口,鮮血淋漓。
赤帝怒喝道:“混賬!”
李言初冷笑:“來,殺我啊,孫子!”
此時他將五色神光祭了起來,幻化成十八般兵器,刀槍劍戟,斧鉞鉤叉,每種都蘊含極為恐怖的威能,各種招法變換,
赤帝一時間也應變不得,他雙眸之中怒氣勃發。
柳曦帝此時也有些愕然。
她本來想要邀請李言初出手,集齊六人,穩妥一些拿下這兩個童子。
可沒想到李言初一來,竟然將局勢引向混戰。
只不過柳曦帝微微沉吟片刻,心道:“如此也好,正好集合眾人之力,先破此關再說!”
赤帝與李言初斗的厲害,燃燈道人趁機與李言初拉開距離。
此時那名手持芭蕉扇的童子高聲喝道:“這位師兄莫慌,我來助你!”
隨后他祭起芭蕉扇,道道罡風吹了起來,直接向赤帝扇了過去!
赤帝頓時感覺身形不穩,運轉大神通才穩住身形。
可被李言初五色神光劈中后,胸口裂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頓時疼的他齜牙咧嘴。
那手持紫金葫蘆童子看到之后也是高聲喝道:“師兄莫慌,我來也!”
剎那之間,變成三人圍戰赤帝。
赤帝此時勃然怒發,看向柳曦帝,
“你這是引狼入室,竟找這種人來幫手!”
此時眾人都有些愕然。
柳曦帝精致的臉蛋上一臉的錯愕神色,
“師兄?他們為何稱他為師兄?難道他是圣人弟子?”
六皇子此時心中也有些驚訝。
眾人眼神各異,皆有不同的心思。
只不過此時局勢似乎變得極好。
這兩名童子頭一次不再攔截眾人,而是奮力與李言初圍殺赤帝。
眾人見狀,直接掠上道樹。
道樹的枝條垂落下來,啪的一下子宛如開天辟地的神斧,將燃燈道人給打落下來。
燃燈道人臉色微沉,
“這棵道樹也是一個強敵!”
只不過此時眾人抓住機會紛紛掠了上去,直接將赤帝給拋下。
一轉眼,赤帝就眾叛親離。
此時他被三人圍攻,被李言初一拳砸在后背之上,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那手持紫金葫蘆的童子喝道:“兄弟,先與師兄殺掉這人,再對付這些賊子。”
另外一名童子高聲呼應。
三人下手愈發的兇狠!
赤帝此時也有些吃不消,被李言初趁機一刀捅進了小腹,刀光一閃,便將他的五臟六腑攪碎。
隨即他的身形便掠了出去,此時他的小腹處出現一個大洞。
赤帝駭然轉頭看向眾人,心中罵道:“這些黑了心的蛆,想拿我的命做得到道果的敲門磚!”
此時赤帝再不走,便沒有走的機會了。
他的氣息正在衰弱,隨后他猛地呼嘯一聲,運轉神通直接逃了出去!
要想徹底圍殺他這樣一尊修煉多少萬年的仙帝,十分困難,一瞬間就能被抓住機會逃離。
李言初此時神色有些凝重,他左手懷抱大羅妙樹,黃金靈瓏塔懸浮在他身后,右手則是拎著斬蛟刀。
那兩名童子也不防備,手持芭蕉扇的童子喝道:“師兄,不要讓旁人奪走玄都師兄的道果,我們要死守玄都玉京山!”
他們兩人說話之后也沒有攻擊李言初,直接縱身遠掠殺了上去。
他們對此地的地形熟悉,這道樹的枝條也不攻擊他們,速度反而比眾人更快,攔在眾人身前。
那童子手持芭蕉扇,猛的扇了幾下,眾人的身形便被打回原地,他們頓時覺得有些惱怒。
這些人倒是手段通天之輩,方才直接舍棄赤帝掠走,沒想到依舊被人給攔了下來,打回原點。
柳曦帝目光看向李言初,心道:“這個時候,李道友不知會怎么做。”
下一刻,李言初猛的殺過來,一刀劈向燃燈道人的脖子!
燃燈道人轉身,一點金漆從他眉心亮起,
下一刻,整個人便金剛不壞,萬法不侵,萬劫難動。
這刀劈了上去,他的身形也不過晃了一晃而已,并沒有任何的損傷。
李言初祭起大羅妙樹,又是一刷猛的刷了上去!
大羅妙樹的威能,燃燈道人的神通根本抵擋不住,砰的一下便被打的吐血。
李言初冷笑:“裝你媽啊!”
