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推薦:
“岳父,小婿我有一事相求。”
想把義父變成義母,這種事情已經超出了季長生的能力范圍。
他選擇尋求自己岳父的幫助。
堂堂創世神,說不定真能幫得上忙呢?
岳父很快就回復了他的信息:
“賢婿,何事?”
季長生說出了自己的請求:“岳父您有辦法讓鴻鈞雌墮嗎?”
盤古:“?”
隨即盤古還附上了一個表情包:
季長生扶額。
他猜到盤古會有這個反應了。
但事實上,盤古的反應,比他想的要更激烈。
盤古:“季長生,你是不是忘了,你還喊我岳父呢。”
女婿請他幫另一個家伙雌墮。
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盤古:“做人不可以,至少不應該。”
季長生仰天長嘆:“岳父,小婿我也是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鴻鈞那家伙給我下了最后通牒,要是我不投降,他就先打我。而且放話說誰都救不了我,小婿我現在很沒有安全感。”
眾所周知,你被一群人圍毆的時候,雙拳難敵四手,這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逮住一個往死里揍。
鴻鈞也深得其中三味。
季長生被祂威脅到了。
沒辦法,要是鴻鈞真的鐵了心的要先殺他,還真是誰都護不住。
盤古迅速回復:“賢婿,伱別擔心,鴻鈞是在吹牛。”
季長生看到盤古這回復,直接把盤古老婆圣母元君揍了一頓。
竟然敢忽悠我。
我欺負不了你,還欺負不了你老婆嗎?
阿斗大怒。
“你揍我做什么?”
季老魔輕咳了一聲:“抱歉,阿斗,我忘了你取代圣母元君的事了。”
依舊是眾所周知,斗姆元君狼子野心,馬甲眾多。
她早就不知不覺潛入了圣母元君體內,并且不知何時,就已經伺機取代了對方。
幸好季神探明察秋毫,發現了斗姆元君的陰謀。
否則長此以往,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呢。
面對季老魔毫無誠意的道歉,“圣母元君”氣的渾身發抖。
但是季長生回味了一下手感之后,果斷無視了她的憤怒。
選擇回復了她老公。
“岳父,小婿我還是沒有安全感。要不然,我去找岳母幫幫忙?”
盤古沉默了。
出來混,禍不及家人。
這黃毛不講江湖規矩。
他也很想拜訪一下季長生的家人。
然后他清點了一下:
女媧娘娘……動不了。
便宜義父……打不過。
強行單方面認的大伯……暫時也不一定能打過。
欽定的正宮李嫦曦……剛剛成圣了。
另一個有過親密關系的女的……是他女兒。
“艸!”
盤古也麻了。
季長生敢拿他老婆威脅他。
他還真動不了季長生的家人。
李歡顏和玉玲瓏盤古直接無視了,一個是缺乏了解,一個是他對季長生的人品有誤解。
他覺得以季長生的風格,這兩個女人根本威脅不了季老魔。
意識到自己有家人弱點,季長生卻沒有后,盤古憤怒了一分鐘,開始切換思維。
不能只有我一個倒霉。
“賢婿,我想起來一件事。”
“岳父您說。”
季賢婿表現的很有禮貌。
就好像剛剛暴打岳母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盤古道:“鴻鈞也有兒子啊。”
季長生:“……岳父,義父根本就不認那個假兒子,祂寧愿認我。”
拿東王公威脅鴻鈞,就好像拿阿斗威脅季長生。
這要是能成功,那就見了鬼了。
盤古想想也對。
鴻鈞那家伙無情無義,肯定不認自家兒子。
“那就只有原來的辦法了。”盤古沉聲道:“賢婿,雌墮什么的,你想都不要想。面對鴻鈞,靠這些解決不了問題。莫說祂不會雌墮,就算真雌墮了,對祂的實力也沒什么影響。”
季長生心說我本來也沒想。
主要是我師姐太變態了。
簡直不是人。
“賢婿,別猶豫了,按原計劃來吧。只要你能把天道打崩,鴻鈞的實力就會直線下降。到時候,鴻鈞不戰自潰。”
季長生又把“圣母元君”揍了一頓。
盤古這老家伙還是打著坐山觀虎斗的主意,讓他去沖到最前線打鴻鈞。
這樣做鴻鈞當然有可能實力下降,但他肯定會成為鴻鈞的第一報復對象。
季長生不介意去拼命,也不介意做先鋒,但不能去送死。
所以他越想就越生氣。
阿斗躺在地上,反抗都懶得反抗了,只是護住了自己的臉。
和季老魔,沒什么好說的。
不過季長生和她有話說。
“阿斗,你還能控制你在外面的馬甲嗎?”
