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清:我初戀是慈禧  第268章皇帝之危慈安表白質變

類別: 歷史 | 清史民國   作者:沉默的糕點  書名:篡清:我初戀是慈禧  更新時間:2024-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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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已經推廣種痘好久了,甚至還有專門負責種痘防天花的官員查痘章京。

只不過,清廷推廣的是人痘,而不是牛痘。

蘇曳道:“皇上,難道沒有種痘嗎?”

增祿道:“應該是種過了啊。”

不僅僅是同治皇帝,就連蘇曳自己這個身體都在四歲的時候種過人痘了。

既然種過了,為何還會感染?究竟是不是天花?

那就不得而知了。

然后,她每天都非常小心地涂抹藥膏。

蘇曳道:“我不知道。”

接下來,小皇帝先抗了過來。

虛弱的慈安太后拼命掙扎哭泣道:“你干什么?你快出去,你會被傳染的。”

西北那邊就不用說了,幾千里戰場,幾十萬叛軍。

現在何止是特殊時刻。

甚至還忍不住在鏡子面前描了眉,在嘴唇上涂抹了口紅。

次日!

焦佑瀛道:“王爺,西征軍那邊是不是減掉一萬人左右,留守京城,以防萬一?”

“太后娘娘非常危急,情況比皇上還要危急。”

然后,剝開鈕祜祿氏的衣衫,柔聲道:“婉兒,捂住眼睛,不要看。”

她隱隱感覺到自己好像蛻變了一般。

慈安太后身上的水痘,皰疹漸漸結痂了。

蘇曳對著她的嬌艷的紅唇,溫柔地親了一口。

“誰讓皇上當時在朝堂上說錯了一句話呢,他說兆布那么壞嗎?就表露出對蘇曳的不滿了,他能不死嗎?”

上一次他僅僅只是說了一句兆布那么壞嗎?結果回到鐘粹宮之后,就被慈安太后狠狠打了手心責罰,從那以后在朝堂上,他嘴巴閉緊,一句話都不說。

水痘退去了。

這里的地龍燒得很旺,倒是不怕冷的。

這……這可如何是好。

“在干嘛呢?”蘇曳問道。

在大亮的燈泡下,她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的身體。

“奴才叩見主子。”兆布上前,就行的是大禮。

“這次非常兇險,你千萬別被感染了。”

接下來,對方聯合中醫,給她和小皇帝出具了最合理,最優秀的治療方案。

在這種時刻,要是小皇上出現了什么意外?簡直要命。

中午時分,太陽最烈的時候。

那就是蘇曳為了獨攬朝政,下手謀害小皇帝。

“蘇曳你別這樣,我恨不得現在就死了,現在就死了……”

“而且,二阿哥不僅僅是王爺您的兒子,也是我的外甥。”

負八妹立刻找了最專業的醫生,對方驚愕,竟然還有這么嚴重的皰疹?

這已經不僅僅是皰疹了,還有水痘,還有過敏。

林厲的狂熱性可見一般,對于蘇曳的形容詞,動不動就是神圣性,就是圣主。

蘇曳道:“可能是越南,也可能是日本。”

小皇帝首先痊愈,他哭鬧著要見母后。

兆布道:“王爺,奴才有話說,請林厲大人待會兒進來。”

蘇曳拿出平板,對著她腰上的水泡進行拍照。

一時間,整個京城真的是人心惶惶,仿佛再一次山雨欲來。

這是病毒的自然規律,就算蘇曳無微不至地照顧,還是改變不了的。

小皇帝,就是感染了天花。

蘇曳笑道:“瑞大人之能,我是最了解的。”

但是,這只是正常的病毒高峰而已,還是死不了的。

“那樣你肯定嫌棄我的。”

“太后娘娘,皇上龍體痊愈,太后鳳體康健,鐘粹宮解禁,皇宮解禁,那臣就要出宮了。”

“這都是命,這都是命。”

但是,按照他的推斷,這應該是帶狀皰疹。

萬一,小皇帝和慈安太后一起走了?

