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第755章龍虎山的黑道作風

類別:  | 衍生同人   作者:久違的大晴天  書名: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更新時間:2025-01-23
 
陳真搖頭道:“虹口道場我們精武門可以自行處理,但請小天師出手,把那個叫瑛太的家伙處理掉就好。”

“區區一個魔人瑛太,可不值得我出手!”張之維淡淡說道。

陳真頓時一滯,他還以為張之維這次不打算出手,然后,便聽見張之維繼續道:

“要處理,就把整個虹口道場一并處理了吧!”

“一個人的血,是不夠償還債務的!”

張之維面無表情,吐出的字里仿佛帶著血,誰都能感受其中的殺意。

這股殺意并不強烈,但卻無比的純粹,即便不是針對眾人,但眾人依舊感受到一股沁骨的寒意,有一種直面山崩海嘯般的無力感。

“我們也去幫忙吧,上去就沒去成,這次可不能錯過了!”陸瑾說道。

“必然如此,定要殺個痛快。”呂慈說道。

“有小天師出馬,那定然是沒有問題的!”小阿俏笑道,她倒沒有鬧著參與此事,她不適合參與這種紛爭。

聽張之維要出手,陳真也是大喜,但聽到張之維要直接鏟除了虹口道場,卻又有一點小小的芥蒂。

他始終認為,鏟除虹口道場是精武門的事,不想要天通教會介入太多,畢竟師父是被虹口道場的人用毒害死的,若他不能親自手刃仇人,心里不安啊!

這無關其他,僅僅只是一種想為師報仇的正常情緒。

但這點情緒,在對上了張之維的那點外泄的殺意后,頓時高下立判,再無半點。

都是報仇,何必計較這么多?他心里這樣安慰自己。

陳真深吸一口道:“小天師,我們精武門在下周有一場和虹口道場的比試,是簽了生死狀的,要鏟除他們的話,可以借此機會……”

張之維說道:“你想我們冒充你們精武門的人參加這場比試?”

“正有此意!”陳真連忙說道。

“若要出師有名,這倒是一個方法!”陸瑾說道。

“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殺幾個倭寇小鬼子,何必如此麻煩?隨便找個由頭就去把他們干了就是!”張之維說道。

隨便找個由頭去把對方給干了……陳真心里一陣違和,他原以為小天師會是仙風道骨的世外高人,沒想到如此的渾不吝,這與想象中的形象實在相差太大了。

“就是,幾個小鬼子而已,咱們想干就干,還要什么理由?”呂慈也說道。

陳真自動屏蔽呂慈的話,請教張之維:“那依小天師所言,我們應該用什么由頭?”

張之維拍了拍呂慈的肩膀:“就說我們天通教會有個信徒在他們虹口道場走丟了,要進去搜查!”

陳真:“…………”

“小天師,這個借口,是不是有些太……太……牽強了?”

他其實想說是不是有些太兒戲了。

田晉中和張懷義倒是一點不覺得驚訝,這算什么,好歹還有個由頭嘛!沒像師父那樣,直接以左腳先邁進大門收拾你就算不錯了。

“不牽強,本就是一個由頭而已,重要的不是理由,而是滅了他們,宰幾只小鬼子而已,我們不需要給任何人交代!”張之維說道。

“說得對!”呂慈拍手叫好。

“那張師兄,對方要是不反抗,任由我們搜查呢?”陸瑾突然說道。

陳真:“…………”

你臉咋這么大呢?

張之維說道:“老陸啊,你難道沒看過《水滸傳》?不知道魯智深是怎么收拾鄭屠夫的?”

“要是他們當縮頭烏龜,讓我們進去查,我們就當著他們的面,打死他們的一個人,然后指鹿為馬,說這是我們走丟的信眾,已經被他們害死了,要他們血債血償不就完了嗎?”

眾人頓時無語,一臉莫名的看著張之維,這真是龍虎山的小天師?外面傳的至仁至善至高至強的天通教主?怎么跟個黑社會一樣?不對,這種事,黑社會都不一定做的出來。

“那張師兄,咱們這么做,要是傳出去了怎么辦?有損聲譽啊!”陸瑾說道。

呂慈看不過去,嗆了他一句:“假正經,你的道德包袱還是太重了,這種事實在太簡單不過,把虹口道場的人殺光了不就沒人知道了嗎?咱們自己人,總不能自己揭自己的短吧?!”

