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一言難盡。
不過,商業性應該還不錯。
不,不是還不錯,應該就是奔著商業性去的。
特么的,為了勸婚居然專門寫了一首《今天你要嫁給我》,現在當媒婆都當到這個段位了嘛。
我愿意稱你為娛樂圈媒婆之王。
不過,張亞冬今天確實被觸動了,開始認真思考結婚的事情。
高媛媛聽著郝運的歌,有種沖下去說“我愿意”的沖動。
我愿意嫁給張亞冬!
郝運彈唱完上來,把吉他放好,說道:“這首歌剛寫沒幾天,等到你們結婚,我肯定就練好了,冬哥,媛媛姐,這是給你們寫的歌。”
高媛媛終于繃不住了,捂著臉在那里哭。
張亞冬嘆了口氣。
“其實結婚沒有那么難的……”樸述身上的屬性還沒有消退,郝運給他拍了個管二十分鐘的。
在郝運和樸述的雙重夾擊下,張亞冬終于松動了。
他說讓他好好想一想。
高媛媛趴在他懷里哭的像分手了一樣。
其實,她真的不是一個多壞的女人,只是入了娛樂圈這樣的地方,又有點戀愛腦。
“小樸,你最近怎么變成這樣了,你有結婚的打算了嗎?”
“對,我要結婚了,跟吳小敏。”樸述點點頭說道。
“啊!”
這下子,郝運和張亞冬都吃驚了,張亞冬好歹知道吳小敏是誰,知道她和樸述走的很近。
但是郝運卻連吳小敏是誰都不知道。
高媛媛也哭不下去了。
樸述結婚,我的天哪,這比郝運和安小曦結婚都讓她震驚。
她甚至都以為樸述這輩子都不會結婚了呢。
“下個月結婚,伱們能來嗎?”樸述做決定就是這么的快,基本上可以說想做就做了。
“來!我得是伴郎!”郝運毫不猶豫的點頭。
樸述如果說明天就結婚,那郝運立刻就給柏林電影節那邊打電話說不去了。
我朋友要結婚,霧草,你們就算給我金熊我也不去。
“不用。”樸述搖頭。
“你不找我,你找誰當伴郎。”郝運都怒了,你背著我找女人也就算了,難道連男人也背著我找了。
“不辦婚禮,家人一起吃頓飯就行了。”樸述很堅定的說道。
看他這個表情,郝運就知道勸不動他了。
就是不知道那個吳小敏能不能接受這樣的結婚。
“如果同樣沒有婚禮,你能接受嗎?”張亞冬轉頭問高媛媛。
高媛媛無疑是美麗的,可以想象的出她在二十多歲的年紀,穿上婚紗是多么的漂亮,但是她的男人卻提出了如此過分的要求。
郝運都想踹張亞冬。
你不想娶的話,想娶的人多了去。
沒想到高媛媛竟然是毫不猶豫的點頭:“沒問題,只要能結婚就行,但是我想生個寶寶。”
一個美女,一個這樣的美女,她愿意給你生孩子……
說實在的,郝運都有些羨慕了。
特么的這媒婆當的也太牛啤了,等哪天混不下去了,就干脆去當媒婆算了。
“那我們一起吧,小樸,不大辦,弄個簡單的婚禮走個過程就行了。”張亞冬想了想說道,他大概也有些一時沖動。
但是話說出口之后,并沒有感覺到后悔。
他們已經在一起生活五年了。
“你們商量出來時間后,通知我一聲就行。”郝運絕對不會缺席,雖然他并不是樸述口中的家人。
但是人家既然把他當家人看,那他就肯定不會因為任何事情缺席。
“幫我通知一下安小曦,你來的時候把她帶著。”張亞冬溫和的補充了一句。
“她是得來一趟,畢竟簽過你的公司。”郝運深以為然。
“……”張亞冬沉默了片刻,依舊溫和的說道:“不管怎么樣,你開心就好。”
“既然你們不打算大辦,那就是肯定有時間了,這些是我近半年完成的,幫我看看,如果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也幫我完善一下,反正你們閑著也是閑著……”
郝運并不會因為他們要結婚而停止壓榨。
店里就有復印機,郝運還把日記本上的這首新歌給復印了一下。
創作的初衷肯定就給隱藏掉了。
“這么多啊,你太高產了。”簡直高產如母豬,但是張亞冬肯定說不出這種吐槽話。
“其實很多歌以前就有想法,只是限于水平一直憋不出來,最近這兩年我開始研究各種樂器,研究交響樂,終于找到了新思路。”郝運睜著眼睛說瞎話。
但是有時候瞎話才更讓人信服。
不然他怎么說,難道說自己是個掛壁,這些東西都是系統給我寫的。
別扯了,那還不如說自己人格分裂,每天睡著了之后,就會有好幾個人格控制著身體爬起來搞創作。