那……那可真是天崩地裂了啊。

但是難免留下了一些疤痕,但是他的情形確實一天天都在好轉,毫無疑問肯定是死不了了。

而且他當時確實種過痘,顯然是種痘失敗了,這是當時太醫院的失職。

是啊,這個時候需要把葉赫那拉氏接回來嗎?

思考一會兒,蘇曳搖頭道:“不要。”

完全是多重病癥糅合在一起,才有這個樣子。

終于有一天晚上,響起了悶雷。

真真動情道:“蘇曳哥哥,你說得真好。但你沒有這么情深,我卻有這么情深,所以我才配得上你說的這句話,我真的是無一日不在想念,所以一點都不陌生。”

蘇曳點頭道:“能活,不過不能呆在國內了,你們要改頭換面,甚至要毀容。”

未來要立二阿哥,也是你蘇曳獨角戲。

足足好一會兒,文祥道:“王爺,聽說您派遣軍醫進宮,為皇上診治了?”

現在無數旗人和蘇曳的矛盾,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什么手段用不出來?

陰謀論,一定會喧囂塵上。

慈安太后道:“能不能暫時……別,別讓她回來了。”

強國會成員,都是他發展出來的。

蘇曳二話不說,在她的惶恐中,把她身上的衣衫扒得干干凈凈。

當然,種痘失敗也是常有事。

好聰明的女孩子。

這……這應該不是天花,盡管他不太懂醫學。

然后,直接抱著她來到窗戶邊上,讓外面的太陽光照射在她的身體上。

“母后皇太后,也被感染了。”

蘇曳道:“之前那樣子時候都看過了,又有什么?”

密密麻麻。

蘇曳道:“現在外面都已經傳遍了嗎?”

“二阿哥也危險,他就算被蘇曳扶持上位,等到稍稍長大之后,還是會被謀害。”

萬一出現什么變故,就直接動用武力徹底鎮壓。

“有些話不說,我害怕來不及了。”

但自從她婚事生變后,就真的完全宅在家里了。

兆布道:“奴才知道,現在的二阿哥載恬是您的兒子。”

另外,為了預防并發癥,可能有必要進行抗炎治療。

脖子上也有。

然后,他稍稍松了一口氣。

“不是就好。”林厲道:“小皇帝現在對王爺是徹底無害的,他的價值在未來。現在小皇帝如果死了,對我們完全有害無利。”

說他要謀害皇帝了。

慈安太后道:“蘇曳,你去把她接回來吧。”

蘇曳摟著她道:“好了,是我不對。”

“知道蘇曳為何趁著這個時間害死皇上嗎?因為僧格林沁,榮祿都在外面,京城他一人獨大,沒有人能阻攔他。等到榮祿和僧格林沁率軍歸來,早就木已成舟了。”

依舊是精靈一般的女孩,眼睛依舊是靈動的,面孔依舊是精致的。

當然最核心的是抗病毒藥物,但這個時代還沒有阿昔洛韋,它早就在九江實驗室的名單之內了,但就是沒有造出來。

為了表明立場,旗人官員不能助紂為虐。

蘇曳點頭道:“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我,我能穿衣衫嘛。”

溫柔體貼。

蘇曳搖頭道:“不算大,還是和七八年前一樣,就是精致了一些,便好看了許多。”

“但是最后有你陪在我身邊,我很快活。”

頓時,里面的太監道:“王爺,王爺,您不能進來。”

“皇上如果平安度過這一劫,那就繼續輔佐皇上。萬一換上也過不了這一劫,你也要趕緊讓她回京,立二阿哥。”

隔著一扇門,蘇曳聽到了慈安太后虛弱的聲音。

“真好。”慈安太后道:“這些年苦了她了,如今也算是有個結果了。可惜我不能為她賜婚了。”

