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外一邊,警察那邊也陷入了難題,線索全部采集完之后,全部都帶回了局里進行檢驗。
“你們說奇怪不奇怪,最近幾年咱們這地方沒發生過什么大案,可是回回大案,都和那座山脫離不了關系。”
那地方位置偏遠,又是深山老林,山腳下的村莊雖然有人煙聚集,但也是民風淳樸,在此之前從來沒有出過什么命案。
可是近幾年來,命案層出不窮,都是在這座山頭發生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面住著一個殺人狂魔。
從最開始的那些偷獵者,再到后面的人販子,還有如今的盜墓賊,他們看似不同,但是卻有細微相似之處。
每一個人手腳都不干凈,而且死因也是各異。
局里面的人對此議論紛紛,甚至忍不住私底下在傳,那山可能真有點問題。
孫振邦回來第一時間就是向上司匯報情況。
孫振邦的上司頭疼不已,“怎么又是這座山出事了,這已經是第三起命案了,這次還死了6個人!”
雖然不知道和上次兩起命案有沒有直接的關系,但是它的出現和存在,對于警方來說都是個問題。
“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把兇手給抓到,否則再繼續下去,上面該問責了。”
“我們經過調查,發現這些盜墓賊受雇于海外一個文物倒賣集團,但是由于他們大本營不在國內,所以很難繼續追蹤下去。”
想要追本溯源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且這幾個盜墓賊也死了,這條線也就斷了一大半。
上面接頭的人收到風聲,肯定也會隱匿下來,畢竟他們又不是傻子,就算警方想順藤摸瓜追查下去都沒有線索。
除非他們自己主動現身露出馬腳。
上司發著牢騷,孫振邦也頭疼的很,不知為何,他這次心里有種預感,可能兇手和前面兩次一樣,依舊抓不到。
“你這是什么表情,別告訴我你辦不到!”
孫振邦神情無奈,“伱也知道前面兩起案子,我們迄今為止都沒找到兇手。”
上司被說的啞口無言,幽幽嘆了口氣,“算了,你盡力而為吧。”
“但凡每次發生在那座山的案件,都要讓我掉不少頭發,再這樣下去都快要變成禿頭了。”
“線索已經采集送給檢查科,現在就只等著那邊的報告了。”
如今警方一方面要繼續追蹤下去,看能不能找到那個海外文物倒賣集團,另外這邊還要追蹤兇手,可以說是任務繁重。
解剖室。
此刻法醫有條不紊的操作,額頭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旁邊的助手不停拿著毛巾給他擦汗。
明明房間里面冷空氣開的十足,即便如此汗水也打濕了工作服。
法醫的手就像是最精密的儀器,鋒利的小刀準確無誤的破開了慘白的皮肉,劃出一道細細的血線。
他的動作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神色平常,就像是在用菜刀在砧板上切肉一樣。
除了這么多的尸體,法醫已經能夠做到面不改色,甚至讓他在尸體旁邊吃飯都游刃有余。
隨著死者的胸腔全部都被打開,里面的器臟也一覽無遺,似乎所有秘密都暴露在白熾燈之下。
尸體不會說話,但是能夠傳達出很多信息。
根據尸斑能夠確定死者的死亡時間,體表的傷口或者器官,判斷出他的死因如何。
很快法醫面色微變,原本平靜的神色被打破,流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身邊的助理忍不住問道:“這次尸體很棘手嗎?”
法醫沒有說話,神情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到了后面,法醫眉宇間的褶皺幾乎能夠夾死一只蚊子,他不可置信道:“怎么會是這樣?!”
