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城號上的那些陸戰隊員們，本來已經狠狠憋屈了一整天，一連串的戰斗都沒有讓他們施展身手的好機會。
此刻，得到司令官巨獸克星威克利夫接舷跳幫的命令之后，早就士氣高昂地在甲板上持槍列隊。
手上的燧發槍抬起，自信滿滿地準備對黑廷斯人發動集火。
他們要讓這些祖先全都是海盜出身的黑廷斯王國鄉巴佬好好看看，什么叫天下無敵的陸戰火槍隊！
卡斯蒂利亞人顯然是有理由驕傲的。
燧發火槍發射一次一共需要12個步驟，普通火槍手手持燧發槍作戰時，每分鐘的射速大概只有2發，精銳才能做到每分鐘3發。
但他們這些珍寶艦隊成員卻人人都可以做到3發，甚至是4發。
如果一個國家和勢力沒有足夠的槍支、火藥和金錢，根本就練不出一支這樣的精兵。
另外，接舷戰的時間格外緊迫，在打完一兩輪火槍之后，就會轉為白刃戰。
他們苦練的卡斯蒂利亞軍刀術也是聞名諸國的白刃戰法，比海盜的費舍爾斬劍術更加精妙。
這兩者正是卡斯蒂利亞王國橫行大航海時代的底氣。
他們相信這一次也是一樣，要用這兩件制勝法寶讓這些黑廷斯人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兇殘！
唯一疑慮的一點是，他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只有仰起頭才能看到自己的敵人。
這或許還是他們熟悉的海上攻城戰，但攻城的一方卻變成了他們自己，讓這些卡斯蒂利亞士兵感到十分不習慣。
尤其是當眼前原本的那一艘小小巡航艦，忽然變成了三級戰列艦，甚至比牛城號更像巨物的時候。
提前發動的超凡能力巨物恐懼癥，當即變成回旋鏢重重砸到了他們自己的頭上。
即使有圣遺物第一艘蓋倫帆船的主場效應保護著他們，也不由全都被嚇得臉色一白。
然后就看到對面一堆貌似跟自己手中燧發槍不太一樣的槍管居高臨下指向了自己。
“找死！”
“開火！”
恐懼外加惱羞成怒之下，卡斯蒂利亞的陸戰隊根本顧不上什么時機問題，也不管對方還沒有完全露頭。
立刻朝著對面龐大的三級戰列艦率先開火。
砰！砰！砰！砰！
一片硝煙騰起，對面金鹿號上臉色有些過分慘白的船員，卻連一個倒下的都沒有。
甚至有人面不改色地把嵌在胸骨上的鉛彈摳出來丟在地上，傷口連一滴血都沒有流。
現在金鹿號定員450人，配置大約是一半水手一半陸戰隊。
所有人都是拜倫旗下最精銳的死亡之翼，是通過“721船長裂變模式”精挑細選而來的多面手。
海戰時是海軍，陸戰時就是陸軍。
為了保住這些一個頂好幾個的寶貝疙瘩，拜倫手里共計882枚的阿茲克詛咒金幣中，有一半都用在了他們身上。
也組成了對刀槍等物理傷害抗性最強的英雄近衛軍！
哪怕大搖大擺地站在那里喊上一句：“我讓你先開三槍。”也不影響戰局。
反而自帶精神殺傷，自己還沒用力，敵人就要先崩潰了。
水手長老實人八指口中爆喝：
“還擊，速射！”
不等剛剛打完一槍的卡斯蒂利亞人重新完成裝彈，船上“噼里啪啦”的槍聲就響成了一片。
砰！砰！砰！砰！砰！
不去比較栓動步槍中由線膛和錐形子彈造就的精準性。
僅僅是射速一項，只要隊員們手速夠快，即使一分鐘打四十發也輕輕松松，射速幾乎是燧發槍的二十倍。
