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朱棣,開局揚言奪嫡!  第二百八十九章張榜日,高麗使節團抵京

類別: 歷史 | 架空歷史 | 大明:我   作者:早餐羊奶  書名:大明:我,朱棣,開局揚言奪嫡!  更新時間:2023-10-12
 
最新網址:2kk.la早朝剛結束。

百官輕松談笑著,從奉天殿出來。

這段時間,雖然相繼有同僚被朱四郎拘捕。

可隨著六部核查結束,還能站在這里的就是贏家。

空出來的位置,必然要有人填補,大家或許都能動一動了。

當然,只希望朱四郎的補償標準,不要太過分了。

“也不知,這個補償標準,最后會怎么定?”

“朱四郎應該不會太過分吧?咱們能配合歸還,已經很不錯了。”

“對,若沒有咱們,天下百姓,連口安穩飯也別想吃!若是補償標準太過分,咱們就一起找朱四郎理論!”

一名官員,義憤填膺的聲音,剛響起,百官瞬間息聲,然后不動聲色和這位同僚拉開距離。

這名官員臉色青紫交加。

“聽說,胡相已經開始趁著秋收,糧價下跌,大肆收購糧食了。”

“咱們要不要也抓緊點,別到時候,糧價突然高漲,那損失可就更大了。”

百官換了個話題,再度竊竊私語議論時。

“八百里加急!”

“八百里加急!”

突兀急促聲,從遠處傳來。

百官頓足,循聲看去……

一名士卒,在皇城禁軍引導帶領下,往奉天殿奔沖而來。

“西南前線出狀況了?”

“不可能,肩標!這名士卒帶著肩標!”

“這東西現在只有遼東那邊有,定是遼東出事了!”

胡惟庸、李善長皺眉,相互對視,頓足等著斥候。

很快,斥候靠近。

胡惟庸攔住斥候,“發生何事?”

馮勝自盡,遼東發生叛亂?

斥候氣喘吁吁道:“卑職大遼河衛丘福指揮使麾下,奉指揮使之命,八百里加急奏報朝廷……”

“高麗遣使!?”

“稱臣納貢!?”

百官驚呼……

胡惟庸眼底失落一閃而逝。

其實,他有些盼遼東出事。

外不平,內需安。

外面越是不平靜,朱皇帝越是不敢在內部掀起太大波瀾。

即便朱四郎想在補償標準上,獅子大開口,朱皇帝也會替大伙兒,按著朱四郎。

終究還是失望了。

胡惟庸制止斥候,“等陛下來了再說吧。”

話罷,轉頭吩咐:“去御書房向陛下報喜。”

這么大的事,朝廷用什么規格迎接高麗使節團,得開朝會決定。

他雖為左相。

如今夾著尾巴做事,也不敢隨意處斷。

等報喜訊之人離開后,胡惟庸轉身,招呼眾人:“諸位,回奉天殿等候陛下。”

“走走走。”

“朱四郎又要出名了。”

“可不,高麗拋棄北元,轉頭向咱們大明稱臣納貢,追根究底,還是朱四郎一戰打殘高麗五千精騎,后續影響的擴散和發酵。”

百官酸溜溜議論著,跟隨胡惟庸折返奉天殿。

不久后。

朱元璋滿臉笑容趕來。

落座后,掃視群臣,唇角控制不住上揚。

在御書房他已經痛快笑過了。

可還是想笑啊!

沒辦法。

兒子太優秀,沒辦法啊!

他也愁。

視線移動,最終落在斥候身上,“辛苦了,給咱說說,具體消息。”

斥候激動,結巴發顫的聲音響起。

“回……稟陛下,高麗帶來好多文玩字畫,據說,都是中原的,是元朝賞賜高麗……”

朱元璋、及百官同時暗暗呸了一聲。

元朝賞賜?

當年,高麗是元朝仆從,仆從軍不但參加了滅南宋,還在元末,鎮壓過各路義軍。

這些文玩字畫,分明就是做仆從軍時,從中原劫掠的。

如今害怕了。

所以盡數歸還,把黑鍋扔給元朝。

小國寡民,恬不知恥!

“另,高麗還向陛下敬獻百名美姬,據悉,都是高麗貴族之女,其中兩位美姬,是高麗翁主,一位是高麗國主幼妹,一位是高麗國主之女……”

朱元璋及百官臉上,這才露出笑容。

高麗人為了讓大明承認他們。

送百名貴女也就算了。

國主連妹妹和女兒都送來了。

待斥候匯報完,被禁軍帶下去后,朱元璋環視群臣,含笑詢問:“諸位愛卿,都說說,朝廷該以何種規格,接待高麗使節?”