“實在是太奇怪了。”
一旁的助手見狀忍不住問道:“老師,出什么情況了。”
法醫的表情有些凝重,此刻已經是滿頭大汗,明明助手已經把空調溫度調的最低。
“去把旁邊的儀器拿過來。”
現代精妙的儀器連接在了尸體上,看著上面的數據,法醫神情驚疑不定,“看不懂,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此刻外面的孫振邦正在焦急等待著檢測的結果。
看到法醫從解剖室里面走出來,連忙上前問道:“怎么樣?尸檢結果出來沒有。”
法醫也是孫振邦的老朋友了,有些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為什么你每次送過來的尸體都這么棘手?看來以后我要掛個牌子,‘孫警官送過來的,一律概不接收’。”
法醫從事這行也有幾十年了,經手的尸體沒有成千也有上百,解剖過無數死尸,各種奇形怪狀的死因也見識了不少。
但每次孫振邦送過來的,總能夠刷新他的下限。
原本以為前面兩次就足夠讓人古怪了,如今這送過來的六具,再次讓他大跌眼鏡。
孫振邦也是愁眉苦臉,“你可別打趣我了,這次上面直接下了通牒,務必讓我找到兇手。”
法醫搖了搖頭,“我看有點懸。”
“好了,先不說這些,和我說說這些尸體吧。”
法醫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這些人的死亡時間初步判定在凌晨2—3點,死亡時間相差不多,至于死因.”
法醫語氣一頓,繼續說道:“應該是被雷劈而亡?”
他的語氣似乎有些不確定。
孫振邦忍不住瞪大眼睛,下意識反問,“雷劈而亡?”
眾所周知,如果真是被雷劈死,體表應該有明顯的傷痕,但是這些人外表看起來完好無損,根本不像是被雷劈過。
打量著這些尸體的情況,孫振邦搖了搖頭,“他們看起來可不太像。”
“但是根據儀器檢測出來的結果,的確是被雷劈死,而且我也解剖過了,體內器官衰竭,一切都符合雷擊的后遺癥。”
儀器是不會出錯的,何況法醫還調試了幾次,活人有可能會說謊,但是尸體并不會。
法醫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這傷口不像是電棍,也不像是自然的雷霆。”
如果是自然雷霆,那么體表絕對會有被燒傷的痕跡,眉毛頭發也會像黑炭一樣。
孫振邦仔細觀察著尸體上面的傷口。
按理來說普通電棍之類的東西并不會電死人,從傷口痕跡看上去也不像自然雷擊。
法醫還有孫振邦研究了半天,都沒有研究出來究竟是什么物品放的電,導致了這些人的死亡。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次還是不知道兇器是什么?”
法醫無奈的攤了攤手,“我已經盡力了,根據我的經驗,連兇器咱們都找不到,更別說兇手了,就像前面兩次那樣。”
這些人的死因都有所不同,唯一的相同點,就是傷口非常古怪,又找不到兇器。
“真不知道兇手怎么做到的,難不成又是什么高智商的犯罪人物,普通人可辦不到。話說回來和前面兩起案件有沒有關系,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法醫在旁邊絮絮叨叨說了許多。
說者無意,聽者卻是有心。
孫振邦猛然提高了音量,“你剛剛在說什么?!”
法醫神色訕訕,“我說和前面兩起案件”
“不是這句是上面一句。”
“普通人怎么能夠做到這個地步?”
孫振邦有些失魂落魄,反復咀嚼著這句話,“是啊,普通人怎么能夠做到這個地步。”
法醫狐疑打量著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喂,你沒事吧。”
喊了好幾聲,孫振邦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先前那些偷獵的還有人販子,山下那些村民就說是山神所為,總不能這次也是什么山神吧。
孫振邦揉了揉太陽穴,這里兇手和兇器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考古隊那邊又傳回來消息,說是章教授有事情要找他。
等到孫振邦趕回去的時候,章教授已經等候多時。
“章教授聽說你有事找我?”
“警察同志我是來向你反應一個情況的,懷疑盜墓賊還掩藏了部分的文物,希望你們一定要嚴審,讓他們把另外部分遺失的交出來。”
孫振邦臉色卻有些為難,“這個恐怕我們警方做不到。”
畢竟他們可沒有什么神通廣大的本領,畢竟人都死了,總不可能對死人進行審判。
章教授頓時有些著急,“這是什么意思?”
