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第530章無根生拿命下的賭注張之維包贏的

類別:  | 衍生同人   作者:久違的大晴天  書名: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更新時間:2024-06-07
 
“我?”呂慈看向無根生,不解道,“我怎么了?”

無根生說道:“二璧,你死到臨頭了,你還不自知呢!”

張之維把目光從那個白發禿頂老頭身上挪開,看向無根生,心里若有所思。

陸瑾,呂仁和王藹則是臉色一變,連忙詢問具體緣由。

倒是呂慈自己,聽聞這個消息,卻是毫不動容:“碧蓮,你想說什么就直接說吧!”

“苑金貴的事,”無根生看著呂慈,面無表情的說道:“禍及家人,逼子殺父,二璧,你做的不地道,現在這事,已經傳遍全性,許多全性門人要為苑金貴一家討回公道。”

“這件事才發生多久?”王藹一臉詫異道,“你們這么快就知道了?”

無根生說道:“各派有各派的傳訊方式,你們王家有陰陽紙,全性自然有自己的傳訊方式,早在你們殺苑金貴的之前,他就把消息傳回全性了!”

幾人臉色一變,雖知道之前做的事,多半瞞不過,但還是沒想到,事發的這么快。

“碧蓮,你說公道?”呂慈問,“他們要什么公道?”

無根生說道:“第一樣就是要取伱,還有你哥,以及王藹的項上人頭。”

“第二樣,是讓正道的人好好看看王呂兩家的行事作風,如此行跡,怎能稱之為正道?若不清理門戶,以儆效尤,當剔除正道之列。”

“第三樣,”無根生看向張之維:“是關于你的,說你伐山破寨,做事做絕,還縱容小弟為惡,不配做那引領正道的天師,要天師府拿了你冒姓弟子的身份!”

聽到這個消息,張之維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不驚反笑道:

“拿我身份,他們怎么不干脆也要我的項上人頭?”

“你們天師府護犢子的傳統,誰不知道?誰敢要你的項上人頭啊?”無根生說道。

無根生的話,旁邊的形銷骨瘦的禿頂老者深以為然,張靜清那個牛鼻子確實不好惹,當然,一脈相承,面前這個小牛鼻子也不好惹。

“既然知道我天師府護犢子,那他們還敢要求取消我冒姓弟子的身份?”張之維說道。

“這不是老天師一直都看你不順眼嗎,覺得你很囂張,目中無人,難當大任嗎?咱們這叫順水推舟。”無根生說道。

“什么時候的事?”張之維問:“你聽誰說的?”

無根生道:“龍虎山下賣菜的大叔大嬸都這么說。”

張之維:“.”

怎么鄉親們都是碎嘴子?他頓時就氣的不想說話了。

“這情況似乎有些嚴重啊!”相比較張之維的風輕云淡,呂仁和王藹一臉嚴峻,全性妖人雖是一盤散沙,但不得不承認,他們是江湖上最大的異人組織,被他們盯上,后果很嚴重。

“為什么沒有我?”

陸瑾則是一臉費解,無根生的話里,提到了呂慈,呂仁,王藹,張之維,唯獨沒提到他,這讓他有些心理不平衡。

無根生瞥了他一眼:“你沒在現場,存在感太低了。”

“我存在感太低?!這他媽簡直就是危言聳聽!”陸瑾頓時就不高興了,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種事,張師兄都涉及了,怎么能沒他?

呂慈本來也沉著臉,但聽到無根生和陸瑾的對話,卻是哈哈大笑起來,好半天都沒停下來。

見此情形,無根生直搖頭:“二璧,你還真是心大。”

“不是心大,”呂慈說,“是因為不怕!”

“為何不怕?”無根生問。

“不怕,就是不怕!”、

呂慈一臉桀驁,哈哈大笑道:“碧蓮,你還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對我說過的話嗎?”

“說什么?”無根生直視呂慈的眼睛,腦中閃過當時的記憶:“說你眼神像個亡命之徒?”

“是的!”呂慈點頭道:“我一直記得,你說亡命之徒不是一個貶義詞,只有傻子才會覺得亡命之徒是自尋死路的瘋狗。”

“但其實,有些退無可退的困境,只有真正的亡命之徒才有機會沖出一條血路,像鳳凰那樣浴火重生。”

“當一個人,能克服恐懼,坦然的把命押上去,便能爆發出不可思議的力量,所以,你說我為何要怕?”

