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在?”
“請問,這下小安子能證明自己對皇族的忠心了么?”
雨淮安擦了擦嘴。
看向癱軟在鳳榻上,一雙肉感白膩美腿,大大的分開,美眸迷離,仿似仍沉浸某種情緒中的皇族主母。
心中泛起不屑的冷笑。
開什么玩笑!
貼貼玉足
若是進宮之前,他還真會猶豫一下。
這五年來,他在萬貴妃的石榴裙下,將這項技藝可說是練得爐火純青!
平日里蘇青青白絲嫩足,他也是沒少拿來練手不對練嘴!
不僅如此。
如今的他,擁有自帶魅惑效果的滿層口技。
搭配太皇太后體內的媚毒,自然是使得后者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不過話說回來”
“真是香甜可口呢”
雨淮安抿了抿唇,見后者毫無反應。
趕緊輕手輕腳的爬上了鳳榻。
見少年靠近。
太皇太后蕭如媚這才反應過來,隨即坐起身子,臉頰通紅的怒斥道:
“狗奴才!好大的膽子!哀家的繡床也是你能上的么?下去!”
說罷,她抬起一雙美足,便要踢向少年的腹部,但隨即想到了什么,卻又忍住了。
“好的呢,太皇太后。”
雨淮安表面恭順下床,心中卻是不住腹誹。
tnnd,老女人拿了甜頭,過河拆橋是吧?
擱這cos球王呢?
層層帷幔之中,狹小而曖昧的空間內。
兩人一坐一站,都是默不作聲。
方才親密互動的一幕幕,不受控的在兩人腦海中徜徉開來
鳳榻之上。
蕭如媚雙手掩面,宛如小女人般抱緊了雙膝,神色懊悔。
內心更是涌起一陣陣可恥難言的背德之感。
「哀家我這是怎么了?」
「即使是身中蠱毒,我也應該能控制自己的意識!怎會任由這少年胡作非為?」
「要知道方才我那孫兒皇帝還在外面!這慈寧宮的大殿上,還掛著先皇武帝的畫像啊!」
「而我,身為皇族大家長,肩負武帝重托的天降玄女,竟然對著一個乳臭未干的晚輩還是一個太監!露出了那般可恥的姿態!甚至到了最后那一刻,還宛如恬不知恥的豚犬般,抬起腿對著他」
「此事若是泄露出去,皇帝會如何看我?宗務院那幫牛鼻子又會如何針對我?就連青青、劍漓這些皇族晚輩,只怕都瞧不起我這個老祖宗了吧」
蕭如媚越想越是悔恨痛苦,忍不住用余光偷偷看向旁邊的少年。
果然看見他的蟒袍上,沾染著些許晶瑩的物事。
而那些,正是她的
“哦,沒關系的,太后娘娘。”
雨淮安亦是察覺到了對方的目光,一本正經的擺了擺手:“小安子回去讓尚衣監清洗一下便成,甚至都不用清洗呢。”
“無論如何,這都是太后娘娘對小安子這個家奴布施的恩澤雨露。”
平心而論。
他也是萬萬沒想到!
這宮里除了萬貴妃之外,還有著一條小鯨魚!
另一邊,聽了少年的話。
蕭如媚臉上羞憤更甚,當即抬起手掌,運轉《九陰姹女功》,掌心凝聚雄渾霸絕的吸力,對著少年的后背,一掌拍去!
“膽大妄為的狗奴才!還敢胡言亂語!”
「好恐怖的吸力!倒是不比我的北冥吞天功遜色!」
感受到后方傳來的強大吸力,雨淮安心中迅速思索了一番,并未選擇掙脫,而是任由身形被對方吸入懷中!
是的。
雖說蕭如媚這位無上大宗師出手,勢如雷霆。
但他這第四重的武帝神瞳,并未洞察到一絲一毫的殺氣!
果然如他所想。
隨著整個人雙腳離地,飛入鳳榻之上。
他后背便是感受到了什么柔軟彈性的物事!
側目一看,整個人已然置身于太后娘娘的藕臂之中!
沒想到自己甚至都下不了狠心暴揍這少年一頓,蕭如媚神色痛楚,咬唇問道:
“雨淮安!哀家方才方才不過是讓你行吻足之禮,你!你說說!你為何膽大妄為,擅自親吻哀家的”
“因為小安子拒絕不了人間至臻完美的小雪。”
雨淮安坦然道。
“這跟雪有何關聯?”蕭如媚不解。
“咳咳,是這樣的,小安子自認為單是吻足之禮,不足以讓太皇太后看到,小安子那顆愿為蘇家皇族,赴湯蹈火的赤膽忠心,于是便果斷的”
“舔哦不,貫徹到底了。”
“不必多言了!”
