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第646章道爺就是要踏平你們這群禿驢的寶殿

類別:  | 衍生同人   作者:久違的大晴天  書名: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更新時間:2024-10-04
 
“打肯定是打的,打到何種程度,王前輩也不必擔心,我心里有數,至于出力嘛……”

張之維笑道:“這次我做局,王前輩忙前忙后的為我張羅,邀約各方同道,已經是出了大力,怎能繼續勞煩?你們在后面觀禮,看我踢館便好!”

天臺山的天臺宗,只是這一脈的祖庭,他們開枝散葉的可不少,像東瀛比壑山的天臺宗,便是他們散出去的。

只不過歲月滄桑,祖庭沒落了,倒是比壑山的天臺宗蓬勃發展,已成東瀛最大佛門勢力,祖庭和支脈攻守易型。

但即便如此,爛船還有三千釘,動了天臺宗,后來的麻煩一定不少,他們道教本來就和佛教不在一條船上,不存在麻不麻煩,但其他勢力不一樣。

觀禮,這是讓我們過來看戲?王家主懂了張之維的意思,他是想一個人挑翻天臺宗。

這個舉動在他看來簡直就是瘋狂無比,若是換一個人提出來,他只會當成是天荒夜談,癡人說夢。

但從張之維嘴里說出來,他卻是有幾分信了。

他眼睛一瞇,心里暗道,小天師說要挑場子,讓我在一邊看,不過,我就真在一邊看?

思索片刻,王家主心里有了計較,現在家里的大寶貝擺明了要跟他,他自身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也值得讓人跟隨,既然如此,風險越大,收獲越大……

“小天師你是我王家恩人,我怎可因為一點小顧慮,就冷眼旁觀?”

王家主一臉堅毅道:“小天師也不必擔心我,我王家勢力雖一般,但也不怕那天臺宗的報復。”

這時,一直沒插上話的呂家主突然開口道:

“王兄把我要說的都說了,我呂家肯定也和小天師共進退。”

他的兩個兒子跟在張之維身邊,都得了大機緣,可以說,就算是為了兩個兒子的前程,他也得拼一把。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張之維也不再推脫,笑道:

“既然如此,兩位前輩跟在我身邊,見機行事就好。”

“小天師放心,我們這些老家伙可不會冒進,”隨后,王家主小聲道:“外面那些蟄伏的老家伙,小天師是個什么打算?”

“無礙!”張之維擺手道:“那些前輩都派小輩來捧我場了,我自然是心存感激,他們有他們的顧慮,就不必麻煩他們了。”

隨后,張之維開始招呼起眾人來。

這種事他并不擅長,但架不住大家熱情啊,他隨便說一句都能得到熱烈的回應。

因為來的人大多都是年輕一輩,說起話來也沒什么顧慮,很快,整個客棧就熱鬧了起來。

至于少數幾個老輩,則是單開了一桌,他們各自聊著,老輩都擅長人情世故,又有張之維作紐帶,很快也熟絡了起來。

期間,火德宗的武占也在問張之維打算,要怎么打,打多大。

張之維也不拐彎抹角,告訴他,得看天臺宗怎么說。

是天臺宗給出一個滿意的答復,那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若天臺宗負隅頑抗,冥頑不靈,那就砸了他的大雄寶殿,

火德宗的人大多都是直性子,暴脾氣,這也是他不在外面觀望,而是直接參與領來的原因。

他一聽張之維要砸了大雄寶殿,頓時一拍桌子,哈哈大笑起來,直呼張之維有種,別管是不是氣話,單單就是這種心性,他就覺得對味兒。

與此同時,距離八方客棧不遠處的另一個客棧,一群衣著和八方客棧里的各方勢力相同,但明顯年長許多的人,正在聚會。

與八方客棧的熱火朝天相比,這里周圍冷清,氣氛要嚴肅許多。

“那里倒是熱鬧的很吶,沒有半點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凝重,倒是我們有些瞎操心了,”一個身穿唐裝,手上骨節粗大的中年人詢問道:“各位你們到底如何想的?”

此人是燕武堂的老輩。

“什么怎么想的?”一個背上背著一柄長劍,頭發高高扎起,相貌堂堂,渾身氣息鋒利如劍的中年人說道:

“我們來這里,不就是應了小天師之邀來為他撐場子的嘛?要我說,我們就應該像武占一樣直接過去,我現在一想到,咱們神州江湖里有倭寇的內應,我就膈應的慌,比多幾個全性妖人還讓人膈應。”

此人是流云劍派的老輩高手。

這時,一身青衣的青竹苑的門長開口道:“不用急嘛,劉兄,我們肯定是站小天師一方的,這毋庸置疑,但有些事不能操之過急,天師都沒急著出現,我們急什么?”