阿斗躺在地上,雙手捂臉,仿佛一個剛剛被凌辱過的良家婦女,一句話都不說。
季長生皺眉道:“阿斗,你要是再保持沉默,我就把你鎮壓到糞坑里去,永世不得超生。”
阿斗的雙手化成了拳頭,怒吼道:“季長生,你還是不是人?”
“我當然是人,你不是。”
季長生始終把種族劃分的很清楚。
打圣母元君不是打女人,打阿斗更不是。
所以沒有任何人可以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他。
相反,誰要是指責他,就是對整個人族的侮辱,人族里面也包括女人。
全方位疊甲,安全性拉滿。
“說正題,你能不能控制你在外面的馬甲?”
阿斗又想保持沉默。
然后她看到季老魔的拳頭又揮舞了起來。
“能,能。”
阿斗最終還是妥協了。
盡管內心還是在滴血。
季長生挑了挑眉:“和我預估的差不多。”
無論斗姆元君有多少馬甲,斗姆元君這個身份才是本體。
畢竟當時斗姆元君有天庭的股份,一門三大羅,而且還有信心挑戰女媧娘娘,那肯定是用的最強的本體。
要是阿斗膨脹到覺得一個馬甲就能挑釁女媧娘娘……季長生還是相信阿斗沒有蠢到那種地步。
“鴻鈞聯系你了吧?”
阿斗內心又痛了一下。
“對。”
“拿到鴻蒙紫氣了?”
“……是。”
“義父和岳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啊。”
孝天帝仰天長嘆。
岳父忽悠他去當馬前卒,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甚至就盼著他死呢。
他要是死了,女媧娘娘那邊才好和鴻鈞拼命。
季長生甚至懷疑盤古會不會偽裝成鴻鈞,給自己背后來一下狠的。
當然,這樣做危險有點大。
一旦被戳破,盤古會有被反噬的危險。
義父那邊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雖然幫他和李嫦曦成了圣,但還是在玩制衡之術。
季長生和斗姆元君的矛盾舉世皆知。
祂把鴻蒙紫氣給了斗姆元君,總不會是奔著讓季長生和斗姆元君重歸于好去的。
阿斗也冷笑道:“季老魔,我是完蛋了,你距離完蛋也不遠了。”
被季長生一口叫破了馬甲,她基本就絕望了。
不過讓阿斗快意的是,季長生的處境也不好。
她還能拉著季長生同歸于盡。
但季老魔可不想和她同歸于盡。
“阿斗你說的對,我現在的情況不太好。”
和鴻鈞拼命是可以的。
只有他一個人和鴻鈞拼命,是不可以的。
他又不是傻子。
季長生決定和鴻鈞好好談談。
不過在談判之前,還是得給自己增加一點籌碼。
戰場上拿不到的東西,在談判桌上也一定拿不到。
輪回一戰,雖然打退了鴻鈞,但根本沒打傷祂。
得繼續打。
戰爭也是為了和平。
“我得讓盤古和鴻鈞意識到,老子已經上牌桌了,要學會尊重我。”
動不動就威脅他,無論是鴻鈞的硬威脅還是盤古的軟威脅,季長生都不喜歡。
季老魔身上散發出了讓阿斗心驚的殺氣。
“阿斗,要辛苦你了。”
斗姆元君:“……你想讓我干什么?”
