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書,四合院里的讀書人!
看到秦淮茹這幅模樣,賈張氏卻是冷笑著,“我胡說,你做的那些勾三搭四的事,換來的饅頭還有錢,我不知道?”
“要不然,你一個寡婦,上環干什么?”
賈張氏憤怒的吼著,道出心中最深的秘密。
瞬間,賈張氏只覺得念頭通達,腦袋竟然也沒那么疼了。
聽到這話,秦淮茹只覺得渾身冰冷,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中,不著片縷。
傻柱在一旁也是驚愕萬分。
他聽到了什么,上環?上環!
秦淮茹上環了,那還怎么生孩子?
怪不得,怪不得他跟秦淮茹這么久了,一直沒有孩子啊。
怪不得跟賈東旭那個三寸丁都能生三個,跟他就不行了?
不給他生孩子,就是為了他現在的三個孩子啊。
這是要讓他老何家絕后啊。
一瞬間,他只覺得懷中的這個女人,太,惡毒了。
屋子外聽到這話的人,齊齊盯著秦淮茹。
寡婦上環,為的啥,不言而喻。
不少人想到那些年賈家的生活,一個寡婦領著孩子還有一個老婆子,憑啥過得比一般家庭滋潤啊。
原來如此。
隨后眾人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刺向傻柱,讓傻柱感覺腦袋上有點熱,帽子戴的有點多。
“柱子,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種女人。”
“我沒有上環,不信,我可以去醫院檢查,你相信我啊。”
秦淮茹回頭抓住傻柱的手,深情的說著,眼下她可得抓住傻柱這最后的稻草。
“我,我相信你。”
聽到秦淮茹的保證,還說敢去醫院檢查,傻柱又有些猶豫,最后還是相信秦淮茹。
因為眼下不相信,只會讓事情更糟。
賈張氏感覺腦袋的氣順了,便將目標瞄準傻柱,“還有你,傻柱,棒梗偷雞摸狗的本事就是跟你說的,你就是個小偷,黑心的小偷。”
“在軋鋼廠里偷后廚的雞,在煤場里偷菜,你什么廚子,你就是個賊。”
“棒梗就是你害的。”
傻柱聽了氣的直哆嗦,可賈張氏又轉移目標,看著外面看熱鬧的人,“還有你們,你們都是兇手。”
“我們家這么困難,你們不伸手幫一下,你們還是人嗎?”
“棒梗他那么小去要點吃的,你們都不給,還嚇唬他,你們有沒有點良心了!”
“還有那該死的楊小濤,放狗咬他,糟心的死絕戶,死絕戶啊。”
“都是你們害死了我的棒梗,都是你們,你們都不得好死,都等著我們賈家來索命吧。”
“老賈啊,東旭,還有棒梗,你們一定要記住這些人啊,一定要”
賈張氏開著地圖炮,嘴里不斷詛咒著院里的人。
可院里人也不慣著她,尤其是閻阜貴看著街道辦的人還在,這要是任由她胡攪蠻纏下去,還不知道怎么收場呢。
“閉嘴,胡說八道!”
閻阜貴呵斥著,大聲喊著,“上梁不正下梁歪。慣子如殺子!”
