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朱棣,開局揚言奪嫡!  第一百四十五章最靚的仔回家嘍

類別: 歷史 | 架空歷史 | 大明:我   作者:早餐羊奶  書名:大明:我,朱棣,開局揚言奪嫡!  更新時間:2023-10-13
 
最新網址:2kk.la丘福、朱能趕到時。

朱棣、周浪、張武、譚淵正圍坐在火堆前。

朱棣手中拿著一塊烤羊排。

遼東這邊,顯然不缺這種玩意兒,只是制作的味道、水準差了點。

他們搬完糧食,除了每人分到一碗高粱米飯外,還分到一塊凍得硬邦邦,冷冰冰的烤羊排。

丘福、朱能在朱棣身邊坐下。

譚淵三人很懂事的,去其他火堆,跟其他人湊在一起,烤火、加熱羊排。

“伙食不錯啊。”朱能嘴特別賤,在朱棣身邊坐下后,就指著羊排,笑嘻嘻道:“總兵給你們也安排了肉食。”

“看來我們多此一舉了。”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油紙包著的東西。

遞給朱棣。

朱棣把手中插著羊排的棍子交給丘福,接過。

打開油紙,發現竟然是一只基本完整的燒雞,除了少了兩只雞翅,兩只雞腿,其他地方動也沒動,不由好笑道:“你們哪里搞來的?”

他很懷疑,這兩臥龍鳳雛,是直接從飯桌上順的。

“飯桌上拿的呀!”朱能一副理所當然。

丘福笑道,“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們怎么敢直接在飯桌上拿,飯后離開時,我們遇到了總兵府的下人,端著剩下的食材,往府門外倒,就挑了品相最好的一只帶出來。”

丘福說著,突然嘆了口氣。

朱能冷笑一聲,“不嫌棄吧?我們出來時,可是見了一次奇觀,總兵府外,烏泱泱全都是破衣爛衫的乞丐、窮人,都等著搶這些剩菜剩飯。”

朱棣看著手中燒雞怔怔出神。

丘福嘆氣、朱能冷笑的原因。

他知道。

伸手扯了一塊雞胸肉,一邊吃,一邊詢問:“怎么,馮總兵給你們的感觀不好?”

“之前好,現在……”丘福說了半句話,突然頓住。

朱棣微微扭頭,瞥視一眼,笑道:“仔細說說。”

“我來說吧。”朱能接過話茬,“馮總兵對我們很禮待,接到了陛下的旨意,十分支持我們。”

“他女婿,也就是鄭國公常茂,在西寧堡戰敗,還沒有在跌倒的地方爬起來,洗刷恥辱,他就把易守難攻的西寧堡交給我們。”

“不能說不好吧?”

“對待我們的態度也十分禮待,根本沒把我們當新來的,也沒因為我們只是小小的千戶,而忽視我們。”

“可伱看看……”

朱能指著朱棣手中的燒雞。

“老四,你鬼點子多,你說說,馮總兵是個好上司嗎?”丘福詢問。

他們家肯定沒馮勝這等國公這么富足。

身為千戶之家,說實話,也做不到天天大魚大肉的吃,那得多少錢?

當然,也吃得起。

家中持家的發妻,隔三差五,都要給家里吃頓好的。

但每次做多少,吃多少,都要計劃著來。

哪能這么鋪張浪費。

老父親、老娘,每回吃肉,都要妻子把骨頭燉的爛爛的。

美名其曰,老了,牙口不好。

可吃飯的時候,卻又把那些燉的酥軟的骨頭,都嚼著吃了。

又說骨頭香。

馮勝給他們的觀感很好。

可飯后,馮家人的鋪張浪費,讓他們很受沖擊。

看那些府門外等著的乞丐、窮人,很明顯,這樣的事情,對馮府來說,并不是特列。

不說天天如此。

至少經常發生。

乞丐、窮人都養成習慣了。

“馮總兵沒有把這些好東西,直接倒在泔水桶,肯分發給外面的窮人,至少還有點底線的。”

朱棣自嘲笑了笑。

朱門狗肉臭,路有凍死骨。

歷朝歷代不都如此嗎?

