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朱棣,開局揚言奪嫡!  第二百二十二章朱棣入北平,東風起,各方摩拳擦掌

類別: 歷史 | 架空歷史 | 大明:我   作者:早餐羊奶  書名:大明:我,朱棣,開局揚言奪嫡!  更新時間:2023-10-13
 
最新網址:bixiashenghua翌日。

朱棣、朱橚、朱雄英叔侄三人動身啟程。

回城的馬車內。

常氏和朱標同乘一輛馬車。

朱標目視徐妙云母子三人的馬車,和他們分開,往朱紫巷而去,收回視線,見常氏滿臉擔憂,笑著握住常氏的手,“雄英才剛走,就牽腸掛肚了?放心吧,四弟肯定會照顧好雄英的。”

“老五平日里,就喜歡擺弄些醫書,真有個頭疼腦熱,也能管點用。”

常氏勉強笑笑。

兒行千里母擔憂,何況雄英還那么小。

“再告訴你個好消息,不過你要守口如瓶,就是對舅舅藍玉都不能說。”

常氏不由被吸引,轉頭看去……

朱標笑著低語:“這回遼東之行,雄英可能會帶著傳國玉璽回來……”

常氏眼睛漸漸瞪大。

傳國玉璽丟失幾百年了。

她太清楚,雄英去一趟遼東,帶回傳國玉璽,意味著什么。

從此雄英身上籠罩著一層玄之又玄的光輝!

“另外,父皇也是想看看四弟的領兵能力,所以,這件事千萬不能對外傳揚。”

老四調兵,或許還要背著馮勝。

據錦衣衛監察,就在父皇宣布老四將帶著雄英去遼東當天。

馮家就派人,去遼東報訊。

很快,馮勝就會知道此事。

若馮勝知曉,老四還帶著迎回傳國玉璽的秘密任務。會配合,還是暗中使絆子?可就不得而知了。

這些勛貴,和朝廷已經不一心一意了。

常氏點點頭,如今朝堂的齷齪,她都懂。

儀真縣。

臨近傍晚。

一輛牛車緩緩抵近縣城。

牛車后,牽著兩匹馬。

一個大人趕著車,一個小人兒坐在大人身邊。

還有一個年輕人,拿著本書,躺在板車上。

搖頭晃腦道:“四哥,聽說儀真縣的水樓很有名,臨河而建,最有名的吃食就是魚煮筍,下榻水樓內,憑窗而立,當小船經過時,喊住小船,用繩子垂釣放下食盒,船上廚娘,用不了多久,就會做好一道美味魚煮筍,咱們今晚,就住水樓吧。”

咕嚕。

朱雄英下意識吞咽口水,抬頭,看著朱棣。

朱棣好笑看了眼,“行,雄英看樣子想吃,咱們今晚就住水樓,吃魚煮筍,老五,你怎么知道這些?”

嘿嘿……

朱橚一咕嚕爬起來,“好不容易離京去外面看看,出發前,我就把沿途的美食美景,全都了解了一遍。”

“四哥,到了山東,咱們去爬泰山怎么樣?”

朱棣笑著瞪了眼。

瞥了眼朱橚手中醫書,“伱一整天抱著本醫書,喜歡醫術?”

“嗯,我喜歡研究醫術和植物……”

朱棣瞧著這個眉飛色舞的兄弟。

許是老朱家泥腿子出身吧。

老朱家的子孫,都比較奇葩。

喜歡研究煉丹的、搞木匠活……

總之,都很特別。

老頭子的九世孫朱載堉更出名,被后世西方,譽為‘東方文藝復興式圣人’。

朱載堉發明的十二平均律,奠定了西方鋼琴、手風琴等樂器的發明。

沒有十二平均律,西方的現代音樂可能根本不存在。

他還是計量學家,世界上,精準測繪出水銀密度的第一人。

朱載堉的成就很多。

他逝世后三十年,牛頓才出生。

朱載堉在長達四百年,被忽略,被明清兩代的官員,當做不務正業的典范。

朱載堉只是其中之一。

縱觀整個大明,科學技術、文藝復興其實都遠遠走在了西方前面。

可這些東西,都沒有被認真對待。

老頭子這一朝,他是說服不了老頭子。

等大哥,或者雄英當皇帝后,就說服他們,朱家的子孫,不是一定都要封藩。

老朱家有龐大的資源,為什么不能讓他們埋頭從事喜歡的研究呢?

他們喜歡研究,專注于研究,就需要幫手,就會招攬民間同樣喜歡科學研究的人才,重用這些人才。

朱家的奇葩王爺加民間人才,埋頭搞研究,或許會碰撞出不一樣的火花。

‘希望大哥或者雄英,能接受我這些建議。’

“四哥、四哥……”

喊聲驚醒朱棣。

收斂思緒,轉頭看去,笑問:“怎么了?”