“因為那些盜墓賊全部都死了。”
章教授目瞪口呆,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怎么就死了呢?”
“該不會是黑吃黑,或者他們起內訌了吧?”
“對于你說的這些,我們都還在調查,具體情況我不便多說,不過我們會加派人手在附近搜查的,看是否有文物遺失在半路了。”
“如果有最新情況會通知你的。”
章教授先前說的情況,警方也考慮過,但是就目前他們找到的線索來看,并沒有發現第二波人馬。
至于內訌的話,所有人死亡傷口都一樣,不排除有人暗中下黑手,并且迷惑警方視線后逃脫。
如果真的存在這樣一個人,為啥那些文物他沒有全部帶走,這又是個問題。
“那就麻煩你們了。”
考古隊的人也得知了盜墓賊全部死亡的消息,覺得非常驚訝,都在那里討論起來。
“難怪警方那么快就抓到了人,原來他們都死了,還是在下山路上死的。”
“聽說好像有6個盜墓賊,怎么就這么蹊蹺,一下子全都死了。”
“莫非是他們身體有什么疾病?”
“身體有疾還做什么盜墓賊啊,就算有病也不可能同一時間發作吧,要我說他們應該是內訌才對。”
“難道是分贓不均,產生了什么分歧,所以自相殘殺。”
熱烈討論的眾人,并沒有注意到身后緩緩靠近的人影。
“咳咳咳——”
章教授輕咳幾聲,頓時把他們嚇了一跳,“教,教授你怎么過來了。”
“你們都很閑嗎?墓里面還有部分沒有挖掘,你們不去工作反而聚在這里談天說地。”
眾人連忙道歉,“章教授對不起,我們這就去工作。”
他們頓時如同鳥獸散開。
由于整個墓只開發了一半,所以眾人在附近簡單扎了帳篷,在這里安營扎寨進行考古工作。
叢林幽深,高大的樹木遮天蔽日,如同綠色的華蓋,灑下一片片陰涼,而在不遠處,類似蘑菇的小帳篷拔地而起。
墓穴附近已經被人用圍欄圍了起來,時不時有人拿著工具穿梭在其中,大家各司其職,一切看起來僅僅有條。
考古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不遠處的深林里面,一雙幽幽的獸瞳,正在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葉秦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
如他所料的那樣,不僅僅是盜墓賊,后面就連考古隊也來了,看這架勢應該是要把整個墓穴都挖掘出來。
先不說附近的施工有些吵到他,打擾到了修煉的清凈不說,還容易有暴露的風險。
并且,如果墓穴全部被挖的話,很容易破壞當地的風水。
葉秦現在還想在這里修煉來著,如今這么多人,肯定是有所不便,后續更加會受到影響。
還有個問題,讓葉秦耿耿于懷。
他從盜墓賊的手上拿到了煉藥鼎還有部分經書典籍,從某些方面來說,也算是領了墓穴主人的情。
這個因果還是要還的。
自從修行之后,葉秦極其注意這種事,不想欠下因果,免得影響日后的修行。
雖然考古和盜墓的性質有所不同,前者是為了保護還有研究,但是對于墓穴主人來說,沒有人希望自己死后,墳墓會被挖掘。
所以對于葉秦來說,其實盜墓賊和考古隊是一個性質,都是掘人祖墳的行當,哪有好壞之分?
考古隊就算是好人了嗎?好人會挖別人的墳嗎?
所以,對于此山考古工作,葉秦并不打算讓他們進行下去。
既然他因緣際會得到了墓主的東西,那么這次就不妨出手。
葉秦看著不遠處考古隊等人的帳篷,蛇瞳里面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隨著夜幕降臨,考古隊也停下了工作,畢竟夜間采光不便,一不小心很容易破壞墓穴,而且白天已經工作了一天,大家也需要適當的休息。
萬籟俱靜當中,一抹銀輝靜靜流淌,落在了帳篷的上面,山間黑暗,皎潔的月光便成了唯一的光源。
月色下能夠看到幾個黑色的影子,緩緩靠近那些帳篷。
李銘學作為章教授的徒弟,也是這次考古隊的成員,不過這是他第一次外出任務,可以說是干勁十足。
此刻李銘學正睡得酣甜,耳邊卻傳來咔擦不斷的動靜,起初并不明顯,若隱若現的感覺。
那種聲音像是有什么生物在不停的撓東西,又像是磨牙的聲音。
本來他并沒有在意,但是聲音越來越大,似乎近在咫尺,仿佛就在他耳邊響起!