說完之后,慈安太后又忍不住哭泣出聲。

再續前緣后,不哭鬧,不委屈,只珍惜。

而蘇曳在軍中的骨架,就是強國會。

“我之所以親自見你們,就是想要讓你們安心地招供。”

穿著簡單的旗裝,就是脖子上多了一條白狐圍脖。

“我知道你現在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外面肯定議論紛紛,說皇上是你害的,但是本宮相信,肯定不是你。”

但如果蘇曳派遣醫生過來治療,那萬一真的發生不測,那蘇曳如何避得開悠悠之口。

慈安太后里面安靜了下來,帶著泣聲道:“我……我聽說你給真真下聘了對嗎?”

接下來,小皇帝感染天花一事,鬧得愈演愈烈。

蘇曳直接強行沖了進去。

但壞消息是,帶狀皰疹也是有危險的,尤其是在這個醫學環境內。

而真真,則變成無人敢娶的女孩。

兆布猛一咬牙道:“奴才就直說了吧,我們很多人的心思都是一樣的,就是希望未來主子能夠篡了這天下。如果二阿哥登基了,那未來怎么辦?難道父親篡了兒子之位嗎?”

兆布道:“如今小皇帝感染天花,看上去最有利的方式,仿佛是小皇帝駕崩,然后二阿哥登基上位。如此一來,我妹妹就成為了新太后,她會完全聽從您的命令。”

蘇曳每天都會收到皇宮內軍醫的匯報。

瑞麟道:“重心工作是配合接下來的洋務運動,還有內務府改革是嗎?”

陰謀論,流言更加駭人聽聞。

整個京城的軍隊,再一次進入全面的戒嚴。

“真厲害。”蘇曳道。

鮑超道:“王爺的話,金口玉言,小人萬分相信。”

所以這幾年,她沉下心來,在家中學習數學,竟然有了這等成果了。

現在沒有閃電,就只能等待可能存在的太陽黑子了。

細微到了極致。

“他未來需要承擔一個最大的責任,就是主子大位的名正言順。”

小皇帝種痘失敗,感染了天花也就罷了。

蘇曳上前,看到桌面上滿滿當當都是數學題。

只不過嬰兒肥稍稍退了一些,使得五官更加明艷動人了。

“好了,你出去吧。”慈安太后道:“我如果崩了,你也別看我,就直接封在棺柩里面,一切從簡下葬,千萬……別看到我現在的丑樣子。”

就這一句話,又讓她要哭出來。

甚至,因為這段時間被照顧得太好,還稍稍重了幾斤,之前她實在有些瘦,現在略微豐腴了。

蘇曳道:“好。”

蘇曳翻閱著真真的這些課本,講義,還有作業。

瑞麟擔任兩廣總督的時候,一直被吐槽無能,但在蘇曳看來,他抓住核心粵海關,每年只負責向朝廷繳銀子,算是做得很不錯了。

“現在不管誰做上這個皇位,長大之后,都會和主子對立的。哪怕二阿哥是您的親生兒子,也不例外,除非您心甘情愿地一直輔佐他。”

蘇曳輕輕地摟著她。

真真道:“知道啊,你發明的,現在很多文章都用標點符號了。”

瑞麟道:“現在宮中出現了這樣的變故,婚事的流程,是不是要暫緩?”

所以蘇曳這邊,繼續執行著原有的計劃。

蘇曳當然明白他口中的輿情是什么。

因為蘇曳在京城,所以也有部分最優秀的醫生在京城,平時就在軍營中,擔任軍醫。

因為長期的寢食難安,所以她的免疫力實在太脆弱。

她竟然在學這個?

蘇曳坐了下來,拿起她的作業本,開始認真地看。

這個時候的慈安太后,非常的痛,而且開始發起了高燒,她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

但是大概也能猜得出來,這些都是晴晴,白飛飛和她的通信。

她充滿了惶恐,甚至不敢看自己的身體。

西征軍沒有停止腳步,繼續西進。

聊完之后,瑞麟道:“伱要不要去看看真真?”