朱橚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四哥,聽說你們土橋村正在試種一種叫玉米的作物,今年秋天,能不能送我點種子,我想研究一下。”

“當然可以了。”朱棣笑了。

見朱橚難掩激動的模樣,腹語,‘老五是真的喜歡這些事。’

腦海靈光一閃,隨即提醒:“老五,你喜歡研究植物,有沒有想過,研究植物的授粉……”

對于雜交朱棣知道的也不多。

只能大概講一講。

朱橚聽的眼睛一亮,抓住朱棣肩膀,“四哥,等找到地方下榻后,你和我好好講講,這個挺有意思。”

“行。”

水樓內。

三人吃過了魚煮筍后,朱橚纏著朱棣問了很多關于雜交育種的事情。

直到朱棣講無可講,才放過朱棣。

安頓好朱雄英,回屋,洗腳上床躺下,剛迷迷糊糊時。

吱呀!

屋門被輕輕推開。

朱棣眼皮動了動,人已經清醒。

朱雄英關上門,舉著半截蠟燭,躡手躡腳來到床邊,把蠟燭湊到朱棣面前看看。

確定朱棣‘睡著’。

緊繃的小臉放松,小聲嘀咕:“明早,我就說,也不知怎么來了四叔房間,反正打死不承認,是自己跑過來。”

朱棣好懸沒忍住笑出聲。

朱雄英吹滅蠟燭,在床邊適應了屋內漆黑環境,借著月光,小心翼翼爬到床上,輕輕撩起被子,鉆了進去。

“陌生環境,一個人睡覺,害怕?”朱棣詢問。

好一會兒,羞澀詢問聲才響起:“四叔,你醒了?”

“嗯!”

“四叔,這一路,雄英能和你一起睡嗎?”

“嗯。”

“謝謝四叔!”

黑暗中,朱雄英歡呼一聲,抱住朱棣胳膊。

朱棣笑笑,“睡吧。”

“嗯。”

翌日,朱棣半邊身子,泡在‘汪洋大海’中醒來。

朱雄英尿床了!

日上三竿。

牛車從儀真縣駛出。

板車兩邊,多了點裝扮。

幾根樹杈子,挑著幾件大人和小孩的內襯。

哈哈……

朱橚捧著本書,躺在板車上,看兩邊迎風招展的衣服,伸手摸著朱雄英小腦袋,大笑打趣:“四哥,前天晚上,你應該抱著雄英,嗞涂節……雄英,昨晚是不是差點把你四叔沖到水樓旁的河里……哈哈……”

朱雄英害羞低頭,“四叔,對不起……”

今天之所以現在才出發,是四叔幫他洗衣服。

父親和母妃,都沒為他做這種事。

“沒事,這方面雍鳴比你都厲害,四叔早習慣了。”朱棣笑著揉了揉小腦袋,轉頭,沒好氣瞪視朱橚:“滾下去,自己騎馬!”

這傻小子。

現在雄英小,可將來長大,當皇帝后,萬一心胸不夠大,記得這些事。

老五這混賬必然倒霉!

可以和雄英開玩笑,但不能什么玩笑都開。

“對了,把我的內襯褲子,背在后背上!”

朱橚頓時瞪大眼,“四哥,沿途的人,會以為我尿褲子了!”

“去不去!”朱棣瞪眼。

他就是要讓這傻小子,在雄英面前丟回臉。

將來雄英想到這件事,總能想起老五挑著濕漉漉的白內襯,被人指指點點笑話。

本來動怒,也會一笑付之。

到了下一個地方休息時,得和老五好好談談,有些該注意的,得提醒一下。

朱橚瞧著朱棣的眼神,突然有些害怕。

冷漠的讓人骨子發寒。

就是父皇身上,他都沒感受到這種冷漠。

“噢!”

不敢反駁了,不情不愿應了一聲,背起樹杈子,跳下牛車,獨自騎馬而行……

半月后。

朱棣叔侄三人,在揚州境內時。

馮家的報訊人,快馬加鞭,抵達錦州。

馮勝書房。

“什么!”常茂驚起,緊盯報訊人:“再說一遍!”

“姑爺,半月前,朱四郎、周王朱橚陪同皇太孫從金陵動身,他們的最終目的地是遼東。”

“朱四郎將代表陛下,給大遼河衛授肩標。”

常茂一拳砸在身邊小桌上,咬牙怒道:“我姐瘋了!姐夫瘋了!竟讓朱四郎帶著雄英來遼東,要是雄英出點問題,錦州就是朱四郎的葬身之地!”

