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的影音室非常大,但郝爸郝媽還是更喜歡在客廳看春晚。
今年的春晚沒有郝運和安小曦。
郝爸郝媽還挺遺憾的,因為郝運說春晚原本請他和安小曦一起唱《因為愛情》。
去年春晚,他們看著郝運和安小曦在春晚上唱《今天你要嫁給我》,就想著這么俊(zun)的丫頭如果能夠當他們兒媳婦該多好啊。
可惜,打電話的時候,郝運這個倔種堅持說他和人家只是同學和同事。
他們的兒子從小到大就是倔種。
嘴硬的可以拱二畝地。
現在看,還真有點兒希望了。
看了一會,郝運發現姚蓓娜登上了春晚舞臺。
她今年參加“第12屆cctv青年歌手電視大獎賽”,獲得通俗唱法亞軍。
這個算是熟人了。
她和安小曦是閨蜜,空閑的時候會一起逛街聚會,郝運碰到過幾次。
“這個姑娘我認識,一起喝過酒。”郝運在爸媽面前吹牛逼。
“沒發展一下子嗎?”
郝媽覺得這個也挺漂亮的,看起來性格就很好。
“媽,你不要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希望我去發展一下,你這樣只會培養出來渣男。”郝運毫不客氣的吐槽說道。
“又……又不是讓你都追,你選一個認真追。”郝媽赧然。
今年春晚還有個叫郝歌的,和韓虹一起唱《在那遙遠的地方》。
但是郝運肯定自己和他不是本家。
五百年前,五千年前都不可能。
因為這個郝歌原名伊曼紐爾·烏維蘇,1981年出生于利比里亞,是個尼日利亞籍的歌手。
是個黑人。
郝運突然想到,如果當時拍斗牛的時候,找黑哥演焦尸估計連化妝的錢都可以省了。
貌似《少年包青天》就是這么玩的。
黑人天生適合演焦尸。
“這個認識嗎?”
“張紹涵,不認識,沒什么接觸。”
“這個呢?”
“容祖爾啊,這個倒是認識,我們開群星演唱會的事情請過她,長得不怎么好看。”
其他人看春晚,那都是看節目的,或者看明星。
郝媽看春晚,主要是看上春晚的人和兒子認識不認識。
結果發現,好幾個上節目的人,她兒子都不認識,根本就沒有什么交集。
頓時就覺得她兒子只會吹牛逼,其實根本沒什么了不起。
“趙本善你沒說過話嗎?”
“沒……應該沒有。”
“那看來伱確實混的不怎么樣,厲害的人你一個都不認識,你還一天到晚吹噓你有多厲害。”
郝運氣得胃疼。
他干脆出門到院子里放煙花去了。
出于安全和環保等因素的考慮,1993年,首都開始正式實施《首都關于禁止燃放煙花爆竹的規定》。
去年,表決通過了《首都煙花爆竹安全管理規定》,規定五環路以內的地區為限制燃放地區。
農歷除夕、正月初一24小時可全天燃放,正月初二至十五每天7時至24時可燃放煙花爆竹。
消防大隊為此可以說全軍出動了。
郝運這邊小區的物業也很給力,幾十號人嚴陣以待。
畢竟這年頭能夠花幾千萬買這種莊園的,肯定非富即貴。
郝運住到了五環開外,正好是可以放煙花的區域了,所以他今年買了一大堆的煙花。
有錢人的快樂一般人根本想不到,哪怕是放煙花也一樣。
小的時候,郝運最多就是能弄個擦炮,或者點個球無子(竄天猴),如果家里有點閑錢的話,郝爸會給郝運買個花筒或者小蝴蝶。
現在他有錢了,買了整整一車的煙花。
而且全都是最好玩的那種。
郝運是點煙花放炮的好手,一個接一個,放個不停。
安小曦很快就被吸引了。
她跑出來一看,發現biubiu的煙花是從隔壁升空而起的,難怪聽的這么清晰。
“媽,是郝運在放煙花!”
“嗯”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郝運放的煙花真好看!”