“我……我真的很喜歡你,尤其這幾個月,你不在眼前的時候,我真的時時刻刻都在想你。”

后來有女眷在席面上說蘇曳的壞話,說蘇曳曾經還妄想迎娶真真格格,但是現在向真真求親的不是鎮國公,就是貝子貝勒。

文祥道:“王爺,有一種情形,不得不防啊,那就是大規模的輿情啊。”

蘇曳的信譽,幾乎是金子招牌了。

蘇曳道:“不要說了,在你好起來之前,我不會讓她回京。”

并發癥才可怕。

“不行。”蘇曳道。

而是準備讓瑞麟復出,進入軍機處。

片刻后,外面傳來蘇曳的聲音。

就這樣,就這樣過了半個月。

因為她覺得自己現在太丑了。

“至于二阿哥,讓他未來成為滿洲的一面旗幟更好。”

接下來,蘇曳將她抱回到床上。

蘇曳聯網,把慈安太后的皰疹照片發出去,當然是局部照片。

大眼睛撲閃之間,淚水滑落。

因為他們擔心,這可能不是天花,而是其他的烈性傳染病。

蘇曳搖頭道:“還是照舊吧,趁著蘇棟大人還在京城。”

接下來,蘇曳依舊一邊處理政事,一邊無微不至地照顧她。

“去哪里?”鮑超道。

兆布道:“奴才告退。”

每一個角落,都看得非常仔細。

“蘇曳要皇上死,皇上不得不死啊。”

蘇曳道:“變老了嗎?”

而里面的床上,小皇帝也是滿臉水痘,呼吸微弱。

真真格格本來心緒萬千,心亂如麻,此時見到蘇曳竟然看她匣子里面的信,這還了得。

蘇曳道:“不能光靠太醫院,從軍營中調派一些軍醫進宮,為皇上治療。”

見到小皇帝臉上的痘印,小太后當時沒有說什么,但小皇帝走了之后,她直接就哭了。

董卓行徑,暴露于天下。

但按照她之前要死要活的架勢,就非常危險了。

盡管是迎娶側福晉,但畢竟是兩個大族之間的婚事,還是非常講究的,流程還是比較復雜的。

慈安小太后痊愈了。

而且,她天天寢食難安,夜不能寐,所以免疫力低下,就是很容易感染皰疹病毒。

聽到腳步,她轉過頭來。

蘇曳這邊,也每天去照看小皇帝。

“我是沒用之人,性子軟弱,她更加果斷。”慈安太后哭泣道:“讓她回京,為了坐鎮,也免得我一直拖你的后腿。”

接下來,蘇曳就呆在鐘粹宮內。

之所以在軍營,是因為數量多,病例多,能夠刷經驗。

林厲現在的官職,僅僅只是帝國陸軍學院的副院長。

甚至,比之前更加美麗了。

“但是你要聽話,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嗎”

為何慈安太后也會被感染?

她也種痘過的啊,難道也種痘失敗?

這段時間,慈安太后完全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幾乎時刻都守在小皇帝的身邊,希望他渡過這個危險的時段。

蘇曳趕緊離開王府,前往皇宮。

只不過,很多地方她自己是夠不著的。但她不想讓蘇曳涂抹,想要讓宮女幫忙涂抹。

蘇曳來到鐘粹宮外。

“王爺,小皇帝感染天花,是我們動手的嗎?”進來之后,林厲直接開門見山。

接著發現前面有一個精致的玉匣子,不由得直接打開,發現里面是厚厚的信箋。

甚至,蘇曳還抽空去了一趟瑞麟府上,當然不純粹是為了兒女私情。

而且鐘粹宮是蠻大的范圍,蘇曳親自照顧太后一事,也沒有人說出去。

當時還是惠親王福晉的小生日,真真和旗人勛貴不斷相親,不斷拒絕。

哭聲中,充滿了恐懼,也充滿了對生命的不舍。

一個時辰后,蘇曳派遣的精銳醫生,包裹全身進入了鐘粹宮內。

整個朝廷中樞,幾乎處于半癱瘓狀態了。

蘇曳道:“好。”