唯一讓他感到驚訝的是,大明這群勛貴,和歷朝歷代的勛貴不一樣。

大明這群勛貴,發家前,典型的泥腿子,拼命才走到現在的地步。

按理說,應該懂得創業不易,懂得勤儉。

即便勛貴集體廣泛的墮落,也應該從二代、三代開始。

事實證明,并不是如此。

這群人一邊窮奢極欲浪費著,一邊又感到不滿足,以手中的兵權為籌碼,抱成團,囂張跋扈的向朝廷要好處。

這群人,就像某種白嫩肥胖,惡心的軟體動物,蠕動著,尋找一切可以貪吃貪占的利益,張開碩大的嘴,不停往里塞東西,后面不停往外排泄。

想一想,就讓人覺得惡心。

丘福瞪天才一住言情小說s23us大眼,瞪著朱棣。

他有些搞不清,老四這番話,到底是嘲諷,還是習以為常的冷漠。

朱棣瞥眼笑了笑,提醒道:“這些事咱們管不了,就不要庸人自擾了。”

老頭子都管不住,何況他們。

“至于馮勝這個人,我提醒你們小心點。”

“老四,說具體點。”朱能立刻打起精神。

“你當初,為什么坑我,明明你們已經開始實驗,上折子時,為什么只掛我的名字!”朱棣氣笑了,忍不住伸腿踹向朱能。

朱能訕笑躲閃時,臉色突然瞬間變白,朱棣踹在腿上,都沒有反應。

大冬天。

額頭突然冷汗涔涔。

丘福也反應過來,臉色蒼白。

老三當初攛掇他,隱瞞他們已經開始在軍中實驗標識。

在折子中,只掛老四的名字。

就是不想讓武勛太過于記恨他們。

馮勝也是武勛!

可今天見了馮勝,他們竟然把這茬兒給忘記了!

看兩人產生警覺,朱棣提醒道:“我不知,馮勝有沒有害你們的想法,但這個人,能讓你們放下所有警覺戒備,就證明是個很厲害的!”

“在他手下做事,你們腦子里的弦不繃緊,可能會死的稀里糊涂,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歷史上,馮勝是少有無罪被賜死的!

馮勝真沒罪?

他看未必!

通過今天觀察,他發現,這人手腕很高明。

或許,這人真能做到,做事從不給自己留下致命的把柄。

總之強如老頭子那樣的人,有錦衣衛這雙監察天下的耳朵和眼睛,最后也只能利用皇權,霸道的給馮勝賜個死罪。

這恐怕是馮勝,怎么也想不到的。

再狡猾的狐貍,遇到皇權,也徒勞無功。

這或許就是皇權的魅力所在。

“走,咱們今天就離開錦州!”丘福突然起身,說道:“遠離這里,總比待在這里安全。”

到了西寧堡,再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地盤。

內有自己和一群兄弟。

外有大哥張玉。

就算這遼東是龍潭虎穴,也能闖一闖。

朱能也緊跟著起身,十分贊同丘福的決定,“我們現在就回城,向馮總兵請求調令。”

目視丘福、朱能離開的背影。

朱棣皺眉琢磨著,‘老頭子贊同肩標不奇怪,可如此加恩二哥、三哥,怕是也不簡單!’

直到此刻,他才對老頭子賜肩標的一系列行為,有了新的領悟。

搞個肩標實驗。

在京畿駐軍中搞,難道不可以嗎?

距離近,觀察也方便。

可老頭子偏偏批準二哥這一隊人馬做實驗。

之前單純認為,老頭子這樣做,是因為二哥這一隊人馬最懂標識。

可現在想想。

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老頭子加恩二哥、三哥,分明就是往遼東插了一顆釘子!

