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第581章修行和開拓圣人盜,張靜清視察龍虎山的風氣

類別:  | 衍生同人   作者:久違的大晴天  書名: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更新時間:2024-08-17
 
結束與艾薩克的對話,張之維繼續開始研究修行靈魂的術法,他在心里自語。

青玄師叔祖的修煉靈魂的法門,雖然最終的效果是靈魂蛻變吸收天地精華長存,但最開始的修行卻是從身體開始的。

通過修煉身體的七個能量體,來反哺靈魂,讓靈魂蛻變。

一旦蛻變完成,便可掙脫肉身的束縛,獲得自在,不僅可以吸收天地自然精華長存于世,還能隨意奪舍其他人的肉身。

“聽起來很美好,但沒了肉身的加護,徒留元神于世間,還是太虛了一點,且不說三昧真火,要是遇上拘靈遣將,直接就會被拘役,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正應了呂祖在《敲爻歌》里說的話,只修命,不修性,此乃修行第一病,只修性不修命,萬劫陰靈難入圣。”

“拿它當通天技的話,不靠譜,但若只是把它當成護道手段,以及對性命修行的一種補充,那還是不錯的!”

張之維心道。

旋即,他開始在心底默念其法門,并思忖著該如何補全。

“這個修靈魂的術法和八奇技之中的六庫仙賊,都是圣人盜之法,吸天地自然精華為己用。”

“只不過一個是作用到肉身,一個是作用到靈魂,雖然結果有些不同,但修行的目的卻是差不多的,還是有借鑒意義的。”

“六庫仙賊是修行人的六庫,指人體內六個吸納能量的器官,即大腸,小腸,胃,三焦,膽,膀胱,從而打造一套完美的消化系統,拋除其他內因,這是六庫仙賊最基礎的修行理念。”

“而青玄師叔祖修靈魂的法門,所需要修行的七個能量體,其實也就是三魂七魄中的七魄。”

魂魄二字經常共同出現,很多人都以為魂魄其實就是靈魂的稱謂。

但其實,魂和魄不可混為一談,就和“身心”里的“身”和“心”不是一回事一樣。

道家認為,命魂住胎之后,將能量分布于人體中脈的七個脈輪之上,形成七個能量體,也就是人的七魄。

所以說,魄為人的肉身所獨有,人死之后,七魄隨之消散。

想到這,張之維伸出手指,在自己的頭頂,眉心,喉嚨,心臟,丹田等部位,各點了一下。

他手指所指之處,便是七魄在人體的位置。

這幾個位置均在人體的脈輪上。

脈輪是這邊的說法,若換成梵文,音譯過來就是查克拉,它是每個修行者都避不開的一點。

正因如此,七魄在各個體系的稱謂都不一樣。

道教它們叫尸狗,伏矢,雀陰,吞賊,非毒,除穢,臭肺。

在佛教,它們被稱為天沖魄,靈慧魄,氣魄,力魄,中樞魄,精魄,英魄。

在醫武一道里,它們又被稱之為海底輪,臍輪,太陽神經輪,心輪,喉輪,眉心輪,頂輪。

不管怎么叫,其實都是一回事。

“六庫……七魄……”

張之維嘴里呢喃著這兩個詞,心里“倏”的一動,說起來,六庫和七魄之間,還真有聯系。

雖然,七魄和六庫之間,并不是直接畫等號,但卻可以互相影響。

七魄中的“除穢”對應六庫里的三焦,同時影響手少陽三焦經脈,可以主導緊張的情緒。

“非毒”對應六庫里的膽,同時影響足少陽膽經脈,對應的情緒是焦慮。

“伏矢”對應六庫里的胃,影響足陽明胃經脈,主導主急躁的清晰。

“吞賊”對應六庫中的大腸和小腸,同時影響手陽明大腸經和手太陰小腸經,可以主導懊悔和哀愁的情緒。

“雀陰”對應六庫中的膀胱,同時影響足太陽膀胱經脈,可以主導消沉的情緒。

當然,兩者并不能完全畫等號,只說明七魄對這些器官的影響較為明顯,畢竟涉及整個十二經脈。

“不過,七魄中的五魄對于六庫,多出來的兩魄呢……”張之維指了指自己的心和肺。

多出的兩魄是“尸狗”和“臭肺”,對應的器官不在六腑,而是心臟和肺臟。

心和肺在人體中的重要程度自不必多說,陽五雷的生發,便是以生發心肺之炁為主。

“修行所六庫對應的經絡,全是屬陽的,這無疑是不正常的,體內陽盛陰衰,陰所屬經絡所影響的情緒,必定會波動。”

“若心不能高坐靈臺方寸之上,不受妄念影響,那一定會淪為情緒和欲望的奴隸!”