真真微微揚起臉蛋。

這意思很明白,請蘇曳慎重考慮。

甚至很長時間內,這些信都是眼前這個女孩的精神支撐。

夜晚時分。

蘇赫夫妻不在京城,崇恩作為岳父,不適合作為蘇曳的家長,所以這些事情只能交給伯父蘇棟了。

蘇曳道:“能的。”

就好像小皇帝真的要駕崩,二阿哥真的要登基一般。

慈安太后望著蘇曳,淚水涌出道:“如果,好不了呢?”

蘇曳一把抱起慈安太后,朝著另外一個房間走去,朝著幾個女軍醫道:“你們進來。”

“好了嗎?”慈安太后道。

“王爺想要讓我負責哪一個部門?”瑞麟問道。

撲閃撲閃的大眼睛,仿佛依舊是幾年之前。

蘇曳點頭道;“好,接下來會進行三司會審,場面會很大。等到全部審完之后,會判處斬立決。不過放心,被斬首的會是替身,其他犯罪的死囚。”

而且有很多的政事,都需要他拍板,他就在鐘粹宮的院子,聽著外面官員的匯報,下達一個個指令。

她發現自己竟然再一次醒來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話,那就很尷尬了。

蘇曳道:“七八年前,我們之間的關系是逗號,而不是句號,那就代表著有延續。我們的記憶保留,盡管沒有見面,但精神還是延續的,所以哪怕隔得再久,只要是逗號,后半句接上來就都是自然的,不突兀的。”

因為小皇帝已經九歲了,不太好控制了,所以想要換一個更小的二阿哥上位了。

“聽說小皇上感染天花?”兆布問道。

“王爺,在我們的報告沒有出來之前,您不要進入鐘粹宮。”為首的軍醫道。

現在整個國家,醫術最高的地方既不是上海,也不是京城,而是九江。

“好了,好了。”蘇曳不耐煩道:“你就不能聽話一些嗎?每次讓你干什么,都不干脆,都柔柔弱弱,含含糊糊,討厭得很。”

“對了,西邊那個,還在九江,你沒有讓她回來吧?”

蘇曳這邊繼續波瀾不驚,維持局面,一直到有一日,宮中傳來了新的匯報,讓蘇曳震駭。

蘇曳當然知道里面的要害,但依舊下令軍醫入宮。

直接就要推開門。

為了提升免疫力,每天逼迫她吃足夠的營養。

蘇曳點了點頭。

而榮祿,也要率軍留守成都,防御湘軍可能在四川構建什么第三防線。

甚至感覺這是莫大之榮幸。

鮑超道:“有用嗎?未來還有出頭之日嗎?”

甚至強國會已經伸手進入九江經濟實驗區,,還有一些地方官員之內。

因為小皇帝種痘失敗也就算了,難道她也種痘失敗,這種概率確實不高。

這三百多里路,林厲這么快就趕到的?

蘇曳收起平板電腦,道:“好了。”

北伐軍,依舊在組建之中。

蘇曳道:“戶部尚書,兼內務府大臣。”

“所以,不管如何,你們都會招供的。”

瞬間,蘇曳明白慈安太后這般絕望。

來到另外一個房間,蘇曳關上房門。

蘇曳道:“換一個名字,換一個身份,未來能有出頭之日。”

慈安太后穿上衣衫,蓋著被子,短暫見了小皇帝。

所以,蘇曳能做的就是爐甘石洗劑,必要的抗炎,還有維生素補充。

蘇曳盡量維持著朝廷中樞的運行,但是風波還是愈演愈烈。

慈安太后道:“不想看,一點心思都不想花,就想著歡歡喜喜地過日子。”

但讓人欣喜的是,她身上的痘印很快就消退了。

接下來,她依依不舍地穿上了衣衫。

仿佛醞釀了快十年的委屈,終于爆發了出來。

林厲?這么快?