陳真也不再說什么,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天師就不是一個講規矩的人,若非自己提出要個名頭,只怕他都不需要理由,直接就去把虹口道藏給鏟平了。

“那小天師準備什么時候動手?”陳真問。

張之維說道:“魔人瑛太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他估計也能猜出天通教會和天通堂口的關系。”

“這兩天我在魔都搞出的動靜這么大,他不可能不知道。”

“說不定你來見我的事,都已經被倭寇的人知曉,為避免夜長夢多,現在就去吧!”

張之維放下碗筷,起身說道。

見此情形,其他人也跟著放下了碗筷。

“小天師還真是雷厲風行啊,即使如此,那我也就不做挽留了,祝你們一路順風,旗開得勝!”小阿俏站起來抱手說道。

“承你吉言!”張之維點頭,隨后看向陳真:“帶路吧!”

“小天師請跟我來!”

陳真一馬當先,走在最前,其他人緊隨其后。

與此同時。

充斥著森冷氛圍的虹口道場內,兩個身穿黑色羽織,腳踩木屐的東瀛武士,正跪坐在榻榻米上喝茶。

其中一個一頭青色的短發,眼神里無時不刻不帶著一股狠戾之色,正是魔人瑛太。

自從比壑山忍眾在東北被張之維覆滅以后,一些殘存下來的流寇殘余,便加入了東瀛軍部。

其中大部分人都潛伏進了東北軍之中,一些手段不適合潛伏作間諜的,則被安排至其他部門。

而像瑛太這種手段既不適合潛伏,本身性格又惡劣,很難服從軍隊管教的,便被安排到了類似虹口道場這種武館里。

他每天的任務便是四處踢館,瑛太倒是很享受這個過程,每天都能殺人,而且殺的都還是有些本事的高手。

他這樣的人,注定不會有太多的情感,也不會為比壑山的滅亡而感覺悲傷,更不會有重振比壑山的想法,所以這段時間,他過得很愜意。

不過,這幾天他遇到了一件糟心事,那個覆滅了比壑山的天通教主,居然來到了魔都,而且還攪起了一場很大的風波。

他雖未親臨現場,但即便隔著老遠,卻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可怕程度。

這讓他勾起了一些不好的記憶,他也想過自己要不要離開這里暫避風頭。

但每次一有這個想法,蛭丸就會從腦海中跳出來對他的懦弱之舉表示鄙夷。

他是一個與蛭丸人刀合一的魔人,他的一舉一動,都是由本身的意志和刀的意志共同主宰。

刀能影響他的行為,再加上他覺得自己和天通教主在遼東有過一面之緣,又沒有直接接觸過,再加上次那么多人,對方應該對他沒多大印象才對,所以他便留了下來。

事實也確實如他所料,好幾天過去了,都沒任何事情發生,甚至那天通教主都可能已經回龍虎山,他便徹底放下心來。

這幾天他一直沒殺人,蛭丸沒吃到靈魂,躁動的很,他便來找虹口道場的館主齋藤來了。

“館主,我聽說精武門的門主陳真實力不錯,過幾天的比試,就讓我去會會他吧!”瑛太冷聲說道。

“瑛太君出手,我自然是放心的,不過,那個叫陳真的曾在比試中殺死過號稱機器人的藤田剛,他是有幾分本事在身的,要想拿下他,只怕會費一番功夫。”虹口道場的館主齋藤說道。

瑛太冷笑道:“這樣殺起來才過癮啊!”

齋藤搖頭道:“瑛太君說的不對,我們要的不是過癮,而是要打斷他們的脊梁,打垮他們的精氣神。”

“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精武門搞出來的那個所謂的強國強種的計劃,是不可能成功的,他們就是一群羸弱不堪的東亞病夫,永遠不可能勝過我們。”

“而要做到這一點,我們就必須要以摧枯拉朽的方式將,他們擊敗,摧枯拉朽,懂嗎,瑛太君?!”