只要三五只槍就能打出一片彈幕，幾百條栓動步槍一起射擊，立刻打出了千人大兵團集火的驚人氣勢。
“啊！”
“好好準的槍！”
不少人都被擊中胸口要害，一歪頭就倒在了地上。
一輪槍響過后，“天下無敵”的卡斯蒂利亞陸戰隊瞬間就撲倒了一大片。
這才恍然意識到，他們跟金鹿號對射或許并不是一個好主意，卻已經沒有后悔藥可吃。
武器和超凡能力都相當于一根杠桿，能讓凡人用自身的微末力量撬動更強的能量，大幅擴展凡人的戰斗力。
武器的進化則是在不斷加長這根杠桿，用更小的力量撬動更強的外力。
栓動步槍的列裝顯然讓凡人士兵的重要性直線上升，眨眼間已經不再是傳統意義上“排隊槍斃”的炮灰火槍手，而是一群現代化士兵。
戰斗力或許沒有二十倍射速提升的那么夸張，但翻上個幾倍，從1達到5絕對不成問題。
以后面對這樣的一支兵團，榮耀階梯序列五階傳奇的千人敵神話毫無疑問又要繼續縮水，而上一次縮水的時候，還是因為各種熱武器的發明。
然后，咔嚓！咔嚓！
死亡之翼不需要學卡斯蒂利亞人把一件事情做到極致的匠人精神，人人刻苦訓練把裝彈的12個步驟壓縮到極致，只需要繼續拉栓、開槍、拉栓、開槍
也不像燧發槍一樣，最多打完兩三輪齊射之后就要轉成白刃戰。
栓動步槍用彈夾換彈，一次性可以換五顆，方便又快捷。
在安裝刺刀之后，還可遠攻可近戰，瞬間就把驕傲的卡斯蒂利亞人打了個人仰馬翻。
同時拜倫還抬了一個響指，發動了四號水晶頭骨雨神查克的權能。
嘩啦啦
戰場頭頂早就已經醞釀許久的暴風雨終于傾盆而下。
大雨瞬間澆濕了卡斯蒂利亞人手中燧發槍藥池里的火藥，將他們手里的火槍徹底變成了燒火棍。
但采用鯨油銅殼定裝彈的栓動步槍卻完全不怕大雨。
除了貴之外，全都是優點。
這一下，不僅是金鹿號和牛城號的接舷戰場，還在鏖戰的雙方艦隊也隨之形勢大變。
第七艦隊在一連發射了幾十輪霰彈、鏈彈，最大限度地殺傷敵方有生力量之后，也掏出自己的栓動步槍順勢發動了接舷戰。
“接舷，跳幫，殺殺殺！”
“把錢都給我們交出來。”
人人雙目赤紅，好像猛虎下山，卡斯蒂利亞人一觸即潰。
正像拜倫所說的那樣。
靠著“線式戰術”，他們在這個時代的海戰里所向披靡。
靠著“栓動步槍”，他們在接舷戰和陸戰中同樣已經天下無敵，不是因為訓練有素，僅僅只是因為技術迭代。
此刻要是換成卡斯蒂利亞人的視角，又會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劍士十年磨一劍，等到劍法大成天下無敵，下山之后卻發現七步之內槍又快又準。
而且火槍還因為產能過剩，價格被人給打成了白菜價，連小孩子都有系著粉色蝴蝶結的特供款。
又像是小偷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用兩根手指練成了舉世無雙的油鍋夾錢神技，終于晉升神偷。
準備上街一試身手的時候，卻愕然發現這年頭竟然連老奶奶都不帶現金了？！
消滅小偷的不是警察，而是移動支付。
打敗他們的也不是同行，而是時代的參差。
這大概就是版本更新的無奈吧。
同時，第七艦隊各私掠船上的士兵還在高呼：
“錢是國王和權貴的，命是自己的，你一年最多才幾十鎊，玩什么命啊？”
“丟下武器，跪地不殺！”
