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甲破碎后。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美不勝收、誘人雪白的......
“娘娘,從此以后,咱們倆彼此的秘密,便永久綁定了。
“請張嘴吧。”
“嗯吶。”
“娘娘,賤奴的好吃嗎?”
“嗯吶~❥咕嚕咕嚕~”
.......
.......
一個時辰后。
明月旁邊小木屋內。
“真是恍然如夢啊。”
雨淮安看著床榻上,美眸緊閉,臉頰潮紅未退的小美人,心中百感交集。
如今冷靜下來的他,簡直難以想象!
就在一個時辰前。
他跟這位備受皇帝恩寵,尊貴無上的圣女娘娘,在他這間破陋的小屋里,發生了激烈的生死打斗!
更讓他覺得奇怪的是。
明明是第一次交手,但在纏斗的過程中,彼此的肉身、武功招式,竟天然的貼合!
“太離譜,太混亂了.......”
雨淮安揉了揉眉心,打斷了自己的回想。
他蹲下身,近距離的注視著少女。
只見她那張梳著淡妝,精致小巧的秀美臉蛋上,竟然泛著晶晶亮亮的水漬。
這好像不是眼淚,而是——
看到這里,雨淮安心中更慚愧了!
原來,為了不節外生枝,最后兩人雙掌相接,互拼真力的關鍵時刻,他選擇了跟萬貴妃常常采用的方式!
“不知不覺,死罪又加了一條。”
“這特么要是讓夏皇知道,自己最心愛的兩個女人,自己都沒碰一下,卻被他一個低賤奴仆灌成了.......”
“恐怕不止十族了。”
“哎,起初.......我真的只是想平平安安的跟家人團聚而已啊。”
雨淮安輕嘆一聲,從旁邊尚溫的清水盆中,捻起一方手帕,小心翼翼的為祺貴人擦拭著小臉。
隨著小臉上的污漬被擦去,她臉上淡淡的粉妝亦是被卸去了。
一張“清水出芙蓉”的清麗素顏,倏然而現。
“她是真的好看,小家碧玉的。”
“跟綾兒倒是有幾分相似。”
“拋開貴人、圣女的身份,她也只是涉世未深的及笄少女而已啊。”
雨淮安近距離凝視著少女,心中更生愛憐之意。
“若非遇到我,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應當是在夏皇金碧輝煌的寢宮里,而不是在我這破陋不堪的木屋.......”
“雖說昨晚的舉動,是萬般權衡下的結果,純屬迫不得已,但她一個花季少女,失節于我,乃是事實。”
“也罷,若是她醒來不找我麻煩,我雨淮安,日后不僅不會威脅她,還會為她保守一輩子的秘密!”
“可是......這女人真的會就此作罷么?”
“要知道,魔欲迷情粉藥效褪去之后,當事人是能記起被催眠期間的一切事情的啊。”
雨淮安心中暗嘆。
本著一條龍服務的原則。
在仔細擦拭完祺貴人的小臉后,他又從行李中翻出了一方巴掌大小的錦繡方帕。
此物名為“了事帕”,乃是皇帝與后宮妃子圓房之后,專門用于擦拭后者身子私密處的,材質松軟親膚,乃皇族特供之物,十分的名貴。
由于元泰帝不近女色,這事兒自然是由他代勞,為萬貴妃服務。
不知不覺間,他也偷偷省下來不少,打算將來待妹妹雨綾兒嫁人后送給她。
由于什么都已見識過了,雨淮安倒也沒有絲毫害羞,分開祺貴人兩條長腿,便開始認真擦拭。
一番操作之后,耳邊竟是傳來了輕吟聲:“啊........”
“她這就醒了?”
聽到這個聲音,雨淮安猛地退后一步。
一雙眸子警惕的望著床榻上的少女!
“唔.......”
沈鈺祺緩緩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竟是一方破陋的房梁頂棚。
“這是何人房間.......”
她猛然坐起身子,下一刻,一陣眩暈感猛烈的襲入大腦之中!
就在她意識渾渾噩噩之時。
一雙十指修長,白皙素凈的男子手掌,從背后將她柔軟的身子抱住!
“何方賊......”
沈鈺祺心中大驚,花顏失色,她想要運功掙脫,卻發現渾身筋骨綿軟,丹田難以凝聚內氣!
她咬了咬牙,正要撇過頭,看清賊人的容貌,卻聽一道溫潤磁性的聲音道:
“娘娘別回頭。”
“就當臣是陛下好了。”
“是......是你這賤奴!”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感受著身上傳來的,有些熟悉的撫摸感,沈鈺祺美眸怒瞪。
霎時之間,她總算記起了所有的事情!
包括昨晚在明月宮挖出的玉璽,以及后續自己中了迷藥后,跟這該死的小太監.......
不!
此人根本就不是太監!
是的。
她雖然從未與男子有過任何肢體接觸,但作為飛仙島圣女,她從小就被迫翻閱一些記錄男女之事的圖鑒,學習一些奇奇怪怪的閨房技巧!
因此,她敢斷定!
這年輕俊美的小太監,不僅不是閹人,他還......
比一般的男子形體更加的夸張!
只怕勝過她那名義上的夫君,年逾五十的元泰帝十倍!
技巧方面更是——
“呸呸!我腦子里在想些什么!”
“此人不僅跟蹤我,還辱我清白,我定要——”
沈鈺祺趕緊打斷了回想,臉上紅暈褪去,滿目殺氣!
然而,她現在卻連一絲一毫的力氣都使不出!
這無疑讓她又屈辱又絕望!
“恥辱,真是恥辱啊.......”
“真沒想到我沈鈺祺,有朝一日,會被這么一個低賤的奴才拿捏......”
沈鈺祺緊咬著唇。
自從姑姑明月皇后失蹤后,再也沒流過淚的她,眼水順著長長的睫毛,涔涔而下!
就在這時。
放在她腰間的大手,悄然來到了面門前。
下一刻,那雙大手的掌心,竟散發出溫潤的內力,幫她拭去了淚水!
“你.......”
沈鈺祺心中一驚,隨即咬牙道:“你到底想如何?”
“娘娘別急著掉小珍珠。”
雨淮安淡淡道:“奴才正在幫你祛除體內殘余的藥力,盞茶功夫之后,娘娘便能恢復內力。”
“到時候,要殺要剮,或者再試昨日云雨,奴才都悉聽尊便。”
“此外,奴才希望娘娘記住一個事實——”
“你昨夜愛不釋手,溫柔侍奉把玩的,正是此刻,你一口一個“賤奴”的男人的.......”
“一邊嫌棄咒罵,一邊享受愉悅,如此反復無常,枉為名門圣女。”
沈鈺祺:(ꐦಠ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