胡惟庸瞥了眼朱元璋。

朱皇帝雖然沒說一句:這是咱兒子的功勞。

可臉上表情已經這般說了。

隨即,跨列而出,“陛下,朱秀才乃促成此事的最大功臣,臣以為,不如讓朱秀才,領禮部迎接。”

“勝利者,迎接失敗者,即彰顯我天朝上國氣度,也可震懾高麗,此等撮爾小國,最是反復無常。”

我們家這個混賬老四,不喜歡拋頭露面。

朱元璋遺憾腹誹一句,雖然也覺胡惟庸的提議甚好,可他知道,混賬老四肯定不樂意。

這種小事,還是算了。

指使多了,混賬東西不高興,可能撂挑子不干。

好鋼還是用在刀刃上吧。

當然,他的想法,百官就沒必要知曉了。

旋即搖頭,“高麗使節團,還不配讓咱家老四迎接,咱看,就禮部代表咱迎接吧。”

胡惟庸微微愣怔。

他本想迎合朱皇帝心意,所以才如此提議。

拍馬腿上了?

“趙翥!”

禮部尚書忙站出來,“臣在!”

“你帶禮部,迎接高麗使節。”

“臣遵旨!”

消息很快就從宮內傳出。

金陵百姓紛紛議論。

“高麗要向咱們大明稱臣納貢?”

“對!據說,此番高麗送來一百多個美姬,其中還有高麗翁主。”

“翁主是什么?”

“高麗國公主,他們不敢僭越使用公主這個稱呼,所以稱自家公主翁主。”

“要說這高麗拋棄北元,轉而尊奉咱們大明,還得歸功燕王轉戰萬里,縱橫草原。”

“話說,燕王回來后,怎么一直不露面?該不會還沒從徐家小姐的溫柔鄉出來吧?”

徐妙云忍不住笑出聲,扭頭,用一個色彩艷麗的儺戲面具擋住紅撲撲俏臉,轉身,揶揄笑問:“燕王是不是還沉浸在徐家小姐編織的溫柔鄉?”

朱棣抱著小祈婳、小雍鳴,笑著瞪了眼。

百姓可真能胡思亂想。

他回來都多久了。

還好,還好,說的比較含蓄。

至少沒說:燕王累倒在徐家小姐香榻上!

六部督查告一段落了。

接下來就是一些勛貴、皇親國戚了。

孩子們來金陵,還沒帶孩子們出來好好看看金陵。

且這段時間,孩子們也挺緊張的,就帶孩子們出來放松放松。

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聽到百姓這般議論他。

徐妙云掏出幾文錢,買下面具,和朱棣繼續往前走。

含笑偷偷看著朱棣,“你要是再不露面,我在百姓心中,就成褒姒妲己了。”

“你?”

朱棣故意瞥了眼,低笑,“等伱的小腰,不動不動離家出走時,再說自己是褒姒妲己吧。”

徐妙云含笑低頭,提步,腳尖‘惡狠狠’踩踏朱棣影子。

片刻后,俏臉微紅抬頭,微微靠近一些,“這回高麗敬獻兩位翁主,我推斷,高麗國主的妹妹,應該是敬獻父皇的,高麗國主之女,會不會是敬獻你的,你要喜歡,我舉雙手支持……”

話音未落,朱棣抬頭瞪視之前。

人已經慫了吧唧,忍笑快步往前走去。

朱棣笑著搖頭,低頭看著小雍鳴、小祈婳,“你們這個娘親,又菜又愛玩,喜歡惹事,又慫慫的。”

兩小家伙抬頭,瞪著大眼睛看著朱棣,仿佛在說:慫嗎?那是對阿爹你吧?

片刻后,朱棣追上徐妙云,低聲惡狠狠道:“別太累了,做好今晚小腰離家出走的準備,白天太累了,晚上你想離家出走,都走不成了!”

當夜。

呂府。

書房。

呂兆瞧著呂本猶猶豫豫,終于忍不住開口:“父親,明天就要督查咱們家了,這段時間,我也讓賬房做了兩手準備,到底要不要隱瞞一些,您得下決心了!”

他實在搞不懂,父親到底怕什么。

太子都已經教訓過朱四郎:不給你,就不是你的,給你,才是你的!

就算真被朱四郎查到了。

他朱四郎敢動呂家?

