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雨淮安?”
蘇劍漓聽出了身后少年的聲音,臉頰“唰”的變得通紅,怒斥道:
“你這奴才,好大的膽子!眾目睽睽之下,冒犯皇女”
“本宮可不是青青那丫頭會縱容你!立刻立刻松手!”
“不。”
雨淮安并不打算撒手,反將寬大的蟒袍披風完全將少女窈窕的身子包裹住:“在臣看來,三公主跟四公主并無區別,你們啊,都是”
說著,感受著這位清冷公主吹彈可破的白皙柔嫩肌膚,雨淮安亦是情難自已,攬著她的纖腰,一邊鼻尖貼近了她白皙的后頸:
“都是需要被真心呵護的女孩子啊。”
“啊”
聞言,蘇劍漓一怔,櫻微微開啟,發出一聲輕吟。
而后,她臉上的慍怒漸漸消失,羞赧的紅暈遍布雙頰,內心泛起前所未有的悸動!
她緊握長劍,試圖劈退少年的玉手,亦是凝滯在了空中。
與此同時。
下方的廣場地面上,傳來一眾武林人士的聒噪議論聲:
“啊這上面什么情況?”
“這少年郎是誰?怎么跟公主殿下抱起來了?”
“哎,可憐徐少主,剛死于未婚妻劍下,未婚妻便跟別的男人抱起來了!”
“害,管那么多嘛,月圓之夜,俊男美女,多養眼啊!本公子愛看!”
“我也是!親一個!親一個!”
“聒噪。”
剛剛加載了系統獎勵的二十年異術經驗包,晉升六品異術士的雨淮安,掌心運轉先天玄炁,釋放出一團雨云幻象,遮住了眾人的視野。
與此同時。
趁著蘇劍漓發呆的空隙,他一腳將地上徐少峰的尸首,踢給了遠處房檐上,伺機而動的西廠矮腳虎哈懷勒等人。
“好了。”
“三殿下,這下沒有人打擾咱們了。”
“咱們來說說心里話吧。”
雨淮安再次貼近,對著這位劍漓公主雪白的耳垂,柔聲說道:“今日托三殿下的福,淮安得以完成陛下交付的任務,將近日犯下連環命案的真兇徐少峰逼了出來,因此”
“若是日后三殿下有需要的話。”
說到這,感受著這位三殿下白裙下冰涼柔軟的部觸感,雨淮安亦是心中蕩漾,鬼使神差的用咬住了她的耳垂!
“床”
他這個突如起來的舉動,讓冷若冰霜的少女劍修,嬌軀一顫,紅透的臉頰上,一雙銳利的美眸竟是出現了幾分迷離。
“你你這狗奴才!”
蘇劍漓竭力抑制心跳,咬冷斥道:“休得想以這些花言巧語迷惑本宮!本宮可不是青青這種不諳世事的小丫頭,本宮年少離宮,行走江湖,不知見過多少像你這種巧舌如簧之人!”
說著,她再次抄起長劍,徑直橫在了少年的脖頸上,柳眉冷豎,呵斥道:
“雨淮安,本宮看在青青的面子上,給伱最后的機會,退后一步,并為你的失禮,向本宮磕頭謝罪!”
“哎。”
雨淮安苦笑一聲,不緊不慢的退后了一步,卻是并沒有道歉的意思:“三殿下,便是這么對待你劍道上的良師益友的么?”
聽了這話,蘇劍漓那凌厲的美眸,陡然凝滯住了。
的確。
她心中很清楚。
早在十五歲那年,她便將蘇氏皇族的《冷月劍》與師門天劍宗的劍法結合,悟出了獨屬于自己的劍道。
再之后,無論是天劍門那位劍圣師尊,還是皇族的長老們,對她劍道上能提供的幫助,越來越少。
她的劍道進之路,亦是陷入了瓶頸。
正是先前在明月宮外,與這少年的對決中,他隨口而出的幾句話,讓她恍然大悟,打破困擾已久的玄關桎梏,劍道造詣再上層樓。
毫不夸張的說。
若無這少年的指點,她真不一定能打得過,位列《宗師榜》的師兄!
想到這,她黯然的低下頭去,收起了劍,輕啟朱:“雨淮安,你走吧,本宮原諒你這次的冒犯了,但是——絕不可有下次!”
“好好好,只要三殿下內心無恙,做臣子的便放心了。”
雨淮安卻是毫不為意的笑了笑,并貌似恭順的躬了躬身:“多謝三殿下寬宏大量!”
