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宮純握著拂塵,指著石天雨,罵道:“小雜碎,快把藏寶圖交出來,葉佩敬葉大俠、司徒掌門、劉舵主他們領著西北武林中人在方圓數里守著,你這一次想跑是跑不了的,還是縛手就擒罷了。”
原本想嚇唬石天雨的,卻不料露了底牌。
戰斗經驗還是遠遠沒有石天雨那么豐富呀!
估計,李宮純也是像當年李莫愁的,從古墓里偷偷溜出來見世面的。雖然也有二十一二歲,也是心狠手辣,但是,見識也不是很廣。
石天雨身形一晃,瞬間即到李宮純身旁,摒指就點了李宮純的“期門穴”,橫臂摟著李宮純入懷,又側頭啃了她一口,嘻嘻笑道:“你是我未來的小妾,我的錢都是你的。你急什么呀?咱倆不是暫時還沒有成親嗎?”
李宮純又羞又氣,握著拂塵橫掃石天雨。
但是“期門穴”被點,動作較慢而且無力。
石天雨身形一晃,閃開了。
李宮純舉起衣袖,抹抹臉上的口水,羞的滿臉通紅。
司徒文的兒子司徒強和司徒燕各自握劍,怒罵石天雨:“死石魔,你多次害死無數西北武林中人,俺司徒兄妹今天一定要讓你償命。”
話是如此,卻不敢上前來行刺石天雨。
同時,看到李宮純輕飄飄的無力握著拂塵掃向石天雨也感覺很奇怪,這不是打情罵俏嗎?怎么回事呀?
難道李宮純是石天雨派來的細作?
李宮純不是真心來投靠咱們的嗎?
石天雨含笑說道:“喲,又來了一個漂亮小姑娘,爭風吃醋呀?哈哈,幾年前,石某只是一介小孩,能殺游冰嗎?小姑娘,幾年前,你和我一樣,可能也是穿著開檔褲吧?”
幾年前穿著開檔褲,便是最好的解釋。
哈哈!
即便是敵人,也都被逗的大笑起來。
無數西北武林中人都笑的前俯后仰的。
司徒燕俏臉通紅,羞的無地自容,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好了。即便是毒辣如李莫愁一般的李宮純,也是笑嫣如花。
有些聰明的西北武林中人聽出石天雨話語的內涵,隨即轉身而去,不再參與這趟渾水了。
他們心里皆想:是啊!幾年前,石天雨也就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孩,能殺中原第一幫飛鷹幫的幫主游冰嗎?看來,熊百通之流只是為財,并非為了為游志報仇雪恨。
嗯!肯定是這樣的。
熊百通之流便是為了石天雨背部的藏寶圖。
嗯!明白了。
打著為游志,為楊小虎,為聶志純報仇的旗號,實際上在干搶劫的齷齪事。
呸!熊百通,你這歪頭鷹,差點把我們引上歪路呀!
