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界大器晚成  776、尊者聯合,南域變化

類別: 仙俠 | 修真文明   作者:黑心師尊  書名:我在修仙界大器晚成  更新時間:2024-12-06
 
“此神通當真利害。”

衛圖眸光閃爍,驚喜不已。

血氣感應和神識感應差不多,區別只有一點:其是隔空感應,無接觸式的感應神通,難以被其他修士所察。

此前,他在大炎修界種種料事如神的操作,就是依托于“幽神分魂”的血氣感應,提前一步發現敵人。

“除此之外,此“血氣感應”若繼續精研下去,或許有朝一日,可以如幽神分魂所說那般,操控他人血氣,隔空殺人。”

衛圖內視“魂血之竅”,感覺此物在金紫命格的滋養下,有向“渾厄邪瞳”等先天之物轉變的趨勢。

某種意義上——修煉《血竅訣》圓滿,并成功借九竅靈血誕生“血氣感應”神通的他,已然是后天九血靈體了。

但有金紫命格的蘊養,他的“后天九血靈體”是可以向先天九血靈體提升的。

一如當年的閭丘青鳳化為“純血后裔”。

“倘若此法能行得通,待飛升靈界后,或可再尋找類似《血竅訣》的功法,將我轉變為更高等級的靈體……”

衛圖暗暗思忖,定下未來的修行計劃。

與此同時。

小寰宮,后山禁地。

時隔二十多年,鼎陽老怪和童尊者二人再次碰面。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的兩人都目含興奮之色,望著禁地血色祭臺上,一個一尺大小,渾身漆黑、周身刻有符文、嘴巴長滿尖銳利齒的胖大嬰兒。

“成了!經老道這十多年的血祭,終于練成了這陰羅邪胎。”童尊者對鼎陽老怪拱手一禮,微微一笑,邀功道。

“而且,這陰羅邪胎是隴千秋的元嬰所煉,可比森羅教此前所煉的陰羅邪胎要強大的多,經由元嬰掌控,頂多比普通化神遜色三分,差的不會太遠。”

童尊者自信滿滿的說道。

殺一化神,再培養出一個遜色于此化神的“陰羅邪胎”,看似是賠本生意,但實則不然,因為“陰羅邪胎”是完全受他和鼎陽老怪所掌控之物,與心懷異思、被收入帳下的化神修士不同。

“你有心了。”鼎陽老怪微微頷首,贊賞的看了童尊者一眼,并激勵道:“待解決衛圖后,極山派侵占小寰宮的領土,老夫會做主全部還給于小寰宮……包括那汪素臺也任你處置。”

他知道童尊者與衛圖、閭丘青鳳二人的仇恨,而此仇恨,也正是他之所以選擇與童尊者進行聯盟的原因。

誰都會背叛他,但唯獨飽受衛圖和極山派欺凌的童尊者,不會背叛他。

“衛圖……”提起衛圖,童尊者眸底瞬間就多了一些陰沉之色,若非衛圖作怪,他現今還是歸墟海修仙界德高望重的童尊者,而非如“喪家之犬”一般,被人提及。

現今,更是被迫淪落為了鼎陽老怪的跟班,才堪堪保住了小寰宮不斷下垂的勢頭。

“衛圖此人,崛起太快,背后必有大機緣傍身,對付衛圖……我等還需徐徐圖之,馬虎不得,不過這閭丘青鳳,或可提前處理……”

童尊者嘴唇微動,說出了他最近打探得到的閭丘青鳳情報。

閭丘青鳳沒有如外界所想那般,安心在極山派內修行,進而渡過突破化神境界的“虛弱期”,而是突然出現在了各大坊市,采購一些珍惜靈藥了。

固然在此過程中,閭丘青鳳有所偽裝,但可惜,為閭丘青鳳效命、在各大坊市奔波勞碌的那些“家臣”,可難以如閭丘青鳳易容的那般到位。

“率先對付閭丘青鳳……”聽到此言,鼎陽老怪心有意動,衛圖這個硬茬子已經在襲殺“鬼婆子”一役中有所表現了,不好對付,但其道侶閭丘青鳳——一個剛剛突破不久的新晉化神能有什么手段?

