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岳寒搖了搖頭,說道:“郝春寒不是他們對手。”
萬宗強這個摩訶龍象高中第一高手的名頭,雖然水分太大,但比郝春寒強卻是一定,萬宗強都不是對手,郝春寒上去也是白給。
曹彥約搖了搖頭,笑呵呵的說道:“郝學姐心里有數。”
池岳寒還沒想通,郝春寒已經開始呼吁了,高聲叫道:“我們摩訶龍象高中,能被人在學校門口這么侮辱嗎?”
曹彥約第一個響應,大聲叫道:“學姐說的對,不能讓這幾個孫子這么囂張。”他不但這么喊,也第一個身體力行,沖上去踹了一腳,把一個外校的學生踹趴在地上。
這三個外校學生,實力還不如孫威廉,曹彥約踹的這一腳,都不是什么精妙腳法,就是一個快字,中招的人都趴在地上了,兀自沒反應過來。
郝春寒這種學校里有一定威望的學生呼吁,還有人帶了頭,而且這個帶頭的還出手就踹趴下一個,摩訶龍象高中的學生頓時被點燃了,沖上去七八個,他們可沒有曹彥約的本事,數招就被三個外校生放倒,隨即就有更多學生沖上去。
無數拳腳,如雨紛紛,三名外校生頓時左支右絀,抵擋不住,挨了無數拳腳,被揍的很慘。
這種群架會越打越上頭,沖上去的學生越來越多。
曹彥約出手一次,早就笑吟吟的退開一旁,看著大家混戰。
池岳寒正要沖上去,見曹彥約已經退下來了,忍不住問道:“你不上去了?”
曹彥約說道:“這幾個家伙水準一般,你上去都能一挑三,我就是響應學姐號召,出手意思一下,哪有真下場的道理。”
郝春寒并沒有下場,她遠遠的看著曹彥約和池岳寒,以及兩人的跟班柳璃,心情十分復雜。
如果沒有柳璃,她說不定還會跟兩個學弟交流一番,籠絡一番感情,畢竟也是兩個道徒呢。
但有柳璃在,郝春寒總覺得自己被羞辱,而且是被持續性羞辱,不斷的掉傷害,平日在學校,她總是躲著柳璃,現在也不想靠近過去。
曹彥約和池岳寒,柳璃繞過了混戰的學生們,這才各自御劍騰空,池岳寒說道:“老曹,要不要去吃個東西?”
柳璃急忙補充道:“我請客。”
曹彥約懶洋洋的說道:“我跟小月有約了,你們自己去吃吧。”
池岳寒瞧了一眼柳璃,說道:“那我回去閉關練劍。”
柳璃低下頭,說道:“我也回去練劍。”
曹彥約見兩人情緒低落,很想說一句:“你們的實力,已經被齊棠和公孫月看穿了。”
齊棠和公孫月也都是女神級的人物,還不是摩訶龍象高中這種垃圾學校的女神,是博陽市第一的太古高中的女神,聰慧無雙,千伶百俐。
開始她們的確是被唬住了,但組成團隊之后,互相交流過幾次,很快就看穿了池岳寒和柳璃的實力。
齊棠是覺得,有曹彥約這種高手坐鎮,這個隊伍還能呆下去。公孫月更是,只要有小曹哥哥,哪里都好,兩個雜魚實力高低都無所謂,兩個女孩并沒有揭穿這點。
曹彥約雖然知道,齊棠和公孫月早就看穿了兩個同伴的實力,但池岳寒和柳璃還在掩耳盜鈴。
曹彥約是覺得,這點誤會能讓池岳寒和柳璃奮力練劍,似乎就這么隱瞞下去也挺好,就沒告訴池岳寒和柳璃,他們已經被看穿了。
他腳踏靈貓,晃過了半條街,就看到早就等在附近咖啡店的公孫月。
公孫月一臉甜美笑容,招了招手,出了咖啡店,御劍到了曹彥約身邊,說道:“我知道一家不錯的店,我們去吃個月球菜吧。”
曹彥約點頭說好,兩人聯袂御劍而去。
也沒過幾天,就是諸夏少年劍仙方程式大賽的預選賽,各賽區的學生都要去參加劍速,技巧,真氣預選。
一劍斬破九重天隊,是博陽第六賽區,參加劍速預選賽,倒是不需要劃分賽區,是一個城市所有參賽的選手,來一場繞博陽市的長途御劍拉力賽。
這場拉力賽,全程八百六十公里,這個比賽直接把非道徒都篩下去了,因為御劍的最低需求,也得是個道徒。
其次,初晉道徒,還不太會御劍的人,也要被無情篩下去,畢竟長達八百公里的賽程,不是御劍術有一定水準,根本飛不下來。
柳璃若非這些時日,天天被曹彥約,池岳寒耳提面命,自己也背人苦練,按照原來的水準,大概就是飛不完全程的檔次。
環博陽市全城的拉力賽,還有最低時間要求,一般來說,這一場比賽,就能篩下去六七成的選手,超過一半的參賽者無法通過劍速賽預選。
比賽當天,堪稱鑼鼓喧天,彩旗招展。
虛擬全息投影搞出來的氣氛,蔚為奇觀,各學校不參賽的學生,也都會趕過來觀看,給自己學校相熟的選手加油。
甚至博陽市政府都特意禁飛了相關的路段,給少年劍仙方程式的預選賽長途御劍拉力賽開了綠燈。
曹彥約仍舊一口靈貓,跟自己的隊員們站在了一起,他做十八線網紅的時候,偶爾也會拍一些評測之外的東西,也拍過“佯裝路過,感懷少年”的各種初高中屆的斗劍賽事。
如今作為參賽者,真的來感懷少年青春了,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隨著一聲號令槍響,無數少年蜂擁而出,御劍騰空。
也有極個別的參賽者,因為初晉道徒,幾次嘗試御劍都失敗了,在地面惶急,甚至有人還哭了,但這都是小插曲。
曹彥約的靈貓劍速太慢,被拖在了中流,池岳寒也沒搶先,他還要和曹彥約一起照顧柳璃,倒是齊棠早就拉著公孫月一路狂飆,搶在了前頭。
齊棠和公孫月的飛劍性能高,很快就搶到了第一集團,甚至身邊都是道士境的選手。
公孫月壓下了對曹彥約的惦記,也咬著銀牙,跟齊棠一起御劍。
柳璃飛出了十多公里,就有些御劍不穩了,她心下甚慌,但卻被身邊的“左右護法”,各自渡了一道真氣過來,幫她穩住了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