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第590章極致殺戮,浴血魔神

類別:  | 衍生同人   作者:久違的大晴天  書名: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更新時間:2024-08-17
 
“轟隆隆!”

在震顫和轟隆聲中,如同一座狐貍雕像的高山拔地而起。

升空的時候,不斷有山石抖落下來,那狐貍雕像也越來越生動。

一直到它的眼睛出現的時候,雕像竟然活了,在空中舒展身體,抖動毛發,將身上的亂石抖落干凈,沖上云霄,發出震天動地的咆哮。

整個空間都似乎在震動,兇威不可一世。

稻荷神像立于高空,低頭俯瞰張之維,石質雕像的臉上,竟然出現一抹人性化的厭惡神情,它揚起山頭般大小的爪子,如同拍蒼蠅般朝張之維拍來。

巨大的爪子遮蔽天空,往下落下時的動靜宛若天崩地裂,聲勢之浩無比,完全不是先前的那些小狐貍能比的。

張之維站在地上,看著巨爪杵天杵地而來,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任由對方拿宛若天崩的一掌拍在他的身上。

“轟隆”一聲巨響,地面崩開,煙塵四起,巨爪在地面按出一個大坑,稻荷神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但很快它就笑不出來了,臉上的嘲諷在片刻的停滯之后,陡然變得驚恐情起來。

它猛的抽回爪子,在空中來回甩動著,就好像在被什么貼著燙一樣。

“稻荷神不好好種田,跑來好勇斗狠?”張之維冷笑一聲,加大力道催動三昧真火。

只見稻荷神的爪子之間的縫隙中,不斷有青藍色的火焰冒出,

這些青藍色的火焰初時很小,星星之火一般,但只是片刻的功夫,就快速膨脹起來,以燎原之勢向著狐貍的周身蔓延。

三昧真火是諸葛武侯集畢身心血而創超出來的絕學,目的是為了對付天師張魯的神降之術。

天師道的道教正神都能對付。

更別說神道教里的這些鬼神了,在三昧真火面前,幾乎是不堪一擊。

被三昧真火包裹煅燒的稻荷神,渾身響起密集如雨的山石碎裂的聲音,不斷有亂石從稻荷神身上崩解,并越來越密集。

不消片刻,稻荷神便已徹底解體,那些解體的石頭,在空中被燒成齏粉,化作煙塵落下。

不過,三昧真火并未隨時稻荷神的消失而消失,而是憑空在空中燃燒,如同無垠之火。

但其實,它燒的是這片空間,只見青藍色的火焰以肉眼都難以捕捉的速度,往四周擴散燃燒。

當青藍色的火焰把整個天空都點燃,天空開始扭曲,青藍色的火焰如同巖漿般傾瀉下來,隨后便是劇烈的爆炸,整片天地燃燒了一起,迅速化為虛無。

與此同時,倭寇司令部大樓深處的供桌上,供奉著稻荷神的神龕陡然爆炸,籠罩整個司令部的那個狐貍形的光罩,也猝然消失。

廣場上,兩百多荷槍實彈的倭寇,突然感覺一股無形的威壓像是一堵從天而降的墻一樣,猛地壓塌下來,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來。

緊接著,便見到剛才那個消失的“神人”,又重新出現在了空中,還沒弄清怎么回事,就聽見掛在大樓上的喇叭,傳出司令員長谷的聲音:

“進攻,對著空中的敵人發起進攻。”

出于軍人的素養,幾乎是在命令下達的一瞬間,兩百來號的倭寇動了起來,槍口對準天空中的張之維,齊齊扣動扳機。

“噠噠噠……”

