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第236章天道張之維,人道無根生

類別:  | 衍生同人   作者:久違的大晴天  書名: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更新時間:2023-10-13
 
“小道士,你對炁局很有研究?”胡圖大師看向周圣。

“很有研究不敢當,只是粗通一點奇門遁甲之術!”周圣說道。

“也是一位術士,”胡圖大師問,“你師承何派?”

“武當,武當周圣!”小道士說道。

“原來是武當高徒,”胡圖大師說,“你說倭寇那邊的人,對這個炁局動了手腳?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周圣說道:“通過感受局內節氣的變化察覺到的,雖然很細微,卻還是讓我察覺到了,這是一個極為復雜的炁局,布置這個炁局的人,一定和我們這邊的術士,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千絲萬縷的聯系?”胡圖大師道:“詳細講講?”

“您看!”周圣指著山谷前的幾座如旗幟的山峰說道:“范文程打造了八旗拱龍的炁局,來守護皇陵,按理來說,八座山峰之間的炁,應該是連成一片,拱衛著中間的皇陵。”

“但現在,卻隱約出了偏差,這八旗的核心點,不再是皇陵了,而在東西兩側,局內炁的變動從一個圓形,隱約變成了兩極!”

“圓代表著穩固,兩極則是極端,這是有些矛盾的,所以這個炁局肯定是改過的,而且改的很高明。”

“高明之處在于,太陽東升,東西兩極的炁,都會被太陽牽動著往上升騰,等太陽到了正中心位置,整個炁局的炁的流向,就從拱衛皇陵,變成了兩把倭刀拱衛太陽之勢!”

“到了此時,這個炁局的殺伐屬性就拉滿了,不過,這種改變,有利也有弊。”

“‘利’在這個炁局變的很危險,擅闖者,九死一生。”

“‘弊’在極端就代表著不穩固,這個炁局被破的風險就會大大提高。”

“這些天,我們的人一直都是白天去破局,相當于和對面的炁局硬碰硬,實為不智之舉!”

“我們或許可以避其鋒芒,在晚上行動,兵分兩隊,由術士牽頭,分別前往這個炁局中的東西兩側。”

“我猜想,這兩個地方,定有些奇怪布置,或是奇怪建筑,或是奇怪地形,或是奇怪的法器……這便是陣眼,只要將其毀掉,這個倭刀拱日的炁局,就會被破掉了!”

“那時候,再想處理這個八旗拱龍的炁局,就會簡單很多,因為它被改造過,這個穩固的圓,已經有缺了,不完美了!”

周圣雖然年紀輕輕,但說的卻是頭頭是道,不過這涉及到了一些術士的知識,周圍的異人們聽的云里霧里。

異人的修行一道,若要分個高低,那確實沒法分,但若要分個上手的難易程度,那術士一道,當屬第一。

不過,胡圖大師作為術字門的門主,卻是聽懂了,一臉恍然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難怪這些天一直不得其門,破不了法,我光看格局走勢,山川流動,卻未能注意到更細微的節氣變化,老夫慚愧,慚愧啊!”

“前輩不必如此!”

周圣說道:“說到底還是術業有專攻的原因,我修行的是奇門遁甲,奇門遁甲是從推演二十四節氣掌控局內時節變化入手,再一步步往上推演八卦,四象,兩儀……我自然對節氣的改變尤為敏感。”

“而前輩所修行的六爻金錢之術,則是相反的,你們是手持六枚金錢,分出陰爻和陽爻,從陰陽兩儀開始往下推演,每三爻合成一卦,可得八卦。陰陽兩爻相重,便可得八八六十四卦!”

“卦的變化,取決于爻的變化,爻的交錯和變化形成的結果都有卦名,比如乾、坤、離、震等,推演到這一步,便可施展土河車等八卦法術了。”

“也就是說,你們根本就不去研究節氣,那自然對這個炁局里,節氣的變動不敏感,而我恰恰相反。”

“所以,前輩不必介懷,若是要論對陰陽兩儀,四象八卦的理解,晚輩就相差甚遠了!”

胡圖大師聽完,沉吟片刻,感嘆道:“小道士你謙虛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啊,自那龍虎山的小天師之后,武當也出里一位天資絕頂之輩啊!”