李銘學一個激靈,猛地睜開眼睛,整個人都變得清醒起來。
在那一刻,所有聲音都消失了,似乎只是他的錯覺。
他揉了揉眼睛,拉開了帳篷,皎潔的月光灑落在山間,一切顯得是那樣靜謐安寧,周圍并沒有什么異樣
“難道是我睡覺睡迷糊了,剛剛在做夢?”
李銘學自言自語,并沒有看到帳篷外面飄落的幾根獸毛。
他檢查完后又拉上了帳篷,準備繼續睡覺。
然而這僅僅只是個開始,每當他快要睡著之際,那種刺撓的聲音再度響起,折磨的人幾乎睡不好覺。
偏偏睜開眼睛,什么也沒有,根本找不到任何異常,李銘學翻來覆去,這種狀態竟然就這么持續到了天亮,那種聲音才消失不見。
第二天考古隊準備開工的時候,這才發現好像少了幾個人。
章教授環顧四周,“銘學怎么沒來。”
“我路過他帳篷的時候,里面好像還有人,該不會還在睡覺吧。”
“他向來起得很早,最勤快不過,怎么這次竟然還睡過頭了。”
就在眾人奇怪之際,李銘學終于姍姍來遲。
看著他眼前的烏青還有碩大的眼袋,其他成員忍不住調侃道:
“銘學你該不會是昨晚背著我們偷偷下墓工作去了吧,這是一整宿沒有睡覺,才有的工作戰績。”
面對眾人的調侃,李銘學顯得苦不堪言,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可別說了,昨晚聽到一整晚的怪聲,弄得我都有些神經衰弱起來,天亮的時候才勉強睡下。”
眾人都是分散住的,雖然都在這附近,但是帳篷之間還有點距離,而且有單人的小帳篷,也有睡在一起的大帳篷。
李銘學住的就是那種小帳篷。
其他人聽了面面相覷,“怪聲?我們怎么沒有聽到,昨天好像沒有什么其他的動靜啊。”
李銘學嘆了口氣,“可能是我昨晚聽岔了吧。”
等到夜幕再次降臨之際,李銘學戴好耳塞,晚上睡眠不好,甚至影響了白天的工作,差點還出了紕漏。
然而老天似乎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那種熟悉的刺撓聲再次響起,而且越來越大,小小的耳塞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李明學猛地睜開眼睛,神色有些痛苦。
懷疑有人在惡作劇,但大家都是一個隊伍的,平常也相處融洽,沒發生過什么爭執,犯不著用這種手段。
但是他又不可能出現幻聽。
那聲音就像是和他作對似的,每次閉上眼睛快要睡覺的時候,就會乍然響起,拉開帳篷外面卻是什么也沒有。
李銘學躺了下去,只不過這次并沒有徹底合眼,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東西在作怪。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就在李銘學眼皮快要打架之際,一道小小的黑影靠近了帳篷。
來了!
瞌睡蟲瞬間跑到九霄云外,整個人也精神一振。
透過帳篷能夠看見那道黑影并不大,光靠形狀暫時還無法確定是什么生物。
究竟是什么東西三番兩次的來騷擾自己?
李銘學心里有些疑惑,說時遲那時快,雙手落在拉鏈上,猛地像下面一拽,先前他故意留了個小口,并沒有關嚴實。
這會很快就拉了下來。
黑影也察覺到了它的舉動,連忙閃向旁邊的灌木叢,電光火石的瞬間,李銘學也看清楚那團黑影是什么東西。
竟然是只黃鼠狼!
