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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干凈利落的身手,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大金牙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他帶來的這些打手,各個都是A市地下拳場的好手,平時以一敵十不在話下。
可現在,在秦洛面前,卻如此的不堪一擊。
紅裙小姐們更是尖叫連連,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秦洛拍了拍手,一臉淡然地掃視了一圈剩下的打手。
“還有誰想上來試試?”
那些打手們不寒而栗。
他們面面相覷,卻沒有人敢上前一步。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但也要看賞金夠不夠買命。
大金牙咬了咬牙,他知道今天這事兒不能善了了。
他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惡狠狠地盯著秦洛。
“小子,你身手不錯,但今天你必須死!”
說罷,他揮舞著匕首,朝秦洛撲了過去。
秦洛冷笑一聲,不閃不避。
就在匕首即將刺中他的瞬間,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大金牙的手腕。
“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大金牙發出一聲慘叫,匕首掉落在地。
秦洛反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大金牙的臉上。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包廂里回蕩。
大金牙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秦洛一腳將他踹翻在地,然后踩在他的胸口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你,也配跟我動手?”
大金牙疼得齜牙咧嘴,卻不敢再有任何反抗。
江哲在一旁傻眼了。
他原本以為叫來這么多人,秦洛就算再能打,也只有被揍的份。
可現在的情況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秦洛非但沒有被打倒,反而將他的打手們一個個放倒。
這哪里是人,簡直就是怪物啊!
秦洛甩了甩手上的血,隨手拿起掛在后墻上的酒瓶,輕輕一晃。
金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晃動出耀眼的光暈。
他沒有看任何人,只是用修長的手指拔開瓶塞,輕輕抿了一口。
整個VIP包廂都籠罩在一種詭異的壓抑中。
躺在地上的打手們痛苦地呻吟著。
江哲的臉已經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他的嘴唇哆唆著,再也找不到半點平日里那副紈绔惡少的囂張模樣。
江哲指了指秦洛,又轉了轉頭,目光在縮在角落里的大金牙身上停留了一會兒。
“你……還不趕緊爬起來,去,去把人叫來!”
縮在角落的大金牙卻用力搖了搖頭,咽了口唾沫,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清。
“不……不敢了……”
江哲難以置信地看著大金牙。
平日里囂張跋扈的大金牙,此刻竟然畏畏縮縮,不敢直視秦洛。
他氣急敗壞地吼道:“你他媽的瘋了?他只有一個人!你們這么多人還怕他?!”
大金牙縮了縮脖子,沒有說話,只是用驚恐的眼神看著秦洛。
開玩笑,再叫人來?
那不是送人頭嗎?
這小子下手狠辣,招招致命,他可不想再體驗一次斷骨之痛。
秦洛翹起二郎腿,姿態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睨著江哲。
“江少,就這點本事?”
江哲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瞪著秦洛。
“你他媽的別得意!老子弄死你!”
“弄死我?”
秦洛輕笑一聲,語氣里滿是嘲諷。
“就憑你這些酒囊飯袋?還是說,你還有什么其他依仗?”
江哲眼神怨毒地掃過周圍那些躺在地上哀嚎的打手,心中又氣又怕。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江哲怒吼著,一腳踹向離他最近的一個打手,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被打的打手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承受著江哲的怒火,心中卻將江哲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秦洛看著江哲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嗤笑一聲。
“江少,你要是只會叫人,那今天這場戲,也就到此為止了。”
江哲心臟狂跳,后背冷汗涔涔。
現在……情況完全失控了。
媽的,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來頭?
江哲咽了口唾沫,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他可是江家大少,從小到大,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什么時候輪到別人騎到他頭上?
可是目前狀況是形勢比人強。
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服個軟再說。
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江哲深吸一口氣,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秦少,今天白天妮莎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不該……”
江哲心里卻在瘋狂咆哮:唐毓這個賤人,不就是說了她幾句嗎?至于這么小題大做嗎?
找來這么個煞星,是想弄死我嗎?
不就是長得漂亮點,裝什么清高!
媽的,這口氣老子咽不下!
等老子緩過勁來,再好好收拾你們!
“不該什么?”
秦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江哲心頭一凜,連忙說道:“不該……不該調戲唐小姐。我……我向你道歉,也向唐小姐道歉。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騷擾她了。”
說出這番話,江哲感覺自己像吃了屎一樣惡心。
從小到大,他什么時候跟人低過頭?
更何況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唐毓這個臭婊子,給老子等著!
秦洛懶散地靠在沙發上,手指在扶手上有節奏地輕敲。
他沒有接江哲的話,也沒有露出半點表情,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他。
包廂中彌漫著異樣的安靜,似乎連那些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打手都開始下意識地壓低了慘叫聲。
江哲的笑容僵在臉上,額頭不斷滲出冷汗。
他本以為這番低聲下氣足夠讓秦洛臺階下。
但秦洛的平靜,讓他壓抑的恐懼越發強烈。
為了不讓對方繼續置身事外,江哲硬著頭皮,擠出更加“誠懇”的態度,笑著說道:
“秦少,咱們不打不相識,這次是我的錯。我承諾,我會賠償唐小姐的一切損失,甚至還可以為她準備一份大禮,以表歉意。”
“另外,以后,但凡在這座城市見到唐小姐,我、我江哲一定繞道走。”
“呵……”
秦洛突然輕笑出聲,語氣里卻聽不出半點愉悅,反而讓人不寒而栗。
他懶洋洋地抬起眼皮,看向江哲,那種目光似乎看透了他骨子里的骯臟心思。
江哲心臟猛地一縮,手心的汗已經浸透了,心里暗罵。
不就是個路子稍微野點的愣頭青嗎,還敢這么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