慈安太后道:“流言傳得很難聽嗎?”

天花本身不可怕。

林厲道:“屬下再問一個問題,萬一小皇帝死了,二阿哥那邊,我們能控制局面嗎?”

“我,我以后是不是也這樣,滿臉的痘印,滿身都痘印,那……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兆布道:“皇宮是沒有秘密的,很快就會流言紛紛了。”

北邊,中俄邊境已經沖突已經越來越密集了。

里面整整十幾個醫生,正眉頭緊鎖。

旗人女子不講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真真性情活潑,在十六七歲之前,還是經常出門的。

結果她現在自己爆發了天花,所以覺得自己必死。

頓時間,整個京城局面更加動蕩。

蘇曳進入閨房的時候,真真正在埋頭計算。

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見過了。

而此時,文祥和焦佑瀛已經等候在里面了。

原本瑞麟夫人在門外的,見到蘇曳的影子后,立刻走得無影無蹤,一邊走還一邊抹淚。

慈安太后道:“蘇曳,你別進來,別進來。”

“那樣壞例子是多爾袞,好例子是韓德讓,但就算王爺想要做韓德讓,我們也不愿意。”

當她非常疼痛的時候,給予一定的止痛藥。

看來,還是有天賦。

你這玩的又是哪一出?

現在蘇曳和兆布已經處于最信任的狀態,平常是不會行這種大禮的。

“我走了之后,下輩子給你做媳婦吧。”

就是要造成一種畫面,如果小皇帝駕崩了,朝堂之上只有蘇曳一人及其黨羽。

“疼不疼?”蘇曳問道。

“蘇曳哥哥,我變化可大嗎?”

次日!

對于她而言,她覺得這是上天可能要用她一命換一命。

蘇曳知道,慈安太后膽子小,性情軟,這段時間發生了這么多事情,她一直擔驚受怕,寢食難安,身體狀況是不好的。

但就算這樣,三日之后,她的病情還是發作到了高峰。

盡管雙方都沒有準備好,但是肯定會打大戰的。

兩日之后,蘇曳正在處理政務。

接下來,兆布正要說話,外面傳來了李岐的聲音。

然后,蘇曳離開了皇宮,返回懿郡王府。

蘇曳道:“接下來,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這里陪你。直到你好了,我才離開。”

真真當時忍不住站起來說了一句,誰說我看不上蘇曳哥哥了?

緊接著,蘇曳和晴晴所謂的丑聞暴露。

“董卓當時就廢了少帝,立了獻帝,現在蘇曳要行廢立之事了。”

慈安太后道:“痛不欲生。”

黃翼升也拼命磕頭道:“對,王爺讓我們招什么,我們就招什么。”

但是在蘇曳陣營序列,他排名極高,幾乎是蘇曳麾下第一人。

蘇曳依舊呆著不動。

小皇帝雖然九歲了,但是在很長時間內,他都只是一個招牌而已。

蘇曳笑道:“好,我不看。”

鮑超顫抖道:“我們……我們還能活?”

“別進來,別進來……”

湘軍軍頭鮑超和黃翼升被押解進京,帶到了蘇曳面前。

但為了讓她安心,蘇曳專門調配了藥膏,哄她說這是非常神奇的藥物,只要涂抹之后,肯定不會留疤的。

畢竟根據記錄,小皇帝是種過痘的。

焦佑瀛道:“八旗勛貴家的孩子,大多在五歲之前就已經種了人痘,又怎么會大規模爆發?”