李宮純看到很多武林中人跑了,不由瞠目結舌。
游志見狀,深感不妙,不由氣道:“死石魔,那你從何處得來家父的寶馬白龍馬呢?你又從何處得來家父的鳴鴻寶刀呀?說啊!解釋不清楚,家父之死就是與你有關。”
但是,稍一分神,便被張慧砍斷了手臂。
游志慘叫一聲,跌翻在地上。
“嘟嘟”飛竄而來,將那條斷臂叼走咬碎,又跑到茅廁里吐掉,恨死了這幫整天想要暗殺石天雨的東西了。
曹望北見狀,氣得破口大罵“嘟嘟”:“死牲口,你也敢欺負我等!”驀然縱身而起,雙掌劈向“嘟嘟”。
石天雨嘿嘿冷笑,對著曹望北便是雙掌一飄一引。
李宮純此時上前為游志止血療傷。
還是想收買人心。
出來混,終究得有些江湖朋友為自己所用。
但是,李宮純沒有想到的是,石天雨使用“移花接玉”神技,超級玄妙。
曹望北忽然雙掌莫名其妙的劈向李宮純。
腥風撲面,李宮純急舞拂塵一掃,蕩散了曹望北的“化血刀”,絲絲拂塵掃碎了曹望北的衣衫,打的曹望北滿臉血痕,滿臉生花。
曹望北慘叫數聲,伸手掩臉,一副很慚愧的樣子,蹲在地上哀嚎起來,攤開雙掌來看,但是,視力模糊,竟然看不清楚自己的一雙手掌。
麻煩了,眼睛受傷了。
肖萬柳舞弄“天炫掌”,熊百通施展“大力鷹爪手”,雙雙撲向張慧。
熊百通確實不是為了替楊小虎、聶志純、游志報仇雪恨的,就只是為了奪取石天雨的藏寶圖,只不過借助楊小虎的什么報仇雪恨這樣的口號,行動會較為正義些。
但是,熊百通和肖萬柳都知道石天雨不好對付,知道賀蘭敏月也不好對付,便卑鄙無恥的偷襲張慧,想要擒拿張慧來作人質,如此要脅石天雨。
而北宮博、牛鎮武、無癡大師雖然一片熱心,熱情江湖中事,但是,腦子不太好使,此時,一起舞掌揮劍握棍,撲向石天雨。
石天雨不會殺他們的。
因為此前已經對賀蘭敏月說的很清楚了,就是為了一個好名聲。有了好名聲,以后可以聚攏人心,成就一番大業。
而且,石天雨確實經過幾年的努力,已經在分化瓦解那些想殺他的武林中人,已經在聚人氣,在攏人心,越來越多的武林中人靠向石天雨了。
于是,石天雨身形一晃,雙掌一飄一引。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北宮博莫名其妙的揮舞雙掌拍在肖萬柳的雙掌上,震碎了肖萬柳的雙掌。
“開碑手”的江湖外號可不是吹的。
而北宮博也被肖萬柳的“天炫掌”灼傷,混身血泡。
兩人均是跌翻在地上,均是哇哇吐血,均是連聲慘叫,均是疼的在地上打滾。
牛鎮武莫名其妙的一劍刺向李宮純。
卻被李宮純用拂塵絲卷住,并被李宮純扇了一記耳光。
這記耳光十分響亮。
打得牛鎮武的臉五顏六色,滿嘴是血。
咔嚓!
無癡大師的銅棍被熊百通的“大力鷹爪手”抓住一拗而斷,擦的無癡大師雙手是血,雙掌擦爛。
熊百通氣瘋了,歪頭斜視,連聲怒吼:“一起上啊!殺石魔就在今日。”握著兩截銅棍,又撲向石天雨。
梁木、車福年、龔寒玉等人等悄然向石天雨,圍攏過去。梁木縱躍閃開,雙筆襲擊石天雨后心。
從認識石天雨的第一天開始,梁木就想得到石天雨的藏寶圖,武林之中,要講意志力的話,梁木排名是數一數二的。
這么多年過去,梁木被削了頭發,被削了耳朵,被閹成了太監,被潑了屎尿,但是,從不放棄,甚是堅強,而且一直都是嘔心瀝血,獻計獻策。
車福年握著雙斧劈向石天雨的后脖子。
他對梁木這個“武諸葛”的智計素來深信不疑,期望跟著梁木,能榮華富貴起來。
陸建功把握機會,握劍捅向石天雨腹部。
現在,陸建功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熊百通堪堪撲到石天雨身旁,見狀就地一滾,雙棍掃向石天雨雙腿。
西北武林其他人撲向張慧和屋頂的賀蘭敏月。
石天雨看到撲向自己的都是武功高超之人,所以,對張慧和賀蘭敏月丁點不擔心。
尤其是對于賀蘭敏月的武功,根本不擔心。
恐怕熊百通和北宮博若是與賀蘭敏月單打獨斗時,可能均不是賀蘭敏月的對手。
石天雨遂施展“天羅步法”,奇妙無比,身形一晃,便跳出了戰圈,雙掌又一飄一引。
咔嚓!