“不!要做就一步到位,決不能打草驚蛇,驚走了衛圖。”

猶豫片刻,鼎陽老怪否定了童尊者的報仇計劃。

他對付衛圖,并非出于仇恨,而是覬覦衛圖身上所攜的大機緣,所以殺閭丘青鳳對他而言,非但不是好事,反倒是驚走衛圖,讓衛圖龜縮在極山派不出的惡計。

“繼續等待機會,等汪素臺和衛圖落單,離開極山派。”

鼎陽老怪面色肅重,凝聲道。

閭丘青鳳落單遇襲,會驚到衛圖,進而打草驚蛇,讓衛圖龜縮在極山派……但汪素臺就不同了,遇襲的層次在元嬰一級,其身為化神尊者就沒理由避戰不出,放棄汪素臺這道侶的性命。

為此機會,他寧愿等上百年、數百年,也不愿貿然行動,徹底錯失扼殺衛圖的可能。

“若一直等不到呢?”

童尊者心有著急,他可是親眼看到,衛圖從一元嬰修士突然成長到化神尊者,然后欺負到了他的頭上。

他擔心,等的時間太久,衛圖又有新的突破,非“吳下阿蒙”了。

“那就由小寰宮再次挑起戰爭,逼衛圖出戰!極山派一門三尊,本土派勢弱,為了自保,寒岳那廝絕不會輕易離開門派,與人交戰,而閭丘青鳳是新晉化神,并無化神斗法經驗……”

鼎陽老怪冷哼一聲,一副勝券在握的神色。

以“靈血”點化完“魂血之竅”后,衛圖并未久留在極山派,而是和閭丘青鳳再次一同出發,重返大炎修界了。

相較萬載不變的歸墟海修仙界,如今的大炎修界,在齊瑤仙、三焱古尊等化神修士身死后,可謂是一片勃勃生機。

是大有可為之地。

而且,此次多了神夔舟這一準五階飛舟代腳,衛圖和閭丘青鳳回返大炎修界的時間,也大大縮短了一些。

到了大炎南域后,閭丘青鳳主動提出,要與衛圖暫時分別,前往“大炎中域”、“大炎東域”兩地另覓機緣。

她從衛圖這里得到了一手情報,中域四大化神如今只存蘭師太一人,東域沿海的兩大化神亦被降靈子剪除……

這些殘留的“勢力基業”,衛圖、蘭師太、金蠶雪女三大化神中期看不上,或者暫時鞭長莫及,但她就不一樣了,有充足的時間去撿這些“殘羹剩飯”。

臨別前,為了閭丘青鳳的安危著想,衛圖亦把自己的青面龜甲暫時借給了閭丘青鳳,讓閭丘青鳳用于防身。

如今,他突破五階煉體后,有“陽魄仙衣”護體,青面龜甲雖不能說沒用,但護身效果自是大不如當初了。

目送閭丘青鳳振翅離去,衛圖一甩袖袍,收回神夔舟,徑直向太真宗舊址遁了過去。

這次,重回大炎修界,他的第一件要事就是繼續領悟此前在太真宗“浮云洞”內,未完全領悟的“浮云法意”。

“浮云法意”和他的“重巖法意”是修仙界內,不可多得的相生法意,若能領悟成功,對他的實力當有不小的提升。

“果然,在森羅教敗亡后,太真宗山門這一香餑餑,亦被修士提前占據了。”

“畢竟,太真宗的浮云洞也是南域不可多得的五階靈地,惹人垂涎太過正常了。”

數日后,衛圖遁光停在了太真宗山門之外,他神識一掃,便在這舊址中發現了許多陌生的、有組織的元嬰修士。

他思索片刻,并沒有硬闖——他行事還不至于這么霸道。

他走到一旁,以法力寫了一封拜見此間主人的符信,并在這封符信上面,蓋上了森羅教教主的印信后,便神識一動,將其遞給了在太真宗山門處站崗的修士。

——森羅教教主的印信,自是他從極樂神侯身上搜出來的。值得一提的是,此物亦是一件四階法器,非是普通的凡品。

“森羅教教主親印?”

“是極樂神侯重新回到南域了?那些被極樂神侯控制的魂仆,不是說極樂神侯已經死了,死在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場大戰了?”

“難道極樂神侯還活著?”

