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紙質白西服,跟女凰所賜的紙質黑西服,有相當大的不同。
紙質黑西服的能量源是死靈之息,紙質白西服的動力源是大離金丹,九頭龍鎧本身有數千枚大離金丹,龍帝仙舟更是擁有超過五萬八千枚大離金丹,是青鸞仙舟的十倍以上。
紙質白西服雖然也有穿梭虛空的能力,但卻比紙質黑西服遜色太多,而且也只有三個虛空坐標,一個是黑凰界,一個是黑天界,另外一個方向不明,并且似乎不能增加,只能替換!
不過紙質白西服也有優勢,它的力量源泉來自本身和龍帝仙舟加起來六萬余枚大離金丹,尤其是在黑凰界,這件紙質白西服可以近乎無限的提升“天識”,增幅真氣!
盡管它可能受限于技術水準,又或者龍帝本身無法理解大真人境界的法域和武神境的武道元神,以至于實力不管如何提升,始終被限制在真人境,但也是一件足以令戰斗力爆棚的輔助道具了。
曹彥約正要切換玄天虛身,給追殺來黑凰界的幾名“大敵”一個體面的下場,就有一個聲音繚繞耳邊,女凰柔聲叫道:“快去取回我的配兵!”
曹彥約猶豫了一下,決定暫時不聽從女凰的命令,雖然女凰的一縷意識藏在驚凰劍和驚凰仙舟之內,他暫時無法驅除,但女凰的意識對他亦沒什么影響。
就在這個時候,遠方有滾滾如雷的聲音響徹天宇,一線烏云橫貫天空。
武長綾,高瑛等人也看到了這一幕,他們很快就看清楚,那不是什么一線烏云,而是數十萬騎著各種會飛鳥獸的士兵,正從遠方極速逼近。
秦方業忍不住叫道:“這些是土著的軍隊嗎?我們是不是要躲開一下?”
雖然他們一方有七位真人,但這些騎乘會飛鳥獸的土著軍隊數量實在太多了,萬一還潛藏有同境界的高手,他們一旦被包圍上,還真未必能從容走脫。
武長綾低聲說道:“我們先讓開,另外尋找機會,跟本地土著接觸一下。”
他雖然是真人境二級,但此時此刻也不敢冒險。
曹彥約思忖了片刻,也選擇了退開,這會明顯不是開戰的好時機,他也有些好奇,這些土著軍隊是要干什么?
黑天界是個秘境,遲早要崩滅,但黑凰界可是次元位界,就跟地球一樣,壽命幾乎無窮無盡,可供生靈棲息繁衍。
雖然大多數的次元位界,科技和武道仙道發展,要落后于地球,但也都是文明興盛的世界,并非土著蠻荒。
黑凰界能夠制造橫渡虛空的仙舟,還能制造劍傀儡,大離金丹,文明已經是高度發達,距離地球也沒有明顯差距,甚至比天界都更先進一些。
曹彥約想要把黑凰界注冊成私人次元位界,怎么都要了解一下,這個次元位界的情況。
半個小時后,數十萬軍照耀而過,曹彥約才看清楚,他們所騎乘的鳥獸,并非真正的鳥獸,而是跟劍傀儡一樣的存在,都是人工打造的傀儡,驅動的能量,不問可知,也是大離金丹。
他也軍隊中,看到了一些劍傀儡,比起青鸞仙舟上的劍傀儡,這些更新的造物工藝明顯更為精美,不過曹彥約從這些劍傀儡身上吞吐的大黑天粒子數量判斷,實力應該變化不大,仍舊是介乎高階道士和天師境之間。
不過,雖然能量級數夠了,但實戰上必然遠遠不如地球的天師境。
這些劍傀儡都在拱衛一些重要人物,身上不是極其華麗的盔甲,就是非常華美瑰麗,手工復雜的精美服飾,顯然地位都相當不凡。
曹彥約仗著是陰魂出竅,悄然混入了這支土著大軍,隨便選了一支車隊,這支車隊里有一輛由八頭宛如巨獅傀儡拉著的巨車,在天空飛行的時候,極具氣派,顯然主人地位身份都不凡。
曹彥約瞄上了車隊主人的劍傀儡護衛,想要附身其中一個劍傀儡,但他接近車隊之后,忽然懷中微微一熱,玄天鏡多久之后,第二次生出了異兆。
曹彥約心頭微微駭然,取出了玄天鏡,看到了一個被捆綁了很久,全身已經發白的少年。
少年眉清目秀,宛如女孩子般俊美,身上的衣服也頗華麗,并不是普通人,只是死狀極慘,就連曹彥約都看的有些不忍。
“沒想到,在地球上,怎么都找不到能被玄天鏡收入了人,在黑凰界卻輕易就找到了一個。”
曹彥約也沒多猶豫,試著轉動玄天鏡,果然在下一秒,就感覺全身如刀割火燎般巨疼,全身不知道多少地方,都被捆縛的沒了氣血,肉體都已經壞死了。
少年被捆在這里,無法脫困,但曹彥約卻有辦法,他掙扎了一下,沒能掙脫繩索,就退了出來,隨便驅動了一口飛劍,斬斷了捆縛少年的繩索,并且塞了一粒療傷的丹藥在少年嘴里,這才重新換了這個身體。
雖然捆縛的繩索被斬斷,少年被捆的太久,身體很多地方已經不過氣血了。
曹彥約提前塞入的療傷丹藥,在津液之下,化為一股暖流,讓他感覺到了身體,漸生一股暖意,只不過很多損傷,不進入治療艙,已經很難治好了。
曹彥約思考片刻,就重新退出了少年的身體,直接穿越回去了地球。他還是第二次遇到能夠被收入玄天鏡的人,他不能讓這個少年殘廢,又或者死掉。
回到了地球,他的閉關太空艙就有治療艙,他換了少年的身體,進入了治療倉。
在黑凰界的那支大軍,橫跨天宇,在一座大城市上空,結成了陣勢之后,這支大軍有無數命令傳遞,城市內的人也嚴陣以待,顯然雙方正在大戰前夕,互做準備。
車隊的主人發了一道命令,很快就有人向她稟報:“小主人已經不見了,捆綁的繩索也被人切斷,不知道是被人救走,還是自己逃脫。”
車隊的主人是個慵懶美艷的少婦,聽到這個消息,俏臉上忽然就全都是震怒,叫道:“這小賊皮如此不服管教,只是罵他幾句,捆上一會兒,就敢私自逃走。”
“我必然跟他父親說知,好生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