呂慈不怕全性的報復,他甚至有些希望全性來找他。

之前,他總結了一下這段時間的修行,發現在遼東時進步最快,因為那時候,他在連番戰斗,而回來之后,戰斗便少了,所以進步開始慢了起來。

可以遇見,以后會越來越少,如果能有一些全性妖人來做他的磨刀石,助他修行,那也是不錯的。

至于風險干什么沒有風險?用張師兄的話說,富貴險中求,風浪越大,魚越貴。

“我懂你的意思了。”無根生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甚至從呂慈身上,他感受到了一種熟悉感,他們在某些方面很類似,都是亡命之徒,都是為了某些事情,可押上一切的瘋子。

亡命之徒最不要命,亡命之徒也最惜命,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無需自己提醒。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劇情里,呂慈為給兄長報仇,膽大包天,孤注一擲擅闖唐門,甚至敢當著唐門長的面,擒下許新要挾。

唐門是什么地方?

森羅殿一般的地方,唐門殺了他都不為過,而且是有很大幾率殺了他,但他就是敢拿命下注。

無根生也是一樣,劇情中,他為了化解全性和三一門恩怨,只身前往龍虎山,直面大批正道人士。

當時,但凡一個失誤,甚至某人巴掌重一點,他就要橫死當場。

但他還是敢賭,敢拿命去下注,這就是亡命之徒。

“對了,碧蓮,你既然早就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那你此行的意義是什么?”呂慈問。

“你只是順道!”無根生看向張之維:“我還是為了之維兄來的。”

“為我?”張之維道:“你想說什么?”

無根生說道:“當前這個局勢,你也清楚,我作為全性的代掌門,我自然是不想江湖正邪兩道再起風波,有人成日殫精竭慮,卻掀不起什么風浪,有的人一念之間,卻能讓世界天翻地覆,這就是命運的權重。”

無根生一指呂慈王藹等人:“他們幾人事小,殺再多,甚至被殺了,問題都不會太大,但你不一樣!”

無根生指向張之維:“你就是那種一念之差就能讓世界天翻地覆的人,所以,我不得不過來。”

“為我而來?”張之維笑道:“這一切事件的起因,不是你們全性搞事嗎?作為全性掌門,你應該去管管他們啊,你來找我……”

張之維腦袋一歪:“是想管我啊?”

最后這一句,委實有些不客氣,不僅陸瑾呂慈等人,就連無根生旁邊的老者,都感覺空氣一滯,天地都仿佛突然停頓。

他們都有此感覺,無根生自然是首當其沖,不過,他表現的卻很淡定,似乎不受影響。

但緊接著,他那從容的臉色瞬間就變得猥瑣起來,挺得筆直的腰板也彎了下來,一臉唉聲嘆氣道:

“之維兄啊,我這也不是沒有辦法的事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全性代掌門是個什么角色,那是當牛做馬的牛馬啊,出了事,黑鍋我全背,一有事,全不聽,我要是能管他們……”

無根生手舞足蹈,拳打腳踢:

“我上去就給他們噔噔噔三腳,再來幾個大逼兜,然后五花大綁,插上幾根二荊條,送到之維兄面前給你賠罪!”

旁邊的干瘦老頭,見無根生如此樣子,眉頭一皺,退后幾步,把頭扭到一邊,一副我不認識這貨的樣子。

不愧是碧蓮,你這樣子,我倒不好發飆了……張之維把頭扭正,淡淡說道:

“之所以管不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他們不服你啊,碧蓮兄,我給你說,有時候,嘴皮子不好用,那就動手。”

“他們不服,你把他們打到服不就得了嗎?把‘代掌門’這三個字,打成‘掌門’兩個字。”

“到時候你一句話,他們誰贊成,誰反對?”

此話一出,陸瑾呂慈等人覺得很有道理。

無根生旁邊的老頭,則是再退一步,一臉忌憚的看向張之維,心里腹誹,你他娘的是道士還是黑社會?

黑社會都沒你們龍虎山的牛鼻子黑哩!

