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第690章做一個沒有“道德”的道士

類別:  | 衍生同人   作者:久違的大晴天  書名: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更新時間:2024-11-18
 
之后,張之維又詢問了一下東北地區的近況。

雖然天通堂口基本撤離了遼東,但高家和高家所供奉的胡天彪堂口還留在那里。

而胡天彪,在上次事件之后,在柳坤生的一陣攛掇之下,也加入了天通堂口,做了一個串堂仙。

胡天彪倒是給張之維帶來了一些消息,東北那邊,倭寇對張大帥非常的不滿。

而且,因為張之維幾次行動,殺掉了太多的倭寇高層,一些新調過來的青壯派,不像之前的倭寇那樣好說話了,他們強硬得很,不斷的對張大帥施壓。

張大帥以前應對倭寇的那一套,現在已經行不通了,雙方處于即將翻臉的邊緣。

高家主預測不久之后,遼東地區會有大的變故,甚至可能會有戰事發生。

“既然知道可能有戰事發生,”

張之維聽了,覺得一些大事件就要發生了,盡管在時間上有偏差。

不過這種事,他也很難逆轉,他總不可能前往東北,去給張大帥當貼身保鏢吧,張大帥和他還沒這個交情。

至于張大帥和他之間的關系,說穿了,無非是他要去東北辦些事,張大帥給他提供了一些便利,本質只是互相利用,雙贏而已。

而且,還有一點,就算是他去的話,也很難說能挽大廈之將傾。

畢竟局勢整個糜爛下來的時候,絕非是一人之力所能撐起來的。

滾滾大勢的洪流之下,個人的力量再強,也只能推波助瀾,不能逆天而行。

古來今往,張角武侯之流,多少逆天而行的大人物最終都是黯淡收場。

張之維可以為了一念通達,斬惡人,除倭寇,行俠仗義,義薄云天。

但若真要他把現在的道,從自己身上剝離出去,放到拯救天下蒼生上面,然后要建立一個怎樣怎樣的世界,他做不來,這也不是他所求的道。

不過,考慮到之前幾次合作的情分上,張之維還是托胡天彪給張大帥提了個醒。

讓他不僅要當心倭寇的刺殺,還要當心自己人的暗算。

交代完,張之維切斷了和胡天彪的聯系。

隨后,他從歪脖樹下起身,揮了揮手,在歪脖樹的歡送下,離開了天門峰。

剛一回到天師府,陸瑾就來找他請教圣人盜的問題。

現在的陸瑾,已經能熟練使用圣人盜,但在配合逆生使用的時候,卻有一種晦澀的感覺。

這讓他很不自在,他迫不及待的想掌控兩者,然后去呂慈那里找回場子。

但修行這個東西,往往就是你越想要越得不到,苦想鉆研無果,他便來找張之維了。

張之維聽了陸瑾的描述,思忖了片刻,給了他指點。

其實,陸瑾的問題根本就不算是問題,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他對炁的掌控程度不夠高。

畢竟逆生三重是一個行炁軌跡很復雜,很精密的能力。

而精密,不僅代表著能力強大,往往也就代表著不皮實,一旦有哪個環節出了點岔子,就容易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全盤崩潰。

而陸瑾,在對炁的掌控力上差點火候,他單個使用手段的時候不覺得,可一旦聯合使用,就會出現問題。

至于如何去解決問題……張之維給他的建議是去請教張懷義。

對于這種事,他還真沒什么好的辦法,畢竟他就從來沒遇到過這個問題。

施展手段,不就是一看就能行,一練就會?難點在哪里?完全看不到。

沒遇到過的困難,讓他給出解決方法,屬實是有些為難他了。

倒是大耳賊,非常擅長這個,應該可以給陸瑾一個較好的答復。

“懷義兄弟看起來不顯山不顯水還有這本領?”陸瑾詫異道。

他知道張懷義厲害,但具體多厲害,他心里也沒底,再加上有張之維在,有問題都去問張之維了,所以從沒去請教過張懷義。

張之維說道:“這小子藏的可深了,你們以后有什么問題,也不一定非要來請教我,特別是技法掌控等方面的,找他比找我更有用!”