無數黑洞洞的槍口噴吐著火舌,穿過張之維的身軀,泛起波浪般的漣漪,留下一個個前后透亮的大洞。

有句老話叫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現在是高射炮打空氣,簡直白費勁。

那些穿透張之維炁化身體的子彈,大多都射擊在了司令部的大樓上。

甚至還有倭寇對他使用了迫擊炮,依舊從他身體上穿過,轟在他身后的大樓上,打得大樓都顫抖了起來。

張之維居高臨下的看著恐慌情緒沸騰的倭寇士兵們,逆生第三重能將身體完全化成炁,聚散隨心,這種單純的攻擊,自然沒辦法對他造成什么影響。

而唯一能稍微阻止他的那些比壑山的忍者,已經被他給滅了。

對于這些倭寇,張之維可沒有不欺凌弱小的直覺,抬掌對準倭寇群,剛要使用掌心雷。

卻突然發現,大樓里有不少偏文職的人,正視圖通過窗戶逃跑。

張之維調轉手掌,對準大樓,掌心綻放無限神光。

熾烈的雷光閃過每一個倭寇的眼睛,直視強光帶來強烈的刺痛感,讓他們不禁淚流滿面。

“轟”的一聲,閃電轟擊在大樓上,看似堅固的墻壁出現了一個大洞。

洞的周圍爬滿蜈蚣一樣的裂紋,整棟小辦公樓都在搖晃,剛要逃走的幾人,已經化成了焦炭。

旋即,張之維看向地面上的倭寇軍隊。

剛才的變故,嚇到了倭寇士兵們,飛在空中,槍打不著,還能打出閃電,這如何能與之為敵?倭寇雖兇狂,但到底還是人,有不少人被嚇破了膽,當起了逃兵。

這些人的反應,張之維看在眼里,他本打算站在空中,如閻王點卯一般將所有人殺死。

但轉念一想,這多奢侈啊?

雷法這種手段,對炁的消耗非常高,殺雞焉用牛刀,對付他們,有更節約一點的辦法。

張之維抬頭看了眼天,從他滅殺那些忍者到現在,已經過了半刻鐘左右。

從復蘇的記憶得知,對方自認為的能對付自己的東西,大概會在一刻鐘左右的時間到,也就是說,他必須在半刻鐘之內,把這些人全部殺掉。

“時間還很充裕呀!”

張之維想了想,從空中落下,解除了逆生狀態,渾身氤氳發散的白炁消散,金光籠罩身軀,兩只手的指尖,各有一條細細的金線延長而出,金線足足有數十米長,幾乎籠罩整個倭寇的司令部廣場。

“大道至簡,還是這一招夠干凈利落。”

張之維嘴里碎碎念,身體站在原地,以金光咒承受著疾風驟雨般的攻擊,手指倏的一動。

四十米長的金線猛地卷動起來,交錯之時,鏘然有聲,仿佛千萬條利刃交錯回旋,向著倭寇們席卷而去。

“噗……噗……噗……噗……”

利刃切入皮肉的聲音不絕于耳,一個個倭寇頓時化作碎肉血雨,撲簌四濺。

從始到終,張之維都站在原地,眼眸低垂,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廣場上負隅頑抗的倭寇,便被金線通通絞成殘肢碎塊。

因為是直接被金線肢解,切開,剁碎,他們的血液沖天而起,把整片廣場都染紅,張之維位于廣場中央,噴濺的血液落在金光上,給他的金光鍍了一層血色。

現在的他,即便金光庇體,看上去也不像道家圣神,倒像是天上魔主,人間太歲。

任誰見了,都要夸贊一句好魔頭。

不過,即便殺孽滔天,亦未曾撼動他的本心。

他的本心依舊高坐靈臺之上,坐看妄念起伏,我自巍然不動,常清常靜。

與此同時,倭寇聯隊長長谷,在向軍隊下達了進攻命令后,手持著倭刀沖了出來。

隨軍的比壑山忍眾全部戰死之后,他是這里唯二的異人。

還有一人是一個神官,也是聯隊參謀,負責祭祀和供奉神龕,在稻荷神神像破碎的時候,他受到了強大的反噬,已經死了。

現在,他是這里最后的異人,他高喊著天皇萬歲,沖出辦公樓。

剛一出去,就見原本還在激烈開火的百十號士兵,在瞬息之間,血液如噴泉般爆開,然后被那金線卷動起的狂風裹挾,化作腥風血雨,迎面撲打過來。

他被鮮血淋頭,糊了個滿臉滿口,濃烈的血腥味,甚至都嗆進了他的嗓子眼。

為天皇效忠的狂熱情緒,驟然間被一盆血雨澆滅。

他瘋狂的眨著眼睛,進入眼睛的血液,讓他眼中的一切景象都籠罩上了一層血色濾鏡。

天地都是血紅色的,正對著的那個從天而降的魔神也是紅色的。

血紅色的魔神朝他看了過來,雖然沒有眼神對視,但他近乎本能的感受到了殺意,那殺意無比的純粹,不帶絲毫的負面情緒。

純粹的就好像吃飯時撬開罐頭,你會對罐頭的蓋子,有敵視仇恨的念頭嗎?不會有,這只是理所應當的事。

毀滅你,與你何相干。

“殺我們,在他看來,無關其他,只是理所應當,甚至與我們無關……”