“刺殺我。”
“什么?”
阿斗驚了。
季長生沖阿斗笑了笑。
“以圣母元君的名義,刺殺我。”
盤古想躲在后面坐收漁翁之利,想的美。
“本來還想和盤古維持一下表面的體面,現在看來是我貪心了。既然岳父的野心這么大,我就為岳母盡盡孝心。”
季長生俯身,拍了拍阿斗的臉。
“阿斗,你一直在萬民傘里,對我的動向很清楚。我是要走的,早晚都會離開盤古宇宙。無論這里有多好,但永遠都不屬于我。以我現在的實力,放你自由也不是不可以。”
阿斗先是眼前一亮。
隨后立刻恢復了黯淡。
“季長生,你別把我當傻子,我們倆仇深似海。”
“這確實。”
季長生沒有否認,但他隨即很認真的幫阿斗分析了一下:“我們倆的仇恨,總結起來是你想殺我,但是被我殺掉了你兩個兒子的仇恨。”
阿斗恨啊。
“羞辱我就這么讓你有快感嗎?”
“那倒是不至于,你長的太丑了,無論對你做什么,我都產生不了快感,只有嘔吐感,我又不是恨哥。”
阿斗更恨了。
但她意識到了這次季長生說的還真是實話。
她也知道她的本體確實不符合人類的審美。
斗姆元君本體的造型是三目、四首、八臂,頭是豬頭……
這種造型,季長生要是能欣賞的了,他就真的不當人了。
正常人可以喜歡人外娘,喜歡狐貍精,喜歡龍女,喜歡貓女,這些都沒問題。
但正常人絕對不會喜歡豬頭女。
當然了,也有恨哥這種想和恨姐雙宿雙飛的變態。
對此,季長生只有一句話:
恨哥是真的餓了。
畢竟之前被季長生鎮壓在萬民傘里,恨哥也沒有其他選擇。
現在恨哥暫時恢復自由之后,應該也會脫離自己喜歡豬頭的審美。
“阿斗,咱們認真說,只要你能放下我殺了你兩個兒子的仇恨,咱倆是可以化敵為友的。”季長生誠懇建議:“其實我這人向來與人為善愛好和平,放眼宇宙,都沒什么仇人。”
阿斗無力吐槽:“那是因為你把仇人都殺了。”
季長生擺了擺手:“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給你指一條生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能原諒恨哥,也能原諒你。”
阿斗沉默。
有點心動,但更多的還是懷疑。
于是季長生就有些不滿:“我都已經原諒你了,你還要怎么樣?”
阿斗:“……”
屬實是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聽盤古的話,以圣母元君的名義,刺殺我。當然,盤古一定會矢口否認,但你肯定有辦法把這口黑鍋栽死到盤古頭上。”
斗姆元君確實有辦法。
因為她在外面的馬甲真的和盤古接上頭了。
而且獅駝嶺一戰,確實是她的馬甲把盤古給救走了,這件事情瞞不過那些有心的大能。
她只是沒弄明白,季長生做這一切的意義是什么。
“你現在的目標不是鴻鈞嗎?怎么又突然把矛頭對準盤古了?”
斗姆元君很疑惑:“真的和盤古翻了臉,你怎么辦?”
“不會翻臉,對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盤古會讓步,鴻鈞不會讓步。盤古需要我動起來,鴻鈞不希望我有動作,這就是我的機會。”
“你想把盤古推到最前面去?”
“這是其中的一個目標,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照做就行。”
斗姆元君并沒有其他選擇。
因為季長生手里的她,才是斗姆元君的本體。
在外面的馬甲,都只是馬甲。
當然,如果馬甲過于強大,也可以反過來把本體給吞了,成為新的本體。
季長生幫斗姆元君避免了這個危險。
媧皇宮。
季長生把“圣母元君”直接扔到了女媧娘娘面前。
“媽,給阿斗貼個鋼化膜。”
女媧娘娘:“?”