“這可不敢當啊!”周圣搖頭道:“陸公壽宴,我雖然沒在當場,但卻有所耳聞,聽說那位小天師無論是符箓上的造詣,還是性命修為,亦或是法術手段,都是絕頂。”

“在弱冠之年,一身實力卻可媲美眾多老一輩的強者,敗人只需一招,就連那名滿江湖的呂家雙璧,一起上,都不是他一合之敵。”

“而后,他更是指點了當代半個年輕一輩的好手,甚至還曾指點過諸葛家的天才諸葛云暉奇門遁甲之術,可見對方涉獵之廣,手段之多。”

“而我,僅僅只是在術法一道上有一點小小的見解,其他方面,都是一塌糊涂啊,怎能和他對比!”

胡圖大師搖頭道:“人里有窮盡時,一個人怎可能同時精通這么多手段,都只是人云亦云罷了,在我看來,你今天能出現在這里,就已經勝過了那位小天師了!”

胡圖大師是個眼睛里容不得半點沙子的人,為了所謂的大義,他甚至能處決自己的親生兒子。

包括此次遼東之行,他也帶著自己的兒子胡海旺,所以,他是看不上把自家首席弟子藏著掖著的龍虎山的。

胡圖大師說這話時,不少人看向不遠處的龍虎山眾人,卻見幾個道士在那里打坐,理都不理此事。

老一輩的人里,也沒人接他的話,對于天師張靜清的決定,他們其實是很能理解的。

這種寶貝疙瘩,藏著掖著一點很正常,人家能帶著一隊人馬過來,就已經很給面子了,不能得寸進尺。

不過,老一輩講人情世故,年輕一輩就生性多了,特別是那些沒去參加陸家壽宴的年輕一輩,沒見識過張之維的神威,心里也談不上多敬畏。

這不,就有人在小聲嘀咕道:

“胡圖大師說的對,那個小天師這么厲害,指點這個,指點那個,他怎么就不敢來遼東這邊,指點指點倭寇呢?”

“說到底還是怕了吧,這里可是戰場,山谷對面是炁局的核心之處,里面不止有大量的倭寇異人,還有一個全副武裝的倭寇聯隊,可不是切磋比試,是要見血的!”

“只敢窩里橫,這不是插標賣首之輩嗎?”

“插你媽,放什么狗屁呢,再瞎嗶嗶一句,老子把你打成豬頭!”

一個頭上扎著羊角辮,穿著一身紅衣,腰間別著個葫蘆的青年,一葫蘆砸在那人的臉上,破口大罵道。

“豐平豐平,你冷靜點,冷靜點啊,師父還在這里呢,而且還有這么多前輩!”

“就是就是,這種局勢,直接打人多不好,咱們先忍一手,事后再慢慢敲悶棍!”

兩個火德宗的弟子,拽著豐平,不讓他沖動行事。

這次遼東行動,來的人不少,火德宗的人自然也來了,豐平便是被儲大師帶過來歷練的。

“不行,做人要講信用,說話算話,說把他打成豬頭,就要把他打成豬頭!”

火德宗的人都是暴脾氣,豐平自然也不例外,張之維可是他的偶像,曾給了他相當大的指點。

他一度把張之維當成前輩高人那般頂禮膜拜,哪能容忍一個小癟三去嘲笑?

“豐平,我給你講,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今天的事,沒完!”

被打的那人,摸了摸臉上的葫蘆印記,也是一臉不甘心。

但在這時,一個一臉溫和的白發青年,出現在兩人中間,笑道:

“兩位,如今我們身處炁局深處,又大敵當前,更應該精誠合作才對,這種無意義的口角之爭,就不必了吧!”

白發青年說話間,目光看向胡圖大師。

此舉一語雙關,表面看起來是在勸導豐平和對面那個年輕人,實際上也是對胡圖大師說的。

老一輩的人,很多都看出來了,不過卻沒有人說什么,對于胡圖此人,大家尊敬歸尊敬,但真把他當朋友的卻也沒幾個,太鐵面無私,不益走的太近,君子之交淡如水便好。

胡圖大師不再多言,他本不是存心讓龍虎山難堪,只是心直口快而已,旋即,他便專心觀察起了炁局。

而那個年輕一輩則在說:“呂大少爺,你來的正好,這些天來,你的手段,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我們都服你,聽說你和那個小天師交過手,你透個底,他是不是和傳聞里的一樣?”

白發青年頓了頓,沉聲道:

“有過之而無不及,在他面前,我撐不了一招!”

