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稱:惡墮名錄(墮落、姓名、定位)
外觀:裝幀異常精美的皮質登記簿,觸手光潔細膩且帶著微微的溫熱感,登記者簽下自己的名字之后,背面便會出現登記者所犯下「罪惡」的確切次數
能力:罪惡寫錄,惡魔之名、目標定位
代價:對于簽名者而言,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后,你的氣息便會被永久記錄,直到死亡方可抹除;對于使用者而言,每次使用其定位能力,都要消耗掉一次自身的「罪惡」記錄
檔案:使用神階咒紋魔面部皮膚制作的古老異常物,能夠借助咒紋魔天生自帶的規則之力,極為隱蔽地記錄下簽名者的信息,并在激活后立刻鎖定對方當前的位置(僅限同一位面)。
這件特殊的異常物,是地獄君主中位列第九的背叛之主,為了防備自己部下的背叛而制作的,并直接縫在了自己的左手背部的血肉之上。
但在三百七十五年前的一次入侵中,清理局雙子分局的局長偷襲了背叛之主,借助異常物兩分相框將其左手斬下,背叛之主手背上縫著的「惡墮名錄」,便作為那一戰的戰利品,被存入了雙子分局的庫房之中……
評價:把首字母為「a」的第三張簽名簿翻過來,你會看到一個意外的驚喜
浸染值:0(登記者)/想要查詢的目標當前浸染值的一半(使用者)
通過自身的觀察與歸納,你獲得了大量有關「惡墮名錄」的情報,異色……你對該異常物的抗性大幅增加,已經能夠屏蔽較深程度的影響了
雙子分局……
所以這次的任務和水瓶董事有關?但他不是在死界被局長重創,短時間不可能回來了嗎?難道這是他之前留的后手?
看完了惡墮名錄的檔案,在其中見到了熟悉的信息后,里昂的眉頭頓時不自覺地微微皺了皺,隨即按照評價欄中的建議,找到寫著字母a的第三張簽名簿,隨手翻到了背面。
一片潔白……簽名簿的背面被人用紙糊住了。
甚至不止背面,除了自己還沒簽名的那一頁外,所有的簽名簿正反面全都糊得嚴嚴實實,只能看到每個客人的代號,和名下未結清賬單的總計金額。
再次皺了皺眉后,里昂剛想把簽名簿背面蒙著的紙搓下來,手臂卻被人一把抓住了。
「公爵閣下!還請不要這樣!」
及時攔下了里昂頗為冒失的舉動后,嚇了一大跳的侍應生神色微微一松,隨即滿眼為難地提醒道:
「按照規矩,包括您在內的所有客人,一應記錄都是完全保密的,只有專門負責的人才能知曉。
而我們之所以這么做,也是為了更好地保護各位貴客的隱私,所以還請您多多……」
「一個喝酒的破地方而已,搞這么神秘干什么?」
想起局長「不要打草驚蛇」的囑咐后,里昂微微瞇了瞇眼,暫時放棄了看一眼簽名簿的打算,隨即故作不悅地把筆摔在了登記簿上,一臉不爽地道:
「不看就不看,那我也不簽了!」
「實在抱歉,您這邊請!」
眼見里昂放棄了翻看簽名簿,侍應生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再不敢提簽名的事,而是一邊給主臺后面的人使眼色,示意他趕緊把簽名簿收起來,一邊連忙引著里昂往樓梯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里就是貴賓區了!」
兩人上了三層后,差點惹了大禍的侍應生,將里昂引到了三層的吧臺前坐好,隨即滿臉殷切地介紹道:
「三樓的酒品每周都會更換,負責調酒的調酒師也會不定時輪值,每位都有各自擅長的風格,您對
哪種感興趣的話,也可以單獨要求,我可以去幫您把人喊來。
如果您不愛調制酒,更傾向于純飲的話,那您右手邊的掛毯可以掀開,后面是更適合獨自一人小酌,靜靜品味的私人房間……」
「嗯嗯,知道了。」
打斷了侍應生的話后,為了方便尋找那個叫雅各布的侍應生,追查錢包的去向,里·脾氣不太好的公爵·昂一臉不耐煩地攆人道:
「下去吧,我自己逛逛就行,這邊用不著你!」
「好的……」
見到里昂的神情頗為不悅,似乎因為剛剛簽名的事情,對自己的觀感很差,侍應生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隨即一臉恭順地道:
「那我就先不打擾您了,但按照規矩我不能離開太遠,我會在二樓和三樓之間的等待室等您。
之后您如果需要我的服務時,只需要通知三樓的侍者,讓他去等待室門口喊一聲雅各布,我就會再度來到您身邊,繼續為您服務。」
「嗯……嗯?」
等下?你叫雅各布?
所以你就是局長讓我找的那個侍應生?但你不是應該在三樓貴賓區嗎?怎么改去門口迎客了?
「等一下!」
開口叫住了想要退下去的侍應生后,里昂干咳了一聲道:
「要不……你還是別下去了。」
雅各布:「?」
「我剛才想了想,畢竟是第一回來,有人在旁邊介紹介紹也挺好的。」
你變卦變得也太快了吧?這位公爵閣下可真是……
雖然心里有些腹誹,但身為侍應生的雅各布,臉上依舊保持著禮貌而恭順的微笑,禮節上沒有半點的瑕疵。
無它,對方是自己根本惹不起的存在,剛才抓對方手臂那一下,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等反應過來自己都干了什么后,自己后背的衣服都被冷打濕了一小片。
在兩人身份和地位的巨大差距下,不管對方提什么要求,直接照做才是最好的選擇,如果剛剛的事再發生一次的話,自己還真不一定有勇氣再去抓這位公爵的胳膊。
「那……我就繼續叨擾您了?」
「沒事,不打擾……另外,我對調制酒不太感興趣,帶我去掛毯后面的房間吧。」
「好的,您請這邊來。」
跟在雅各布身后,進入了一看就隔音很好的私人房間后,里昂左手指尖抵住了黑山羊的腦門,右手裝模作樣地在自己身上摸了摸,隨即滿臉詫異地道:
「嗯?我錢包呢?我錢包怎么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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