熊百通的雙截棍掃斷了錢有生的雙腿。
車福年的雙斧掃斷了尚青雙臂。
而車福年的雙肩則是被梁木雙筆一穿而過。
碎骨之聲不時響起,甚是刺耳。
慘叫之聲不絕于耳。
尚青雙臂橫飛,身軀側倒,哀嚎大叫,滿地打滾,渾身是血。陸建功一劍捅穿了梁木的側肩。
梁木慘叫一聲,側抽雙筆。
忽見血光一閃,帶著車福年側倒在地上。
龔寒玉、龔冷月、龔冷星父子三劍互捅,均是連聲慘叫,各自仰天而倒,血水飛濺。
“誰在族里撒野?”
便在此時,一隊人馬飛奔而來。
卻是新酋長樂山領著族人聞聲而來。
是馮羅大叔報的訊。
剛才,馮羅大叔悄然溜走,便是要幫石天雨,因為收了張慧替石天雨贈送給他的一千兩銀子,心存感激之情。
此時,馮羅大叔手拿鋤頭指著熊百通等人罵道:“是這幫牲口,要抓百合兒和德珠兒兩家人作人質。”
“格老子的,竟敢到俺族里來撒野?少爺劈了你。”
樂山手持八卦金刀,指著熊百通,怒罵一句,便握刀一招“刀劈華山”使出,向熊百通劈去。
熊百通身形一晃閃開。
其弟子葉佩敬急急舞掌迎戰樂山。
樂山身旁一條壯漢也拔刀上前,攔住了熊百通,怒罵道:“歪頭鷹,白馬寨容不得你來撒野!哼!”
刀光霍霍,撲向熊百通。
熊百通急急施展般若掌和大力鷹爪手,與那壯漢大戰起來。兩人棋逢對手,均是以攻對攻。
石天雨飄身而至,又摟著呆若木雞的李宮純,香了李宮純一口,說道:“大美人,有空來谷香作客,我的床,好大的哦。你如此美人,跟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在一起干什么?不掉身份嗎?不丟臉嗎?
要錢嘛,直接來找我就行。
就這么定了,我的藏寶圖今后就給你一個人吧。”
說罷,又香住了李宮純,嘴住了李宮純柔軟吐香的唇。
李宮純又氣又羞又怒,卻也很無奈,如此被石天雨抱著,被石天雨香著,渾身發軟,竟然沒有力氣掙扎,芳心絲亂,渾身發熱發燙,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
此時,他們兩人仿佛是深情款款的情侶,久別重逢,激動萬分,情難自禁。
司徒強和司徒燕見狀,各自握劍,刺向石天雨。
石天雨雙足一點,摟著李宮純騰空而起。
司徒兄妹的雙劍從石天雨的腳底下穿過。
身子騰空而起,李宮純略為清醒些,急忙推開石天雨,罵道:“你滾開呀!”聲音嬌滴滴的。
石天雨笑道:“好啊!我滾開!你要注意安全哦。”
說罷,松開李宮純。
李宮純猝不及防,摔在地上,“哎呀”驚叫起來。
石天雨身子凌空瞬移,笑道:“是你讓我滾開的。”
李宮純氣得呱呱叫,卻語無倫次。
司徒強、司徒燕等人又飛身握著刀劍,劈向石天雨,刺向石天雨,捅向石天雨,掃向石天雨。
石天雨凌空瞬移。
十幾般刀劍又劈空刺空。
石天雨凌空身形一晃,眨眼間便到了司徒燕身旁,橫臂摟過司徒燕,側身對李宮純笑道:“這個更嫩,更年輕些。”
說罷,香了司徒燕一口。
司徒燕又羞又惱,橫肘反擊,握劍反刺。
石天雨松開司徒燕,又凌空瞬移,飄身而開。
李宮純氣的俏臉煞白,卻是作聲不得。
心頭也真是吃醋:姥姥的,男人不就好這一口嗎?
男人不就喜歡更年輕的嗎?
