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門女高的歌舞比賽現場,
當望著上方勁歌熱舞的狗煥,善宇和劉東龍,陸言此刻已經呆滯了,
他是真沒想到,這三個家伙會這么講義氣,跑上去幫忙比賽,
不過就在舞臺下呼喚著“消防車”的名字時,陸言也是一臉贊許的點頭道:“不得不說,他們跳的還不錯嘛!”
比賽結束,手里握著比賽獎品,德善此刻開心的看著狗煥幾人,眼中滿是歡喜神色,
看著德善,劉東龍等人則是還打算說什么,但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劉在明的聲音,
望著來抓人的教導主任,幾人則是立馬分開逃竄了,
躲在一旁的墻壁上,陸言借助樹枝隱藏身形,但目光卻是看向下方躲藏的德善和狗煥道:“你們兩個這樣不擠嗎?”
看著狹窄的墻壁內,德善和狗煥正倚靠在一起,陸言忍不住的詢問起來,
“呀!”
驚恐的抬起頭,德善這才發現陸言正在他們頭頂的墻壁蹲著,
“你怎么躲在這里!”
震驚的看著陸言,金正煥也是滿臉的不敢置信,
“那我能躲在哪?”
攤著雙手解釋,陸言此刻的臉上也滿是無辜,
劉在明去抓“娃娃魚”劉東龍了,他難不成跟著對方一起跑嗎?
夜深人靜后,大家回到房間中,
當金正煥還在回憶晚上的那一刻時,一只大手卻從旁邊摸了過來,
嘴角抽搐的轉頭,當金正煥望著身邊的娃娃魚后,整個人則是徹底無語了,
因為這家伙的睡相,還真丑啊!
經過幾天的修學旅行,大家最終還是回到了胡同中,
不過經過那天晚上的事情,德善和狗煥之間的關系似乎有些拉近了,
但面對不動聲色的狗煥,德善還是不明白,這到底算什么!
深夜的書房中,
皎潔月光灑在窗臺上,
陸言正在拿著座機通話,不過伴隨著時間,他的嘴角卻是揚起冷笑道:“地沒有拿下來?那你這么說,是在想推卸責任嗎?樸承久!”
“不,我沒有這個意思,而是青亞集團開始入場了,我沒有實力與之抗衡,您也知道,青亞物產的實力啊,先生!”
金錢之花!
看著電話內的聲音變得冷淡,樸承久的眼中出現了慌亂,
因為陸言雖然看著年輕,但他明顯是跟李頭森那種人一樣啊,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青亞集團?”
沉默許久,陸言敲擊著桌面道:“明天見一面!”
說著,陸言掛斷電話,但周身的氣壓卻已經開始低沉起來了,
他明明只是想要當個腳踩拖鞋,手提蛇皮袋的包租公,為什么還需要解決這么多麻煩的事呢?
第二天放學后,
當大家正一起準備相伴回家,但這時,陸言卻揮著手道:“我要去附近逛逛,你們先回去吧!”
“是嗎?那你記得晚上來阿澤家聚會啊,他可是才贏下圍棋比賽呢!”
望著陸言,德善則是連忙囑咐起來,
“好,我會盡快回來的!”
露出笑容,陸言不得不壓下有些郁悶的心情去工作,
樸承久:我拿議員的前途跟你拼命,你居然想去參加鄰里聚會?
陸言:.
江南道,某處會所中,
手里端著伏特加酒杯,陸言搖晃著冰塊,
就在這時,閔盛熙走了進來,帶著身邊的金鐘大介紹道:“這位就是大老板!”
“老板,您好!”
鞠著躬,金鐘大顯得十分拘謹,
望著金鐘大,陸言伸手示意道:“坐!等會給你介紹一個人!”
就在金鐘大忐忑不安的坐下時,整個人卻在下一秒愣住了,因為來的人正是樸承久,
望著金鐘大出現,樸承久也有些詫異,因為這不是跟在閔盛熙身邊的人嗎?
“都認識吧?那就不用廢話了,解釋一下青亞集團的情況!”
抿著伏特加,陸言則是看了眼一旁的時間,
“青亞集團是由南北戰爭結束后,張國煥一手成立的集團,旗下含括地產.”
就在樸承久說了一些沒用的消息時,陸言則是瞇著眼睛道:“噢,這么說,他孫子是不是那個非常跋扈的張富天?”
“是這樣的,先生!他才畢業,就進入青亞集團擔任常務了!”
聽到陸言的話,樸承久立馬解釋起來,
“鐘大,伱去把他的一只手砸下來,送給張國煥!”
淡然的說完這句話,陸言則是點燃雪茄道:“沒問題吧?”
“沒,沒問題!”
驟然間聽到陸言的命令,金鐘大立馬反應過來,
“不行,你這么做,會導致我們接下來沒辦法進行商談的!”
震驚的看著陸言,樸承久現在都有些慌了,
因為對方可青亞集團張國煥的長孫啊,但怎么到陸言嘴里,就變成一個無關緊要的“東西”了,仿佛隨時都能被當成“禮物”送出去一樣!
“我跟他談什么?只有沒能力的懦夫才需要跟競爭對手商量,而我不需要!”
認真的看著樸承久,陸言看了眼電視道:“他孫子不是很瀟灑嘛?那就讓他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到底是什么樣子!”
說完這句話,陸言則是站起身道:“如果這一只手不夠的話,我就徹底摧毀他!”
轉身離開會所,陸言的背影則是讓人感到發寒。
望著這一幕,樸承久這才意識到一件事,陸言不是瘋子,但他同樣也沒腦子啊!
畢竟遇到青亞集團這種龐然大物,絕大部分的人都會選擇協商處理,
大家各自亮出底牌,相互談判,
爭取最大的利益,
但陸言不一樣,他上來就先刺刀見紅,可如果對方不同意的話,他就直接選擇完全摧毀!
李頭森:你現在明白的太晚了!
燈火輝煌的街道上,
當開著跑車的張富天正在道路上狂飆的時候,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就在跑車來到紅綠燈的位置,只見一輛貨車沖撞過來,
“嘭!”
劇烈的撞擊下,張富天整個人都被掀翻在了地上,
走上前,金鐘大面無表情的下車,手里拎著棒球棍,將其從里面拽了出來,
“啊西巴,你”
模糊不清的看著金鐘大,張富天還打算說什么,但就在這時,棒球棍砸了下去,
“咔嚓!”
清脆的骨裂聲下,
張富天立馬慘叫道:“啊,你做什么?”
“告訴你張國煥,我老板在警告他,別碰江南的地,否則就不是一只手了!懂嗎?”
拍打張富天的臉頰,金鐘大轉身離開,將貨車也丟在了這里,
要知道,在如今的1988年,韓警想要抓人,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所以在后面有保護的情況下,金鐘大也根本不在乎,張富天到底能不能認出自己。
“啊!”
凄厲的慘叫下,張富天則是哀嚎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