齋藤反問道。

瑛太沉默不言。

齋藤繼續說道:“瑛太君,我們都是武士,信奉光明磊落的武士道,但為了帝國,為了天皇,做出一點上不得臺面的手段,是可以被原諒的,不會辱沒武士道精神。”

“館長你想怎么做?”瑛太問。

“下毒!”齋藤一口喝下杯中滾沸的茶水,面不改色道:“比試前,我會派出內應,在陳真的茶水里下毒,削弱他的實力,而你要做的,就是趁他病要他命,一刀斬掉他的頭顱,你也不要覺得下毒下作……”

齋藤還以為瑛太會有所不滿,還打算再勸導一下,卻不曾想,瑛太一口答應。

“沒問題,我會拿下他的首級的!”

武士道精神是什么?和他有一毛錢的關系嗎?他又不是武士,他是忍者啊。

忍者殺人,向來不擇手段,下毒嘛,很正常的行為。

而且,他喜歡的從來都是飲高手血,可不是和高手戰斗。

兩個卑鄙小人一拍即合。

但就在這時,有人推門進來匯報,說天通教會的闖了進來,說有個信徒在我們道場走丟了,要進來搜查!

“天通教會?”聯想到最近的事,瑛太瞬間臉色大變。

齋藤的臉色也很難看,最近天通教會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張之維和東北那邊做過的事,即便陸軍馬鹿對此隱瞞了很多,但他也是有所了解的。

所以他對這個天通教會很忌憚,在魔都這邊,他從未去招惹過對方,但沒想到,對方還是找上門來了。

“來的人多嗎?有沒有小天師,我給你們看過他的畫像的。”他問手下。

“我并沒有看到小天師,來的人也不多,只有不足十個,但來勢洶洶的,一腳就踢碎了我們道場的大門和牌匾,對了,精武門的陳真也在場!”手下說道。

齋藤破口大罵:“八嘎!定是那個支那豬想借天通教會之手對付我們!”

“館長,對方只怕來者不善啊!”瑛太眉頭緊促道。

“確實是來者不善,不過但也不用過度慌張,我們道場是被大宮司祝福過的,里面有鬼神庇護,出不了事,當然,若可以的話,我也并不想和那個天通教會為敵,至少暫時不要。”

齋藤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

“這件事情上,我懷疑小天師還留在魔都沒有走,所以我決定退一步海闊天空,忍這一手,不能給對方出手的借口。”

瑛太說道:“館長,我和天通教會有舊,若出現在他們眼里,只怕會節外生枝,我得先行離開一步,避開他們。”

他說這話的時候,好戰的蛭丸破天荒的沒有出來反對他的懦弱之舉,顯然,它已經察覺到了什么。

齋藤點頭道:“你先走吧,這里是租界,海上有我們的一支海軍陸戰駐扎,你去那里,肯定沒人敢動你。”

說罷,他起身出門,要去會一會天通教會的人。

而瑛太則是轉身朝道場的后門而去。

但剛走幾步,蛭丸就在給他示警,前方有莫大的危險,瑛太四下張望了一下,換了個方向,但依然如此。

他一連找了多個方向,但都沒用,整個道場似乎都被人用炁機鎖定了,一旦有人貿然離開,必然會被這股炁機針對。

“要頂著這股炁機沖出去嗎?”他心里思忖著。

而另一邊,高掛血紅太陽旗的虹口道場的校場上,齋藤正在和天通教會的人解釋。

“各位,這都是一場誤會,并沒有天通教會的信徒在這里走失,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們可以放開道場,讓你們檢查。”

“是嗎?”呂慈咧嘴一笑,當著校場上眾多倭寇的面,猛的一踏地面,早就潛伏在四周的如意勁驟然爆發。

一個身穿白色武道服的倭寇躲閃不及,被多股勁力打中,當場被打得面面目全非,衣服破損,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死了。

呂慈指著尸體,態度囂張:“狗日的東西,睜著眼睛說瞎話,這還查個屁啊,我教的信眾都被你打死了!”

“八嘎!”

這一幕,是人都沒法忍受,齋藤大怒,以迅雷之勢拔出長刀。

一道如同匹練般的刀光朝著呂慈的頭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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