“棒梗之所以這樣,都是你們這些做父母長輩的沒有教好,縱容惹的禍。”
“還怪別人,就是你,你們家,害的棒梗。”
賈張氏張張嘴,隨后噗通坐在地上,哭嚎起來。
秦淮茹低下頭,眼淚吧嗒吧嗒掉落。
傻柱握緊拳頭,心里想著當初娶秦淮茹,對不對。
胡同外。
楊小濤帶著老金跟冉秋葉回到四合院。
至于崔女士她們還是留在冉家,今晚家里人多,回來也不方便。
若不是考慮到家里要人幫忙,加上還有白景述這位女士,楊小濤都不想讓冉秋葉回來。
至于老金則是要跟著來聽聽,從楊小濤那里聽說機械廠的事后,這會兒還沒回過神來。
他只知道,今后這機械廠要騰達了。
而他這外孫也要青云直上了。
這才多大啊。
別說他這樣年紀時候干嘛,就是這輩子快干完了,巔峰時刻也就是汽車廠的書記,還是后半輩子的榮譽,而在這外孫面前,啥都不是啊。
更別說今后了。
以他對上級的態度揣摩,今后機械廠這是要大用啊。
甚至將來單獨成立一部也不是不可能。
懷著這種心情,老金同志跟著回來了。
若是可以的話,他也想為滬上的老兄弟們,拉一把。
兩人停下車,楊小濤跟老金往胡同里走,就看到一旁一群人騎著自行車跑過來。
“張所,好久不見啊。”
楊小濤看著領頭的是派出所的張所長,忙上前打招呼。
張所長將車子停下,看到楊小濤后,壓低聲音說道,“你們院里出人命了。”
“啥?”
“中院賈家的,那個小孩,賈梗被殺了。”
“聽說是他奶奶,賈張氏下的手。”
張所快速的說著,然后往中院走去。
楊小濤忙跟上,腦海里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虎毒尚且不食子。
何況還是隔輩親的啊。
楊小濤想不出賈張氏有殺棒梗的理由。
幾人加快腳步,來到中院后,就聽到賈家里傳來賈張氏的哭嚎聲,然后張所走進賈家。
聲音戛然而止。
楊小濤站在院子里看了眼,隨后沒去搭理,往家里走去。
院子外,婁曉娥等人正在關心著事情的進展,王大山家的更是跟幾個人聊著八卦,一群人興致勃勃。
“小濤,你可回來了,剛才這可精彩了。”
王大山家的興奮的說著,婁曉娥也湊過來說著,“你知道嗎,這秦淮茹竟然上環了啊。”
楊小濤聽了也沒說話,徑直往屋子里走去。
“你這啥話都說啊,也不怕嫁不出去啊。”
王大山家的看到楊小濤走進屋里,就知道不想搭理這些事,又聽婁曉娥這話都說出來,一點沒啥避諱的,不由得說起婁曉娥來。
“嘿,不嫁就不嫁,反正我有干兒子。”
婁曉娥驕傲的說著,端午這干兒子,跟她可親了。
幾人又吵鬧一會兒,就看到張所帶人將賈張氏帶走,手上還帶著銀鐲子。
而秦淮茹跟傻柱也被帶走,至于李干事和閻阜貴也要去做筆錄。
最后是賈梗被兩名公安找來木板抬出去,要做最后的死亡確認。
等眾人看著一群人呼啦啦的離開后,這院子才算是安靜下來。
易中海家。
“當家的,棒梗沒了,這賈張氏要是吃了花生米,這房子,還有辦嗎?”
一大媽憂心忡忡的說著,易中海也是一副悔恨的模樣。
當初就不應該將棒梗放回賈家啊。
就是放回去,也要等賈張氏走了再放啊。
現在好了,這事一出,賈家的房子十有八九是保不住了。
“這樣也好!”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隨后又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這樣,也讓柱子死了心,安心的待在咱們家。”
“只要咱們沒死絕,這房子就到不了他的手,就得給咱們養老送終。”
一大媽聽了雖然心里不覺得是好事,但還是點點頭。
無兒無女,就怕老了扔大街上沒人管啊。
“對了,剛才我聽賈張氏說,淮茹上環了,這要是真的,這往后的日子怎么過啊。”
一大媽替傻柱和秦淮茹擔心起來,要是兩個人因為這事鬧離婚,那今后就難了啊。
一大媽感慨著,卻沒發現一旁的易中海面色陡然鐵青。
心里更是悲憤無比。
怪不得,怪不得啊。
當初他還可以的時候,為啥懷不上了。
都是這女人搞的鬼啊。
想他一世英名,竟然,竟然被
越想易中海心里越后悔,越想越不是滋味。
這最后的機會,就這么,沒了。
后牙槽緊緊咬著,卻是強迫冷靜下來,“都是賈張氏胡說!”