“呃”那是煙花好看,不管誰放的,都是煙花好看。
但是劉阿姨并不想和安小曦講道理。
“我能去隔壁玩嗎?”安小曦今天沒有早早的休息,她白天睡了很久,現在一點兒都不困。
“已經十點了啊。”劉阿姨覺得時間太晚了。
“晚上吃了太多,我想跑一跑消食,正好去放煙花……”安小曦大飯吃多了,現在她成了個皮薄餡大的小肉包子。
“那你去吧。”劉阿姨擺擺手。
攔是攔不住的,都已經二十歲了,再像小時候那樣管,就容易出現逆反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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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真偷戶口本就不好了。
青春期可能會晚到,未必真的不來。
不過,等到安小曦穿好衣服跑出去后,劉阿姨就上去了三樓。
她看著女兒一路小跑,打開了門到了郝運那邊。
然后拿出鑰匙開了郝運家的大門。
歡快的像個孫猴子。
“你在邊上看就行了,容易燙到手,你看我手上……”
郝運拒絕安小曦想要親自點煙花的要求,雖然看不到,但是他可以肯定劉阿姨在那邊看著呢。
安小曦肯定不服氣啊。
如果只是看著,她在自己家也能看到這邊的煙花。
“這樣吧,我給你戴個手套,你拿著煙花,我來點燃怎么樣?”郝運很快就想到了主意。
“嗯嗯,好\(o)/!”
安小曦覺得這樣也不錯,她從小到大都不太敢點炮竹。
即便是鼓足勇氣把火湊上去,也是懟上去之后,看也不看的掉頭就跑,跑到安全的地方才敢回頭看。
結果發現根本沒點著。
郝運給她帶上了手套、帽子、圍巾、還有眼鏡,保護的非常到位。
安小曦舉著一個花筒,對準了天空……
院子里有小女孩尖叫歡呼的聲音。
這個時候,郝爸和郝媽也聞聲出來了,正好看到安小曦在放煙花。
安小曦很活潑。
盡管圍著圍巾戴著眼鏡,但是露出的部分小臉,在院子的燈光照耀下,還是能看出紅撲撲的。
洋溢著開心和活力。
他們的兒子郝運很早就不會這樣了。
大概是從父親重病,不能作為依靠之后,他就慢慢的長大了。
有句話叫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但是窮人家的孩子并不是真的想要早當家,又不是自虐狂。
現在跟安小曦一起玩的時候,他們的兒子竟然難得的露出了孩子般輕松的笑容。
如果……
將來這個院子里應該會很熱鬧吧。
郝爸郝媽已經在幻想,有一群孩子跟著他們活潑的媽媽,在院子里看爸爸放煙花了。
郝運確實很輕松。
一部分原因是他覺得自己已經在娛樂圈混出點名堂了。
不說站住腳了,但至少不是誰都能欺負。
另一部分原因是爸媽今年來了。
來到他買的大房子。
讓爸媽知道自己過得很好,咱家以后都不會再受窮了。
當然,安小曦這個老同學……
這么可愛的一個老同學,實在是太賞心悅目了。
和她待一塊真的很放松。
就算隔壁三樓有人在窗簾后邊盯著也不影響這種放松。
這一屆的春晚挺沒有意思。
進行到零點倒計時階段,六位主持人卻多次忘詞、搶詞、口誤,發生多次冷場尷尬。
事件發生后,廣大網友熱議此事,稱其為“春晚黑色三分鐘”。
事后,2007年春晚總導演金越談了導致“黑色三分鐘”的原因:“如果主持人能嚴格執行指揮的話,肯定不會有這種事情。”
其實,主要的原因是本屆春晚在時間控制上出現了一個比較大的調整。
把一個原本該在零點之前的節目整體調到了零點之后。
因為趙本善的小品《策劃》超時,于是就要求主持人臨時增加了對聯,并且讓主持人自己看時間發言,以致時間長度沒把握好而慌亂而造成的。
郝運還挺可惜沒看到這個黑色三分鐘的。
其實春晚就是帶給大家歡樂的,偶然出一次狀況,讓觀眾們看到一向端莊的主持人的窘態,又何嘗不是喜劇的一種呢?
說不定還會以為是刻意安排出來逗樂子的。
零點的鐘聲響起來。
該是擁抱的時候,奈何郝爸郝媽兩個電燈泡都在,郝運只能送安小曦離開。
劉阿姨手里拿著手機,看著郝運和她閨女往大門走去,終于松了口氣。
再不回來她就真要打電話了。
這個死丫頭,樂不思蜀了是吧。
幸好郝運是個好孩子。
郝運把人送到門口,看著安小曦進去,還和她約定好了過兩天去參加《畫皮》開機儀式。
安小曦回來之后,在床上滾來滾去。
興奮的根本睡不著覺。
而郝運就簡單多了。
他躺到床上,抬手往自己額頭上一拍,嘎的一下就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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