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司總衙。
年少有為的聶副司神色暴怒,對著面前一臉清冷的師妹,怒聲咆哮:
“陸司瑤!你你知道自己做什么嗎!?”
“你是神捕司的人!是諸葛神侯次徒,是我聶錚的師妹!”
“而你竟然唆使你妹妹陸妙,將情報偷偷遞給那該死的閹人!”
“你可知道,為了讓咱們神捕司重振聲威,為了讓我重回朝廷第一天驕的寶座,師尊大人他老人家做了多少努力嗎!”
“如今陛下都幫我們!就伱!你還吃里扒外!師兄我此刻真想一刀——”
怒音未盡。
光潔如鏡的霜刃出鞘。
長腿婀娜的銀衣女神捕,甩了甩高馬尾,一臉冷漠的走了過去,將手中的寶刀,遞了過去:
“來吧,師兄,殺了我,反正師妹也不是你的對手。”
“司瑤,你你來真的?”
聶錚看著遞過來的刀刃,目光一顫,隨即臉上的表情,更加絕望而憤怒了!
肅殺的對峙之下。
最后,這位英偉不凡的昔日朝廷第一天驕,竟是宛如怨婦般,扭捏著身子,走到了一邊,并氣急敗壞的重重跺腳:
“司瑤你你真是”
“反了!”
聶錚尖聲大叫,運起天罡童子功,揮出一記金光閃閃的肉拳,將身后的石柱,貫出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大洞!
“天吶,這是”
陸司瑤愕然的微微張嘴。
直至此刻,她總算明白了一切!
痛心疾首之下,她美眸低垂,凄然道:
“師兄,原來你修煉了劉謹的邪功,難怪難怪近來作態變得越來越奇怪”
“你方才口口聲聲斥責我,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哪里還有一絲一毫的男子氣概?”
“這樣的你,真的配得上神捕司司正之位么?”
說到最后,想起往日的同門情誼,她亦是紅了眼眶。
“陸司瑤!你你給我閉嘴了啦!不許亂講話!”
“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你!”
聶錚那涂抹著脂粉的俊秀臉蛋,漲得通紅,“也罷!隨便你這叛徒怎么幫那狗閹人,這一次,我定然帶領神捕司,搶先一步,將兇手一網打盡!”
“本官會向陛下、師尊、滿朝文武,乃至天下人證明——誰,才是真正的朝廷第一天驕!”
“雨淮安!你這不入流的廠衛閹狗膽敢犯我,必讓你大敗而歸!”
他提起強大真氣,一字一句,怒音滾滾。
尖銳的音波,徑直在虛空中震蕩出恐怖的波紋。
在這股強大而凄厲的聲壓下,門外巡邏的幾名銀衣捕手,亦是被震得東倒西歪,難以維持身形。
這等強大音波的壓迫下,陸司瑤亦是柳眉緊蹙,捂住雙耳,連連后撤至角落。
“師兄啊師兄,你還沒發現么?如今的你,已經完全變成了,過去你最討厭的樣子”
陸司瑤咬了咬唇,目光愈發嫌惡。
“哼?什么樣子?本官很享受現在這副毫無破綻的強大肉身哩!”
聶錚一臉狂囂的冷笑道:“你知道么,不僅是天罡童子功,得益于現在這幅‘特殊’的肉身,我已然參悟了忘情大道,我的碎夢刀法,也是突破了聶家歷代先祖都沒能企及的第十三境!”
“吾無敵!吾無懼!所以,司瑤,你來告訴我。”
他一臉戲謔挑釁的看向角落的師妹,“師兄現在是什么樣子呢?嗯?”
“是太監的樣子。”
眼見對方越來越瘋魔,陸司瑤亦是不顧同門情誼,毫不客氣的道:“還是太監中的太監,東西二廠,所有公公加在一起,都沒有你陰陽怪氣,讓人厭惡。”
“放屁!你你胡說!誰是太監!?”
被師妹一下子點破,聶錚俊臉一紅,咬牙道:“再說了!那雨淮安不也是狗太監嗎?你還不是被他迷得五迷三道?”
“雨督主可比師兄你有擔當得多,甚至一般的男兒,都不及他的威武雄壯。”
說到最后四個字,不知想到了什么,女神捕臉頰微微泛起紅暈。
“好了!不提這晦氣死太監了!”
聶錚咬了咬牙,目光變得冷冽無匹:“反正今晚子時一過,我便能抓住那幕后真兇!到時候,那雨淮安在圣前顏面無存,被打回原形,而我,將在滿朝文武的贊譽中,再次坐穩朝廷第一天驕的寶座!”
“師兄何以這么有信心,今晚便能揪出幕后真兇?”陸司瑤微微皺眉:“眼下,咱們的偵破進度,不是剛剛鎖定兇手,乃是一名劍術高手,外加一名異術方士的二人組么?”
“難道說師兄派出的這群金衣,已經在城內搜查到那兩人的蹤跡了?”
