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第500章張之維的影響力,武圣也來撐場子

類別:  | 衍生同人   作者:久違的大晴天  書名: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更新時間:2024-05-09
 
“我倒是覺得之維小友德行兼備?不僅不該被罰,反倒應該獎賞!”

這個溫潤的聲音不大,但卻精準的傳到了大殿里每個人的耳朵里。

一些大聲喊著要天師嚴懲張之維的人,聽到這個有些熟悉的聲音,頓時一怔,停下了吶喊,一臉詫異的看向大殿的窗戶外。

四家的幾位家主,同樣吃驚,剛才他們見眾人一副群雄激憤的樣子,正一臉著急,對于這個場面,他們也沒什么辦法。

王家主還在說,德宏這禿驢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引導并裹挾著眾人的意見,他們很被動,除非來一個德高望重的人站在張之維這邊,不然無解。

天師本來是可以的,但現在他張之維師父的身份有些不合時宜。

結果沒想到他的話剛說完,就聽到了左門長的聲音。

呂家主和王家主齊齊看向旁邊的陸家主:“老陸,說曹操,曹操到啊!”

陸宣一拍手掌,一臉高興道:“有左門長站臺,此局可解!”

因為左門長渾身裹挾著白炁,所以眾人一時間,竟有些沒看不清他手里具體提的什么。

現在接連被張之維和左門長錘打,即便是鋼筋鐵骨,也要被捏成泥,身上的功夫早已破功,不復先前怒目金剛的模樣,渾身筋肉干癟,身形縮小,干干巴巴的躺在地上,像是個被擰干水分的海綿。

左門長眉眼疏朗,手提兩人,背后云炁翻涌,他來勢洶洶,但到了近前,卻又忽然一緩,順著先前了難和尚撞出去的大洞,輕飄飄的飛了進來,落到了大殿之上。

有人一臉瞠目結舌道:“前些天不是有消息傳出,說左門長叩關成功,邁入逆生的第三重境界,卻并未如傳說中那般通天登仙,三一門玄門位置不保,今天我就看到左門長騰云駕霧而來,這莫不是假消息吧?”

落地之后,左門長對著張之維和張靜清點了點頭,松開手,陸瑾安穩落地,再一抬手,渾身是血,已陷入昏迷的了難,被他扔到了大殿中間。

旋即,他們便通過大殿的窗戶,看到外面有一道白虹掠空而來。

有人一臉篤定道:“肯定是假消息,這個樣子,你告訴我他不是仙人?”

左門長的到來,直接喧賓奪主了。

一時間,除了德宏法師等寥寥無幾的幾人外,其他人對張之維的事,似乎都沒那么在意了,他們愣愣的看著窗外。

張之維也不例外,看著破空而來的左門長,他忍不住咧了咧嘴,心里暗道,裝逼還得看老前輩,左門長平時看起來低調的很,原來是在憋個大的。

心里雖這么吐槽,但對左門長的突然到來,張之維還是很感動的。

本來已經放下了茶盞,皺著眉頭就要講話的張靜清,聽到這個聲音,眉頭舒展,又重新把茶盞給拿了起來。

白虹中有一道人影,身軀通透,飄蕩而來,猶如天外飛仙。

人影所過之處,云炁沸騰,洶涌如怒濤,留下一條尋常人也清晰可見的“路徑”。

“對對對,騰云駕霧,乘風欲仙,這不是仙人是什么?假消息害人啊,早知如此,我就不該聽那德宏法師的話,來龍虎山蹚這趟渾水,應該去三一門祝賀左門長破關成功,功力再進一步的。”

先前的了難,筋骨充血膨脹,寸寸拉高,幾乎和張之維相當。

“就是,左門長向來溫柔敦厚,宅心仁厚,我們去賀禮,若有問題請教,他一定不吝賜教,說不定能得到一些收獲,再怎么也好過來這啊!”

“如此說起來,還是青竹苑明智啊,他們門長即便德宏法師相邀,也沒有過來,反倒跑到了三一門大張旗鼓的給左門長祝賀。”

大殿之上,眾人看到這一幕,頓時一臉驚駭,這個出場方式,實在有些過于夸張。

有人驚呼:“是左門長,大盈仙人,難道真已成仙?”