不愧是張靜清那個老黑牛鼻子的徒弟,一代更比一代黑。

老頭子得謹慎點,栽在了老黑牛鼻子上,可不能再栽在老黑牛鼻子的徒弟上了

無根生則是很無語,這話說的好聽,自己要有打服全性的實力,還用跟你在這里嗶嗶賴賴?老子先給你一頓老拳,再問你贊成,還是反對。

“之維兄弟這個提議很好,但……”無根生嘆了口氣:“只恨實力不足。”

“因為實力不足,他們不服?”

張之維往前一步,走到無根生的面前,伸手撥了撥他別在腰間的兩把盒子炮,道:

“遼東的時候就和你說過,要修行就好好修行,要玩槍就好好玩槍,你總是喜歡把它們混為一談,搞什么左手擎香,右手提槍。”

“我們學的都是什么雷法,逆生之類的手段,你用槍,怪不得你只能當代掌門,你用槍,你根本沒辦法服眾喲!”

“全性前掌門姚廣孝,總不能靠的是火銃和紅衣大炮吧!”

張之維提了提無根生的衣領:“碧蓮,咱們可都是在遼東沖殺過的,你的神靈明手段,我是了解的。”

“這老用槍,可是有點丟份啊!”

“回去精神點,施展手段,把‘代’字給去了,告訴全性那邊小崽子,誰才是爹?”

“對,這才是好樣的,就該這樣!”呂慈覺得張之維說的太有道理了。

“這個提議不錯,但要從長計議,容我再修行幾年,不過,現在這事,卻是刻不容緩了,之維兄弟……”

無根生見氣氛活絡了些,不再像先前那般生硬,一臉認真的看向張之維:

“長話短說,我此次來,是想和你商量個事兒!”

“你說吧!”張之維說道。

“此事已出,全性很多人都在借題發揮,蠢蠢欲動,甚至不是針對你們,而是單純的發泄。”

“為了讓事態不繼續惡化,我會去約束他們,讓他們把恩怨放到你們身上,不去牽連其他,做出一些禍及家人,滅人滿門的事。”

說這話時,無根生看了一眼呂慈,呂慈也不反駁什么,把臉撇到一邊。

無根生繼續道:“但同時,還請之維兄弟手下留情,只殺莫名居士吳曼,以及來找茬的全性門人。”

“切莫牽連無辜,不管不顧,把全性門人一刀切了,畢竟全性中人里,已有急公好義,義薄云天之輩。”

其實,對于全性和正道的一些破事,無根生向來是不想多管的,但張之維突襲大王山,動輒伐山滅寨的舉動,算是把他驚到了。

而且,雖然他和劉婆子對話時說,自己和張之維算不算朋友還不知道。

但這話,是他不知道張之維覅把他當不當朋友,但在他心里,張之維這個朋友,他是認的。

所以,他才來趟這趟渾水,不然的話,兩方就是狗腦子打出來,他都懶得管。

這時,禿頂老頭非常詫異的看向無根生,道:

“掌門……我原本以為,你是來給天師府的牛鼻子通風報信的,沒想到你竟是不想我們這些無關此事的人也卷進去……”

“上人,你載我來,不應該是我們私交好嗎?”無根生也是一臉詫異,“你既然覺得我是來通風報信的,為何還要載我過來?”

禿頂老頭金光上人沒有回答,瞥了一眼張之維,心里腹誹,我這不是擔心,這小黑牛鼻子一不小心被人弄死了,老黑牛鼻子發起火來,牽連到我嗎?

在金光上人看向張之維的時候,張之維也朝他看了過去,眼神交匯間,金光上人立馬挪開。

這老頭一直看我做什么,待會試他一下……張之維心道。

隨后,他看向無根生,認真道:“碧蓮,我可以答應你,但你確定能約束住全性嗎?”

“正常來講,那確實不行!”無根生一臉輕松道:“但我可以發起全性掌門令!”

“全性掌門令?那是什么東西?”呂慈陸瑾等人一臉懵逼。

這東西,他們這些閱歷尚淺的小輩沒聽說過,但張之維卻是知道的。

“你要賭命?”張之維問。

“是啊,就賭……讓之維兄弟只殺吳曼,以及一些來找茬的門人,不去牽連其他,是一件讓大部分全性門人,都覺得明智的事,如此一來,我的命就保住了。”

無根生看向張之維:“之維兄弟,我把命押在了你一方,你不會讓我折本吧?”

“怎么會?我出手的話,”張之維咧嘴一笑:“包贏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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