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朱棣,開局揚言奪嫡!  第二百三十八章震驚天下的暴風,起風了

類別: 歷史 | 架空歷史 | 大明:我   作者:早餐羊奶  書名:大明:我,朱棣,開局揚言奪嫡!  更新時間:2023-10-13
 
最新網址:ixsw譚淵性子有點急。

幾次張嘴。

又害怕打攪朱棣的思路。

相比張麒,他更清楚,這位指揮使、同知、張大寇口中的鬼老四、朱秀才,在軍事指揮上的造詣,一點兒都不比他考秀才的能力差!

山東剿匪,率領一幫村民,擋住了馬匪沖擊,這場小型戰斗,反映了朱四郎的戰術指揮能力。

而養寇計……

當他從指揮使口中得知,養寇計也是朱四郎提出來的。

差點驚掉下巴。

養寇計可能會永遠塵封。

但一旦曝光,凡是懂點軍事的人,都會明白,這個戰略計劃,所圖之大。

還有這次水路偷襲。

如果按照指揮使等人提出的陸路偷襲,恐怕他們根本拿不到傳國玉璽,就已經陷入重重包圍了。

可……朱四郎不說話,真的很急人啊!

“朱秀才要不要準備守城?”譚淵最終還是忍不住。

朱棣回神,搖頭,反問:“小一千人,怎么守這么大一座城?”

這不是天方夜譚嘛。

看譚淵張嘴欲說,又閉上嘴巴。

朱棣明白譚淵想說什么。

和大哥張玉合兵一處,死守蓋州城,以待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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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合兵一處,也不過一萬余人,連一萬五千人都不夠。

身陷敵境,陸路、水路全都被阻。

再說援兵。

除了二哥的大遼河衛會積極進攻外。

他十分肯定,馮勝的進攻力度,一定不會很大。

甚至,不等馮勝集結兵力,蓋州早已城破。

堅守待援可定不成!

目標明確后。

朱棣的思路越來越清晰,扭頭……

張麒瞳孔微微一縮。

朱四郎看來的一瞬間,他從朱四郎的眼神中,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朱四郎平靜的眼中,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的冷漠、冷靜、霸道。

這幾天相處中,朱四郎給他的感覺很好相處,兩個大男人,還能湊在一起聊自家孩子。

他從未在朱四郎身上,察覺此刻這種東西。

“張千戶,你是中高級將領了,你來說說,錦州馮總兵的增援能有多快?”

張麒苦笑,“水路、陸路被阻,且不說調兵,就算現在已經集結好兵力,想要沖破納哈出的阻擊,殺到蓋州……”

“這時間,我無法判斷。”

朱四郎的話雖然隱晦。

可他也不傻。

聽出了,朱四郎對總兵馮勝的不信任。

涉及傳國玉璽,陛下御賜朱兄弟金牌,秘密調兵。

很明顯,可能已經涉及了大明頂層的權力斗爭,這種背景下,援兵到底什么時候來只有天知道。

譚淵也一下子明白:死守等不來援軍!

張渠焦急詢問:“朱先生,既然不能死守,那我們該怎么辦?”

朝廷都使不上力了。

他們豈不是只能坐以待斃?

靠著養寇計好不容易才抓住萬余兵力,打散了,只要扔掉武器投降納哈出,大概率是能保命。

可他深知眼下的草原。

有兵才有地位。

沒兵?

沒人鳥你!

沒兵,說句話,連放個屁都不如。

放個屁,熏到別人,別人至少還會罵罵咧咧回應幾句。

朱棣沒立即回答張渠,看向譚淵,“譚淵,有沒有清點,攻克蓋州城,我們繳獲了多少戰馬?”