似乎不愿直視少年,蕭如媚將羞紅的臉蛋,扭向了另一側,咬牙切齒道:
“你知道嗎,雨淮安,伱得慶幸自己是個閹人,否則”
“否則會怎么樣呢?太后娘娘要殺了一心服侍皇上與諸位娘娘的小安子么?”
雨淮安俊眸閃閃,故意擺出一副白蓮花的無辜狀。
“我”
余光瞥向少年一副心碎純真的樣子,蕭如媚咬牙半晌,竟是說不出那決絕的狠話。
驀地,她頹然揮動鳳袍衣袖,
“罷了,雨淮安。”
“哀家希望你永遠記得,你方才的誓言,永不背叛蘇氏皇族。”
“倘若有一日,你真的成長為禍國殃民,欺君罔上的大奸臣,哀家自會出手,取你的狗命!可明白?”
“小安子謹記太皇太后教誨!”
見對方表情冷肅,雨淮安亦是儀態端正的俯身下拜,也算是給雙方一個臺階下。
“好,那么你滾吧。”
說到最后一個毫不客氣的“滾”字時,太后娘娘的聲音,卻出奇的溫柔。
雨淮安好奇的抬頭望去。
只見對方正偷偷的側過臉來,一雙威儀漂亮的鳳眸,凝視著他!
剎那間,兩人四目相對。
蕭如媚仿佛觸電一般,臉頰再次變得通紅,并完全轉過了身子。
雨淮安卻是不以為意。
一雙俊眸仍然毫不顧忌的望著對方的背影。
準備將這道迷人的倩影,銘刻進腦海里。
畢竟,下一次見面還真不曉得是什么時候了啊。
“大,是真的大啊。”
“單單是從背面望去,竟然能瞥見誘人的半圓弧形這莫非就是青青未來的完全體?”
雨淮安感慨了一番,隨即快步離去。
剛踏出慈寧宮,只見外邊風聲狂嘯,星月黯淡,似乎便要下起暴雨。
雨淮安正要施展身法,快速離去。
卻聽一道仿若溫柔慈母的低沉御姐聲,幽幽傳來:
“這天仿似要下雨了,你坐哀家的鳳輦回后宮吧,”
聽到這個聲音。
雨淮安瞬間喜形于色,對著大殿內遙遙一拜:
“小安子多謝太皇太后厚愛!”
穩了!
這一波必然穩了!
此刻,雨淮安有種強烈的預感!
是的。
今晚第一次私會便觸發田小雪
那么下一次,便是直接抬起她那雙肉感雪白的美腿,狠狠地
與此同時。
后宮鏡湖旁的總管小木屋邊。
神劍山莊的易公子,與祺貴人經過幾輪交鋒,對決也是進入了白熱化。
月光下,易公子持劍傲立虛空,目光冷傲,身形巋然,似乎穩操勝券。
而反觀祺娘娘,雖渾身并未有一絲傷痕,但氣機紊亂,已是落了下風。
“好你個狗男女。”
祺貴人背負雙手,渾身真氣滌蕩,杏目生冷的道:“你倆隨師尊入宮后,觀察到今晚仲秋盛會,這鏡湖旁沒有侍衛值守,因而犯上作亂,到底意欲何為?”
“意欲何為?這不很簡單么。”
易長空眸光冷冽,手持一柄熒光閃閃,宛如水滴灌注而成的晶瑩寶劍,“咱們的目的,從頭到尾,便是你,祺娘娘。”
“我?”
祺貴人微微蹙眉。
“不錯,正是祺娘娘師姐你。”
一旁的云笙出聲道:“從那一日,你化妝成西廠小太監,隨著那位西廠雨督主,在城門口迎接師尊時,我便看出來,你與那雨督主私交匪淺,那種親密的眼神,絕對騙不了人!”
“我與雨淮安本宮與雨督主私交確實不錯,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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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貴人臉頰微微一紅,隨即挺起腰桿,冷冷的質問道。
“笙兒,還是讓我來說吧。”
一旁的易長空接口道:“祺貴人,本公子想用你的命,向雨督主換一個人。”
“誰?”沈鈺祺皺眉。
“我的父親,前任神劍山莊莊主,易乘風!他老人家二十五年前,被那狗閹姜武年設伏所擒,關在了西廠最底層的死牢!”