“也就是說,六庫仙賊雖有六庫,但其實五臟也不能落下,最重要的是心。”

“而青玄師叔祖的這個法子,恰好就有修心,也就是修尸狗的部分,這么對比起來,似乎更完善一點,副作用要小一些。”

“不過,她的修行,似乎很不到家啊,或者說,她偏科了,這才有后面的情況。”

“如果一切按說所想的那樣,想要達到平衡,必須著重修行尸狗和臭肺這兩個能量體。”

“既然如此,不管青玄師叔祖是怎么修行的這法子的,我便按照自己修行雷法的理念,從尸狗和臭肺率先生發,從而令其他幾魄隨后生發。”

一念至此,張之維閉目開始試驗,事關神魂,他實驗的非常的小心,不容出半點差池。

另一邊。

田晉中在修煉天通指,伸出手指在空中虛點虛劃,先前晚課的時候,張懷義找到了他,傳給了用銀絲來練天通指的方法。

不過,田晉中在思忖了一會兒之后,并沒有按照張懷義的提議去練。

師兄說過,什么都要,只會害自己。

那所謂的把炁懸停凝聚在手上的天通神劍,并不適合他。

他現在就需要一個威力巨大的,類似掌心雷的手段。

天通指,無疑是最佳選擇。

倒是陸瑾,把天通神劍視為至寶。

他的戰斗方式是開啟逆生狀態后以力壓人。

這種情況下,拉開距離射人,無疑是不劃算的,唯有凝聚一條“光劍”,沖過去砍人,方能發揮出他的最大實力。

此刻,他站在一根大樹前,兩指夾著一根細細的銀絲,正來回刺擊著,有炁牽引,這根線被繃的筆直。

在刺的時候,陸瑾一直記得張懷義的囑咐,刺的時候,線只是一個輔助工具,并不是讓線作為受力載體,刺樹的是炁,不是線,如此一來,才會有巨大的進步。

聽人勸吃飽飯,陸瑾一直是這么做的。

他每一次刺劍的時候,銀線都會發光,且繃的筆直,但收劍的一瞬間,銀線就會軟下來。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他現在對炁的掌控力還不夠,炁不夠堅韌,當然,也是因為絲線太過脆弱了。