此時她正和準提佛母聊天。
聊女性之間的共同話題。
準提佛母準備去《山海經》創業,當然希望和《山海經》的大boss女媧娘娘先處好關系。
《山海經》能把準提佛母這種優質的“投資者”拉過來,當然也要許諾種種優惠免稅條件。
季長生和李嫦曦都只是在大方向上和西方二圣談好了協議,但是具體內容細則,雙方現在都沒時間深究。
正好女媧娘娘很閑。
準提佛母就和她多聊了兩句。
然后就等來了季長生和“圣母元君”。
女媧娘娘和準提佛母都有些疑惑。
“鋼化膜?”
季長生解釋道:“就是給阿斗加個保護措施,免得被外面的馬甲鳩占鵲巢。”
女媧娘娘仔細打量了一下“圣母元君”,然后眼神微凝。
“她還真有被反客為主的可能。”
斗姆元君心如死灰。
在季長生的有心提防和被女媧娘娘察覺的情況下,她的馬甲計劃至此可以徹底宣告失敗了。
甚至沒有再蹦跶的機會。
她很不甘心。
但真的塵埃落定之后,又感覺一陣輕松。
至少不用再想著翻盤了。
也許學習恨哥,也未嘗不是一個曲線救國的機會。
女媧娘娘倒是被阿斗的手段震驚到了。
“沒被我三拳徹底打死也就罷了,馬甲的實力竟然隱隱超過了本體,這是怎么做到的?斗姆這么有含金量?不像啊。”
季長生解釋道:“鴻鈞給了阿斗馬甲一團鴻蒙紫氣。”
女媧娘娘和準提佛母同時了然。
準提佛母提醒道:“徒兒,看來鴻鈞又要玩平衡之術吧。”
女媧娘娘平靜下來:“不意外,當年老師把西方兩位道友捧起來,也是為了平衡三清。現在同時把長生和斗姆捧起來,很符合老師一貫的行事風格。老師果然還是老師,行事不偏不倚,不徇私情。”
正常情況下,季長生和鴻鈞的感情其實是比阿斗和鴻鈞感情好的。
阿斗和鴻鈞就沒有什么深入的接觸。
但道祖不在意這個。
祂只在意秩序的穩定。
于公并沒有錯。
可季長生不會于公考慮。
三清在封神大劫中的遭遇歷歷在目。
季長生可不會賭阿斗愿意和他冰釋前嫌。
女媧娘娘將阿斗保護了起來。
“長生,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見招拆招,媽您和老師聊天就行,外面的事情我自己處理。”
其實現在的情況有點超出季長生的能力范圍了。
但是現在的牌桌,女媧娘娘也只是牌手之一,左右不了大局。
季長生也不想讓女媧娘娘去冒險。
還是要自己去闖。
至關重要的決戰,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哪怕這個人和自己再親密,都不是明智的選擇。
只有輸給自己,你最終才會心甘情愿。
要不然,總會意難平。
“實在不行,就退一步。”
女媧娘娘此時也收到了鴻鈞給季長生下的最后通牒。
不過對此,她確實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因為她也打不過鴻鈞。
“別真的把老師給惹急了。”女媧娘娘提醒道:“盤古現在就希望你先把鴻鈞從天道執掌者上拉下來,鴻鈞再把你打死。這樣一來,他正好出來收拾殘局。”
“我明白,媽,我知道該怎么做。”
女媧娘娘和季長生對視了一眼。
感受到了季長生的堅定,女媧娘娘沒有再勸。
她只是重復道:“實在不行,就退一步。在媧皇宮,鴻鈞也好,盤古也罷,都會給我三分薄面。”
季長生點了點頭:“媽,我去了。”
隨后他的身影就從媧皇宮消失。
準提佛母感慨道:“娘娘,長生這孩子,看來是打定主意不避戰了。”
“意料之中。”
女媧娘娘的語氣很平靜,但也有些復雜。