反正從他方才貼近這位三公主的嬌軀,感受她的柔軟蜜開始。
他便作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是的,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
高冷皇族天驕女劍仙?
要知道。
上一次一口一個狗奴才的祺寶寶,已然甘心沉淪于他的車法,變成了隨意拿捏的
“斯人已逝,還望三殿下珍重。”
對著月光下那道孤單清麗的身影,最后道別一聲后。
雨淮安身形鵲起,從高聳入云的武帝閣上,一躍而下,落入人群的大后方。
“傻丫頭,還在發呆呢。”
雨淮安了妹妹綾兒的小腦袋。
“咦,哥哥什么時候下來的?”
雨綾兒美眸呆滯的看著上一秒還在跟三公主親密交談,忽然出現在眼前的兄長。
“別管啦,收工走人。”
“啊咧?哥哥,咱們要去哪呢?”
“聶錚身死,世子獲救,兇手徐少峰伏法,這案件終究算是由我西廠告破了。”
雨淮安一臉感慨的說著,托起妹妹可愛致的小圓臉道:“走吧,哥帶你去向皇帝老兒討功。”
“你不是想跟隨那位遠在南疆的“護國天女”二殿下么?為兄幫你在神凰軍,謀一份好差事。”
“啊?”雨綾兒先是一怔,而后重重點頭:“嗯!都聽哥哥的!”
自曝兇手身份,坦言為秀皇后報仇,而犯下諸樁案件的徐少峰,就這樣死在當朝三公主的劍下。
此事很快發酵,引起了軒然大波。
無數民間武林人士聚集在武學監內,猜測著其中貓膩,遲遲不肯離去。
直到半個時辰后,鎮守在外圍的禁軍,架起大炮弩機喊話清場,人群才緩緩退去。
不過今日武學監的一系列變故,包括秀皇后當年冤案的曝光,實在太過驚世駭俗,這一夜,整個帝都的百姓,包括皇宮里的王公貴族們,皆是無眠。
雨淮安歷來不愛管閑事,命哈懷勒等人,將徐少峰的尸身帶回西廠后。
便打算實現先前對妹妹的許諾,帶她去城南吃個小火鍋,再進宮面圣。
兄妹二人來到武學監鄰街的小巷中,卻是偶遇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不對。
確切的說是兩個。
因為躲在藍韻身后,穿著斗篷外衣,戴著面紗,只露出一雙秋明眸的少女,他亦是認出了其身份!
赫然便是那一日,潛入后宮鏡湖邊,刺殺他的綠裙少女!
“嘖嘖,這么巧啊,藍公子。”
雨淮安示意妹妹退后,目光冷厲的打量著仍然女扮男裝的榜一少女,“今晚武學監內,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藍公子竟然沒親臨現場么?真是可惜了。”
“嘖,雨公公這話說得。”
面對這位風頭正盛的新晉朝廷天驕,藍韻輕搖折扇,白皙俊秀的臉蛋上,滿是從容恣意:“本公子來這帝都游玩,只對各大教坊司里貌美的姑娘感興趣,至于其他的,一概懶得理會。”
“公子”
聽了這話,身后裹得嚴嚴實實的少女,美眸黯淡,似乎頗為心傷。
“嘖,看來藍公子您的侍女,對您方才這話,很是感到傷心呢。”
雨淮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后方的綠裙少女,又道:“如果本督沒猜錯的話,藍公子此刻應當剛從世子府趕來。”
聽了這話,藍韻臉上的笑意陡然僵住,目光一閃,沉聲道:“雨督主,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雨淮安笑道:“如今,徐少峰已攬下所有罪責,本督不妨跟藍公子打開天窗說亮話。”
這話一出,藍韻與小蝶對望一眼,心中俱是一震。
“后邊這位姑娘何必隱藏?”雨淮安笑道:“當初你敢混入后宮刺殺本督,如今與本督正面相對的膽量都沒了么?”
“也罷。”
眼見對方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藍韻美眸亦是一冷,嫣紅的朱掀起一抹危險的弧度:“小蝶,看來雨督主今日要與咱們不戰不休了,無需隱藏了。”
“是,公子。”
小蝶應了一聲,走上前來,褪去了寬大厚重的斗篷,露出了綠裙掩映下,窈窕纖瘦,上圍卻極其傲人的嬌軀。
“哼!真的是你這女人!那一日便是你刺殺的我哥哥!”