雖然并沒能讓驕傲的卡斯蒂利亞人真的徹底放棄抵抗，卻也因此士氣大跌。
而第七艦隊每成功俘獲一艘大型蓋倫，就讓拜倫的四階晉升儀式提升一層。
每一船價值高達上百萬的財寶入賬，都讓凱瑟琳的身家飆升，身上的龍威也越來越重。
他們雙雙突破四階已經進入最后的倒計時。
即使艦隊司令巨獸克星威克利夫和他的妹妹航海家卡特琳娜在駭然之后，一起怒吼著撲向拜倫，也已經難以扭轉主力艦隊戰敗的大局。
站位靠后的秘銀龍凱瑟琳，也在這條相當于自家核心領土的戰艦上，熟門熟路地發動了相當于四階律法師層次的自定義律令。
當初她得到了社會時鐘刺客的核心能力律令（324章），用起律法來比拜倫還要嫻熟。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系在牛城號船頭上的那條傀儡絲線忽然一顫。
凱瑟琳微微怔神，這才繼續吐出了接下來的話：
“律令：在金鹿號的領地上，凡是卡斯蒂利亞人全部五感削弱，反應遲鈍，如同木偶。”
她雖然有些奇怪自己怎么突然下意識在律令后面額外加了一句，但對方兩位四階已經攻了上來，沒有空閑時間去過多思考。
只有能清楚看到絲線的拜倫心中一震，意識到此刻正在觀戰的木偶王路易終于開始插手戰局了
另一頭，當這個世界上前所未有過的密集槍聲忽然響起時。
黑帆港奪寶聯盟與前衛、后衛的戰斗也同樣來到了白熱化。
海盜的奪寶聯軍沒有栓動步槍這樣的先進武器，但勝在人力充足，四階超凡者也比珍寶艦隊更多。
苦難教堂號上的海盜督軍食糞者本職雖然是馴獸師，但靠著自己的稱號特效，最擅長的卻是“放牧人類”。
他張開自己的雙手，向著附近的卡斯蒂利亞士兵激情演講的同時，瘋狂傾瀉提前吃掉的污染：
“成功不是一個終點，而是一個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你需要不斷地跟有智慧的人學習，從而獲得自身的成長。
現在你們距離成功只差一步，那就是追隨我！
聽懂掌聲。”
啪！啪！啪！
在他原有的那些狂信徒帶領下，好像模因污染一樣，周圍的士兵全都跟著他們一起鼓掌。
隨即眼神狂熱地調轉刀劍對準了自己的友軍。
就連附近的卡斯蒂利亞戰艦，都開始主動攻擊那一條巨獸克星威克利夫召喚而來的巨型種海怪·皇帶魚。
不僅大面積釋放龍糞藥劑，還用自己的船身死死擋住它的攻擊路線，充當海盜的肉盾。
作為王國正規軍，艦隊司令威克利夫即使再大膽也不可能在眾目睽睽的時候隨意屠殺自己人。
那頭海怪明明擁有輕松斬斷戰艦的實力，也不免束手束腳，一時之間竟被擋在了核心戰場的外面。
另外兩位海盜督軍則加緊圍攻艦隊副司令斗牛士羅得里克。
其中，山羊船長亞力士更像是一位正統的四階海盜督軍。
麾下那些奇形怪狀的兒子們此刻全都變成了長著金色羊毛的山羊人，共同組成了他的英雄近衛軍。
這些把拜倫《海盜十誡》中“羊唯一的用途就是食用”這一條按在地上摩擦的人羊混血，無論是力量、速度全都遠超普通人，一部分佼佼者還擁有各種法術能力。
“咩咩咩”怪叫著就殺到了對方的船上。
有的噴吐烈焰，有的吐出硫磺酸液，有的則揮手就把對手變成了綿羊
不為外人所知的是，山羊船長在披上“金羊毛”之后，不僅可以青春永駐。
只要生下的羊頭人越多，他的力量就會越強，掌握的黑巫術也就會越多。