畢竟,遼東高皇帝遠,而馮勝坐鎮遼東,已經好幾年了。

‘一層皮套著一層皮,一個目的隱藏著另一個目的,這些人吶,活的可真累。’

朱棣笑著搖了搖頭。

當天,丘福、朱能以最快的速度,從錦州離開。

惹得一眾同僚十分不解。

數日后。

盤山剿匪大捷送抵錦州。

書房。

常茂放下捷報,皺眉不服道:“丘福這一個千戶所,就這么厲害?”

“錦西剿匪也就罷了,途徑盤山,又搞了一個盤山大捷?”

馮勝從沉思中回神,吩咐:“你帶一隊人馬,親自去盤山,看看戰斗遺留的痕跡。”

“另外,找一找附近的馬匪蹤跡,按照他們這個說法,大遼河以西的響馬,經此一戰,差不多被他們打殘了。”

“記住,要慢慢調查,不怕浪費時間,你最好調查三四個月。”

常茂點了點頭就離開。

他一定要找出丘福謊報戰功的把柄!

等常茂離開后,馮勝踱步來到書房窗前,眉頭緊皺著,自言自語嘀咕:“看來,用不了太久,朝廷就要動納哈出了。”

其實,一直以來,無論是剿匪,還是進攻納哈出。

他都沒有盡全力。

在變相養寇。

遼東控制地盤內的馬匪,的確滑如泥鰍。

可如果他想的話。

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

可解決了,對他有什么好處?

他現在已經是國公,封無可封了。

遼東控制地盤內的馬匪清繳干凈,朝廷就很有可能,發起對納哈出的戰役。

一旦納哈出敗亡。

也就是他這個遼東總兵當到頭的時候。

回朝做事。

能有在遼東做總兵,大權在握,舒服嗎?

讓常茂慢慢調查。

他就是在找借口,拖著不給丘福述功。

拖著不讓丘福升遷。

給他足夠的準備時間。

于此同時。

西寧堡。

常茂麾下的副千戶,已經交接撤出西寧堡。

丘福順利接管。

大遼河河畔。

朱棣、丘福、朱能、三人騎馬佇立在河邊。

身側衛所將士肅立。

大概六千多馬匪,被草繩串著,站在冰面上。

假裝被俘的張玉,及隨從張渠,很榮幸和山東抓的三個活寶,五個人被捆在一條繩子上,站在最前方。

朱棣三人瞥視,都極力忍著笑。

這時,譚淵小跑過來,大聲匯報:“稟千戶,所有馬匪頭目已經甄別挑選出來!”

丘福肅然點頭,“開始!”

“是!”

譚淵領命后,小跑回去,喝令:“押,第一隊!”

十個被草繩捆綁,串在一起的馬匪頭目,被士卒推到大遼河中間,押著跪倒。

譚淵站在河邊,揮舞令旗。

“殺!”

冰面上指揮的小旗,得到命令后,大喊一聲。

一排十個衛所將士,舉起明晃晃的刀,然后落下。

慘叫聲剛傳出,就戛然而止。

又一排十個馬匪頭目被推出去。

“殺!”

這樣的公開行刑,進行了三十次,殺了三百個馬匪頭目。

河邊觀刑的馬匪,饒是夠兇狠,也嚇得癱軟坐在地上。

獨眼三哥、羽扇二哥、光頭大哥,更是被嚇得哭爹喊娘。

不停往張玉懷中躲。

鼻涕、眼淚蹭了張玉滿身。

張玉一邊裝出恐懼的模樣,一邊咬牙憤怒瞪視朱棣三人。

行刑結束。

借口提審張玉之際,張玉見了三人,就氣的破口大罵:“你們三個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把那三個活寶,和我捆在一起!”

“看看我這身衣服還能穿嗎?”