還有一些人,不認識這個聲音的主人,但見到大殿里整齊劃一的喊聲驟然一低,很多人都一臉詫異的看向某個方向,心里覺得莫名,也跟著停了下來,扭頭看去。

一時間,很多人都沒反應過來這是了難。

正疑惑,就見德宏法師一步走到近前,附身抓起了難的手掌,二指把脈。

確定了難只是重傷,但性命無礙之后,德宏法師松了一口氣,皺眉看向左若童,道:

“左門長為何要對了難大師下如此重手?此舉意欲何為?”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反應過來。

“這個渾身是血,干干巴巴的家伙居然是了難和尚,先是栽在了小天師的手里,又栽到了左門長的手里,他該不會被打死了吧?”有人小聲嘀咕。

“左門長做事向來仁義,即便是遇到了全性妖人,也會給予對方改過自新的機會,他應當不會下殺手。”有了解左門長為人的人說道。

面對德宏法師的質問,左門長目光凝視過去。

兩人都是江湖上的德高望重之輩,左門長自然是認識德宏法師的,不過雙方關系一般,只是點頭之交。

左門長說道:“剛才左某登山,忽見一狂徒狀若瘋魔,在山道上橫沖直撞,甚至誤傷了他人都不管不顧,左某便出手將其拿下,現在德宏大師說這是了難大師?實在令左某詫異!”

德宏法師沉聲說道:“這是一場誤會罷了,剛才了難大師與小天師切磋,被羞辱了一頓,一時想不開,做了些出格的事。沒想到卻是遭遇了左門長啊!”

“誤會,哪有什么誤會,分明是大和尚惱羞成怒發脾氣,結果撞到了左門長的手里,這禿驢還想給之維潑臟水!”

張異怒極,正想說話,卻聽見左若童說道:“之維小友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德宏法師皺眉:“看左門長的意思,是支持小天師與全性掌門之間的關系嗎?”

“空穴來風,豈可當真?”

左門長淡淡的說道:“左某見了全性,也愿給予其中一些人改過自新的機會,依照德宏法師之言,左某也與全性勾結?”

“情況不同,不能一概而論……”

德宏法師擲地有聲的進行反駁,卻被左門長吐氣開聲,直接打斷了話語。

“閉嘴!”

正常而言,以左門長的性格,是不會打斷別人話語的。

但他深知這些和尚最擅長詭辯,顛倒黑白,若任由對方繼續下去,他決對是說不過的。

畢竟他不善言辭,這一點,是他在當年李慕玄事件過后得出的結論。

當年之事,他其實有很多處理辦法,但就是被鬼手王語言相激,從而陷入了被動。

而在口才上,幾個鬼手王加起來都比不過德宏法師,前車之鑒,后事之師,他怎可能若任由對方繼續下去?

喝停德宏法師,左門長沉聲說道:

“左某愿用此生的聲譽,為之維小友擔保,絕無此事,他與那叫無根生的全性掌門之間,純粹是不涉及立場的正常來往!”

關于此事,左門長并未和張之維對過,但他相信張之維的為人,所以直接就擔保了。

“諸位,可否賣左某一個面子,此事揭過,速下山去?!”

左門長聲音溫和,讓人如浴春風,他并沒有解除逆生,依舊保持著青年的姿態,渾身的氣勢并不激烈,卻足夠壯闊浩渺,超凡脫俗。

當他問出這個問題時,有一些異人只覺得心神震動,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有人帶頭,再加上左門長獨特的人格魅力,越來越多的人答應了下來。

見此情形,德宏法師連忙又跳了出來,正要開口。

忽然,一道聲音如猛雷般炸響。

“那老夫也押上武圣之名,為張之維這小子做個擔保!”

“武圣”兩字一出,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重重砸了一拳,不可思議的向外看去。

就見外面狂風大作,排山倒海般呼嘯而來,沿途所過,如有一無形巨物碾壓而過,草木盡皆低伏。

而在那海浪般的狂風之前,有一道青光踩在浪頭,電射而至。

下一秒,青光就順著破洞沖進了大殿之中,瞬間凌冽的炁機籠罩大殿,讓人如亂刀割面。

但緊接著,那凌冽的炁機忽然一緩,繼而驟然一收,化作一個身穿灰袍,須發皆白的老道士。

張靜清居于首座,本來正喝著茶,看到武當門長的一瞬間,被狠狠的嗆了一下,萬萬沒想到自己這位老對手,竟然會為自己的徒弟出頭!