“留在媧皇宮,我能護住他,但霸主之位,就徹底和他失之交臂了。未來無數年,他最多變成第二個道友。其實也沒什么不好,但長生這孩子野心大。”
她能接受的事情,季長生接受不了。
終究還是年輕氣盛。
“出了媧皇宮的大門,現在,我真的護不住他了,一切都要靠他自己。”
“長生心里應該有數,現在如果破不了局,未來更破不了。”
準提佛母對季長生的行為十分支持:“當年要不是我賭了一把,也沒有今日。一步慢,步步慢。從前諸多紫霄宮中客,我只是排在中上游。若非奮力一搏,今日何來的資格與娘娘論道?那些求穩的道友,這次依舊沒有上桌的機會,只是‘羅睺’的獵物。”
現在盤古宇宙正在被刮地三尺,撇開沒有油水可撈的凡俗生靈,從準圣開始算,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羅睺”的目標。
大勢之下,普通人被碾死的更多。
退一步,哪有什么海闊天空,可能迎來的是毫無反抗之力的滅頂之災。
準提佛母在這方面和季長生深有共鳴。
也就是她害怕鴻鈞的后手,否則她現在也會繼續沖擊圣位。
哪怕放棄了彌勒身上的機緣,進入了“熱戀”狀態,準提佛母也不會忘記提升自己。
“娘娘,我欲在《山海經》中保留一定的自主權來拓展感悟大道,還望娘娘成全。”
“這是自然,道友理當擁有特殊待遇和特殊權限。”
女媧娘娘沒有拒絕準提佛母的請求。
“不過具體細則,道友和歡顏商量吧,我不會管的那么細。”
女媧娘娘充分貫徹了自己甩手掌柜的人設。
一個是自己本心。
一個是讓“投資者”放心。
女媧娘娘本身就很強,如果控制欲還很強,那還弱小的《山海經》絕對不會是比盤古宇宙更好的選擇。
只有一個徹底躺平無為而治,對權柄沒有絲毫欲望的女媧娘娘,才是所有強者希望看到的女媧娘娘。
女媧娘娘滿足了這些強者的希望。
反正她本來就很宅,也很懶。
只要不耽誤她宅著,每年有穩定的分紅,她也不是很在意細節。
“歡顏,這是準提道友。”
“以后在《山海經》內,你直接和她對接。”
“對了,也可以用合歡派的功法和準提道友交換一些法寶丹藥,準提道友應該會感興趣。”
女媧娘娘也來了一手成人之美。
“等道友和接引大婚那天,本宮還另有大禮相贈。”女媧娘娘道。
準提佛母本來還想著談談更優惠的條件,聽到女媧娘娘這樣說后,立刻打消了想法。
“借娘娘吉言。”
女媧娘娘笑了起來,眉眼間都充滿了真誠。
看樂子,女媧娘娘是認真的。
李歡顏的眉宇間也充滿了真誠的笑容。
談判和演技,合歡妖女都是專業的。
“佛母,這邊請,我們來細談,我有豐富的勾引……說錯了,我有豐富的兩情相悅的經驗,相信一定和佛母很有共同語言。”
“善!”
準提佛母愈發滿意。
比起上一次艱辛的創業,這次創業的經歷截止到目前為止,她還是十分滿意的。
媧皇宮這群人長的又好看,說話還好聽,和他們相處真的超愉快。
她絕對不是想請教兩情相悅的經驗。
絕對不是。
比起便宜老師的單相思,季長生和王母娘娘是真的兩情相悅。
所以當圣母元君把王母娘娘叫到自家道場對季長生興師問罪后,王母娘娘一個勁的幫季長生說好話。
但是沒有用。
圣母元君對季長生的不滿已經深入骨髓。
“茜茜,不用再說了,把季長生叫來,我要讓他當場給我賠禮道歉。否則,我就讓盤古去找他。”
王母娘娘無奈,只能把事情告知季長生。
季長生隨即趕了過來。
長生圣人成圣后,變得更忙了,一刻都沒閑著。
王母娘娘親自在道場外迎接季長生,當看到季長生真的出現后,王母娘娘雙瞳當中流露出一絲喜色,但隨即消失不見。
“長生,我不是和你說避避風頭嗎?”