看到衛圖遞來的符信,這幾個站崗修士起初還不以為意,但直到看到上面所蓋的森羅教“教主寶印”幾個大字后,登時面色一變,臉上露出了幾分驚恐。

作為魔道中人,威名震懾大炎南域兩百多年的狠人,極樂神侯在南域所擁有的威名,不是以前的馮元、鐵龜上人等人能比的。

其是不少南域修士的心理陰影!

“你是森羅教修士?”

這時,這幾個站崗修士把目光投向了適才遞信的衛圖,神色不禁變了幾下。

太真宗舊址,亦是森羅教當初駐扎的要地之一,如今衛圖以森羅教教主之信拜見他們,難免有挑釁的嫌疑。

不過,有極樂神侯的威名在,他們也不敢過多得罪衛圖,將袖中的傳訊符激活后,便互視一眼,上前與衛圖見禮,開始試探衛圖此行的目的。

“溫某此行前來,只欲在浮云洞修行二十載,二十載一過,就會離去。”

“至于這森羅教教主印信,只是溫某此前殺死極樂神侯后,從其身上所獲。”

衛圖淡淡一笑,說明來意。

他拿出極樂神侯身為森羅教教主的印信,只是為了對占據太真宗舊址的這股勢力進行威懾,防止這股勢力與他過多爆發沖突……進而被他所滅罷了。

一句話,先禮后兵。

在森羅教滅亡后,太真宗舊址本就算是無主之地了,他現在要求獨占此地,并修行二十年——倘若忽略他的境界,此要求無疑顯得有些蠻橫。

當然,有這套森羅教教主的印信在,某種意義上,他才是太真宗舊址的真正主人。

這股勢力,只是趁虛而入而已。

不過——再大的法理,也大不過境界的威懾,哪怕沒有這套印信,直接以他現今的實力闖進去,這股勢力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什么?殺死極樂神侯后,從其身上所獲?”這句話,登時讓在場的所有修士面色一變,看向衛圖的目光充滿了敬畏之色。

符信上的靈印做不了假。

他們可不認為,一個普普通通的修士,敢有這么大的膽子,冒充殺死極樂神侯的化神高手,跑來這里招搖撞騙。

“溫前輩到來,晚輩有失遠迎,還望溫前輩恕罪。”

少傾,太真宗舊址的殿宇深處,便飛出了一個身穿灰袍的元嬰老者,面露恭敬之色,上前與衛圖見禮。

“你知道溫某?”

衛圖略有詫異,適才他雖在站崗修士面前說出了他的姓氏,但這灰袍老者看向他的目光,可不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仿佛對他的事跡早就了解了一樣。

“十七年前,晚輩隨家師前往圣佛寺拜訪蘭師太的時候,從蘭師太口中,知道了溫前輩的事跡,故此,對溫前輩的鼎鼎大名亦有了一些了解。”

“溫前輩是太真宗舊人,現在我派駐扎在此地,也只是幫助溫前輩守好太真宗山門,防止宵小竊入……”

語畢,灰袍老者從袖中取出了一個代表身份的令牌,拱手向衛圖遞了過去。

“石臼山?賴迎松?”衛圖微挑眉宇,明白了此派的來歷。

大炎修界共分五域,其中北域、中域、南域、東域四域化神,在“兩族交戰”中,受損嚴重,一半的化神身死……但大炎西域這個偏僻之地,卻如世外桃源一般,并未因此卷入糾葛。

石臼山,便是屬于大炎西域的一個化神門派,也是大炎西域的唯一化神門派。

此派的盲道人,曾也是他和齊瑤仙等人組建化神聯盟時,想過的拉攏之人。

只是,他沒料到的是,此派竟在“兩族之戰”結束后,敏銳的發現了南域的空虛,趁虛入主了南域,并占據了太真宗舊址。

“應與蘭師太有關……”

衛圖眼眸微瞇,明白賴迎松適才在話語中刻意提及“蘭師太”,除了與他敘舊情外,亦是為了提醒他,占據南域這件事,與圣佛寺也分不開關系,圣佛寺亦入了一股。

不過,他對勢力爭霸這一件事,本來就沒有興趣,再加上根基又未在大炎修界,石臼山是否占據南域,對他而言,并非是什么大事。

況且,石臼山既然這么上道,在明面上說太真宗舊址是幫他所占,防止宵小竊奪,他也不會死抓住這一點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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