他妹妹是太子側妃!

他外甥是太子的兒子!

查出呂家,就是打太子臉,抹黑太子!

朱四郎即便查出來,也一定會當做沒發生。

呂本狠狠瞪視,“我說了,現在一切都要以允炆為中心,咱們呂家要成為太子喜歡允炆的加分項,而非扣分項!”

他一直沒打聽到。

那些企圖蒙混過關,卻被發現的同僚,到底如何被朱四郎發現漏洞。

從田畝數量,和賬簿的糧食收成,發現了端倪?

這的確有可能。

畢竟,田地的產出雖然不等。

但基本就是在朝廷統計的均數上下波動罷了。

諸如此類破綻,能想到的,他都想到了。

按理說,把做出來的假帳,交給朱四郎,應該能蒙混過關。

可萬一呢?

給太子抹黑。

太子必然厭惡呂家。

就在此時,門突然傳出響動。

呂本、呂兆臉色頓變。

呂兆猛地跳起,箭步沖向房門,開門怒叱:“誰!”

無人應答,安靜的只有風聲……

呂本黑著臉走來,低頭……

一個信封擺放在門口。

彎腰,神色凝重拿起信封,左右查看,確定無人后,壓抑吩咐:“關門!”

父子二人關門,折返書桌。

呂本坐下,盯著信封,沉思片刻后,雙手顫抖拿起信封打開。

看清里面東西時。

臉色瞬變。

“父親,怎么是一道折子?”

“不……不是普通折子……”呂本老臉蠟白,嘴唇哆嗦,聲音發顫,“是錦衣衛密奏……”

他在太子書房,見過類似的密奏。

這是錦衣衛聞風奏報的專用密奏。

噗通!

呂兆腳跟發軟,跌坐在地。

呂本恨鐵不成鋼瞪了眼,就這點膽魄,還大言不慚,說什么不怕朱四郎。

狐假虎威的廢物!

要是沒了和太子這層關系,他又死了,這個兒子,什么都不是!

‘無論付出多大代價,都要讓太子爺,喜愛允炆,如現在朱皇帝喜愛朱四郎!’

這一想法,從未如此刻這般堅定。

兒子是個扶不上墻的阿斗。

呂家興衰榮辱,全靠閨女和允炆了。

他的目標不高。

那個時不時出現在腦海的魔念,盡管時不時閃現,但他絕不敢妄想。

更不敢付諸實踐。

只要允炆能像現在的朱四郎就行。

瞧瞧朱四郎現在多威風。

在朱皇帝心目中的地位,恐怕已經和太子爺不相上下了!

朱四郎可以。

他外孫也可以!

呂本深吸一口氣,收斂思緒,顫顫巍巍打開密奏:屬下密查,查出,乃太子岳父……

啪嗒!

呂本手一哆嗦,密奏掉落桌案。

北平十局!

姚廣孝和朱棣在北平秦王府對弈,他吩咐心腹,把消息捅出去,造成整個北平轟動。

竟然被錦衣衛掌握了!

朱皇帝知否?

太子知否?

是誰把這東西,送到他府外?

朱四郎天才一住言情小說s23us?

不可能!

極度恐懼中,呂本腦子亂糟糟,各種猜測冒出來。

差點自己把自己嚇死。

好一會兒,總算冷靜。

蒼白臉上,冷汗涔涔。

“父……父親,這是誰送來的?想要干什么?”呂兆雙手撐著桌案,結結巴巴驚恐詢問。

在呂本極度恐懼時,呂兆也看過了密奏內容。

呂兆雙目圓睜,驚恐看著呂本。

他想不明白,父親為何膽大包天,做這等犯忌諱之事。

呂本聞聲回神,瞪視呂兆,“為父這么做,是在捧殺朱四郎!”

“父親,這段時間,金陵百姓熱議朱四郎……”

呂本冷笑搖頭,“這不是為父做的,應該是另一伙人,想要捧殺朱四郎,想要太子爺和朱四郎反目成仇的,可不止為父一人。”

話罷,冷冷瞪視,補充道:“此事,對外不許聲張!”

呂兆忙點頭。

讓太子爺和朱四郎反目成仇,想想就讓人興奮。

朱四郎死定了!

但這么大的事情,一旦被朱皇帝察覺,就得掉腦袋。

關乎性命,他得多傻,才會對外聲張。

呂兆視線重新落在密奏上,“父親,是什么人把這東西,送到書房外?”