王母娘娘拉住季長生的手,低聲道:“之前因為你派兵包圍過道場,母親一直對你十分不滿,只不過此前礙于你的威勢不敢發作。現在父親復活了,母親的底氣也足了,就想拿你出氣。我勸過母親了,根本勸不住,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王母娘娘不是圣母元君,她是有腦子的,而且智商不低。
哪怕是盤古復活,她在季長生面前的態度也沒有產生任何變化。
因為她看的很清楚,現在父親的狀態并不好。
而季長生的位置很重要。
拉攏季長生還來不及呢,哪能為難季長生?
很可惜,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所有身居高位的大能都有腦子。
有些身居高位的大能,是通過母嬰、血液和陰陽結合傳播的。
東王公是這樣,圣母元君也是這樣。
現在圣母元君干出這種事情,可以說完全符合她之前的設定,王母娘娘沒有任何懷疑。
但王母娘娘也知道季長生的性格。
她很擔心兩人一言不合再干起來。
到時候她和盤古都會很難辦。
季長生倒是不介意。
他很自然的牽過了王母娘娘的手向道場內走去,一邊走一邊問道:“岳父沒有回來過嗎?”
“沒有,似乎在修煉,也可能是躲避鴻鈞的關注。”王母娘娘解釋道:“對于父神來說,隨時可以身化天地自然。反而如果真身長時間暴露在某一處,容易給鴻鈞可乘之機。”
“明白,岳母那邊,我會和她說清楚的。”
季長生拍了拍王母娘娘的小手安慰道:“只要她不做的太過分,我就不會和她一般見識。被她損兩句,那就損兩句,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王母娘娘內心一暖。
但還是半信半疑:“長生你可是別人但凡有所不敬就殺他全家的,真能給我母親這個面子?”
季長生:“……我沒有那么兇,最多殺他一個,絕不會殺對方全家。”
王母娘娘對他有誤解。
見王母娘娘還是擔心,季長生正色道:“茜茜,就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會盡力忍一下元君的。現在形勢分明,我相信元君也知道分寸。”
“希望吧,實在不行,還有我。”
王母娘娘下定了決心:“母親的實力現在還不如我,她要是做的太過分,我不會讓她亂來的。”
雖然她不好對圣母元君出手,但真要是局面弄的特別尷尬,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無論如何,她不能讓季長生真的發怒。
只希望圣母元君能給個臺階就下。
王母娘娘還是抱著美好的愿景,希望一家人能夠和和氣氣。
可惜。
圣母元君光速讓她的希望破滅。
“跪下,磕三個響頭,從前的事情我們就一筆勾銷。”
高高坐在主位的“斗姆元君”對天發誓,她內心真的是這樣想的。
只要季長生愿意跪在她腳下叩三個響頭,兩個兒子死也就死了吧,她不報仇了。
回應她的,是季老魔兇殘嗜血的弒神槍。
長生圣人成圣初戰。
一槍就把圣母元君捅了一個透心涼。
“不要。”
事情發生的太快。
王母娘娘根本沒反應過來。
她沒想到圣母元君面對季長生敢態度這么高傲。
更沒想到剛才還答應的好好的季長生轉頭就翻臉殺岳母。
一點都不顧忌她在場。
一時間,王母娘娘甚至不知道該怪誰。
好在季長生很快就給她指了一條明路:“茜茜,她不是岳母。”
王母娘娘心頭一驚,立刻看向主位的圣母元君。
圣母元君捂住心口。
本應該是心臟跳動的地方,赫然散發著紫色的光芒。
鴻蒙紫氣。
來自鴻鈞的饋贈。
“圣母元君”目光怨毒的看向季長生。
“你是如何發現的?”