“別太辛苦了。”張亞冬點點頭。
“《等一分鐘》……”樸述都驚了,不過他之前評論刀郎就說沒有人有資格評價別人的音樂。即便談不上欣賞,也應該允許有各種不同的音樂存在。
只是他沒想到郝運涉獵的這么廣。
如果說張亞冬在愛情方面是個渣男,那郝運就是音樂領域的大渣男了。
“這個改不了,一改就廢了。”張亞冬湊過去看了一眼。
“能改的歌幫忙改下就行,我明天出發去柏林,你們有什么想讓我幫忙帶的也不要客氣。”郝運完成了見張亞冬和樸述的目的。
除了德國妞,什么都能帶,十萬二十萬的郝運根本不在乎。
他對朋友其實挺大方的。
不過,他并沒有提給報酬的事情。
大家朋友相處,談錢傷感情,還不如從國外幫忙帶點什么土特產呢。
反正樸述這兩年賺錢挺多,根本不會缺錢。
缺錢他就自己發專輯了。
“你什么時候發專輯,還帶著安小曦一起發嗎?”張亞冬問道。
安小曦其實可以收歌的,但是一直都沒動靜。
“年中的時候發吧,我到時候大概會在首都待一段時間,到時候用你的錄音棚錄制,安小曦的話可能還是一起,這樣可以防盜板。”郝運自己也不確定自己什么時候有時間。
音樂對他來說,肯定也是愛好。
但是依舊比不上電影。
如果非得舍棄一個,大概率會舍棄音樂。
好在他年輕力壯,一身的精力沒地方發泄,并不需要做取舍。
郝運趕到柏林的時候,正好可以參加《孔雀》的首映禮。
顧常威對他的到來表示了歡迎。
雖然刪減了郝運不少的戲份,但是他并不覺得有啥好內疚的。
畢竟電影的粗剪版都被他剪到了4個小時,這種長度肯定是沒法上映的,不得已剪了兩次,最終呈現出2小時16分鐘的版本。
這種時間壓縮方式,勢必要把三兄妹的戲份分個主次出來。
顧常威帶郝運認識了不少的大佬。
姜聞不在的情況下,他就是郝運的引路人。
比如夏洛特·蘭普林,她03年的時候憑借《游泳池》拿到過歐洲電影節的影后,該作品在03年的戛納提名過金棕櫚。
提名也是一種肯定。
之所以慎重其事的介紹這位女士,是因為有傳她將會是明年柏林電影節的評委會竹席。
郝運的《爆裂鼓手》今年拍完,正好參加明年的柏林電影節。
馮元征曾經在1989年應邀赴聯邦德國西柏林高等藝術學院戲劇系進修戲劇表演,主攻格羅托夫斯基表演學派。
他參加柏林電影節,比參加戛納和威尼斯都更有機會獲獎。
其實,任何地方都要講圈子和根腳。
如果你誰也不認識,也沒人知道你,你想光憑電影殺出一條血路,那根本就不現實。
姜聞也有他的引路人,不是拿著《陽光燦爛的日子》直接上去莽的。
郝運和夏洛特·蘭普林沒有聊明年柏林電影節。
他就是一邊薅屬性一邊和對方聊自己的《心迷宮》,準確的傳達出自己的電影理念。
讓夏洛特·蘭普林對這位英語非常流暢,又總能說到她心坎里的年輕人非常贊賞。
另外,還有賈努茲·卡明斯基。
他屬于顧常威的人脈,和顧常威一樣都是攝影。
顧常威雖然在《孔雀》的剪輯方面有點對不起郝運,但是卻介紹了不少他自己的人脈給郝運。
郝運幫他打掩護的恩情他始終記得。
這位賈努茲·卡明斯基知道的人不多,但是他的搭檔估計是個人都知道。
史蒂文·斯皮爾伯格!
賈努茲·卡明斯基自1989年起就開始與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導演合作,被稱為斯皮爾伯格的御用攝影師。
他的大部分經驗都是建立在為史蒂文·斯皮爾伯格的影片拍攝之上,其代表作包括《辛德勒的名單》《侏羅紀公園2:失落的世界》《拯救大兵瑞恩》《人工智能》《少數派報告》《貓鼠游戲》《幸福終點站》等。
2000年,他還執導了導演處女作《失落的靈魂》。
郝運和他非常有話題,幾乎是揪住他就不愿意松手。
可憐的賈努茲·卡明斯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成了郝運的自動提屬性機,還高興的以為自己碰到了知己。
如果不是首映禮紅毯要開始了,郝運大概率一直聊到天黑。
如果綁架是一件既不觸犯法律,又不違背道德的事情,郝運不介意把這位塞進行李箱打包帶走圈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