隨后他將斬蛟刀收了起來。
此刀雖然用的順手,可是如今對付古老時代的強者卻有些不夠用了。
本來眾人用心聯手,足夠贏過這兩名神志不清的童子,可如今形勢一片混亂。
李言初全力催動兩件大羅仙器也有些疲憊。
隨后他將兩件仙器全部收了起來,陰陽天印從他眉心飛了出來。
轉眼之間,陰陽天印就完成九轉。
李言初喝道:“去!”
燃燈道人的臉色有些變化。
下一刻,他被陰陽天印上的因果神光給打中。
身上驟然剝落出一具人體,渾身光禿禿的,不穿一絲衣服,正是先前秦宋的模樣。
而他的氣息立刻衰弱了幾分。
梆梆梆!
陰陽天印又敲了上去,又是一具身軀掉落下來,依舊是不著片縷,
白行舟!
只剩下燃燈道人的元神,他失去這兩具仙君的身軀,此時氣息比先前衰弱許多。
“你不太對勁。”
李言初此時看出燃燈道人的問題。
燃燈道人的元神似乎存在著極大的隱患。
看來那一場西方教的浩劫,他也終究是受了一些影響。
這兩具身軀跌落之后,過了片刻就化為粉碎。
燃燈道人此時目露兇光,
“你真是該死!!”
李言初變換幾種神通,燃燈道人便被壓制的愈發厲害。
陰陽天印轟了上去,燃燈道人的雙目變得通紅,原本那股云淡風輕的模樣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陰狠。
不僅如此,李言初看到他身上有骨刺生了出來,這樣一位古老時代的大羅金仙似乎要變作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燃燈道人的眼神或是清明,或是兇狠。
只不過下一刻,天邊有梵音響起,一位道人坐著蓮花臺而來。
此人臉皮蠟黃,體表彌漫金光,淡然說道:“燃燈,此地殺劫環繞,你若再不隨我回去,怕是難逃身隕燈滅之危。”
燃燈道人此時目光遲疑不定。
只不過在這人出現的一瞬間,他身上那種粗大的骨刺便消失不見,隱于體內。
他的臉色愈發凝重,
“不回去,西方教哪里還是一片凈土?我絕不回去。”
他遲疑片刻,眼中又浮現決絕神色。
下一刻,他也不再與李言初纏斗,而是化作一道金光向天邊飛走。
可李言初哪里能容得下他逃脫,直接將他攔了下來,一拳轟向他的胸膛!
燃燈道人被他逼退,焦急的吼道:“混賬,你也不看清楚現在什么形勢?恐怕在場沒一個人能逃走了!”
“你在說什么胡話!”李言初道。
燃燈道人喝道:“他是西方準提圣人留下的道身,如今已被異種大道同化,再呆下去,誰也逃不掉!”
那坐著蓮花臺的道人飄在他身后,一掌按了下去!
燃燈道人運轉神通,可他的功法中似乎有致命的破綻,被這準提道人輕描淡寫的一按,身上的氣息便凝固住。
隨后那準提道人伸出一根清凈竹,輕輕一挑,燃燈道人頓時慘呼一聲:“不要!”
下一刻,這尊大羅金仙的元神竟然直接化作一盞燈火被吊了上去,被這根清凈竹困住,動彈不得。
李言初此時眼神有了些變化。
“西方教圣人留下的道身。”
隨后這準提道人淡淡一笑:“道友與我西方教有緣。”
他手中只有一根清凈竹控住了燃燈道人。
此時探手向李言初抓了過來!
他的法力澎湃至極。
李言初眉頭一挑,光是道身也與仙庭蒼帝不相上下。
李言初此時目露兇光,
他催動陰陽天印,一黑一白太極魚迎上了這只大手,
砰的一下子,大手的攻勢太過剛猛,來不及化解因果,陰陽魚便被擊碎。
陰陽天印飛了回來,李言初抓住陰陽天印遠掠而走。
一名童子將紫金葫蘆催動高聲喝道:“師兄!”
這紫金葫蘆祭了起來,一股恐怖至極的吸力便將準提道人的身形拉扯。
只不過準提道人身上的蓮花臺輕輕一顫,光芒閃爍,抵消了這股威力。
準提道人道:“人教門下也是有教無類了嗎?”
隨即他手指一點,砰的一下,恐怖的壓力便貫穿了童子的額頭。
這童子的身軀一震,雙目失神,無力的倒了下去。
外面那個童子此時悲從心來,高聲呼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