她還沒死透。
季神探冷漠道:“斗姆,你的氣息,我做夢都不會忘記。此前你還能在我面前遮掩,現在我已經成圣,根本逃不過我的火眼金睛。茜茜,是《陰尸畫皮經》。斗姆不知何時,用《陰尸畫皮經》取代了岳母。”
王母娘娘心頭涌起巨大的悲傷。
伴隨著“圣母元君”的氣息越來越弱,她也認出了是《陰尸畫皮經》的氣息。
“母親她……”
“在這里。”
季長生雙手從弒神槍槍尖上輕輕一拂,下一刻,一滴精血出現在季長生手心。
精血當中,映射出圣母元君的身影。
以及響起了圣母元君的聲音:
“茜茜,是我。”
“多虧了長生大帝,用弒神槍保護了我的真靈,保留了我輪回重生的機會。”
“是我不慎著了斗姆元君的道。”
“還有你那個狠心的父親。”
說到最后,圣母元君的內心滿是痛苦。
老公,我也不想這樣的。
但是現在我落到了季長生手里。
輪回權限在季長生和后土手里。
一個是你的好女婿。
一個是你的仇敵。
他倆是刀俎,我是魚肉,你讓我怎么辦?
我只能是他讓我干嘛,我就干嘛。
拋開事實不談,這難道不是怪你沒有保護好我嗎?
圣母元君艱難的說服了自己。
而王母娘娘再次陷入震驚。
“關父親什么事?”
圣母元君恨聲道:“你父親和斗姆元君勾結在了一起,之前獅駝嶺,就是斗姆元君救出的他。”
王母娘娘內心一沉。
這事她知道。
“母親您是說,父親把您賣給了斗姆元君?不,父親不會干這種事情。”
“他恨我生了東王公,為了重新奪回盤古宇宙,已經不擇手段了。如果不是斗姆元君對長生的恨意超過了一切,也不會露出破綻。茜茜,你父神他已經徹底瘋魔……”
“咳咳。”
季長生開口,打斷了圣母元君對于她老公的控訴。
“這件事情應該有誤會。”
季神探主動定了調子。
王母娘娘將希冀的目光看了過來。
季長生沒有讓王母娘娘失望。
他握了下王母娘娘的玉手,甚至還用力的捏了捏,然后蓋棺定論道:“我看這一切,都是鴻鈞的陰謀。岳父,您說呢?”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突然出現的盤古。
盤古……目光環視了一圈。
拳頭硬了。
他幾乎是立刻判斷了出來,季長生在自導自演。
但就在這個時候,季長生背后,浮現出了媧皇宮的投影。
季長生本人的警惕也毫不掩飾,氣息強度攀升到了最高。
盤古深吸了一口氣。
“長生說的對,這一切都是鴻鈞的陰謀。”
紫霄宮內。
鴻鈞忽然感覺背上一沉。
似乎憑空背上了一口大黑鍋。
圣母道場。
盤古也內心一痛。
但他不得不幫季長生解釋:“是我連累了元君,鴻鈞為了對付我,將鴻蒙紫氣給了斗姆,讓斗姆吞噬了元君,進而試圖偷襲我。”
“和我也有關系,鴻鈞為了平衡,特意將鴻蒙紫氣給了和我有仇的斗姆元君,這才讓岳母蒙受了此劫。茜茜,不必責怪岳父,我會盡快讓岳母恢復的。”
季長生將盤古的責任洗的一干二凈。
絕不破壞王母娘娘和盤古的父女感情。
但季長生越是這樣說,王母娘娘內心就越是愧疚。
“長生,我……我很抱歉。”
作為一個智商在線的聰明女神,她清晰的意識到了這一切的責任恐怕并不在鴻鈞。
無論如何,父親和斗姆元君有聯系,是不爭的事實。
父親用《陰尸畫皮經》吞噬了后土,是不爭的事實。
母親親口指認了父親,也是不爭的事實。
事實勝于雄辯。
季長生一個字都沒冤枉盤古和圣母元君,反而全向著他們說話。
比起春秋筆法,這更高了一層,以受害者的身份幫施暴者洗白。
這反而會讓中立者心生愧疚,產生主持正義的沖動。
王母娘娘知道自己不能指責父親。
她只能對季長生愈發抱歉。
“長生,你和父親……是不是有矛盾?”