話中,張玉就故意往三人身上靠。

妄圖把衣服上的鼻涕、眼淚、口水蹭到三人身上。

朱棣一邊躲閃,一邊忍笑安撫,“大哥,這不是讓你們培養感情嘛,經過這次事件后,這三個活寶,肯定對你言聽計從。”

張渠以及這三個活寶,統御剩下的馬匪,張玉才不擔心被人背叛。

山東這三個活寶,在關外,人生地不熟,他們只能緊緊依賴張玉。

張玉冷靜下來,在桌邊坐下,沒好氣道:“在灤州到山海關的路上,這三個活寶見過我,我怎么解釋?”

朱能忙笑著給張玉倒了杯茶,“這很好解釋啊,大哥你當初就別有用心欺騙我們,就把你欺騙我們,被我們發現,所以逃離講給他們聽就行。”

丘福也忙笑著安撫,“今晚,我們會把大哥和俘虜關押在一起,并且給大哥創造越獄的機會。”

“武器在大哥越獄成功后,讓張渠聯絡我們,我們想辦法給大哥送去。”

張玉聽完整個計劃后,笑罵催促,“還不快點給我弄件干凈衣服。”

“大哥,你現在是俘虜,換了干凈衣服,回去后,勢必會引起懷疑,還是先委屈一下吧。”朱棣忍笑說道。

張玉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朱棣,抬手點了點,“以后,我要是再聽你鬼老四的計謀,我就不姓張了!”

整套計劃,都是朱棣設計的。

哈哈……

爽朗笑聲,響徹房間。

當夜。

西寧一陣動亂后。

朱棣三人騎馬來到冰面上。

望著河對岸。

那是張玉帶著一群馬匪越獄逃走的方向。

許久,朱棣收回目光,“好了,現在養寇計也走上正軌,二哥、三哥如果搞不明馮總兵的一些動作,可以找大哥商量。”

“希望不久將來,聽到二哥、三哥再立新功,開疆拓土的好消息。”

丘福笑笑,鄭重道:“真不愿留下來?可以把弟妹接過來?”

朱棣搖頭,“土橋村還有很多親人。”

他和妙云要是過來,老頭子肯定第一時間,撤了二哥、三哥。

“滾滾滾,你明早早點滾!”朱能沒好氣道:“沒人給你送行!眼不見心不煩!”

朱棣笑笑……

翌日清晨。

天色剛剛泛白。

朱棣和周浪牽馬,悄悄離開。

兩人出堡策馬離開時。

丘福、朱能就站在堡壘城頭看著。

朱能收回視線,笑罵道:“這個鬼老四,還真悄悄就走了!”

丘福笑道:“往后肯定還能見面的,昨晚,我讓譚淵鼓動周浪來咱們這里當兵,周浪過來了,咱們和他們土橋村的聯系就更緊密,還怕見不到?”

朱棣、周浪策馬疾馳,一直跑出十幾里后。

朱棣一躍直接站在馬背上,大喊一嗓子:“回家嘍!”

緊接著,就開始高興炫騎術。

一會兒抱著馬脖子,藏在馬腹下。

一會兒掛在馬腹旁側,雙腳蹬著地上,跟著馬跑。

周浪都看呆了。

這一路,他都沒發現,朱先生還有這等騎術!

等朱棣肆意玩了一遍,放慢馬速時,周浪才追上,驚訝道:“朱先生,回去的路上,能不能教一教我騎術。”

“昨晚譚把總和我談了一夜,我已經決定了,回去安頓好家里,就來遼東找丘千戶當兵。”

朱棣微微錯愕。

瞬間就明白,肯定是丘福、朱能在搞鬼。

笑問:“考慮好了?”

“嗯!”周浪重重點頭。

“那好,回去的路上,我把我會的各種騎術,都教給你!”

“謝謝朱先生!”

周浪頓時欣喜若狂,學會朱先生剛才那番精湛炫彩騎術,他可以保證,絕對能成為戰場上,最耀眼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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