就像當年為了補完猩紅圣杯不斷舉行血祭儀式的渴血教團一樣，通過“生育”這種方式，一點點拼湊出相應的血脈原典。
好讓自己逐步晉升成為四階神話生物惡魔！
如果這種能力也算是一種外掛的話，那最合適的名稱大概是多子多福系統。
倒是跟南大陸上的那些圖騰神有些像。
最克制他們的，應該是橡膠制品圣遺物快樂無憂的大術！
而這一份禁忌知識的源頭，則是七宗罪之一的舊神色欲之羊·阿斯莫德，也叫做情欲王子。
又是一位十分著名的邪神。
不過，三位海盜督軍中正面戰斗力最強，擔任進攻主力的卻是女性督軍糖果女巫伊萬卡。
一顆顆小熊軟糖從糖果屋號的船艙里像潮水一樣涌出來，全部匯聚到伊萬卡的身體里，讓她漸漸成長為一個體型龐大的軟糖巨人。
這一次她也終于發揮出了本應有的近戰能力。
咻！咻！咻！
渾身充滿彈性，像一顆彈力球一樣在幾艘戰艦之間縱躍如飛，完全不懼任何鈍器攻擊。
“喝，軟糖肥熊形態，吃我一拳！”
伊萬卡的拳頭猛然收縮，驚人的彈性勢能化作澎湃的動能，攜帶著犯規級別的巨大拳頭像攻城錘一樣狠狠砸落下去。
拳鋒上出現一圈圈氣爆環，發出讓人勃然色變的刺耳尖嘯聲。
偉力歸于自身的四階神話生物，在個體力量上顯然遠超傳統的榮耀階梯序列，早已經不是人力可以抗拒的存在。
但手里只握著一柄纖細迅捷劍的副司令斗牛士羅得里克，卻沒有被她給一拳打扁。
而是揮舞纖薄的迅捷劍，以妙到毫巔的巧勁將那一只軟糖巨拳卸到了一邊。
轟隆！
整艘戰艦都轟然巨震，但羅得里克本人卻毫發無傷。
這就是斗牛士的稱號特效，能以自身極少的力量牽引敵人遠超自己幾倍幾十倍的暴力攻擊。
也可以理解為超凡版本的“四磅撥十噸”。
防御的同時發動反擊。
這位副司令跟征服者科爾特斯生前一樣，也是一位堡壘序列的劍堡騎士。
胸前也戴著一枚血色的劍形徽章——卡斯蒂利亞王國“劍堡騎士團”的十三騎士勛章。
由匠師精心打造而成，象征榮耀和權力的各大騎士團勛章，也是稱號體系的一部分。
大名鼎鼎的大十字勛章、金羊毛騎士勛章、嘉德騎士團勛章等等都屬于此列。
而十三騎士勛章的效果為：能夠憑空接引屬于軍團的力量，代替騎士侍從，免于隨身攜帶護軍的不便。
同時斗牛士還發動了騎士職業的四階馴龍術，他馴服的“龍”，卻是自己指揮的戰艦和全體船員。
“呼——吸—”
呼吸方式悄然改變，一圈血色的光環猛然炸開，瞬間勾連了這條戰艦上的每一個卡斯蒂利亞士兵，將他們凝聚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
勛章和近衛軍的雙重加成下，斗牛士羅德里克渾身氣勢暴漲。
澎湃的靈性輝光顯化而出，縈繞口鼻，連帶他手中的劍鋒都被染成了刺眼的血紅色。
最終在這艘戰艦的頭頂還顯化出了一頭小山一樣的紅色公牛。
“哞——！”
公牛口中一聲嘶鳴，攜帶著一整艘戰艦的力量，狠狠撞擊到了糖果女巫這位軟糖巨人的身上。
甚至借走她與自己對抗的力量，拿去打另一側的山羊船長，堪比“借力打力，隔山打牛”。
顯然這位副司令盡管還沒有踏足神見的心靈境界，但單純在力量的控制方面，已經不在拜倫之下。
就當戰況激烈程度，同時也是這場海戰的災厄濃度到達最頂點，如同一鍋沸騰的熱油時。
錚——！
整個戰場范圍內的各種兵器刀劍、槍炮突然發出金屬的激烈顫鳴。