“嘖。”
沈鈺祺柳眉一挑,咂了咂嘴,“正如你所說,都二十五年過去了,你那老爹恐怕早就死在了西廠大牢,易公子又何必煞費苦心?再者——”
“你可知,你此番喬裝成飛仙島弟子,隨我家師尊混入皇宮,劫獄救人,若事情敗露,不僅你神劍山莊難逃朝廷清算,云笙,乃至我飛仙島都要被你所累!”
“你啊你,為了一己私欲,不顧身邊人的安危,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被對方一通訓斥,易公子臉上也是青一陣,白一陣,怒而咬牙道:
“八婆!你給我閉嘴!”
“我本公子從來就沒想過連累任何人!尤其是云笙!”
“待我救出我父親后!我自會向朝廷謝罪!與他人無尤!”
“你這愚不可及的蠢材,云笙將來嫁給你,簡直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祺貴人又氣又好笑:“你好好想想,潛入皇宮,挾持后妃,劫走朝廷要犯,這等罪過!是你易長空一個人當得起的么!”
“云笙!這家伙不曉事,你也不懂么?”
說著,她恨鐵不成鋼的看向一旁神色凄楚的師妹。
“師姐,云笙又何曾不知,此行千難萬險,干系重大呢?”
云笙眼眶通紅的道:“但云笙沒有選擇,因為我的一位很重要的長輩,也關在西廠,我祖母臨終前留下遺言,讓我定要找到他”
“啊?”
這下輪到祺娘娘震驚了,“這、這事兒怎么從來沒聽你說過?”
“當然,云笙十歲那年,相依為命的祖母便過世了,從此身無所依,幸得師尊抬愛,得以拜入飛仙島。”
云笙道:“師姐,我與易師兄此番來意已決,你不要再掙扎了好不好?你你是打不過現在的易師兄的,我們也不想傷害你!”
“狂妄!”
沈鈺祺咬了咬牙,神色更加慍怒了:“他易長空天驕榜排名第十二,我第九,他憑什么打得過我!?”
“噗嗤。”
一旁的易長空冷冷笑出聲來:“都什么時候的老黃歷了,還擱這吹呢?祺娘娘?你不會真覺得,在宮里養尊處優兩年的你,打得過如今已入宗師,修成《神劍八訣》第七重的本公子吧?”
說到這,易長空陡然拔劍出鞘,眼神愈發凌厲:
“事到如今,本公子也不藏拙了!
“今年年底最新的天驕榜一出,祺娘娘便會看到,本公子腳踩包括你在內的十位天驕,登頂天驕榜單第二!”
“噗。”
沈鈺祺冷笑,“不過是步入宗師初境罷了,看你小子能得!方才本宮故意藏拙試探你底細,你倒是當真了?”
說罷,運轉體內真力,強大的氣機迸射而出!
赫然也是一位宗師初境!
“師姐你”
云笙看得呆了:“你不是在先天極境原地踏步多年,難以突破么?怎么今年忽然就難怪我方才打不過你,原來你的修為,已入四品!”
沈鈺祺挑了挑眉,一張嬌美的瓜子俏臉頗有幾分驕傲:“正如你方才所說,本宮得以有高人在旁指點,傳道授液。所以,如此努力,也才先天中境的你,羨慕么?”
“而你這廢物未婚夫,他自個兒倒是借由家族資源,入了宗師,可是完全幫不了你什么呢。”
云笙神色黯然,卻是不置一語。
“八婆!休得挑撥離間!”
一旁的易長空勃然大怒,仗劍而起:“本公子,今日便要拿你這天驕第九開刀,祭我登頂第二之路!”
“笑死人了,第二名還叫登頂?”
面對真氣暴走,火力全開的神劍山莊少莊主,沈鈺祺卻是一臉輕蔑:“你這么有自信,干脆說自己能拿下榜單魁首,傲視大夏武林算了。”
“你”
易長空俊臉一紅,怒道:“八婆!你少揶揄本公子!第一名那怪胎!誰能自言撐得過她三招?她若非年齡不夠,都能上《龍虎榜》鎮壓那一幫老宗師了!”
“好了好了,易公子,你此番既然隨著我家師尊見證了仲秋盛宴,想必你也知道那位雨督主的手段了吧?”
感受到對方恐怖的劍意,沈鈺祺繼續奚落對方,試圖瓦解對方戰心:
“你覺得你跟唐家三公子、朝廷神捕司聶大人比又如何?他們可都是雨督主的手下敗將,就憑你,能接住他一劍么?”
“閹人歷來不配上榜單!何足掛齒?八婆少聒噪,乖乖臣服吧!”