雨綾兒怒聲低吼了出來。
“無妨。”
雨淮安朝妹妹擺了擺手,依舊保持著笑容道:“坦誠相見,乃是好事,但咱們卻是沒必要做敵人,至少暫時沒這個必要。”
“雨督主這是什么意思?”藍韻收起折扇,眼中警惕之意更甚。
雨淮安悠悠道:“本督已然查明,近日這五樁殺害朝廷要員的冰封詭案,并非是由一人完成,你們啊,是一個團伙。”
“甚至本督敢肯定,你,徐少峰,以及其余不知名的兇手,你們甚至都互相不認識,是么?”
聽了這話,藍韻渾身一震,冷聲問道:“雨督主,這是在套我話?你可有證據證明本公子與那幾樁命案有關?”
“噗。”
雨淮安冷笑道:“我與藍公子走心,藍公子卻處處設防,難不成,真要本督請你去西廠大牢走上一遭,你才愿意承認?”
一旁的小蝶俏臉一沉,護在了自家公子身后:“狗太監!那一日那一日是我刺殺的你!那又怎樣!這一切跟我家公子無關!你有什么沖著我來!”
聞言,雨淮安心中不由一蕩!
甚至顧不得妹妹在側,車輪秘術,都有些不受控的發動了!
沒辦法!
這丫頭的話太特么惹人遐想了啊!
試想一下,若是某一日,他雨某人真的將這位女扮男裝的藍公子做成了泡芙,那這喚作“小蝶”的丫鬟,豈不是哭著求著,幫助自家‘公子’承擔部分火力?
這時,雨綾兒亦是沖上前來,擋在了哥哥的身前。
眼見小胡同里,三女一男,氣氛越來越奇怪,雨淮安劍眉一挑,“好了,言歸正傳。”
“藍公子,你可以不承認。”
“你只需要知道,本督對具體有哪些人,參與了復仇案件,沒有絲毫興趣,如今徐少峰站出來,承擔了一切,這便是最好的結果。”
“至于你,藍公子。”
“接下來為秀皇后超度祈福的金曇法會,你們想搞什么大事情,本督一概不管。”
“但今夜,希望你和這位小蝶姑娘老實一些,因為”
“本督要面見皇帝,了結此案,懂這意思么?”
說到最后,雨淮安眼神中亦是流露出幾分肅殺之氣。
“多謝雨督主提醒,本公子今夜打算去湖邊走走,除此之后,暫無別的想法。”
藍韻擋住了想要放出狠話的小蝶,笑容可掬的對著這位深不可測的少年督主,施了一禮。
“很好,能屈能伸,蟄伏而動,這才是武林第一天驕的做派。”
雨淮安目露欣賞的點了點頭,又拱手道:
“本督有種預感,藍兄與我之間遲早會有一戰,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這一戰,發生在特別的地方。”
“特別的地方?”
藍韻微微一怔,隨后露出戲謔笑容:“比如今日徐少主與三公主比劍的武神閣上?”
“咳咳,這個日后再說了,告辭。”
時候已不早,雨淮安牽起妹妹的手,大喇喇的繞過二人,朝胡同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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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了藍韻有些發澀的聲音:
“等一等。”
“藍兄還有何事?”
雨淮安微微偏過頭,看向月光下,即使身著男裝,依然有著一種超出別的華美的藍韻。
“咱們之前是不是在哪見過?很多年之前。”
不顧一旁小蝶的阻攔,藍韻咬了咬,上前一步,臉頰微紅的將心中的疑惑拋了出來。
“咦。”
聽了這話,雨淮安亦是渾身一震,認真的打量著眼前的男裝大佬。
這雙英氣而不失秀美的新月蛾眉,眸底略帶淡藍的美眸,以及小巧卻高挺的瓊鼻
竟真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
他瞇起眼睛,嘴里低喃道:“彼時彼刻”
“恰如此時此刻?”藍韻亦是心頭一顫,腦海中那念念不忘的溫暖大哥哥的樣子,陡然重合在這位少年督主的身上。
不過,她卻仍是不敢相信!
或者說不愿相信!
豪氣云,義薄云天的歸云伯伯之子,怎么會是一個可惡的西廠閹人呢?
“公子大抵是看錯了。”
“江湖再會。”
思索了片刻,雨淮安見時候不早,徑直牽起妹妹的手,直奔皇宮
慈寧宮,太后寢殿。
鳳榻之上,一條包裹著黑色綾羅絲襪的美腰探了出來,踩在了獸絨地毯上。
緊接著,帷幔洞開。
一道頭戴鳳冠,身量極其高挑的豐腴飽滿倩影,緩緩走了出來。
她的身軀散發著難以言喻的成熟韻味,宛如成熟的蜜桃般,以至于僅僅只是邁著一雙黑絲美腰走向窗邊,那渾圓飽滿的部,與傲人的雪白,微微顫動,撩人心弦。
今夜,帝宮的上空,煙花絢爛,偶有圣獸苑的祥瑞飛禽掠過天際,發出高亢喜慶的獸鳴,熱鬧至極。
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在為某人慶祝一般。
“雨淮安,你這莽撞少年,今晚可成功了?這些煙火是否為你而賀呢?”