“阮兄說的對!”身穿長袍,文質彬彬的術字門的門長胡圖大師說道:“我們來這里,確實是為了支持小天師,但我們不是為了拱火,而是為了滅火!”

“胡圖大師,你擅長六爻金錢,要不你算一算,這事最后會以怎樣的方式收場?”有人詢問道。

胡圖大師搖頭道:“我們這些人,殫精竭慮也掀不起太大的風浪,但小天師是那種一念之差能讓世界天翻地覆的人,他的權重太大,我去算他,除非我這把老骨頭不要了。”

“那你準備怎么滅火?”那人問。

胡圖大師笑道:“很簡單,見機行事唄,如果小天師一方壓倒性優勢,那我們就站出來支持小天師,挾大義之勢,摧枯拉朽的把火給滅了,如果小天師不妙,我們就站出去當和事佬,和稀泥,不讓事態惡化,就這么簡單。”

胡圖此人身上的爭議很多,劇情里周圣把他批的一文不值,說他沽名釣譽,說他見術起意。

但無論怎么說,他殺胡海旺的時候,八奇技并未誕生,他確確實實是一個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他的眼里容不下自家人和全性勾結,自然也容不下自己這一方的人和倭寇勾結。

所以這件事,他親自來了,他也是除王家主和呂家主之外,少數門長親自來的。

“老胡這個想法不錯,酒要一口一口喝,路要一步一步走,咱們要是和武占一樣上去,步子邁大了,咔,容易扯著蛋!”流云劍的劉姓高手說道。

另一邊,八方客棧。

假冒說書人的和尚被打跑之后,客棧戲臺上就沒了節目。

在場的年輕一輩都想請小天師提點一下,但大戰將至,他們也不好意思去找小天師賜教,便想了一個方法,在戲臺上展示手段,下面的人可以給出點評。

有節目看,張之維自然是不反對的。

首先上場的是王家主帶來的兩個小輩,王文和王武。

這兩人張之維見過,當初他血洗大王山,救下了一些被土匪擄走的無辜女子后,便是王藹通知這兩人去安置的。

王文和王武上臺后,拿出紙筆,各畫了一副畫。

王文畫的是一副美女舞劍圖,只見他一抖動,一個由水墨構成的線條女子,從畫上躍出,手持水墨長劍,開始翩翩起舞。

舞動之間,墨色飄揚,整個戲臺好像變成了一副畫,那些墨色女子是畫中人。

王武則是畫了一把古琴,手一抖,古琴從畫中飛出,他把古琴擺放在自己腿上,扎起馬步,微微往后一靠,伸手彈動,水墨畫成的古琴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

他在為舞劍女子彈琴助興。

這一手段雖算不上多高明,但觀賞性十足,眾人齊齊喝彩。

張之維也在拍手,同時他心里也在嘀咕,叫王武的在彈琴,叫王文的在舞劍,這名字莫不是起反了。

王文和王武演練完了之后。

流云劍的林子風迫不及待的跑了上去。

在他看來,剛才的舞劍雖然觀賞性十足,但也就僅此而已了,論用劍一道,流云劍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聽說小天師在劍道一途也是一絕,他要好好在小天師面前露一手。

林子風一身勁裝打扮,腰身挺得筆直,他拔出背后的長劍,寒光閃爍,滿室皆明。

他開始跨步出劍,無論是什么功夫,都離不開身法,劍法也是一樣。

林子風初時的速度很慢,但很快,他的步子越來越密,速度也越來越快,甚至奔跑跳躍起來,手中的長劍也舞得越來越急。

他的身形在狹小的戲臺子上輾轉騰羅,劍勢兇狠,劍光瀲滟,看起來很高明,但其實并沒有什么復雜的招式,只有簡單的劈、刺、點、提、絞、掃、撩等基礎動作。

但就是這些基礎動作,展現出的效果卻是相當的不凡,細密的劍炁飛蕩而出。

只見整個臺子都被劍炁籠罩,但奇怪的是,如此劍炁狂涌之下,卻沒波及周圍分毫,每一道劍光在飛出戲臺子的范圍之后,便會猝然消失,這體現出了林子風高超的控制力。

“不愧是流云劍的弟子,但劍在他的手中,仿佛憑空多出一截手臂,眼到即手到,手到即劍到,簡直是神乎其技。”有人感嘆道。

林子風演練完,收起劍,對著張之維抱手道:“還請張師兄點評一下。”

張之維喝下一口酒,笑道:“看得出來,你們流云劍非常重視基礎,萬丈高樓平地起,這很好,但地基夯實了就該考慮之后的事了。”

“關于一些劍道知識,想必你們門派都有,我就不說這些了,我只問你,劍術小成何解?大成又何解?”