夜幕落下。
四合院里剛剛冷靜下來,隨著楊祐寧等人不斷進來,再次變得熱鬧。
劉懷民楊祐寧等人早就來過,對楊小濤家里也不陌生。
但白景述跟丁祥軍幾人,卻是第一次來。
好在有陳宮徐遠山幾人帶著。
幾人來的時候,楊小濤已經將飯菜準備好了,老金同志在屋里招待著。
大家也都知道老金的身份,拋除工作上的職位不說,單單楊小濤的外公,幾人都是客氣著。
“楊總,你這院子可是別有滋味啊。”
屋子里暖融融的,白景述第一次來,卻是對四合院非常熟悉。
她們家就占了一處二進的四合院,所以看到楊家所在的四合院,很是滿意。
“白廠長,您這就不知道了吧。”
周升紅在一旁打量著楊小濤家里的家具,據婁曉娥說這都是楊小濤自己做的,正感慨著楊小濤的手藝,就聽到白景述的話,變在一旁說著,“上面給楊總還分了一套房子,結果楊總說在這住習慣了,那房子就給了別人。”
白景述點頭,“確實,住慣了四合院,去樓里住著,有些不習慣。”
婁曉娥在一旁又說了下四合院的布局,這才來到屋里。
這時候,眾人圍繞著大桌子坐在一起,一邊吃著茶果瓜子一邊說著今天的事情。
雖然都聽了個大概,但機械廠成為總部直屬的事卻是清晰明白。
“小濤,你給大家說下。”
劉懷民坐在老金旁邊,兩人交流的時候,竟然發現都在西北干過,隨后找到了共同話題,這會兒正聊的起勁。
楊祐寧見此,便讓楊小濤先說兩句。
“好。”
楊小濤放下瓜子,“我說下上級的會議精神。”
眾人豎起耳朵聽著,隨后楊小濤將紅星機械廠今后的定位、工作的重心以及各個工廠的發展方向說了下。
“總之一句話,我們就像是一個‘試點’,需要什么,上面都會傾斜資源。”
“試點成功了,就開始推廣,只是這種推廣不再是內部,也不只是一機部,而是面向全國的推廣。”
“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保持前進的能力,做工業發展的火車頭。”
“你們回去要根據自身工廠定出一個計劃,長期的要有,短期的要有,更要確定今后的發展方向.”
楊小濤將自己想到的說出來,眾人聽了卻是仔細琢磨著。
“楊總,這計劃機械廠好說,做什么機器,搞什么研究的。”
“可我們這些木頭人,也沒個目標啥的,我們怎么定啊。”
想了一會兒,周升紅苦著臉無奈說著。
他們是木匠,干的活都是上面要啥做啥。
這要是提前做出來,不合尺寸咋辦?
那不成浪費了?
楊小濤看了眼周升紅,對于這群木匠楊小濤可跟其他人不一樣,對這種專業人才,非常重視。
要不然,這次也不會帶著木材廠。
為的就是留住這些‘特殊人才’。
“老周,你們是木匠,卻也是手藝人啊。”
“老祖宗留下的好東西可不少,上次的裝甲制造不就是用到隼牟結構嗎?這說明,有許多祖宗留下的瑰寶要我們去發現呢。”
“還有你們可以在青銅器上下功夫啊,像什么木雕啊,雕刻出的花紋了,圖案了,還有設計了,說不定這些結構在工業機器上有特殊的作用。”
“尤其是古代那些特殊的結構,我記得書中說唐朝時候有一種香薰小球,怎么轉里面都會保持水平,這完全可以給我們啟發啊。”
“到時候放到機器上,行不行?”
“就像老郭他搞出來的特殊螺絲,我覺得你們也可以多動動腦筋,多想想有啥能用的,這些都是計劃啊。”
楊小濤在一邊說著,周升紅聽著卻覺得像是打開一扇大門,臉上也變得激動起來。
同時,心里也對楊小濤佩服的很。
‘這楊總,絕對是個好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