海里的各種海洋生物、魔怪，也以聲音、信息素、心靈波動或者其他的方式傳出欣悅的情緒。
下一刻，正在烈焰玫瑰號上為拜倫和盜賊男爵瓦利蘭提供遠程支援的薇爾莉特，整個人由內而外透出深藍色的靈性輝光。
嬌小的身體自然離地而起。
銀色的長發好像在水波中蕩漾，化作一泓清亮的月光。
本就晶瑩白皙的肌膚此時膚光如雪，透出完美無瑕的玉色。
一系列水生魔怪的虛影從大海里沖出來，在薇爾莉特的背后流轉不休，又接連沖進她的身體里。
靈光炸開，連頭頂暴雨傾盆的烏云都現出一個大洞，讓陽光照到了她的身上。
一家三口中，卻是這位灣民公主第一個完成晉升。
在四階匠師之外，又蛻變為了四階的戰爭魔女，實現了生命本質的徹底升華。
作為利維坦的使者，戰爭魔女可以隨心所欲變成任何一種強大的水生生物，甚至是水生魔怪。
原本她只有鯨魚娘、觸手娘、夜魔娘三種形態，現在卻可以隨心所欲地變成任何一種魔怪，并且獲得對方的天賦能力。
當然，這種能力對拜倫來說也同樣實用。
其他的情侶最多只能解鎖各種“知識”，他卻能在享受“一條龍服務”的同時，還能體驗全套的“海王”套餐——水生生物圈馬殺雞。
魔女還可以對各種災禍咒言信手拈來。
自身制造的災厄越多，或者周圍環境越動蕩，災厄咒言和戰爭魔女本身的實力就會越強。
不僅如此，裂隙之鯨·利維坦的看家本事是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世界裂縫，可以擴大或者是彌合。
從現在開始，兼具了匠師和戰爭魔女兩條路線的薇爾莉特，就有資格可以客串一把“世界修理工”，著手維修這條名為“物質世界”的大船。
至少自家領地尤卡坦島中的那些世界裂縫可以逐步彌合，解放出大筆負責鎮壓裂縫的人力和心念愿力。
薇爾莉特在維護世界的同時，也能得到人類集體潛意識的饋贈，絕對比提燈人晉升的速度還要快。
“戰爭魔女！”
“戰爭魔女！”
由烈焰玫瑰號上的老船員領頭，灣民海盜們振臂歡呼自家公主終于踏出了最關鍵的一步，有望重現當年海盜王獵鯨者的三分風采。
“咦？稱號也有了。”
拜倫的神見抽空掃了自家王后一眼，發現還有驚喜。
薇爾莉特身上的傳說度其實早就已經足夠。
只是剛從維納亞藝術學院畢業后，就無奈回去繼承了鐵錨灣的家業，沒有闖出什么響亮的稱號。
現在傳說度、事跡、還有稱號合一，戰爭魔女薇爾莉特·哈羅德的傳說度立刻突破了20點大關！
順便把一開始偽裝的稱號火藥藝術家也囊括其中，誕生了專屬的稱號特效——藝術就是爆炸：
“能把世界上的任何物質都轉化成火藥，威力視原材料特性而定。
當然作為一位貨真價實的利維坦鯨魚娘，她的血肉、體液本身就是世間最強力的爆炸物原材料之一。”
在拜倫看來，隨著薇爾莉特傳說度的進一步提升，這一項能力也會持續提高，終點恐怕正是：質能方程emc！
這也將毫無疑問是全世界最藝術、最炸裂的不朽階梯之一。
有希望用這種能力送給教會傳統派的神父們一個最鐘愛的“小男孩”，而且還是中心溫度6000攝氏度的豪華定制款。
到了那個時候，兩人合力發動的大招血火同歌才算配得上：“北地灣民的榮光，終有一日會被鮮血和烈焰重新喚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