“那我現在就去請教懷義兄弟!”陸瑾將信將疑的走遠了。

打發了陸瑾,張之維去過齋堂弄了點吃的,雖然他修行有圣人盜,可以食炁者神明不死,但過往的一些生活習慣,他依舊保持著。

該吃的飯,他照吃不誤,該喝的酒,他照喝不誤,整個人未受太多影響。

圣人盜在他的手里,只是一個補全自身三才之炁的手段,并未到安身立命的地步。

吃完了飯,張之維去道藏殿看了一會兒道藏,誦讀道家經典,也是他常做的事情之一。

這些道家經典也許不能讓他當場得到什么道與理,但會沉淀下來,化作底蘊。

當有一天,契機到了,一朝頓悟,厚積薄發,過往那些沉淀的,不解的,都會通通解鎖。

這種情況,張之維已經經歷過好幾次了,每次都讓他受益匪淺,有相當大的進步。

所以,常讀道藏,也是他靜修時的必修課之一。

閱讀完道藏,一出門,遇到幾個師兄弟,張之維又和他們吹了一會兒牛。

雖然有些話已經說過一次,但或許是張之維有講故事的天賦,每次師兄弟們都能聽得津津有味。

這不禁讓張之維心里暗道,若有一天,師父讓他收起手段,下山歷練,也許他不用去當騙子騙人算命。

他可以去做一個說書先生,把自己以前的經歷,說給那些普通人聽,說不定也能過的風生水起。

講完一些江湖趣事,張之維伸了伸懶腰,又開始每日三省吾身,錘煉性命,小日子過的樸實無華且枯燥。

時間飛逝,一段時間過去。

這期間,江湖上乃至大的局勢上,都有大事發生,但和張之維無關,他也并未參與進去。

而張之維殺掉梁挺一事,也在江湖上傳開了,特別是江湖小棧公布了梁挺的死因,以及其中的細節之后,江湖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其實,對于張之維能殺掉梁挺,江湖眾人是不吃驚的,畢竟小天師要實力有實力,要聲望有聲望,他殺掉任何人,哪怕就是全性的代掌門無根生,眾人都不會吃驚。

他們吃驚的是,梁挺會死這么慘,這么窩囊,這么無力,按江湖小棧給出的描述,梁挺在張之維的手里,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反抗余地,被摧枯拉朽的打敗殺死。

要知道梁挺可是一人屠滅自己滿門的雙料大宗師啊。

這個江湖上的人,即便都看不起梁挺的人品,但可沒人看不起梁挺的實力。

可誰能想到,如此強大的存在,在小天師的面前,竟如土雞瓦狗一般。

那小天師到底該有多強大?

他到底是人,還是已經成仙成神了?

一時間,江湖上掀起了一場小天師是否已經成仙的討論。

而他們在討論的過程中,又有人想起了張之維之前在天臺宗,腳踩九頭獅子升天而起的場景。

那時候,江湖就有人傳言,說他是東極青華帝君轉世,所以才能乘騎九頭獅子。

不過,因為這個傳言實在太過離奇,所以沒掀起太大的風波,但這次張之維在擊殺了梁挺之后,他是東極青華帝君轉世的傳聞再次興了起來。

一些好事者,甚至開始打著他的名義,成立淫祠野祀,供奉起他模樣的神像,到處招搖撞騙。

其中有幾個規模還很大,大到產生了不少的信仰之力,讓張之維發現了端倪。

張之維的信仰之力,大多來自天通堂口。

而天通堂口的信仰,基本來自兩個地方。

一是黃六爺的天通醫堂,二是王藹的天通教會。

天通醫堂以治病為主,天通教會則是以教會學校,教會工廠為主,做的都是救死扶傷的好事。

所以他的信仰都比較精純,現在突兀出現一大團斑駁雜亂的信仰,張之維幾乎是立刻就察覺到了。

在讀取了這部分的信仰知道了前因后果之后,張之維便和眾人提了一嘴,打算去把那幾個大的淫祠野祀給滅了。

呂慈一聽,當即就不滿了,這種芝麻綠豆大小的事,怎能勞煩張之維親自出馬?

