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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魯很想看看唐克斯的嘴臉,但他離的太遠,看不到。
這條狗目前正在德古拉莊園。
喬爾·德古拉正準備開新聞發布會!
作為一個巨型生物醫藥集團,德古拉集團是個上市公司。
上市公司的股價就像一個身嬌體弱的小妹妹,稍微有點風雨,就哭給你看。
今天的綁匪搞出的可不是什么小風小雨,饒是以老德古拉幾十年縱橫商海的經驗,也覺得應對吃力。
丑聞雖然在開始時被abc遮掩了一下,但abc的口風比婊子的褲襠還松,該知道的人早就知道了。
羅伯特那群人已經開始做空,大筆做空!
雖然是同族,但他們的種族可沒多少溫良恭儉讓,更多的是表面笑嘻嘻,背后比捅刀子的手速。
先下手吃肉,后下手喝湯,不知道下手的只能做獵物!
弱肉強食,哪怕站了隊也要時刻提防。
跟你同行的學生都能為了銀幣出賣你,幾千年前的故事永久流傳,說盡了這個民族的恐怖。
喬爾·德古拉必須做些有力回應,為自家一瀉千里的股價注入一根強心針。
那么,為什么唐克斯會來呢?
他是來請罪的。
雖然德古拉已經表示那個兒子可以死在警方的進攻里,但唐克斯不能舔著張大臉覺得理所應當。
適當的表達歉意還是很有必要的。
大佬放伱一馬,不代表你可以不感恩。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唐克斯就是個權力代持者,美利堅真正的大佬還是德古拉們。
“德古拉先生,我實在是沒辦法了,警察試探著進攻了一波就死了十幾個.”
“不用說了,綁匪就是在傳謠言,那個孩子不是我的兒子!”
說完,冷冷的看了一眼唐克斯,喬爾頭也不回的登上了臨時小講臺。
站在臨時搭起的講臺上,喬爾掃視了一圈。
德古拉莊園很大,大到整個西海岸的媒體全來了也毫不擁擠。
只是今天來的不止有西海岸的人,在人群里,德古拉看到了很多財經類媒體的記者。
該死的禿鷲,聞到肉味全來了!
記者們長槍短炮的瞄準了這位陷入困局的大富豪,眼中全是擇人而噬的欲望之火。
“德古拉先生,你們真的殺死了那些軍人,然后用尸體做實驗嗎?”
血口噴人,張口就來,下作!
德古拉無視了他。
“喬爾董事長,我是的《華爾街日報》的,請問你們公司的盈利是否包括了非法器官移植的業務利潤呢?
如果沒有,那您是否考慮把這部分利潤合法化并表呢?”
去尼瑪的,什么叫利潤合法化再并表,你在想什么?
華爾街的出生果然是出生里最出類拔萃的。
德古拉無視了他。
“德古拉先生,《紐約郵報》,請問您對那些關于德古拉集團的謠言有何看法?”
(紐約郵報,全美發行,新聞集團旗下,鄧文迪那個老公默克多的產業,這老登左右兩頭下注,混的風生水起)
其他記者都對這位沒有底線沒有原則的《紐約郵報》記者怒目而視,喬爾·德古拉卻對他露出了微笑。
果然還是自己人靠譜!
“咳,回答一下這位《紐約郵報》記者的問題。
任何傳播謠言的媒體都要記住一件事,德古拉集團法務部不是吃素的。”
先惡心了一下那些想落井下石的媒體,德古拉不慌不忙的繼續說道。
“至于那些謠言,我兒子被綁架了,我們公司做器官移植了,我只能說都是謊言!
有人在股市里大筆做空德古拉生物,這些謠言就是他們為了自己邪惡的做空計劃而編造的!
我已經把這種配合謠言惡意做空的事情上報給了監管部門!
想通過區區謠言,對我的德古拉集團下手,我只能說,他們是白日做夢!
德古拉越說越有狀態,說到動情處,直接爆出了那個男人的口頭禪。
當然,作為一位資深的驢黨金主,他很快意識到自己好像暴露了想騎墻的真實自我。
記者們也被德古拉的突然嚇到了。
不對啊。
我明明是在采訪自由派大佬、驢黨柱石、西海岸王者、左派先鋒德古拉先生啊。
唯有攝影佬們不忘工作,瘋狂按動快門,他們要記錄下德古拉失色的瞬間。
剛剛他講到動情處情不自禁說出那兩句話,然后迅速變臉的樣子可太有趣了!