蕭如媚站在窗欞前,眺望夜空,鳳眸之中,滿是擔憂。
“回稟太皇太后!有消息了!”
就在這時,一名年近六旬的貼身老嬤,興沖沖的闖了進來。
蕭如媚神色一震,隨即道:“秋娣,速速說來。”
老嬤道:“回稟太皇太后,雨督主今晚成功偵破了近日皇城內的連環詭案!如今兇手徐少峰已經伏誅!他的同黨也被雨督主盡數拿下,不僅如此,雨督主還救下了武學監陳王爺的世子!”
“此時此刻,陛下正親自在御花園里,為雨督主舉辦慶功宴呢!”
老嬤一邊說著,指向窗外:“您瞧!這夜空上的祥瑞之景,皆是天子特意為雨督主慶賀所布置的呢!當真是圣恩浩蕩,皆大歡喜啊!”
“好好好,如此甚好。”
蕭如媚點了點頭,嘴角亦是浮現出難以察覺的欣慰笑意。
不過下一刻,不止想到了什么,她鳳眸中卻是多了幾分哀怨。
“太皇太后,您這是”
那秋娣老嬤跟隨了這位帝國主母一輩子,瞬間看出了后者的心思,試探的道:“太皇太后,要不要奴婢去御花園,跟雨督主知會一聲,讓他晚些來慈寧宮,跟您親自述職?”
“不必了。”
蕭如媚搖頭道:“慶功結束之后,那少年自會眼顛眼顛的跑去后宮,服侍他的萬貴妃,哀家在他心中,又算得了什么呢?你退下吧,哀家想一個人靜靜,今夜不許任何人打攪。”
“是”
老嬤聽出了主上言語中的幽怨之意,還想安慰些什么,卻終究不敢冒昧,跪安退下。
偌大的寢殿內。
除了花盆中栽種的奇異花卉,便只剩下孤單寂寞冷的太后娘娘一人。
驀地,她落寞的回到了鳳榻之上,介于御姐與熟女之間的絕美鳳頰,陡然泛起些許紅暈。
緊接著,她彎下傲人的上身,探出玉手,輕車熟路的從床底,索出了一柄靈脂打造的奇異物事。
看著這神奇的寶具,感受著上面熟悉的氣息。
帶著某種隱秘的期盼,等了一夜的未亡人太后,褪下純金護指,一雙白嫩酥手合攏,把玩、盤弄著寶具。
她臉頰越來越滾燙,雙手摩挲得亦是愈發快速。
到最后,竟是鬼使神差的放在了豐潤的邊,想要
就在這時。
一道略微有些發顫的少年聲音傳來:
“太后娘娘!等等!請沖著小安子本體來!”
“嗯!?”
聽到這個聲音,身為當世級強者的蕭太后,竟是渾身一顫,那寶具從她雙掌中滑落,墜入豐腴感的黑絲大腰腰之間。
“雨淮安,你你在外面多久了?”
蕭太后合攏美腰,看向忽然出現在窗邊,挺拔頎長的少年身影。
剎那間,她的鳳眸之中,同時閃過驚詫、震駭、慌張、驚喜的復雜情緒!
“不敢有瞞太后娘娘,小安子亦是剛剛趕來,否則的話,如何逃得過您的感知?”
雨淮安“嘿嘿”笑著,徑直走了過來,跪在了那雙黑絲包裹的熟女美腰前:
“雨淮安幸不辱命,今夜將兇手團伙一網打盡,成功結案!”
“好好好,哀家亦是聽說了。”
蕭太后點了點頭,卻是不敢直視少年的雙眼:“你你起來說話吧。”
“諾!”
雨淮安緩緩站起身,朝著鳳榻上的熟女美人靠近。
因為有過之前無數次的試探,這一次,他直接俯下身子,一邊大膽的摩挲著帝國主母的黑絲腰,一邊將頭埋入那散發著母魅力的偉大傲人之間。
運轉家傳吐納術,深深呼吸了一番。
“雨雨淮安,你大膽!不、不許離哀家太近。”
蕭太后臉頰紅得更厲害了。
不過經歷了與少年的幾次交鋒。
如今的她,早已不似最初那樣,聲色俱厲,嘴上雖然呵斥著少年,身體卻是任由少年親熱貼貼。
甚至本能的探出一雙玉手,放在了少年的后背上。
“太后娘娘,今夜讓小安子好好的帶您
雨淮安本想說出那句口頭禪,陡然想起對方最不喜這種之辭,改口道:“不對,伺候您把。”
“那你說說你想怎么伺候哀家?”