不過,要的就是絲線的脆弱。

如果換成一把真的劍的話,就不能更好的鍛煉附著在上面的炁了,就會造成這一指刺出去的炁力量不通透。

陸瑾一次次的練習著,用銀線去刺擊樹木。

開始的時候,只能在樹上留下印子,不能貫穿。

慢慢的,他已經能夠做到貫穿了。

只不過在貫穿的時候,那根銀絲會彎曲,若是一般人,可能會覺得無傷大雅。

但陸瑾卻覺得不合格,一直繼續刺擊著,只有完整無缺的刺穿,能稱得上一炁貫穿,那時候,便可以嘗試著下一步了。

陸瑾雖莽,但在修行上卻是不沾一點水分,他喜歡把大的修行進行簡化。

這是他在剛接觸逆生三重的時候,師父左若童告訴他的道理。

當時,他問師父,為什么逆生三重要有三重呢,為什么不能是一重,直接成仙,那該多好。

師父沒有訓斥他,而是拍了拍他的小腦袋,輕聲告訴他,之所以會有三重,是因為在完成一個大目標的時候,不能想著一蹴而就,因為這很難。

在這個過程中,又容易磨損人的信心、樂趣,從而失去行動力,最終失敗。

最好先將大目標從易到難,分成數個小目標,然后逐步完成,積少成多,積小勝為大勝,所以,逆生三重有三重。

對于師父的教誨,陸瑾一直記得,并且一直都是這么做的。

陸瑾深吸一口氣,看向旁邊一旁的田晉中。

此刻,時間已經到了深夜,田晉中還在練指法,即便丹田里的炁都空了,他還在用手指對著大樹戳,那顆大樹都被他戳出了一百個透明窟窿。

再回頭,可以看到,張懷義在不遠處盤腿打坐,身上冒出盈盈金光,一看就知道是在用金光咒錘煉性命。

不遠處的校場上,還有幾個龍虎山的道士在那里切磋喂招。

陸瑾又看向張師兄的袇房,雖然不知道張師兄在干什么,但房間里的燈還亮著,料想也沒閑著。

“這就是龍虎山的風氣嘛?這一個二個的道士,哪有半點閑云野鶴的樣子?還有刺猬這家伙,又鉆到哪個水坑里去練功了,這么喜歡鉆水里,依我看,以后不要叫刺猬了,叫泥鰍好了!”陸瑾心里腹誹。

呂慈之所以喜歡去水里練功,是因為能通過水的波紋,來更直觀的感受震波。

這時,校場一邊,出現一個龍行虎步,須發蒼然的老者,正是天師張靜清。

張靜清在校場上顧盼一瞧,然后朝他們走了過來。

正練功的幾人,見天師到來,連忙停下修行,過來拜見。

“大半夜不好好休息,倒是刻苦的很吶!”

張靜清看著田晉中,有些欣慰的點了點頭,這小子總算是開竅了。

旋即,他便注意到了那棵被田晉中戳出幾百個透明窟窿的大樹,頓時額角冒出一個“井”字,斥道:

“這顆樹,還是為師小時候種下的,都長幾十年了,府上的一點東西,一點也不知道珍稀!”

正要用銀絲去戳大樹的陸瑾,頓時一滯,悻悻的放下手里的銀絲。

張靜清瞥了一眼陸瑾,道:“別停,你繼續,那樹是易潛種的,刺壞了不要緊!”

陸瑾腦中回憶起易潛的樣貌,連忙擺手道:“天師前輩,那位道爺好像很不好相與的樣子,我還是不要了吧!”

田晉中一臉委屈,喘著粗氣道:“師父,這不是為了練功找手感嗎?”

“練功?”張靜清瞥了一眼田晉中鮮血淋漓的手:“這就是張之維那孽畜搞出來的手段。”

田晉中連忙在道袍上把手指上的血漬擦拭干凈,道:

“師父,師兄手段沒問題,是我炁不夠了,才這樣的!”

“對著死物能練出什么名堂?”張靜清看向旁邊的張懷義:“懷義,你去和晉中過過招。”

“懷義,我現在可沒什么炁,你得悠著點啊!”田晉中提醒道。

“放心吧!”

旋即,兩人比試起來,嚴格來說,應該是陪練喂招,田晉中出招,張懷義接住,再虛晃一招,然后繼續接招。

幾個回合下來,看得張靜清直搖頭,他走到田晉中的身旁,抓起他那并指成劍的手。

田晉中有些受寵若驚,不知所措。

張靜清沉聲道:“屏氣凝神,注意感應四周。”

田晉中連忙照做,旋即,他便感覺到,面前的張懷義好像在呼吸,或是悠長,或是短促。

但這種呼吸,不是口鼻間的呼吸那么簡單,而是體內的炁在呼吸。

而就在這一呼一吸的交替之間,師父抓著他的手猛地朝張懷義戳去。

張懷義按照田晉中出招的力度去擋,卻沒擋住,被戳了一個踉蹌。

“這……這怎么回事?”

田晉中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雖然是師父抓著他的手,但總得力道卻是沒變,為何效果卻截然不同。

張靜清放開田晉中的手,道:“這便是技巧的運用,異人要使用手段,需要行炁,炁按照某個軌跡運行一圈,便能施展出能力,這個過程分開始行炁,再到術法施展出來的鼎盛,最后到衰退,這叫換炁。”

“一炁換一炁之間,正是如同陰陽間隔的緊要時分,那些勢均力敵的生死搏殺,比拼的就是換炁精巧,當然還有炁的充沛程度,雙方絞殺,如氣囊互相針刺,就看誰漏得更慢一些。”

“這也是為何再強的異人,也難抵得了千軍萬馬的原因,如果沒有遮掩,千軍萬馬將其圍住,一波一波的沖殺,不給你換炁的機會,手段再高,也是枉然,當年的萬人敵,先天重瞳異人項羽,乃至是武圣關羽,都是這么被圍殺的。”

這時,陸瑾提出異議:“可是天師前輩,我記得張師兄在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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