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在悠久!
紀元海跟花科長聊的火熱,兩人借著紀元海稱呼花老板為花叔的緣由,順勢改了稱呼。
紀元海叫花科長為“花哥”,花科長叫紀元海名字“元海”。
正說著話,岳峰回來了,見到兩人聊天氛圍這么好還有點驚訝。
花科長跟紀元海告辭,說有空一起坐下吃頓飯,叫上花老板一起好好聊聊。
紀元海應了之后,花科長跟岳峰進了辦公室開始說事。
等花科長走后,岳峰也是好奇,問了一句紀元海。
紀元海一說花老板、花科長,岳峰頓時恍然:“我說呢!”
“花老板的確是喜歡花草,跟你芳草軒常聯系,交情不淺。”
又笑著對紀元海點頭:“好啊,元海,別人做買賣生怕賠錢,你這做買賣不光是賺大錢,還結識了這么多人脈關系,真是了不得!”
“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是金子到哪里都會發光。”
紀元海謙虛兩句,順口說笑:“金子可不會發光,只不過是反射其他的光芒。我如果真是金子,那我也不過是反射了一點別人的光芒,才讓人看得順眼而已。”
岳峰搖頭直笑。
一個念頭閃過心頭,花科長要不要特意讓元海留意一下?
隨后又轉念而滅。
算了,沒這個必要,花家已經是過去的黃花;隨著馬家徹底離開,再也沒有人想起花家,拉攏他又有什么用?
如果這位花科長真的是個人才,也不至于一直這樣吧?
當天下班回到家里,紀元海、劉香蘭、王竹云又都圍著陸荷苓說話。
陸荷苓被他們呵護的頗為不自在。
“哎呀,你們該干什么的干什么去,別圍著我了!我懷孕了的確是很高興,可我也不是玻璃做的。”陸荷苓略帶好笑地說道。
紀元海三人也都笑了。
“大夫說的,得好好照顧你,這方面可不能夠大意!”
“對對對,就是這么回事!”
陸荷苓笑了笑,說道:“你們現在想這個,還不如好好想一下,下一個要孩子的是誰,又要怎么把事情辦得圓滿。”
劉香蘭笑道:“這方面我還真的已經想過了!”
“香蘭姐,怎么說?”
陸荷苓、王竹云、紀元海都看向劉香蘭。
劉香蘭回答道:“我和竹云兩個人上班其實都自由的很,只要確定懷孕,我們豁出去一年時間,把孩子好生生地生出來不就好了?”
王竹云皺眉想了想,說道:“我現在倒是不急著生孩子,香蘭姐肯定是特別想要有個孩子。就說這個問題吧——香蘭姐,你懷孕在家,不出門的確是可以;生孩子時候,提前多花錢準備好,也不會出問題;但你生孩子以后,孩子怎么登記……”
“還是多花錢,基本就能夠解決問題。”劉香蘭說道,“就算是真的遇上麻煩,解決不了問題,咱們找霍連詩啊。”
“找霍哥?”王竹云疑惑,“找他,他能幫上忙?”
紀元海頓時了然:“香蘭,你說的是霍連詩跟福利院的關系密切,可以作為一個方式?”
王竹云有些驚訝:難道要把孩子送去福利院?
隨后才又恍然,霍連詩還真能解決這件事,也不用特意送孩子去福利院。
霍連詩多年以來一直在盡可能回報福利院,紀元海和陸荷苓也曾經給過不止一次的幫助。因此,霍連詩在福利院出入自如,跟院長也沒多大區別,福利院每把鑰匙在哪兒他都知道,甚至有備份。
“嗯,這也算是一個備用的方法。”紀元海說道,“我感覺很大可能用不上。”
“我也感覺用不上。”劉香蘭說道,“但是咱們往福利院投些錢作為備用,也是不錯的。就算是給咱們家的孩子們提前祈福積德行善,不是嗎?”