長谷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沸騰的恐慌吞噬了他的內心。

他驚懼萬分,臉上的決絕迅速轉為驚恐,這個時候,什么大帝國主義,怎么為天皇效忠,都是狗屁,他只想逃,逃得遠遠的。

長谷身體戰栗,抖如篩糠,而后,竟然驚聲尖叫著向后逃跑。

可惜,才剛跑出一步,染指血色的金線便追上了他,自他的腰間穿透而過,速度太快,以至于他都沒感受到痛苦。

他只覺得有些輕飄飄的,剎不住腳,也使不上勁兒,然后就一頭栽倒在地。

落地的瞬間,他看到一雙腿大跨步從他身邊跑過,那雙腿只到腰部為止,沒有上半身,在跑出數米之后,陡然失去動力,栽倒在地。

這雙腿怎么這么熟悉,好像是……長谷內心冒出一個不祥的念頭。

回頭看去,卻見自己已被攔腰斬斷,躺在血泊中,花花綠綠的臟器滑出腹腔,拖在外面。

“啊啊啊……”

他驚恐大喊,與此同時,深入靈魂的痛苦席卷而來,將他吞沒。

血霧潑灑,金線倒卷,張之維以一種極其省力的方式,殺光了這里的所有倭寇,

薄如蠶翼的金光覆蓋在他的體表,像似在身上披了一件血衣,由數不清的倭寇血液織成的血衣。

張之維踏著一地的殘肢斷骸,迅速在大樓里走了一圈,沒找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也沒有發現活口,便退了出來。

看了一下時間,距離一刻鐘還有幾分鐘,張之維也沒再多留,金光鏗鏘一震,抖落附在上面的血霧,整個人縱身而起,化作一股裹著道袍的青氣筆直上天。

一刻鐘過去,當大批的倭寇異人精銳趕到司令部的時候,眼前的場景,讓所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血,到處都是血,粘稠的血點從墻壁上滑落,地上堆滿了殘肢斷臂,全都泡在血水里。

那血水很濃,腥臭無比,顏色鮮艷,有些還冒著熱氣,是剛從血管里流出來的。

實力不弱的神官,武士,忍者足足近十名,再加上兩百多配備先進熱武器的帝國精銳士兵。

在這短短的時間里,居然就被殺了個精光。

看著這一慕,鬼島重雄額角青筋暴起,暴怒不已,此番景象,讓他想起了當年在獅子口搞大屠殺,填萬人坑時的場景,只不過現在輪到他們身上了。

“來遲了啊,對手的兇狠程度遠超我的想象,如此殘忍的手段,應該是那些自稱仙家的妖怪干的。”

土御門夜光緊皺著眉頭說道:“剛火燒了它們都老巢,就滅了咱們的司令部,報復來的有點太快了。”

“阿彌陀佛。”德宏法師道了一聲佛號,“先前長谷施主曾說,有飛劍裹著的雷霆沖天而降的手段襲來,這說明那小天師也在其中,放任妖邪行如此殘酷之事,還敢說他不是魔道?哪有出家之人半點的慈悲為懷?”

說罷,德宏法師搖了搖頭,一臉悲天憫人,找到一個沒有血污的干凈地方,盤膝坐下,開始練起了往生咒。

忍頭瞅了一眼德宏法師,臉上雖沒有表情,但心里卻是鄙夷的。

他們秉承著作為工具的使命誕生的,一生都在追求自由,擺脫工具的身份,活在陽光下。

在面前這個禿驢,明明活在陽光下,卻要自甘墮落為工具。

這時,二力居士莊兵衛走了過去,淌著半只腳深的血污,各處檢查了一番,沉聲說道:

“建筑上有一道巨大的,雷劈過的焦黑痕跡,有幾個人被變成了焦炭,這應該是只那的雷法。”

“除此之外,更多的人都是被一種極其鋒利的武器滅殺的。”

“現場沒有齒痕和爪痕,應該沒有那些畜生參與,我懷疑,出手的就是應該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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