“好了,繼續回到正題,謠言的重要部分是關于我的小兒子的,那些不知道哪來的人,居然說我的小兒子被綁架了!”
德古拉充分領會了只要我不尷尬,那就是不尷尬的精神。
略微調整過后,又開始繼續辟謠。
“德蒙,出來吧,讓大家看看你,他們居然說你被綁架了,這可太可笑了!
你明明在家里上家教課,我今早還和你一起吃了早餐呢!”
隨著德古拉的話落下,在傭人的帶領下,一位棕色頭發、皮膚細嫩,看起來十一二歲的男孩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身合體的小禮服,臉上還帶著笑意,站到了父親的身邊,看起來就像一位小紳士。
“來,親愛的,給大家打個招呼!”
喬爾溫柔的摸了摸小兒子的頭,示意兒子和記者聊聊。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德蒙·德古拉,是父親的小兒子,被綁架的那個是假的噢!”
聽到最后一句,喬爾的臉色微微一變,然后迅速恢復正常,好像什么也沒發生似得。
這位生物醫藥公司的董事長好像一位關心兒子的父親似得,揮著手臂示意記者不要拍了。
“哈哈,人太多了,我怕嚇到我的小寶貝,我先讓傭人把他帶下去。”
聽懂了喬爾的吩咐,兩位傭人快步走上前,拉著德蒙的手離開了。
“各位記者朋友,還有什么問題嗎?不要再聊那些無恥的謠言了,還有其他問題嗎?”
作為一家巨型生物醫藥集團,德古拉集團業務范圍極廣,記者們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提問機會。
“德古拉先生,你們公司和圣閃米特流浪者兒童研究醫院共同研究的primeediting(先導編輯)技術目前進度如何?”
“德古拉先生,您對伊朗器官交易合法化的全面推行有何看法?德古拉生物有到伊朗開設分公司的計劃嗎?”
“德古拉先生”
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是為大能。
這點風雨,德古拉手都沒翻。
接著奏樂,接著舞!
西海岸,美利堅時間晚上七點半,德古拉莊園仍賓客如織!——
站在德古拉莊園的角落,目睹了發布會的全過程,唐克斯感到不寒而栗。
明明人群熱鬧無比,但他卻流下了冷汗。
“唐克斯,德古拉的小兒子被綁架了,小德古拉的安全一定要保證!明白嗎?如果小德古拉出事,你在西海岸就沒什么未來了。”
“boss,第一現場看過了,車子是德古拉集團的,司機和保鏢都被一槍解決,后座上提取到了一位小孩的指紋。”
“老唐,我是德古拉,喬爾·德古拉,哎,這件事情挺麻煩的,還要你多費心,綁匪那邊,錢可以商量。
如果孩子安全回來,我肯定不會忘了你的!”
“唐克斯先生,那群綁匪確實帶著一位孩子進了圖書館,這是可以確定的。”
剛剛發布會上的一幕幕,唐克斯記得很清楚。
那個衣著得體的小男孩,那古怪的發言。
“被綁架的那個是假的噢!”
喬爾·德古拉的話也很有意思。
“我先讓傭人把他帶下去。”
十幾歲的大孩子了,為什么還要傭人拉著手走?
閉上眼睛,唐克斯試圖不去想這些東西,但德古拉冷眼看他的那一幕又浮現了。
“不用說了,綁匪就是在傳謠言,那個孩子不是我的兒子!”
不是你的兒子,你為什么打電話拜托我好好辦?
不是你的兒子,你為什么讓驢黨的議員推著我干?
不是你的兒子,你為什么用保鏢專車接送?
唐克斯不知道美利堅怎么了,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奇怪的事情。
“格魯,趕緊把綁匪滅了吧,能做到嗎?”
唐克斯真的累了,他已經六十了。
做了一輩子警察,這個老頭到今天終于有點認命了。
西海岸他都玩不明白,憑什么去政界跨界發展呢?
能成為圣洛都警方白道幫派老大,格魯可不是一般人,他從唐克斯的話里聽出了一種疲憊感。
“唐克斯先生,我會努力的,只是您也要注意休息。”
格魯沒說一定能做到,只是打了個哈哈。
但他后面對唐克斯的關心可都是‘情真意切’的,這位四十歲的大漢甚至還擠出了一點哭腔。
“唐克斯先生,我到圣洛都做警察時,還是99年,一轉眼就要二十年了,
我還記得,您當時還是lapd得最佳警監呢,我可以說是在您的影響下,才慢慢成長為一位合格的警察的。
您年齡都這么大了,還為圣洛都得治安奔波,實在是太敬業了,一定要好好休息啊。”
聽著電話里格魯的話,唐克斯第一次覺得,這個總給他找事兒的混球也不算差。
歸去一念起,剎那天地寬。
當熄滅了跨界政壇的心思后,唐克斯意識到,如果真這么直接退休,就要給自己在警局多留點香火情了。
他不是沒有嫡系,但誰會嫌棄嫡系多呢?