李銘學沒有想到昨晚騷擾自己的會是一頭黃鼠狼。
奈何它跑的太快,李銘學也追不上,只能氣憤的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朝著灌木叢扔了過去。
“別讓我再遇見你!”
沒想到惡作劇的竟然會是這只黃鼠狼。
李銘學回到帳篷里面,心里的石頭終于可以落下,原本以為能夠睡個好覺。
卻沒想到等他轉身進帳篷之后,黃鼠狼竟然去而復返,再次冒出了一個小腦袋,而它身后還有無數影子,顯得是那樣的詭異。
此時已經是下半夜,沒有那種刺撓的聲音,李銘學睡得正酣甜,一股灼熱的氣息卻噴灑在了臉上。
仿佛有人在旁邊喘氣似的。
可這是單人帳篷,除了自己之外,怎么可能還會有第二個人?!
意識到這點之后,李銘學只覺得頭皮發麻,整個人也隨之清醒。
一股冷風從背后吹來,這就證明帳篷的拉鏈被人打開了,他明明記得自己之前是關好了的!
黑暗中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注視著自己,那種凝視感很是明顯。
李銘學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無數雙綠幽幽的獸瞳!
如同鬼火似的,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
數不清的黃鼠狼環繞在身邊,幾乎將他整個人都包圍。
即便他是個大男人,看到這里也忍不住嚇了一跳,那樣的場景實在是太過刺激,不斷沖擊著他的理智。
試想一下睡在荒郊野外,結果睜開眼,發現自己被群黃鼠狼包圍是什么感覺。
“啊!”
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劃破寂靜的夜空,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不少人都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打開手電筒,發現慘叫聲是從李銘學帳篷里面傳出來的。
正要趕過去之際,讓人終生難忘的場景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數十只黃鼠狼從李銘學帳篷里面跑出來,飛快的沒入旁邊的灌木叢里面。
眾人目瞪口呆,一時間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們回過神之際,眼前哪里還有黃鼠狼的影子。
“糟糕!銘學不會出了什么事吧。”
小小的單人帳篷里面亂七八糟,到處都是飄落的獸毛,還有腳印,但好在李銘學外表并沒有明顯的傷痕,眾人這才勉強松了口氣。
眾人將他攙扶出來,大概是受到了驚嚇,李銘學神情有些呆滯,看來今晚只能讓他睡到其他人的帳篷里面去。
“怎么會突然這么多黃鼠狼呢?”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按理來說像這種小動物是害怕人類的,而且聽李銘學講述,昨晚那些怪聲也是黃鼠狼發出的。
在被考古隊看到之后,那些黃鼠狼索性干脆也不掩藏了,大大咧咧出現在眾人面前。
李銘學的事情就是個引子,很快其他人夜晚也聽到了那種刺撓還有磨牙聲,幾乎折騰人睡不著覺。
因為晚上得不到休息,再加上白天還有工作,整個人都打不起精神,所有人都是哈欠連天,眼袋還有黑眼圈都是如出一轍。
這樣下去已經嚴重影響了考古的進程,甚至還有人打瞌睡,差點損壞一件文物。
“章教授不能再這么繼續下去了,本來白天工作就很辛苦,晚上被那些動物們騷擾,不能好好休息,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熬不住啊。”
“是啊章教授,咱們必須得想辦法趕緊解決這些事情,咱們是來考古的,不是來熬鷹的,根本就承受不了。”
“章教授你看看咱這黑眼圈,都快趕得上國寶了。”
不少人都跑到章教授這邊來訴苦,但是章教授也沒有辦法,總不能為了工作順利展開,就把這些動物全部都捕殺。
而且這些動物聰明的很,看到人就躲,滑不溜秋的,讓人懷疑是不是成精了。
這件事還沒有解決,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好了章教授!”
一個考古成員慌慌張張的跑過來。
章教授無奈問道:“又怎么了?”
“那些村民表示他們干不了這份工,不打算干了。”
還有一更,稍晚點,繼續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