紀元海點點頭:“伱說的也對,就這么做吧。”
陸荷苓已經懷孕。
王竹云對于運營好天和公司更感興趣,因此不急著懷孕。
劉香蘭卻是考慮到自己年齡不小,又心內熱切想要給紀元海生孩子,所以當天晚上她是用了渾身解數,被管飽了才罷休。
又到了周六時候,孟昭英心病好了,再見到紀元海再也不用顧慮,直接大大方方和他說話。
這種舒適自然愜意的相處方式,紀元海和孟昭英都感覺很舒服,一點也沒強求再進展多么快。
孟昭英待了半天多,臨別的時候又跟紀元海互相親了一下。
下午,紀元海接到了宮琳的電話,提醒他下周別忘了去京城團聚。
紀元海自然不會忘了,順口調戲宮琳,問她想不想自己。
宮琳也是老實回答,還真有點想了。
等到跟宮琳的電話掛斷,馮雪也打了個電話過來,訴過衷腸后,問紀元海乘飛機的通行證是不是需要準備新的。
因為往來省城和京城最方便的就是乘飛機,所以紀元海為了節省時間,都是飛機往來。
而如今的年代,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買機票坐飛機,普通情況下需要挺復雜的手續,而且需要一定的地位。
所以馮雪給他辦了這樣的證明。
和馮雪通過電話后不久,霍連詩來到了紀元海所在的小院,跟紀元海說了另外一個情況。
有一個叫白亞楠的女人每到周末就往芳草軒打電話,試圖找紀元海說話,說起來也有好幾次了。
霍連詩感覺有必要跟紀元海說一下。
紀元海對這件事也沒什么猶豫,他無意和一個在外地的姑娘再牽扯更多,而且白亞楠的性子很莽撞,紀元海帶著個人秘密,也不適合跟她親近。
因此紀元海讓霍連詩告訴白亞楠,就說芳草軒已經變賣,原來的老板紀元海已經沒辦法聯絡。
霍連詩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眼看霍連詩要告辭離去,紀元海猶豫一下,又叫住了他:“霍哥,我問你一件事。”
“如果我有一個孩子,想在福利院那邊掛名,再歸為自己收養……你說容易不容易?”
霍連詩笑了笑:“元海,如果真有這個時候,你只管交給我。”
“我要辦不成這點小事,那才真是白在福利院長大了。”
紀元海放心下來,劉香蘭想的這條備用的路,還是很可靠的。
“嗯,霍哥,以后如果這方面有用得著的地方,我一定跟你說。”
“好的,一定要跟我說!”霍連詩起身告辭。
紀元海沒提準備要給福利院的扶助之類,在這個情況下,如果說起這件事情,有點太過直接的交換利益感覺,倒是有可能讓人心里多想,感覺不是滋味。
到了晚上,紀元海把霍連詩的話說了一下,劉香蘭更是振奮。
“那還等什么?”
“元海,給我一個孩子!”
紀元海、陸荷苓、王竹云都善意地笑了。
劉香蘭也是懷著最樸素的念頭,真的想為紀元海生兒育女,也算是來證明自己對紀元海毫無保留的愛,以及他們之間的血脈相連。
匆匆忙忙又過了五天時間,這一天周四,小院的電話鈴聲響起來。
陸荷苓要起身,被紀元海叫住。
隨后紀元海披上衣服,從劉香蘭豐腴的身軀上起來,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
“元海……”電話那頭是紀元山的聲音,聽上去有點發顫。
畢竟他沒打過幾次電話,略有些緊張激動也是難免的。
“哥,怎么了?家里面有什么事嗎?”
紀元海沉聲問道。
紀元山回答道:“咱家里沒事,咱家都守法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紀元海聞言,便也放心下來,家里沒事就好。
現在是下午將近傍晚,因為劉香蘭最近比較熱切要孩子,本身又是耐戰的,所以兩人還沒吃晚飯就躺在一起,倒是沒想到家里來電話了。
“哥,那你打電話是怎么回事?有用錢的地方?”
紀元海又問道。
紀元山說道:“也沒有,就是最近咱們這邊有點變化,我先跟你說一說。”
“元海,你還記得原來那個敲詐咱們的那個臭流氓趙建國不?他和他的同伙可是倒了大霉了!”
“他這么一倒霉,咱們家在縣里面的原來那個賣花的鋪子也就沒人再盯著了,又能夠再做生意——元海,你說還賣不賣花?”
紀元海聽后怔了一下,看來整頓治安秩序的嚴格規定已經到了青山縣,開始有效果了。
像是趙建國這樣作惡多端的地痞無賴,被抓了也就完了,差不多吃槍子也就是他們的命運結果。
隨后,紀元海笑道:“那個鋪子干什么我就不管了,你和嫂子掂量著辦吧。”
“好嘞,我們就想著,到時候在菜市場那邊做生意看看,到底做什么生意,還沒想好。”紀元山說道,“要說再賣花,我們又不是元海你這么能耐,八成是不行的。”
紀元海依舊笑著回答:“你們看著辦,做什么生意都好。”
“現在做生意,只要踏踏實實的,應該不至于虧本。”
縣里面他給了兄嫂兩間鋪子,一間做了早餐,賺錢不少的;現在這一間賣花鋪子,兄嫂怎么安排,紀元海真的是不準備多管。
紀元山口中應了一聲,又說了兩句話后,猶豫了一下:“元海,還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
“王家三兄弟也都被抓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