譚淵立即笑了,“這蓋州不缺戰馬,單單城內的一個馬場,我們就發現了兩千多匹。”

這還是他們人手太少。

昨晚蓋州元兵炸營,好多戰馬都被元兵混亂奔逃中帶走了。

蒙古人逃命找馬背,這幾乎是人家刻在骨子里的東西。

朱棣松了口氣,笑了。

盡管知道來了蒙古人的地盤,不會缺馬,但還是有些擔心。

“譚淵,你馬上帶著兄弟們,去城內搜集戰馬以及方便攜帶的風干肉之類的食物、水,收集好后,等我命令!”

張麒目視譚淵領命離開,視線回轉,狐疑道:“朱兄弟,你是想用騎兵殺穿回程的阻敵?”

這不可能。

如果阻敵是步兵還好說。

可這里是蒙古人的地盤。

阻擊他們的元兵大概率八成是騎兵。

別的不多說。

迎面碰上一萬騎兵,他們大部分人都得交代在回程途中。

把隊伍解散,大家伙剃個‘三搭頭’,裝扮成蒙古人,走山間密林小道突圍的成功率,都比這種方式高。

畢竟,他們這支隊伍原本都是斥候。

平日經常滲透到元控區。

每個人,其實都會說,三五句簡單的蒙古話。

他估摸著,這種方式,應該能回去三成。

不過身為一名將領,不到山窮水盡的地步,這種方法絕不能使用。

用了,軍人的尊嚴也就蕩然無存了。

活命回去,即便朝廷不追究。

也沒有顏面,繼續在軍中待了。

“不!”朱棣笑著搖頭,“我們不往回沖,我們往遼沈沖,往納哈出的肚子里沖!”

“他不是布下重兵,阻擊我們的回程之路嗎?”

“那么,他現在的兵力就是外實內虛!咱們這一千人,就作為一把刀,專往他最柔軟的腹部捅!”

一千人,一千斥候組成的精銳騎兵。

直接跳到外線去作戰。

據說,納哈出控弦二十萬,蒙古人的控弦二十萬,是把能騎馬射箭的半大孩子和健婦都算入內。

整個遼東這么大塊地盤。

二十萬撒下去,充其量就是撒一把辣椒面。

嗆人,但致死率不高。

借助騎兵靈活機動的優勢,在遼沈大地不斷游擊搞破壞。

他就不信,納哈出不心疼家里的壇壇罐罐。

“只要納哈出心疼家里的壇壇罐罐,感到徹骨的疼痛,就會調動兵力,丘指揮使就能全力猛攻海州,或許這次能拿下海州城。”

“只要他納哈出調動兵力,我們就有可能抓住漏洞,跳出他的圍追堵截……”

“我們陷入被動局面,我們就要主動打破僵局,不管好的壞的,總之都要主動出擊,調動形勢,只有敵我態勢劇烈快速的變化,我們才有利可圖!”

這一戰術。

后世還被廣泛運用在商業戰爭中。

一些行業老大發起對行業老二的全方面圍剿打壓時,行業老二能成功反殺的,往往都是那些不被動應對,主動出擊的。

其實就一個目的,迫使老大做出應對。

這樣一來,雙方的態勢就是劇烈快速變化的。

變化中才有機會。

商業如此、戰爭如此、國與國的交鋒同樣如此。

占優勢的一方,自然希望努力維持態勢不變,慢慢都能將劣勢一方擠壓窒息而死。

而不占優勢一方,想反敗為勝。

就只有一個辦法。

搞活局勢,還要讓局勢劇烈快速變化,在變化中發現、尋找機會!

小到個體競爭同樣如此。

惜太子李承乾最大的失敗,就是沒有穩扎穩打,穩穩保持自身戰略定力,倉皇應對,最終被別人抓住破綻。

魏王李泰某種程度,其實已經成功了。

之所以沒成為最后的贏家。

那是因為,自作聰明,一句‘殺子傳弟’,半生努力付之東流。

再看姚廣孝這智妖。

就是把他當做那顆,逼大哥自亂陣腳,逼老頭子使雷霆手段的棋子。

除此之外,文字記載中,古往今來真正的智者、強者,其實都在玩這一手。

強者努力維持自身優勢態勢,保持戰略上不盲動。

勢弱一方,則努力搞活局勢,在變化中尋找機會。

張麒、張渠嘴巴微張,驚訝看著朱棣……

某刻。

朱棣停下來,看著張麒,征詢:“張大哥,敢不敢去納哈出的肚子里耍耍?”