“你……撐不了一招?這……這怎么可能?”

那人一臉驚駭,嘴里喃喃自語。

對于那傳說中的小天師,他并不了解,但面前的這位白發青年,他是了解的啊。

呂家雙璧中大璧,呂家的大少爺,未來的呂家家主,一身實力強的沒邊,在場的年輕一輩里,沒幾個比得上他。

他捫心自問,自己若是與他對上,可能一招就敗了。

而現在,這個一招就能打敗自己的人,卻在說,他若與那小天師對上,一招都接不了。

這什么概念啊?!大家都是一輩人,差距這么大?

“這太離譜了,我不信,一定是呂少爺你謙虛了!”那人說道。

呂仁搖了搖頭道:“我已經說的很保守的,信不信由你,反正過不了多久,你們就能親眼看見了!”

“親眼看見?”那人有些不解:“怎么說?”

“因為,你口中的那位插標賣首的小天師,已經來遼東了!”

呂仁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但眼里卻閃過了一絲熾熱。

若非父親要求他來這里,他也想和弟弟呂慈一樣去龍虎山的,不過卻是沒想到,張之維卻過來了,不知道我提升過的如意勁,能不能擋住他的那一巴掌。

“什么,呂兄說張師兄前輩來遼東了?什么時候的事?”豐平聽到這個消息,幾乎是激動的要跳起來了。

呂仁看了眼豐平,道:“是天師府那邊傳訊的,說是張師兄帶著我弟弟呂慈,陸瑾,王藹三人去剿滅全性妖人,結果剿著剿著,剿到東北來了,估計就這幾日,便要來這長白山了!”

“剿滅全性妖人剿滅到東北來了?哈哈哈哈……真不愧是張師兄前輩啊,他來了,我一定要再好好請教他一下,順便向他展示一下這些日子我的進步!”豐平一臉高興道。

“真有這么邪乎?我聽說那位小天師好為人師,那到時候我可得去請教一下,看看他的水準如何?”那個桀驁的年輕人說道。

“小天師,你知道嗎?江湖上都傳說你好為人師,喜歡指點別人。”

金色雪橇上,無根生突兀的說道。

張之維歪頭瞥了他一眼:“我并不好為人師,我只是比較‘誠’,你愿意上來找我指教,我若看你順眼,那就給你指教,就這么簡單!”

“‘誠’……”無根生頓了頓,道:“原來如此,是我魯莽了,那小天師,我想請你幫我解解惑!”

“放!”

無根生笑道:“何為‘誠’,何為‘人’?”

張之維看了無根生一眼,這兩個字,算是無根生的人生信條。

后來在二十四節通天谷,三十六賊結義,便是看誰先破解了這兩個字。

可以說,無根生的一生,都在貫穿一個‘人’字。

張之維思忖了片刻,道:“這兩個字,說來簡單,但卻挺復雜的,這‘人’嘛,人是復雜的,三千煩惱,三百陰神,知易行難,我們知道和做到之間,差了十萬八千里,論對‘人’的理解,你肯定比我透徹,我沒什么好說的,但我也不想向你請教何為‘人’!”

“我只給你說說這個‘誠’字,在我看來,誠者,信也,誠者,天之道,天道不會和人商量,天道沒有半點回旋的余地,人法天地就應該做到一個‘誠’字,”

“簡而言之,‘誠’就是不自欺、不隱瞞,通透圓明的一種天人狀態,來者不拒,去者不留。”

“這種狀態即人之本性所有的屬性,真我如一、不二法門。誠于人,誠于己,所做即所想,百分百貫徹自己。”

聞言,無根生沉吟片刻,道:“我明白了,小天師很‘誠’,所以,他們向你指教,你便給他們指教,你將心中所想,陳述于人,此間對也好,錯也罷,于己無害,你若為對,則別人對你認可多一分,你若為錯,則他能找到更有效的方法。”

“差不多吧!”張之維點頭。

“張師兄不理解‘人’,卻對‘誠’貫徹的如此徹底,”無根生感嘆道:“誠者,天之道,心性與天地合,張師兄真乃天人也,難怪有如此造詣!”

張之維沒有說話,若他貫徹的是‘誠’,那無根生貫徹的就是‘人’。

無根生又道:“那張師兄,我想問問你,如果有一個地方,一個能把普通人變成異人的地方,你打算如何處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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