“哈哈哈哈,你想套出師兄的話,然后將線索提供給雨淮安?”
聶錚冷笑起來。
“我”
陸司瑤低下頭去,卻是沒有接口。
因為,她內心真是這么想的
“也罷,稍微透露給你一些,倒也無妨。”
聶錚冷冷道:“目前五名死者,唐家三少、墨家公子、翰林院齊老、西廠莫公公、以及今日在風月樓被刺殺的錦衣衛緹帥陸明昭,你可知這五人的關系?或者說”
“為什么兇手以秀皇后之名,刺殺的是他們,而不是別的朝廷命官。”
陸司瑤搖了搖頭:“咱們神捕司接下此案后,我立馬去調取了有關秀皇后的卷宗,發現無論是太常寺的史家檔案,還是咱們神捕司自己的案牘庫,都沒有詳細記載,秀皇后是如何薨的。”
“以至于,民間和宮里,一直有傳言,秀皇后是被當今圣上攻入皇城時,賜死的”
“錯了,秀皇后的死,跟我朝圣上沒有一絲干系。”
聶錚瞇起眼睛道:“真正與她的死有關的,正是近日那被殺死的五人。”
“可是唐家三少、和墨公子,在二十五年,不過是一介孩童,他們怎能參與殺害秀皇后?”
“他倆當然不行,但他們的老爹,唐門門主唐萬雄,以及墨尚書,可以。”
“原來如此。”
陸司瑤咬了咬唇,又試探性的問道:“不知這等前朝秘史,聶大人從哪探聽而來?師尊告訴你的?”
“這事兒師尊還真不知道。”
聶錚抬了抬眼皮,“罷了,也不瞞你了,正是本官的忘年之交,東廠劉公公告訴本官的。”
“劉謹?”
陸司瑤美眸陡然變冷:“這老賊不是因為當眾構陷雨督主,被陛下發往詔獄了么?他如何能與你對話?”
“動動你的腦子,陛下與劉公公的交情,能舍得殺他么?”
聶錚聳了聳肩道:“總之,這你不需要多問,你只需要知道,根據劉公公所言,當年參與、密謀殺害秀皇后的,乃是六個人。”
“也就是說。”
“按照兇手之前殺人的時間推算。”
“今晚還會有一個人死。”
“而咱們只需埋伏在那位大人的旁邊,等著那可惡的兇手二人組,上鉤即可。”
“所以,那位大人是是誰?”陸司瑤顫聲道。
“你看你,又急了不是?”
聶錚冷笑道:“你就這么想盡快把這線索,傳給雨淮安那狗閹?”
陸司瑤默然不語。
“行了,今晚你與本官一起行動,哪里都不許去!”
“真兇必在子時前露面!”
“因此,我要讓你親眼見證,師兄緝捕兇手,打敗那靠著萬貴妃上位的狗太監!”
“陸銀衣,這是副司正的命令!可明白?”
“下官遵命。”
與此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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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帝宮以北,慈寧宮內。
血氣方剛的少年郎與身份尊貴的絕美未亡人熟女仍然對峙著。
“太后娘娘,小安子自問,無論是對萬娘娘,還是對您,都是真心一片。”
“一直以來,我為了這份純潔的感情,放下男子漢的架子,在你們的面前,假扮成奴顏卑恭,溫馴柔弱的小奶狗”
“眼下小安子已被迫卷入近日的案件之中,雖說誰是兇手,我毫不關心,但是——”
“我與聶錚的這場破案競賽,不僅滿朝文武注視著,還有萬娘娘,陸司咳咳。”
“總之,我是真不想輸給那狗日的聶公公,以及他背后的劉謹啊!”
“所以”
少年來到鳳榻前站定,托起太后娘娘一條褪去黑絲的雪白豐腴裸腿,溫柔的貼在那肉感不失曲線的小腿上:
“請告訴小安子,關于秀皇后所有的事情吧。”
“那聶錚背后有皇帝、有諸葛神侯,有劉謹撐腰,而小安子”
“只有你。”
“若是哀家迫于無奈,不愿告訴你呢?”
見腹上的邪紋略微黯淡了些,蕭太后語氣也是溫和了許多,并任由少年貼著自己的美腿,沒有掙開。
“那小安子能以你我之間的情分,請求太后么?”雨淮安俊眸閃閃,一臉真摯的道。
“情分”
蕭太后咀嚼著這兩個字,將頭撇向了一邊:“哼,哀家哀家方才不是說得很清楚了么?你我之間的事情,乃是露水樓臺,鏡花水月,作不得真!”
“從此之后,哀家是大夏主母,而你,則是皇族最年輕有為的奴臣子!”
“你我之間,私下不必再見面了!”
說到最后,她聲音略微顫抖,鳳眸亦是紅了。
見少年徑直貼著自己的大腿,一言不發。
她亦是不由有些心疼,取下純金護指,探出柔軟白嫩的玉手,輕撫少年的發梢,柔聲道:
“孩子,哀家的話,你聽明白了么?”