季長生一槍甩了出去,將“圣母元君”徹底釘死,隨后才開口道:“沒有矛盾,岳父也是為了我好,讓我沖在最前面和鴻鈞拼命。干掉鴻鈞后,封我做新道祖。屆時岳父做創世神,我為道祖,整個盤古宇宙都是我們的。”
王母娘娘不能置信的看向盤古:“父神,您讓長生去打鴻鈞?”
盤古努力解釋:“不是讓長生去打鴻鈞,是讓長生去破壞天道。”
“可是鴻鈞已經下了最后通牒,長生但凡敢異動,鴻鈞就會不惜一切代價先殺了他。父親,長生的安全怎么保證?”
“無妨。”
季長生幫盤古解釋道:“茜茜,父神肯定有把握保護我。雖然我若死在鴻鈞手上,會讓女媧娘娘更堅定和鴻鈞為敵的想法,但父神哪怕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一定會保住我性命的,他總不能讓你當寡婦吧。”
說到最后,季長生還笑了一下。
感覺自己很有幽默感。
王母娘娘沒有笑。
只感覺身上一陣一陣的發冷。
盤古也沒有笑。
不是他不愛笑,是他沒見過茶藝這么嫻熟的男人。
這么騙茜茜,他就不怕事后茜茜回過味來嗎?
等等……
盤古仔細品了品。
發現季長生好像還真沒騙王母娘娘。
還是那句話:
假話全不說,真話不說全。
你怎么證明我在騙人?
“季長生,你……”
盤古心頭大恨。
但看到在季長生掌心不斷翻滾的老婆。
盤古最終還是效仿昊天,忍了一手。
“你說的對,哪怕是看在茜茜的面子上,我也不會害你。長生,我仔細想了想,你說的那件事情,也不是不能辦。”
“什么事?”王母娘娘問道。
盤古有心讓自己的女兒趕緊看穿季渣男的真面目,所以實話實說:“讓鴻鈞雌墮。”
王母娘娘陷入懵逼。
季長生則挑了挑眉。
“岳父,你果然留了一手。”
就知道盤古手里還有東西。
讓鴻鈞雌墮,并不是直接傷害鴻鈞。
對于一個無性別的先天神魔來說,給祂從概念上強行加一個性別,難度可大可小。
季長生他們肯定做不到。
但是盤古作為整個盤古宇宙的創始神,從后臺給鴻鈞的身份證上打個性別女,很難嗎?
難的是后臺無法調低鴻鈞的實力。
盤古也是這樣說的:“長生,就算我能讓鴻鈞雌墮,你確定你就有辦法搞定她?”
季長生沖盤古笑了笑。
“岳父,這是我該考慮的問題,你只管做你權限內的事,其他的交給我。”
紫霄宮內。
殺戮羅睺分身坐在鴻鈞對面。
好整以暇,面帶笑容。
“義父,這場大戲如何?”
鴻鈞感受著自己道體的變化。
罕見的有些惱羞成怒:“季長生,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
“那倒是沒有。”
季長生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真誠。
“偉人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義父,我很尊重女性的。”
鴻鈞拳頭也硬了:“你還有一分鐘的時間求饒。”
如果季長生不能在一分鐘之內求她放過,她會讓季長生明白什么叫做道祖的震怒。
季長生起身,單膝跪地,右手從懷里掏出一枚戒指。
“小紅,兩大宇宙為聘,你嫁我可好?”
頓了頓,季長生補充道:“你娶我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