呂本擰眉,“這東西,應該是以前的北平錦衣衛總旗,也就是現在的百戶紀綱調查出來的……”

但紀綱才來京城多久。

且只是一個百戶。

不可能在呂家安插探子。

能接觸這份密奏,且能安排人,送到書房外。

有且只有一人……

“蔣瓛!”

呂本很快就鎖定了蔣瓛,“這份東西是蔣瓛送來的!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他有很多機會做這件事,偏偏今晚……”

話音戛然而止。

呂本臉色變了變,隨即抬頭,吩咐:“明日,朱四郎學生來督查,交代,全都交代!”

蔣瓛偏偏選今晚,是向他示警!

至于為何沒有直接夾個紙條之類告知。

這鷹犬頭子,是一點把柄都不想給他。

他也永遠不可能,拿著這份密奏去揭發蔣瓛。

揭發蔣瓛,就等于揭發自己。

“示警同時,蔣瓛也在向咱們父子示好,這份密奏,大概率被蔣瓛壓下了,朱皇帝并不知曉……”

說著,呂本就把密奏放到燈燭上點燃。

親眼盯著密奏化為灰燼,焚燒的一點不剩后。

才長長吐了口濁氣。

呂兆也松了口氣,擰眉狐疑道:“父親,蔣瓛為什么要向咱們示好?”

“指揮使,示警已經發出。”

鎮撫司衙門。

昏暗官房內。

千戶站在門口陰暗角落,低聲道。

蔣瓛氣哼一聲,“呂氏父子都是蠢貨!”

他本打算,留著這道密奏,將來在關鍵時刻,或許可以用這道密奏,拿捏呂本。

呂本是太子側妃之父。

拿捏住呂本,可以得到很多利益。

甚至關鍵時刻,可以成為護身符!

可呂氏父子心疼一點財貨的愚蠢行為,讓他不得不把拿捏改為示好。

示好就意味著。

將來與呂本合作,至少得是互利互惠才行。

他為何不寫一張紙條,告訴呂本:錦衣衛已將百官案底,秘密移交朱四郎?

這種紙條,提及錦衣衛,就是給呂本送把柄!

他寧愿使用這道密奏,也不會送把柄給呂本。

“算了,呂本畢竟是太子側妃之父,交好就交好吧。”

其實,他更想和常家人交好。

這不是沒機會嘛。

翌日。

孩子們再次出現在朱紫巷。

勛貴、皇親國戚十分配合。

第三日。

張榜日。

禮部。

尚書官房。

趙翥一邊收拾,一邊交代左右侍郎:“我要去迎接高麗使節團,舉人考排名順序議定后,就馬上派人去城內張貼,這件事,不必請示陛下了,就算請示,陛下為避嫌,也不會過問。”

“讓他們公平公正!科舉考,絕不許帶入個人情緒!”

科舉閱卷,有一個標準流程。

一閱,要選出能上榜的。

二閱,就要匿名對考生試卷,進行一次名次排序。

三閱,拆掉籍貫欄封條,對排序進行微調,這樣做,主要是考慮地域平衡問題。

雖然分南榜北榜。

可一榜之內,地域與地域間,也有差距,有些讀書不昌盛的地域,朝廷總要通過微調名次,予以一定照顧。

今年舉人考,拖到張榜日,都無法統一意見,問題就出在朱四郎的排名。

此番參與評閱的官員,好幾個是支持太子的。

三閱拆除封條后,朱四郎的名次就成了眾人爭執的焦點。

之前他一直沒表態,就是想等這幾位同僚,自行統一意見。

可現在看起來,他不插手,是不行了。

遏制朱四郎,還可以想其他法子。

絕不能以破壞科舉公平為代價!

他絕不容許這種事發生。

“告訴所有參與閱卷的同僚,對待每個上榜士子,只把他們當做寒窗苦讀的讀書人,不要因人家是皇子,就把這種與科舉無關的因素考慮進去!”

要是閱卷同僚,只把朱四郎當個讀書人看待。

按照對待讀書人的標準,審閱朱四郎的考卷。

或許,早有結論了。

“下官馬上將大人的吩咐,傳達給各位同僚。”

于此同時。

應天府衙外。

已是人山人海。

“怎么還不張榜。”

“可不,俺現在就想知道朱四郎有沒有中舉,考了多少名。”

“俺也是,俺還想看完,趕著去城外,看高麗人長啥樣。”

請記住本站域名:大風車小說, 搜索 "大風車小說" 即可找到本站.
(快捷鍵←)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快捷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