蕭太后仍然低著頭,為了不讓少年得意忘形,她將手縮了回去,將滿是紅暈的臉頰,羞赧的調向了一邊。
雨淮安正要開口,卻是陡然看見了滑落在太后腹下的靈脂寶具。
不由得嘴角上揚。
媽耶,若是夏皇或者武帝看到她如此迷戀我的只怕會氣得魂飛魄散。
雨淮安心中不由得一陣悸動。
他一只手隔著薄如蟬翼的黑絲,把玩著蕭太后涂著紅色指甲油的黑絲玉足,另一只手則是將那靈脂寶具丟到了一邊,“太后娘娘,您不需要它了。”
“啊你你知道這是”
蕭如媚瞪大鳳眸,霎時之間,只覺在這位后生少年面前,更加抬不起頭了!
“當然。”
雨淮安笑了笑,最后親吻了一番太后娘娘感的黑絲美腰后,站起身來,托起她羞紅的臉蛋一字一句的道:
“如太后娘娘所見,小安子,已然完成了今日許下的承諾,那么對應的”
“太后娘娘當時承諾的給小安子的獎勵呢?”(ps:約定詳見120章)
雨淮安一邊說著,褪下蟒袍,驅動已完成進化為巨陽神功的仙術。
“天吶,你”
不知看到了什么,蕭如媚心跳加速,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慌!
驀地,這位一向威嚴霸氣,讓一眾皇族懾服的帝國主母,竟是雙手掩面,用蚊子般的聲音,哀求道:
“哀家可以可以不”
“太后娘娘是想反悔么?”
雨淮安心知迎來不得,故意作出悲傷的模樣,轉身甩頭,作勢想走:“也罷,既然太皇太后從來沒把對小安子說的話,放在心上,既然小安子在你心中便是如此的無足輕重——”
他竭力露出一副悲愴至極的表情,挺起腰身道:
“這帝宮,不待也——”
那個“罷”字,尚未出口。
他虎軀一震,仿佛受到了什么力量的收束壓迫,俊臉泛起一抹暈紅,嘴里僅僅能本能的發出一聲:“嘶”
“太皇太后,小安子真的是”
雨淮安滿眼充滿愛意的輕撫著大夏帝國最強大美人的發梢,咬著牙道:“今今晚陛下為我在御花園設宴,找來最好的樂官伶人,大肆慶賀,我心中卻無半分歡喜。”
“我只覺他們吵鬧。”
“您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嗯床”似乎對這個問題不置可否,太皇太后嘴里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鳳眸上翻,羞怯瞥了少年一眼。
雨淮安閉上雙眼,深情的道:“因為小安子這一世,最堅守的人生信條便是——”
“絕對不辜負任何一位心中有我的女子。”
“若是我應下了某件事情,便是為她上刀山下火海,亦要做到。”
“這便是外人所不能窺探到的,我雨淮安最熾熱本真的心。”
“您看到它了么?”
說到最后,他中一股熱流涌起,忍不住將身前的熟女美人,緊緊攬入懷中!
就在兩人擁抱之時。
一道稚嫩清脆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小安子!你是不是從御花園,溜到皇祖母這里來了!哼哼!別人不知道!本宮可知道哦!”
“喵喵在天上可發現你了!”
聽到這個聲音,雨淮安撤去神功,與仿似偶感風寒,不斷咳嗽的太后娘娘對望一眼。
在兩人共同的默契下。
雨淮安抱起太后娘娘的纖腰,一同鉆入了帷幔掩映的鳳榻之上。
隨即,就在雨督主屏住呼吸,準備來個空城計的時候。
“咚咚咚。”
簾帳外,小公主讓人猝不及防的小碎步的聲音響起!
“我靠,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雨淮安心中一驚,正緊緊抱著太皇太后的黑絲大腰,祈禱著后者能夠出言喝止的時候。
外面傳來少女脫鞋的聲音。
緊接著,
一條曲線優美,略帶感的白絲嫩足,探了進來,直入他的面門!
就在這時。
系統選項再次出現!
雨淮安用了萬分之一的瞬間,匆忙閱覽了選項內容。
只在字里行間看到了“蓋澆飯”三個觸目驚心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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