馮勝氣哼一聲,“朱四郎就算不懷好意,也不會蠢到,對太孫動手腳!”

何況,真當朱皇帝沒其他后手

他可以肯定,沿途會有無數錦衣衛。

‘這才多久?朱皇帝變得也太快了,朱四郎越來越受信任了,朱四郎的未來終點,是什么位置!’

馮勝忍不住暗暗感慨。

朱皇帝的考驗意圖,他一眼便能看透。

可是否還有其他意圖?

比如傳國玉璽。

太孫遼東之行,是否就是沖傳國玉璽而來?

太孫只是幌子。

朱四郎才是朱皇帝,迎回傳國玉璽的殺手锏?

一瞬間,馮勝想了很多。

收斂思緒,視線重新落在家丁身上,“朱四郎院試考,考中了嗎?”

家丁點頭,“中了,還是本屆院試考,甲等第一名,禮部尚書呂本都被朱四郎扳倒……”

嘩啦!

朱雄英要來遼東,馮勝都能穩坐。

可聽聞朱棣考中秀才,及呂本都被朱棣用口技扳倒時,馮勝驚起,臉色格外凝重。

家丁匯報完。

馮勝擺了擺手。

常茂被家丁關門驚醒回神,難以置信喃呢,“朱四郎還有這能耐?呂本也是個廢物,史無前例的難度,竟還讓朱四郎考中,還是甲等第一名?”

他不能接受。

這還是去歲冬天,被他嘲諷的朱四郎嗎?

他當時如何嘲諷朱四郎?

好像說:朱四郎就是天生的泥腿子。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可再見面,朱四郎就是秀才了?

馮勝瞥了眼,“呂本肯定不會給朱四郎放水,是朱四郎厲害!”

朱皇帝這次揚眉吐氣了。

他就是不在金陵。

都能想像,朱皇帝嘚瑟顯擺的樣子。

馮家耕讀傳家,家中子弟,也沒人敢試著考科舉。

老朱家祖宗十八代泥腿子。

朱四郎竟給朱皇帝考了甲等第一名。

秋天,還要趕秋闈,繼續沖刺鄉試……

怎么好事,都落在老朱家了。

在這種時候,把這么優秀的兒子,派到遼東,朱皇帝打什么算盤?

是否為了傳國玉璽。

若真讓朱四郎,幫朱皇帝找回傳國玉璽。

他這個遼東總兵,就顯得太無能了!

琢磨至此,馮勝暗暗捏緊拳頭,眼底寒芒一閃而逝……

‘最好不是為了傳國玉璽,否則,我不敢動太孫,但我有能力,在你朱皇帝抓不住任何把柄的情況下,讓你這個優秀的兒子,在遼東為國捐軀!’

東昌堡。

“當真?”朱能激動盯著風塵仆仆的譚淵三人。

譚淵笑著點頭:“千真萬確,大都督親口說的。”

朱能撫掌,“鬼老四來了,咱們就能大干一場了!”

丘福笑著,鬼老四來了,他也更有信心了,詢問:“鬼老四考中了嗎?”

“中了!”周浪咧嘴笑著,激動道:“不但中了,還是甲等第一名!”

丘福、朱能瞪大眼,嘴唇微張。

好一會兒,朱能搖頭喃呢,“鬼老四還有這能力,他們這支老朱家,祖墳上冒青煙了?”

丘福笑著打發走三人,激動來回踱步,“鬼老四來了,咱們這支奇兵總算有了放心人選。”

“今晚就去見大哥,把鬼老四要來遼東的消息告訴他,咱們結義后,還沒真正聯一仗,這回總算有機會了”

就在遼東馮勝、丘福兩方,懷著不同心情和目的,摩拳擦掌等著朱棣抵達時。

又過了兩個月。

朱棣叔侄三人,才慢吞吞的進入北平境內。

按照去年北上的速度,這么長時間,都從遼東返程,返回北平了。

北平。

秦王府。

姚廣孝步履穩健往朱樉和王妃觀音奴的宮院走去。

‘貧僧,終于等到了這股東風。’

‘朱四郎啊朱四郎,甲等第一名!可惜……你無凌云之志,不過,你還是身不由己,開始入局了。’

‘你始終不明白,沒有權力,你永遠只是別人的棋子,永遠不可能隨心所欲,皇帝讓你做什么,你可以變通,但你終究逃不過……’

姚廣孝思緒起起伏伏,直到嬰兒哭聲,傳入耳中……

頓足。

抬頭……

已經來到宮院外。

唇角泛起微微笑意,“是時候和秦王攤牌了,東風將起,這天下大勢,也該應運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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