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汴梁城,陸言站在開封府牢前,
整個人不由得木訥道:“不是,你們大半夜放我出來,什么情況?”
看著展昭,陸言忍不住吐槽起來,
你好歹等天亮啊!大半夜放人,這是多嫌棄自己?
尷尬的看著陸言,展昭開口道:“陸指揮使,包大人說您下次在犯事,就送天牢去了!”
震驚的看著展昭,陸言錯愕道:“至于嗎?我不就跟你們打了幾天麻將嗎?”
“麻將現在已經傳出去了,整個汴梁,大家都在打麻將!”
扣著臉頰,展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噢,原來這樣啊!”
恍然大悟的看著展昭,陸言則是明白了,
因為這全是因為展昭等人不用心工作的原因啊,
可這跟他有什么關系,陸某人這黑鍋,背的是真冤啊!
包拯:老夫工作量增加,全冤你!
“好了,您快回去吧,我手里的牌不錯呢!”
說著,展昭揮手,直接推著陸言離開,然后轉進走進監牢中,
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陸言真想問一句,難道就不能送他回去嗎?
從開封府走回去,好歹也有一大截路呢!
月光皎潔的街道上,家家戶戶都閉著門,
時不時還能聽到里面傳來“碰”,“糊了”等聲音,
想到此,陸言就是一陣尷尬,
難怪包黑子連夜將他趕出來,麻將的魅力還真是可怕啊!
一路向著城東而去,陸言哼著小調,
可就在這時,遠處的小巷中傳來聲音道:“大哥,這娘子喝醉了,要不我們把她帶回去吧?”
“嘿嘿嘿,喝的這么多,正好成全你我兄弟!”
猥瑣的聲音下,兩人正看向一名倒在地上的女子,
醉醺醺的模樣,聞起來,就知道喝了不少,
“兩位,要不把她給我?”
就在兄弟兩人正商量時,陸言卻從后面竄了出來,臉上滿是笑意,
“不是,你誰啊?”
望著陸言,兩人則是露出彪悍的神色,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喝醉的小娘子,怎么可能放過呢?
“我?”
伸手指著自己,陸言露出笑容道:“你們猜啊!”
“小孩子嗎?還猜,告訴你,我大哥常殺人?你小心點!”
指著陸言,旁邊的男子則是怒喝起來,
“我是閩南人!”
看著兩人,陸言則是笑了起來,顯得十分開心,
“小子,你逗我們玩呢?我是說,我大哥常殺人!”
氣憤的看著陸言,兩人則是忍不住的打算動手,
“喲吼,動武?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挽著袖子,陸言則是走了上去,臉上滿是猙獰的笑容,
他這才被包黑子趕出來,正憋著一肚子火呢?
就這倆貨的損樣,還常殺人?他陸某人都不敢在開封府這么猖狂的說話!
“哎呦,大爺,你別打了,疼!”
“我錯了,我錯了,手下留情啊!”
不多時,小巷中傳來陣陣哀嚎,兩人被陸言按在地上就是一陣“以理服人”,
“宵禁了,你們干嘛呢?出來!”
就在陸言打的開心時,不遠處則是傳來巡邏兵卒的聲音,
手里提著兩人走出來,陸言將其丟在地上道:“殿前司副都指揮使,陸言!”
說著,他直接取出令牌,
“參見大人!”
望著陸言,巡夜兵卒則是連忙躬身行禮,
“殿前司,副都指揮使?”
木訥的看著陸言,只見被揍的兩人,此刻已經懵圈了,
“送他倆去開封府,大半夜還到處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說著,陸言攙扶起在地上的女子道:“把她也順便送過去!”
包黑子大半夜把他送出來,陸言豈能不給他找點事情做?
想到這里,陸言壞笑起來,
“喝!舉杯!”
就在陸言正思考時,被攙扶起來的女子則是迷糊起來,
不小心,碰掉陸言的玉佩,纏在她的腰間,
“醉鬼,嫌棄!”
滿臉白眼的看著女子,陸言則是將她交給了巡夜的兵卒,
望著陸言離去,兵卒們則是連忙抬著人送到開封府,
大半夜被叫醒,包拯臉上滿是氣憤,
原本負責守夜的展昭不見了,現在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牢里打麻將,
可在保證看到醉醺醺的女子后,當即一愣道:“清照?你怎么會在此!”
“咦,包伯父?清照喝醉了嗎?我不是在酒席上嗎?”
晃晃悠悠的開口,李清照疑惑的揉著腦袋,
嘴角抽搐的看著李清照,包拯捂著臉,當即讓人將李清照送回去,
自己這侄女,不僅才學驚人,同樣也是個賭鬼和醉鬼.
說話還賊能懟!一般人還真罪不起她!
李清照:我懟人,六親不認,謝謝!
大半夜回到陸府,陸言正準備洗漱后回房休息,
可來到后院,卻看見燈火通明的大堂中,幾女圍在一張桌子前,
湊上前一看,陸言整個人都愣住了,
因為柳月娥等人正在打麻將,桌上還擺著各種珍品寶石,用來當銀子用,
“夫人,我回來了!”
看著柳月娥,陸言覺得,還是有必要展現下一家之主的風范,
可聽完陸言的話,柳月娥回過頭,然后道了一聲:“去洗洗,臟死了!來,姐妹們,我們繼續!”
說著,柳月娥等人則是絲毫沒搭理陸言,
望著這一幕,陸言錯愕道:“不是,我.”
“去去去,別煩我們,正輸著!”
沒等陸言的話說完,大家則是異口同聲的嫌棄起來,
委屈巴巴的離開,陸言打算找牛隆和王寅等人訴說一下苦惱,
可就在他找到牛隆等人后,只見倪君,牛隆,王寅,魯智深,馬承恩四人正坐在桌子上打麻將,
看著這一幕,陸言拍在腦門道:“我怎么就把麻將弄出來了,造孽啊!”
翌日清晨,
李府,
晃晃悠悠的蘇醒,李清照在丫鬟的伺候下來到大堂,揉著腦袋道:“父親,我昨日喝了很多嗎?”
“你說呢?還差點因為地痞失了身!你看看,這是什么?”
將一塊玉佩遞給李清照,李格非怒斥起來,
拿著玉佩,李清照看到上方寫著一個“陸”字,當即驚愕道:“這?”
“昨晚還好殿前司副都指揮使救了你,不然你就等著后悔吧!”
看著女兒,李格非也是一陣惱怒,
李清照就是這么一個人,不是在喝酒,就是在打牌,要么宿醉間寫詞
指望她能“正常”一點,還不如想想,把她嫁出去吧!
“是那位創作木蘭花的陸言嗎?”
驚喜的看著父親,李清照想的卻不是這件事,而是那首“人生之如初見”,
“正是他!”
望著李清照,李格非點著頭,
抿著嘴唇,李清照臉紅道:“那我昨日的丑態,他豈不是都看見了?”
“沒有丑態,你昨日喝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哪還有丑態.”
撫摸著胡須,李格非則是在女兒的傷口上開始撒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