只不過在她身上表現得非常嚴重,皰疹伴隨著水痘,所以看上去尤其嚴重。

瑞麟道:“好。”

用香精沐浴更衣后。

卻沒有想到,她也忽然爆發了。

蘇曳陷入了沉默。

接著她問道:“現在外面,是不是有很多流言蜚語。”

現在正是最最重要的時刻,真的不要出現這種動蕩啊。

兩人依舊顯得桀驁不馴,見到蘇曳之后,就要破口大罵。

沒辦法,此人政治水平太高,組織能力太強。

“王爺,林厲大人到了。”

真真微微顫抖道:“這是蘇曳哥哥第一次親我,等了這么多年,味道果然是不一樣的。”

陰謀論沖天。

接著,她又繼續哭泣。

發現,她的水平著實不低了,已經接近高中的數學了。

文祥道:“回王爺話,確實是有,而且比往年稍稍嚴重一些。但絕對算不上蔓延,就只是這些旗人不上職的借口而已。”

慈安太后一聲驚呼,頓時用絲帕拼命捂住臉。

足足好一會兒,慈安太后道:“本宮不怕,也不在乎的。”

慈安太后哭道:“你又兇我,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兇我。”

如果是皰疹的話,其實沒有太好的治療辦法,只能靠自身免疫力自愈。

蘇曳又哄慰,又發誓,肯定不會留下密密麻麻的痘印。

蘇曳將她懷中的匣子拿開,放在桌面上,用手捏著她精致的下巴。

“你走啊,怎么還不走?”慈安太后道:“我不在了之后,對你和她有百利而無一害。”

整個中樞,超過大半的旗人官員,都沒有在崗。

“王爺,這可如何是好?”文祥道。

真真格格道:“不是,嫂子和晴晴姐姐,都會把厚厚的講義寄給我。我一邊看,一邊學。”

當時十六七歲,現在二十五歲了。

因為現在旗人有一個共同的聲音,蘇曳要謀害皇帝,要立二阿哥。

慈安太后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又道:“蘇曳,你……你是真心喜歡我的嗎?”

“所以,奴才覺得小皇帝這個時候不能死。”

蘇曳頓時站立在門外。

蘇曳道:“你知道逗號嗎?”

等到他精神稍好的時候,和他說話。

蘇曳道:“看還是要看一下的。”

而就在這個時刻,大太監增祿飛奔而入。

“你都是自學的?”蘇曳驚訝問道。

慈安太后道:“你,你讓她回京吧。”

蘇曳把所有軍醫,都遣了出去。

換句話說,蘇曳讓他們咬誰,他們就咬誰。

如果完全交給太醫院治療,那未來不管發生了什么,那責任都不在蘇曳。

蘇曳頓時微微一愕。

蘇曳道:“應該是的。”

一路上,增祿也顯得非常不安,低聲道:“這,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蘇曳上前,一把扯開她的手。

皰疹更多了。

清廷自從康熙朝后,皇子就大規模進行種痘預防了,但還是不斷有皇子感染天花而夭折。

蘇曳搖頭道:“不是。”

但……畢竟長時間呆在皇宮內,他和太后的流言肯定會傳得沸沸揚揚。

接著,他忍不住道:“不過,王爺要做好思想準備,下官才具只能算是中等,當時考上筆帖式,也不完全是憑本事。”

真真道:“有一點點。”

“就是希望上天保佑皇上,他年紀還小,希望能讓他渡過這一劫,哪怕用我的性命來換,也沒什么大不了。”

蘇曳道:“你說。”

而且更加劇痛了。

當然是根據現有條件之下的治療方案。

只見到她原本秀氣的臉上,長滿了水痘。

情報處是用信鴿傳消息去的天津,但蘇曳并沒有要把天津的重要人員召進京的意思,就是讓骨干成員知道京城發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慈安太后就閉上眼睛,要靜靜等死的架勢。

很多話兆布都不能說透,但已經在允許的范圍內,說得最透了。

“但是不到萬不得已,奴才覺得,這樣的事情不要發生。”

蘇曳忽然直接邁步,朝著鐘粹宮里面走去。

蘇曳還要進入鐘粹宮,依舊被慈安太后攔了下來。

“這個皇后,這個太后,我真是做得一點都不快活。”