“格魯,你這兩年的工作一直做得不錯,這次綁匪案也是你的機會。
娘娘廟分局的那個局長,撈的太過了,你明白吧?”
唐克斯今天的轉變實在太大,格魯有些不確定這個老狗是不是在演他。
他就是隨口試探試探,結果這老登直接交閃交大?
略一思索,格魯回道。
“唐克斯先生,剛剛德古拉莊園的發布會您看了嗎?”
“當然,之前都是謠言,綁匪綁架錯了,他們就是群傻帽。”
“您確定小德古拉真的沒被綁架?”
“發布會上都說清楚了,你就放心大膽的做,有壓力我給你頂著。
老了,退休前就想多幫幫你們這些年輕人啊”
“明白了,我明白怎么做了。”
看著自家老大放下電話,面色陰晴不定的變化了好久,賈克斯試探著問道。
“那個發布會有什么問題嗎?”
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格魯嘆了口氣。
“國王怎么會為了一個兒子,放棄自己的王國呢。
所以,我發現,我這輩子應該做不了國王了。”
賈克斯聽懂了格魯的話,他張了張口,終究什么也沒說。
“abc直播里新出現的那個人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戴上了綁匪的面具?”格魯問起了另一個問題。
“不知道,不過剛剛那些新進去的記者遇到了綁匪們布置的詭雷,死了一個,重傷一個。
但剩下的兩個人還真就繼續直播了,現在cnn、fox都已經開始直播了。”
賈克斯真的很憂愁,他覺得這件綁架案越來越詭異了。
太詭異了!
驢黨金主的兒子不是兒子了,綁匪開直播了,還開了三家。
哪有這么奇怪的事?——
“阿吧啊咧阿錄吧,啊阿吧。”
帶著眼罩化作的面罩,葉爾孤白用‘波斯語’裝著大老板。
成大器不信這五個只有理想的蠢蛋綁匪能有人會波斯語。
“我的老板說,你們以為那個叫德古拉的人會在意他的兒子,其實他根本不在意。
因為他太有錢了,他的兒子肯定很多,你們的要求會影響他的公司,
和公司的損失比,死一個兒子不算什么。”
成大器裝作翻譯,一本正經的解釋著葉爾孤白的話。
審視的看著葉爾孤白,安德烈不確定這個所謂的‘伊朗大亨’究竟是真是假。
選葉爾孤白和自己打配合是成大器深思熟慮過的。
這位老哥身高一米八五,一身棕色西服,帶著白色小帽子,胡子打理得很整齊。
當一本正經的擺起架子時,還真能給人一種有派頭的質感。
“但我們還有你們這些人質,美利堅政府為了救你們,肯定會對德古拉公司出手的。”
托爾的思路比安德烈清晰,他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他不相信美利堅政府會放著人質不管!
“阿巴阿巴巴阿巴巴”成大器向葉爾孤白轉述問題。
“阿吧波拿巴阿吧阿里巴巴”葉爾孤白用‘波斯語’回答。
“我的老板說,你們沒聽說過韋科慘案嗎?
他出來提醒你們,就是怕被你們這些蠢貨連累死!”
成大器說的韋科慘案,是美利堅政府圍攻一家邪教駐地的案子。
這件案子發生在1993年,安德烈還記得當時的新聞。
“但我們不是邪教!”
神父打心眼里覺得自己是個義人,做的也是仁愛之行。
“這么說的話,美利堅也不是你們的!
德古拉們才是美利堅的股東,你們只是美利堅的牛馬。
牛馬什么時候有資格去問責股東了,你們的唯一價值就是給股東
不要那么看我!這是我老板說的,不是我說的!”
全場沉默!
唯有幾位記者的相機默默記錄下了成大器的風騷表演。
可惜,成大器剛剛撿起了鋼鐵俠面具,攝像機再怎么拍,他也不擔心暴露。
今天寫了一萬零六百,這一章4357字,里面的阿吧阿吧不計費哈,沒有故意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