他主動請纓,要去把這事給辦了。

實際上,是他有些耐不住性子了,這段時間,他每天三點一線,夜晚鋤地提升性命修為,白天修煉手段,早晚課睡覺。

雖實力穩步提升,但這種無風無險的清修日子,實在是太平淡了,他迫不及待的想下山找幾個對手試試手段。

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修了手段不使用也是一樣。

既然呂慈想去,張之維便讓他去了。

呂慈下山的時候,還想拉著陸瑾一起,他們是典型的表面冤家,內里兄弟。

陸瑾本來也想去,但他的修行已經到了關鍵時候,距離突破也就是臨門一腳的事,所以他婉拒了呂慈的邀請,還說下次一起。

呂慈見陸瑾不去,瞬間換了一副嘴臉,譏諷他沒用,成天修行也不及自己,等自己回來之后,定要收拾他一頓,鞭策他一番。

呂慈的狂言讓陸瑾大怒,發誓等他回來,要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兩人不歡而散,陸瑾回去鉚足了勁的修行,呂慈則下山伐山破廟。

至于其他人,張懷義依舊在死命的卷,不過他很少切磋演練,不顯山不露水的,外人也不知道他有多大的進步。

田晉中也在修行,不過他的問題不少,且一有問題就找張之維,對于師弟的在修行上的困惑,張之維也都耐心一一給他解惑。

說起來,雖然田晉中雖然只是張之維的師弟,但一身手段里,有七八成都是張之維教的,師父教本領,大多只是領進門而已。

所以,天師府張靜清這一脈,一直都有一個說法,之維師兄是師父教的,其他師兄弟是之維師兄教的。

對于這個說法,無論是張之維還是張靜清,都不覺得反感,對于道門來說,代師授藝其實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倒是陸瑾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因為在三一門里,幾乎所有人的修行都是師父親自指教的,哪像天師這般偷懶?

實際上,張之維所負責的,不僅僅只是代師授藝,還因為掛職了正一觀,他需要外出執行一些任務。

唐門的任務是殺人,道士的任務自然就是殺鬼殺妖了。

只不過張之維之前動不動就擅自下山行動,屢屢錯過了正一觀給他安排的任務,所以基本沒怎么參加過。

這次他回山后,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外出,負責正一觀的易潛連忙就給他安排上事了。

畢竟像張之維這么好用的干將可不多,不趁著他現在還掛職在正一觀好好用用,以后就用不上了。

易潛師叔有事安排,張之維自然也不拒絕,反正是舉手之勞罷了。

而正一觀里的業務,說是降妖除魔,但這世界上,哪來的那么多妖魔鬼怪,更多的是驅邪做法事。

張之維就接了好幾場,本來打蘸做法這種小事,一般是輪不到他出手的。

一是他的咖位擺在那里,二是他也不擅長這個。

但或許是天臺宗那一役,讓他名聲大噪,不僅被圈內人熟知,就連圈外人,也知道了龍虎山出了一個擁有大神通的真神仙。

所以,很多人都花大價錢,指名道姓想請張之維去做一場法。

對于這種事,易潛沒有直接給張之維做主,而是詢問了一下他的意見,去還是不去?

畢竟堂堂龍虎山小天師,竟為了幾個臭錢折腰,去給人做法事,說出去多不好聽啊!

不過,張之維倒是沒易潛想的那么清高,做法嘛,有妖斬妖,有鬼斬鬼,什么都沒有的話,拿把劍瞎比劃一陣就行了,這有什么難的?

隨后,他問了一下價格,在得知以他的身價,做法一次,幾千大洋侯后,立馬就爽快答應了下來。

掙錢嘛,生意,不寒磣。

這個年代,一個教師,每月的工資也就二三十大洋,工人十來大洋,巡捕甚至只有幾塊大洋……

他下山做一次法,當得了他們工作大半輩子,如何去不得?

這些錢,他無論是用在受災地區,搞幾個施粥棚,還是用在天通教會,多建立幾個育嬰堂或者教會學校,那都是極好的,能造福上千人。

小天師的面子可以很值錢,也可以很不值錢!

抱著這個想法,張之維下山做了幾次法,結果一次妖魔鬼怪都沒遇到,純粹的瞎蹦跶了幾圈,就賺了上萬大洋。

易潛師叔知道后,氣的直拍大腿,說他武德充沛,但沒有道士的品德,簡稱沒有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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