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琳這一次沒出去拍戲,因為已經身許紀元海的緣故,很多害羞、糾結的心態已經消失,煥發出屬于知名女演員的光彩,真是迷人極了。
只是她好像也有點獨特要求,那就是跟馮雪同在一起。
一開始紀元海和馮雪還不以為意,后來馮雪就有點提意見:“琳琳姐,你先去你自己房子呆著,一會兒我就讓他過去,不行嗎?”
宮琳笑著搖頭:“那可不行。”
說著話,伸手抱了馮雪,就跟著作怪起來。
馮雪這才意識到好像是有點不太對勁,私下里跟紀元海嘀咕了一下。
兩人也都聰明,琢磨了一下之后才意識到之前宮琳這么快主動跨出那一步,除了紀元海的緣故,跟馮雪也脫不開關系。
再加上從一開始就情況特殊,這才有宮琳獨特的喜好。
這種喜好真的是很難評價。
紀元海和馮雪暫時也沒辦法糾正。
元旦假期過了之后,好麗來服裝商場總店和分店的呂城市分紅到賬,共計一百七十三萬。
紀元海盤算一下芳草軒過去一年盈利,因為推出了紫晴蘭花新品種又奪得花卉展覽第一名,也因為芳草軒始終沒關門,還維持著每周末開門的習慣,過去一年,芳草軒共計盈利七十萬多。
也就是說,紀元海把錢交給王竹云開天和公司投資之后,如今存款積蓄再一次來到二百四十多萬。
好麗來服裝商場短時間內不可能再繼續開分店了,因為再開分店,就很難保證良好的服務態度和質量,維持不住金牌口碑。
對于以口碑取勝的好麗來服裝商場來說,一旦失去了口碑,那么就再也不是最初開始的那個好麗來了。
王竹云的天和公司目前是投資購買了一些固定資產,其他的還沒動手,也沒有太大資本;紀元海短時間內也不再將自己的二百多萬再投進去,而是靜待時機。
又是一個周六,紀元海跟孟昭英兩人約會了大半天回來,孟昭英大大方方牽著紀元海的手,一起進了小院。
陸荷苓挺著越發隆起的肚子,微笑地看著這一幕:“怎么樣?今天元海表現好嗎?”
“還行吧。”孟昭英說道,“我說改天帶他打籃球,他怎么都不肯答應。”
說完之后,孟昭英自己都笑了。
“還提打籃球呢!”紀元海沒好氣,“上一次打籃球,咱們倆關系就不一樣了,還惹了一個姓白的姑娘。”
陸荷苓也笑了:“我還記得呢,那姑娘叫白亞楠,身材也是真好,胸就比香蘭姐小一點,養孩子肯定挺好。今年夏天還老是打電話過來,對元海念念不忘。”
“元海打籃球有這么迷人嗎?我可沒看出來。”
孟昭英說道:“我也沒看出來。”
紀元海根本懶得搭理這話茬,反正再也不跟孟昭英打籃球了。
孟昭英跟陸荷苓倒是盤算起來誰喜歡看紀元海打籃球。
陸荷苓仔細想了想,還真不少,那個白亞楠且不說,馮雪、朱芳芳、聶曉燕,都是特別樂意看,其他一些女生那就不好確定了。
紀元海直接開口:“別把朱芳芳列在里面,怪膈應人的。”
馮雪也說過,紀元海如果不結婚,朱芳芳說不定也會追求他——對此紀元海的回答就是,幸好自己結了婚。
看看朱芳芳現在這種突破下限的破爛樣子,再想想她的勢利眼表現,反正無論什么方面看,她都是那種令人糟心的。
這個話題略過之后,孟昭英隔著衣服摸了摸陸荷苓的肚皮,問了一個已經不止一次的問題。
懷孕的感覺到底怎么樣?
陸荷苓的臉上帶著幸福、母性的光彩,對孟昭英笑了笑:“等你懷孕以后,你就知道了。”
孟昭英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紀元海。
四目相對,孟昭英挑眉道:“元海,你想嗎?”
紀元海笑道:“我想什么啊?咱們倆還沒到那一步,想這些也太多了吧?”
“還能跑得了啊?”孟昭英不以為然地坦率說道,“我跟你專門約會也有好多次了,咱們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更親近的也不是沒有。”
“當著荷苓的面,我說句實話,咱們倆睡一張床上是早晚的事情。”
“你說,咱們要不要孩子?”
紀元海和陸荷苓都被她這直接的話給弄得怔了兩秒,再看孟昭英這樣說著固然坦率直接,但是也不免霞飛雙頰,耳根通紅,顯然說起這個話題,也是難免渾身發熱。
“昭英這么說,雖然還沒真的發生關系,那也是跟咱們成為一家人了。”陸荷苓說道,“元海,你說呢?”