似是察覺的了張靜清的目光,武當門長扭頭看了過來,兩個老冤家對視一眼,氣氛仿佛凝滯。

片刻后,張靜清率先對著武當門長拱了拱手。

武當門長也對著張靜清點了點頭,而后扭過頭,看也沒看張靜清旁邊,望眼欲穿的易潛一眼。

“嗯哼,嗯哼……”

張異看向旁邊的師兄易潛,猛的咳嗽了幾聲。

“咳什么咳?”易潛眼睛一瞪,低聲道:“不就是當年和這個老東西動手,被打了個半死嗎?你以為我會在意?”

“不在意的話,為什么他一到,你眼睛都直了,那眼神可不像不在意啊!”張異笑道。

“人家以德報怨,我十分感動,自慚形穢不行嗎?”

易潛說完,似乎覺得念頭有些不通達,心里有氣,瞪了一眼張異,沒好氣的道:“回頭就把你揍個半死!”

張異脖子一縮,頓時不再言語,易潛這人他是了解的,言出必行,性如烈火,不好撩撥,繼續招惹下去,準沒好果子吃。

倒是張靜清看著剛才與自己點頭泯恩仇的武當門長,心里有些唏噓。

又想起了自己當年取巧,借圣人之言,不戰而屈人之兵,亂他心境之事。

誰能想到,當年爭鋒相對的兩人,晚年竟會因一事一人而解開一切恩怨?

就連張之維,也有些意外,他知道武當會來人,但沒想到來的人是武當門長。

“這老頭有點太給面子了點!”張之維心里暗道。

本來,他還想著以德服人,沒想到真的以德服人了,既然老前輩撐腰,做晚輩的,自然不能喧賓奪主,他也樂得在一旁看老前輩發揮。

武當門長出現,眾人的目光皆被他所吸引,這可是武圣,論名聲,絲毫不比左門長低,無敵了一生,從無敗績,歸隱避事多年,到了晚年,卻愿為了張之維站臺。

連續兩個大佬出山站張之維一邊,眾人忍不住心里疑惑,小天師不是只在年輕一輩頗具聲望外嗎?這是怎么回事?這么多大佬愿意為他出頭!

武當門長強勢到來,左門長對著他點了點頭,退后一步,把主場交給了武當門長。

如此一來,整個場中就只剩下德宏法師孤零零一個面對炁機如刀的武當門長。

人的名樹的影,德宏法師臉皮抽動了下,他自然知道武當門長是個怎樣的人,但這種時候,他怎能退?便硬撐著開口:

“孫門長……”

剛說了個名號,正話還沒出口,武當門長的眸子落在了德宏法師的臉上,目光凝視如刀,殺意傾瀉而出。

德宏法師眼皮亂跳,臉上的皮肉,如風中麥浪一般起起伏伏,任他再巧言善辯,這一刻也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本座為張之維擔保,你有意見,是想和本座說道說道嗎?”

武當門長瞇眼看著德宏法師,一字一頓,聲音肅殺而冰冷。

眾人心里一驚,只覺得對面的武當門長炁機發散如刀,凌厲的嚇人,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打死德宏法師的趨勢。

被武當門長炁機所攝,德宏法師滿頭冷汗,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他能感覺的到,面前這人和左門長不一樣,左門長能講道理。

面前這人,但凡他說一個不字,那凌冽如刀的炁機,便會如開閘放水般把他淹沒。

“這些年都說武當門長歸隱不問江湖事,武圣有虛處,徒有其表,現在看來凈是謠言,武圣鋒芒不減當年啊!”有人感嘆道。

“就是這個感覺,這老東西還和以前一樣生性,就是不知道這個禿驢胯下有沒有卵?”

易潛雙手攥緊,當年差不多就是這個場景,但他偏不信邪,這才差點被打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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