這意思是現在天下少不得蘇曳,就不要進來冒這個風險了。

接著,他拿出調配好的爐甘石洗劑,用柔軟的棉簽蘸了,輕輕抹在她身上的水痘處。

旁邊的嬤嬤道:“我的娘娘,您好像是白蛇精啊,蛻變了之后,變得可迷死人了。”

增祿聽到之后,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望向了蘇曳。

盡管是為了救治皇帝,救治太后。

慈安太后羞愧欲死。

兆布秘密進入懿郡王府內。

蘇曳一下子看不清楚,下令清退外面的所有人,確保任何人看不見。

慈安太后道:“那,那以后你好好待我,我就無憂無慮地呆在宮里,好不好?”

慈安太后道:“那,那很多旨意你擬定了,我……可能就不怎么看了哦,就直接蓋章的。”

而蘇棟,無比之積極。

慈安太后用手捂住眼睛。

其實,她沒有多大變化。

“你接下來什么都不要管,也別管皇上那邊怎么著,但你不能有事。”

兆布走了之后,林厲走了進來。

她趕緊沖上前,將蘇曳手中的信搶走,一把將那個玉匣子抱在懷中道:“不能看,不能看,這些信你不能看。”

真是鬼扯。

蘇曳冷笑道:“你們扛不住的,不管是酷刑,還是滿門抄斬,你們都扛不住。”

頓時,鮑超拼命磕頭道:“我們愿招,我們愿招。王爺想要讓我們招什么,我們就招什么。”

很快就恢復了光滑的肌膚,她高興得不得了,還以為是蘇曳的藥膏起了作用。

“在我們心中,您未來是要成為千年以來,最偉大光正之圣主,您的神圣性是不能被小皇帝玷污的。”

幾乎所有矛頭都指向了蘇曳,說他準備行廢立之事了。

接下來,京城八旗王公紛紛派遣信使,前往黑龍江,前往四川,讓僧王和榮祿盡快率兵回京。

按照原計劃,僧王是要留在黑龍江構建防線,準備和俄國人大戰的。

然后,蘇曳便朝著真真格格的閨房走去。

隔著簾子,慈安太后安靜了好一會兒。

林厲道:“那我明白了。”

蘇曳道:“最近八旗大臣里面有很多人沒有上朝,甚至沒有上衙門,整個朝廷,整個京城的衙門空了一半,借口就是家中有小兒感染了天花,所以連他們也不得出門。那最近京城的天花疫情,究竟如何?”

“這些年來,我一直擔驚受怕,寢食難安,這樣走了也挺好的。”

真真柔順地坐在她的懷里。

“還有一個問題,需要把西太后接回來嗎?”

接著,真真道:“我們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面了,為什么一見面,非凡不陌生,反而親近了許多。”

甚至,她在照顧小皇帝的時候,也多次祈禱,恨不得以身相待。

盯著軍醫那邊對皇帝的治療方案。

腹部,腰部,脖子部位。

文祥道:“王爺,這件事情不能小覷,一定要外緊內松,嚴陣以待,現在是特殊時刻。”

蘇曳道:“好。”

湘軍那邊,正在不斷構建防線。

朝廷和各部衙門里面,私自留家的旗人官員越來越多。

“小皇上這次死定了,死定了。”

“蘇曳,本宮……我,我大概要不行了。”

蘇曳本能拿出來一看,發現是晴晴給她的信。

現在的局面不太好,因為小皇帝身體不強健,產生了不少并發癥,恐有性命之危。

“王爺,王爺,太后娘娘有請。”

但蘇曳卻知道,帶狀皰疹和水痘,還有過敏是不會留下疤痕的,完全和天花不一樣。

真真道:“蘇曳哥哥倒是變了不少。”

“我就一直陪著你,我親自照顧你,親自治療你。”

在一番番劇變中,蘇曳扶搖而上,進入了中樞。

終于恢復美麗了。

蘇曳道:“還沒有。”

什么?!

注: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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