「劍舞月華!」
易長空渾身劍意勃發,那柄如水如幻的神劍,仿佛如月光連成一道,揮灑出漫天的劍影光華!
“好家伙!神劍八訣竟還有這等詭邪的劍招?”
望著漫天席卷而來的月光劍刃,沈鈺祺不敢硬接,當即運起飛仙島的“采蓮步”,連連閃身后退!
沒退幾步,卻是撞到了一個堅硬結實的胸膛!
這熟悉的觸感
沈鈺祺美眸瞪大,俏臉漸漸浮現出一抹驚喜之色。
轉過頭一看。
映入眼簾的是一襲華麗而熟悉的蟒袍!
那個讓她又愛又恨,手段通天的無敵少年,還是來了!
“雨淮安,你你”
看著月光下,少年那宛如天神般,無瑕如玉的臉龐,祺娘娘臉頰紅紅,朱唇開開闔闔,卻是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乖,一邊歇著去,接下來,交給本督。”
雨督主揉了揉祺寶寶的腦袋,對著她溫柔一笑后。
這才目光凌厲的看向上空。
只見高空之上,那劍意勃發,揮舞著萬道月光劍刃的易長空,亦是神色一驚,楞了幾秒后,咬牙道:
“雨督主!你來得正好!”
“你雖不入百曉生榜單,但終究也是能壓唐家三少、聶錚一頭的頂尖天驕!今夜,本公子便踩著你的名頭,一戰揚名!”
說罷,他并不急著施放劍訣,而是壓榨丹田,將周身內力激發到了極致,借由強大的劍意,灌注入劍鋒之上!
這一劍,已然用盡了他十二分的真力,以及神劍山莊至高傳承的劍術奧義!
自問便是宗師極境,半步無上,也可一戰!
“很好,很有精神。”
看著全力以赴的神劍山莊少莊主,雨督主卻是面帶微笑,雙手負在身后,不閃不避。
他甚至都沒有出劍的意思。
他此刻只有滿滿的寂寞。
高處不勝寒啊。
當今武林年輕一輩,還有誰,堪與他一戰呢?
看來,以后只能找劉謹這種舊時代的老殘黨打一打,才能檢驗現在的實力了啊。
一聲嘆息后。
雨督主不急不緩的抬起一根手指。
無雙劍匣——開!
咔嚓——
一道機關悶響傳出。
一柄如云似霧的長劍,破空而出!
赫然便是內蘊的十三柄神劍中,第一劍——云梭!
隨著雨督主修長的食指所指。
云梭神劍夾雜至陽霸烈的劍力,破空而去,不偏不倚的射入對方看似恢弘雄渾的劍勢中,最薄弱的一個微小奇點!
一陣清靈的破空劍鳴后。
萬籟俱寂。
天地間的一切,歸于靜謐。
易長空拼盡畢生劍意,施展出的漫天璀璨的劍刃月華,竟是一瞬間被全部摧滅了!
“看到了么,易公子,這便是你跟本督差距,亦是”
“天與地的距離。”
雨淮安神色漠然,手指一動,召回云梭神劍,全程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這”
“好恐怖的劍道造詣!”
“這完全是劍道境界的碾壓!”
一旁的飛仙島二姝,祺貴人與云笙,望著月光下閑庭信步的少年。
美眸愕然,內心震撼至極!
“雨督主!先前咱們在城門口見過一面,您還跟云笙打過招呼,您還記得么?”
見那位在仲秋盛宴上,制霸全場,名震天下的少年西督,朝著未婚夫走去,云笙亦是咬了咬唇,一個箭步擋在了前面,美眸乞求的看著對方。
“是,本督記得你。”
完全無視身后祺寶寶幽怨的目光,年輕俊美的西廠副督,托起云笙雪白無瑕的幼態俏臉,并用手將她發髻上的藍色絲帶,取了下來:
“尤其是這藍色絲帶,本督過目難忘。”
雨淮安目光感慨的道。
“狗閹!放開我家笙兒!本公子——”
“要你的命啊!”
見自己都從未摸過小手的圣潔未婚妻,被閹人如此觸碰身體,一旁的易長空顧不得剛剛破功,雙目血紅的沖了上來!
然而,對方不僅完全當他這個苦主不存在
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捧起未婚妻的小臉,身形慢慢貼近,似乎是想
“易公子,看好了。”
“云笙,是這樣用的”
易長空:!!!
祺貴人:凸(艸皿艸)
(ps:大家可能忘了云笙這個人物了,在72章主角城門口迎賓的時候提到過,尤其是她的藍色絲帶,這個是她很重要的身份線索,下面會揭露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