張麒頓時笑了,“舍命陪君子!”

他算看出來,這位朱兄弟不光筆桿子強、個人勇武不差,而且還詭變的很!

至少,他從軍事上判斷。

這種方式,大家存活的幾率,比直接解散隊伍,分散逃命更大!

到底能帶多少人回去,就要考驗指揮者,對戰機敏銳的嗅覺了。

“那我想請張大哥馬上去幫助譚淵準備,只要準備好,咱們就往納哈出肚子里沖……”

“行!”張麒應了一聲,風風火火離開。

搞不好,他們這次,能搞出一點驚天動地的動靜出來。

張麒走后,朱棣看向張渠。

“朱先生。”張渠忙行禮。

朱棣看了眼張渠,“告訴張大哥,不要和納哈出撕破臉皮,很快納哈出就不敢動你們了。”

“接下來,是一個機會。”

“什么機會?”見朱棣不說了,張渠好奇詢問。

朱棣笑笑,“張大哥知道,回去后,你問他吧,時間緊迫,你現在動身。”

張渠深深看了眼朱棣,鄭重一拜,迅速離開。

朱棣這才有功夫去管張武。

張武跪在地上。

朱棣扶起張武時,發現這小子哭的稀里嘩啦,不由被逗笑,“你哭什么!這又不是你的錯,你總不能把船全都扛到岸上吧?就算你把船扛到岸上,避免被元朝水軍破壞,遼東灣被元朝水軍守著,我們也走不了水路了!”

實誠人就這樣。

出了事,總是喜歡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會把所有的錯誤,都歸結于自身。

朱棣掏出一塊手絹,上面繡著一只鴛鴦和幾朵荷花,剛遞出去,又小氣縮回,“你自己用袖子擦吧,這是徐先生給我繡的,我舍不得。”

張武被朱棣突發的小氣逗笑,直接用袖子擦著,靦腆笑道:“徐先生給朱先生繡的,我還是不糟蹋了。”

很上道啊!

朱棣贊賞看了眼。

張武擦干臉上的鼻涕眼淚時,又擔憂詢問:“朱先生,兄弟們真能沖出去?”

這小子,原來一直在自責,自己把兄弟們害了。

朱棣看著,拍了拍張武肩膀,“打仗沒有不死人的,我只能保證,盡量帶兄弟們回去,擴大戰果,即便死,咱們也死的其所!”

張武重重點頭:“我相信朱先生!”

朱棣笑著瞪了眼,“快去準備吧。”

蓋州城內。

小一千精銳正在積極準備。

昨夜倉皇逃出蓋州的普達失理,草草收攏了三千余人,差點氣暈,留下部分人,繼續搜尋收攏族人。

懷著劫后余生的恐懼,和被納哈出算計的極度憤怒,率兵尋找納哈出的行蹤。

張渠則懷著翻江倒海的震驚,帶著朱棣的計劃,狂奔折返。

馮勝由于擔心暴露,不敢派船去遼東灣查探,還在屏息等待消息。

納哈出則在翹首以盼,水軍的消息。

金陵離遼東千里迢迢。

除了蓋州這個中心點,整個天下,都好似靜悄悄。

就連正在進攻海州,牽制納哈出兵力的丘福、朱能都不知。

遼東局勢,正在消無聲息中,劇烈變化,醞釀著一場震驚天下的暴風。

此刻暴風眼,就在蓋州。

暴風形成的力量,就是朱棣這群,陷入十面埋伏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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