林子風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劍術小成取步,劍術大成取肩。”

張之維聽了搖頭:“在我看來,劍術小成用眼,劍術大成用刺。”

林子風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這和門派里說的不一樣,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引經據典的去反駁,而是虛心請問緣由。

張之維說道:“劍道也是劍術,為何有劍?因為人的肉體柔軟,所以借助鋒利堅硬的劍殺傷對手。就算技近乎道,也是技,一劍開天也好,一劍劈山也罷,這些都是人的本事,不是劍的本事,劍,只是用來殺死對方的術,此術,搬不了山,倒不了海……”

劍被很多人過分的高估了,他們往劍身上施加了很多不屬于它的東西,從而忘記了它本來的樣子,這樣的劍道,又怎么可能是純粹的。

張之維講道的時候,整個客棧鴉雀無聲,就叫老輩那一座,也不再言語,停下了喝酒吃菜,專心的聽著。

另一邊,天臺山上天臺寺盤山而建,琉璃的金頂,粉刷的圍墻,在陽光下泛著金光,大雄寶殿富麗堂皇,如帝王行宮。

山下,張之維召集同道在喝酒。

山上,天臺宗召集同道和香客,在開展水陸法會。

水陸法會是所有佛教儀式之母,“水”和“陸”暗示著法事的效力無遠弗屆。

所以,水陸法會不是一場,而是一系列法事,它需要一百名僧侶和數百甚至上千名居士共同參與,誦念佛經,一直持續七天七夜。

天臺宗的法會,自然是鮮花著錦,烈火亨油,聲勢浩大。

檀香縈縈,佛唱裊裊,各種長幡飄飛相連,和尚們穿著艷麗的僧袍在法臺上誦經,誦完《法華經》,又誦《楞嚴經》,《無量壽經》和《華嚴經》等。

而在法臺下,人聲鼎沸,天臺山周圍的信眾,知道天臺宗要開水陸法會,全都匯聚于此,因為法會要持續七天七夜所以信眾的數量是在不斷增加的。

這些信眾有些坐著寺廟里準備的蒲團,有些坐著自己準備的小馬扎,還有一些是席地而坐。

第一天的法會結束,第二日的清晨,一群和尚在法臺上,念一會《受生度亡經》,談一會《安邦天寶篆》,又宣一會《勸修功卷》。

這時陽光正好,溫度適宜,停了一夜佛經的信眾們照昏昏欲睡。

天臺山下。

張之維走出八方客棧,身后跟著一群年輕一輩。

“張師兄,我們要闖山了對嗎?”

年輕一輩全都躍躍欲試。

而在另外一條街道,老輩們蟄伏于此,在暗中觀察,想知道張之維要以何種方式闖山。

張之維抬頭看向天臺山,笑道:“現在就闖,大家跟著我。”

眾人立刻嚴陣以待,即便是幾個老輩也不例外。

“作為帶頭大哥,我先行一步,各位可要快速跟上啊。”

話音剛落,一聲震天動地的獅吼響徹,只見他的身下,一頭兩米多高,五米多長,渾身靛青,九頭攢聚的異獸出現。

異獸背上有一蓮臺,張之維正好坐在蓮臺上。

“各位,我先走一步。”

“轟”的一聲巨響,地面裂開一個大坑。

九頭獅子拔地而起,一躍數十丈,直接跳出了小鎮,隨后,幾個起躍間,九頭獅子腳掌之下竟有云氣升騰。

它踏著云炁,筆直上天,就那么載著張之維,只奔天臺宗而去。

下方的眾人,看著張之維的身影在高空中越來越小,全都面面相覷,鴉雀無聲。

張之維騎著九頭獅子,負青天絕云氣,行止半山腰,人未到,聲音先至。

一聲震天動地的獅子吼之后,他的聲音緊隨而至。

“道爺我張之維,今天要踏平你們這群禿驢的大雄寶殿!”

都說先禮后兵。

張之維覺得,自己在天臺山下設宴款待眾同道,已經是先禮了。

可除了一個慈恩寺的真定來說了一通廢話之外,天臺宗一個人也沒來。

既然給臉不要,那他就只有把他們的臭面踩在腳底,再來“討”回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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