“那是當然。”
紀元海立刻回答道。
他跟孟昭英可是每周約會進行了幾個月,可以說戀愛的氛圍已經滿了,彼此除了最后一步,其他已經全做過了。
這種情況下,紀元海和孟昭英已經是不可能再后退,只能在一起。
陸荷苓對這件事樂見其成,也是孟昭英過去兩年時間親眼見證,無需懷疑的。
大概也是因為這個緣故,孟昭英大膽說出來“早晚睡在一起”以及要孩子的問題,看似突兀了點,其實也已經不算是突兀了。
紀元海抱住孟昭英親了一口:“昭英就是咱們家里的人,這是肯定的。”
孟昭英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他一下。
主要是陸荷苓挺著大肚皮,笑瞇瞇看著,她有點不自在。
“那孩子的事情,伱怎么想的?”孟昭英問。
紀元海坦然道:“我當然是隨意,本身并不在意有幾個孩子,也不在意傳宗接代。”
“荷苓是想要生孩子,我才配合的。”
孟昭英點點頭,問道:“其他人呢?”
這個話題,有些不好說。
紀元海的臉色略有些尷尬:“其他人,也是看她們自己選擇,不愿意生的我肯定也配合,愿意生的我同樣配合。”
孟昭英頓時給他一拳,憤憤不平:“你也是敗類一個!我怎么就被你迷住了?”
這么長時間過去,孟昭英又不是傻子,早就看出來紀元海有的不僅僅是陸荷苓還有其他女人。人家還在她之前,就已經跟了紀元海。
最明顯的就是那個王竹云。
“反正我短時間內也沒有生孩子的打算。”孟昭英說道,“等我想要孩子再說吧。”
“荷苓的孩子生出來,跟我自己的孩子也沒區別,你說對吧,荷苓?”
“嗯,對的。”陸荷苓點頭微笑,“你如果不想生,將來我的孩子就跟你的孩子一樣。”
孟昭英便和她興致勃勃地又談起來。
紀元海微微搖頭,查看一下今天收到的報刊信件,給家里、石家、王老爺子分別寫了回信。
孟昭英下午四點才走。
當天晚上,劉香蘭又來了,忙碌了大半夜鉆井汲水的工作后,她的神情有些懊喪。
“元海,你說我是不是年齡太大了?不能生孩子了?”
“這都幾個月了,怎么還沒動靜啊?”
紀元海笑道:“你看看,你這跟荷苓也一樣了。”
“別著急,咱們倆都在努力,你又是個好生養的,還怕生不了孩子?”
“嗯。”劉香蘭點點頭,又將豐腴可人的身軀完全貼在紀元海身上,滿足地嗅著他身上氣息,“也許是老天爺怪我太貪心吧。”
“沒吃飽飯的時候,就想著吃飽飯;等到了吃飽飯,就想著多看你兩眼;等你真瞧上了我,我就想當你屋里的人。”
“現在又想跟你要一個血脈相連的孩子——”
“我要的太多了,說不定老天都笑話我,這輩子不肯知足呢。”
紀元海寬慰地拍拍她后背:“想什么呢,你信我還是信老天爺?”
“信你。”劉香蘭毫不猶豫地說,“你說啥就是啥。”
“你要信我,就不要想這么多。”紀元海說道,“以后跟著我,好日子缺不了你的。”
“嗯,元海……”劉香蘭情動,呼吸便熱切起來,“再來吧。”
“傻女人,怕你明天起不來。”紀元海提醒道。
劉香蘭卻是忘情地說道:“起不來我就請假,反正我想伺候你。”
紀元海便又翻身壓住了她。
周日上午,劉香蘭果然起不來,不得不請假了。
下午時候,白成志到小院來找紀元海。
紀元海開門之后,領著他沿著小巷散步。
“老白,什么事?”
“星期五的時候,我領導問我信和證據到底是怎么來的,我說是別人給的,他讓我周末好好想想,周一再跟他說。”白成志說道,“元海,你說我周一再怎么說?”
紀元海對這件事并不感覺意外。
白成志拿著信和證據,讓這件事進入流程,怎么也不可能置身事外;也就是趙有田沒用上發力,如果趙有田發力了,趙有田也得跟李教授解釋一下,為什么要插手,為什么要收拾那個蔡金元。
白成志現在才被追問,已經是他領導足夠有耐心。
當然,更大的可能是,他領導等了這段時間以后,發現白成志來歷清晰背后沒什么人,所以才開口發問。
如果查出來白成志背后有人,他也就不開口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