少年并無任何回答。
一如那晚慈寧宮穹頂的初見。
這一刻,雨淮安心頭激顫,喉頭滾動。
并且,果然如他所料!
這位滿口禮儀人倫,外人面前威嚴雍容的太皇太后娘娘,又故意沒穿
并且,他敢百分之百肯定!
對方一定是聽到他進來的腳步聲后,故意褪去了
所以,她哪里是在婉拒自己!
她只是不敢確認自己的內心而已!
她這具散發著無窮母性魅力的豐腴熟女肉體,是分分鐘都期待著自己茶茶濡啊!
想通了這一點后,雨淮安全力運轉秘術內力,那鋼筋鐵鑄般的筋肉鼓起,徹底豁出去了!
他要帶領太后娘娘找到自己的本心,并認識到自己,就是他雨淮安的專屬
他直接將臉a了上去,施展著了一番雨家祖傳的吐納之術。
“雨淮安!”
“你你這少年當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你把哀家當什么女子了!”
“速速退開!否則別怪哀家——”
不知受到了什么沖擊,上一秒還威儀肅然的蕭太后,瞬間鳳頰潮紅,隨著曲線豐腴的鳳軀,劇烈的晃動著,那堪稱偉大的傲人,亦是規律的上下彈動,化成各種誘人的形態
雨淮安亦是果斷起身,施展天人秘術,準備為太后祛毒!
這一次,他要行,古今天下從未有人膽敢行過的——大膽逆天之舉!
為太后祛除喉中的蛇毒!
“長長長長長!”
全力催動之下,宛如言出法隨,身上寶具迎風見長,竟然直接“啪”的拍在了太后娘娘高貴的鳳顏之上!
“天吶,這少年竟然”
仿佛見識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蕭如媚鳳眸瞪得溜圓,臉上的恐懼與羞赧同時達到極致!
“要不就最后寵他一次吧”
腦海中出現向少年妥協的聲音。
她漸漸閉上雙眸,并挺起高挑傲人的身軀,仍由少年擺弄。
然而,最后的理性,終究還是讓她清醒了過來!
“你這可惡又不知羞的小小混蛋!哀家不能再縱容你了!”
蕭太后鳳眸陡然睜開,《九陰姹女功》運行到極致,雙掌交叉,擋在胸前,隨即,猛的拍出!
轟叱!
恐怖雄渾的陰煞之力,讓即使沉浸在某種情緒中的雨督主,亦是不敢怠慢,身形朝后面一閃。
“抱歉!太后娘娘,是小安子僭越了”
他趕緊俯身下拜,承認錯誤。
“哼。”
蕭太后冷哼一聲,不敢直視少年,將緋紅的鳳顏調向一邊,一雙瑩白豐腴的美腿,翹在一起,擋住了雪景,
“雨督主。”
“哀家最后警告你一次。”
“哀家可不是萬貴妃那等銀蕩下劍的女子!你下次若敢再犯,哀家定然”
她這番狠話尚未說完。
跪在鳳榻前的少年,卻再度起身,并甩著頭,朝她一步步走了過來!
“你你還想作死么?”
蕭如媚偏過頭去看了一眼,臉頰瞬間再次變得火紅。
“不,太后娘娘誤會了,小安子只是想糾正您一件事情。”
“什、什么事?”
雨淮安徹底放下所有偽裝,挺直腰身,一臉傲然的道:“在與小安子相愛的氛圍里,太后娘娘您啊,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燒”
“滿嘴污言穢語!掌嘴!”
似乎預料到少年會說什么,蕭如媚鳳頰更紅了,連忙打斷對方。
與此同時,正要抬起手掌,輕輕掌摑少年,以示懲戒——
下一刻,
腹部再度傳來讓人通體酥麻,無法遏制的灼熱之感!
她怔怔的低下頭。
只見腹部上的半朵邪紋,再度被激活亮起!
“雨淮安你你這胡作非為,毫無廉恥的少年郎!哀家哀家錯看了你!恨煞了你!”
“快快平息這該死的邪紋啊啊啊!”
蕭太后鳳頰潮紅,飽滿豐腴的鳳軀不斷痙攣,那威儀漂亮的鳳眸,亦是出現一陣又一陣的迷離!
然而她嘴上雖然怒斥著,一雙嬌艷欲滴,宛如成熟水蜜桃般的朱唇迷醉的嘟起。
“太后娘娘,請相信,接下來的一切皆為純愛。”
雨淮安掌心凝聚著異術炁流,加劇催化著邪紋,一邊施展身法,迅速突進至鳳榻之內!
而后,宛如抱著閨女噓噓般,大膽妄為的雙手托起太后娘娘的臀兒,放在了強大的支撐上,并面向墻上的武帝畫像
一番內力祛毒之后。
雨淮安貼在太后娘娘香軟雪白的后背,溫柔的注視著她那雙迷離陶醉的鳳眸:
“太后娘娘,說出小安子最想聽的話好么?”
“唔嗚嗚,哀家哀家是雨督主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