司徒燕飄身而下,舉起衣袖,抹抹臉上的口水,握劍跑開了,卻跑的跌跌撞撞。
石天雨飄身而下,十指連彈。
數十縷劍氣擊出。
頓時,西北武林數十人中劍而倒,各自捂著傷口,慘叫著在草地上翻滾,滾出了一條血路。
張慧嬌喘吁吁,卻雙足一點,握劍飄向屋頂,支援賀蘭敏月,卻被石天雨后發先至的伸手拽住。
石天雨將張慧拽落在地上,低聲說道:“你休息會。”
便雙足一點,騰空而起,十指一彈。
十縷劍氣擊出。
又是十余人中劍而倒,從屋頂上摔落下來,連聲慘叫,要么骨折,要么頭破血流。
“我們走!”熊百通見自己一方數死頗多,而石天雨和賀蘭敏月、張慧卻是毫發無損,不由心灰意冷,大吼一聲,棄戰那條壯漢,俯身跑開,抱起兩名傷者,飛身而去。
其他人也是如此。
西北武林中人頓時走的干干凈凈。
只有李宮純,躲在一株大樹桿后,又偷偷的閃身而出,觀望神采奕奕的石天雨。
現在,李宮純很無奈,沒地方可去了,要么就只能回古墓去。因為剛才石天雨摟著李宮純,香著李宮純,李宮純沒反抗,西北武林中人皆以為李宮純是石天雨的情侶。
所以,李宮純哪里還敢去找熊百通他們呀!
誒!想殺石天雨,結果卻是被石天雨給離間了。
什么世道呀?
其實,剛才李宮純也不是不反抗,而是忽然沒有力氣,因為忽然間被一個英俊少年抱著,身為女子,芳心絲亂,渾身乏力,反抗不了呀!
這邊,馮羅大叔向樂山介紹石天雨:“這是谷香縣令石天雨石大人。”
石天雨笑道:“石某還是涪城通判,平亭縣也在石某之治下。”不是炫耀,而是通俗易懂。
樂山急忙躬身拜見石天雨,又給石天雨引見那條壯漢:“這是家師福祿壽。”
石天雨抱拳拱手,躬身說道:“晚輩石天雨,拜見大師!”
終于把福祿壽引出來了。
這便是今天石天雨再次到白馬寨來的目的。
福祿壽盯著石天雨,眼泛淚光,嘴唇囁嚅了一下,顫聲道:“你真的姓石嗎?”
眾人一怔,齊向福祿壽望來,均想他能與熊百通打成平手,又一表人才,為何會如此激動地看著石天雨呢?
當然,賀蘭敏月和張慧知道,今天的這場打斗,原本就是為了引出福祿壽來的。
福祿壽忽地激動地扶住石天雨的雙肩,并用力地搖晃起來,淚水涌簾而出,又顫聲說道:“少總舵主?你真是少總舵主嗎?你一定是。對!你一定是!你太像揚哥了!少總舵主,我可找到你了,十九年了,真難啊!”
石天雨能感覺的出來,福祿壽是真情流露。
李宮純、樂山等人均是心頭大震:原來福祿壽是隱居于此的高人,看樣子還是什么幫會的當家?
而賀蘭敏月、張慧、石天雨心里皆是明白:福祿壽必定是明教江南分舵的人。
倏然間,石天雨腦際里閃過李振海往昔在京都給他講的明教江南分舵的失蹤的好漢,其中就有一個叫作金六福,使的是八卦游身掌和八卦游身刀。
現在,這條漢子應該便是金六福了。
當年太湖一戰,替石語嫣殿后接著又失蹤的金六福。
接下來,可以讓謝文找到這里來,找到金六福。
只是,后面還有李宮純在偷看,而李宮純的江湖外號是“赤練仙子”,毒物中的毒物。
石天雨不便說出福祿壽的真實姓名。
為了保護金六福,石天雨便低聲說道:“大師,我父親是石雄,母親是龔思夢。石雄原是福王府的帶刀侍衛,四年前,因為遭人陷害,石雄和龔思夢在被解押入京的途中失蹤,至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誒!”福祿壽聞言,眼神忽然黯然失色,雙手從石天雨的肩膀上移開,滿臉的失望之情。
石天雨看到福祿壽如此失望,心頭一陣難過。
福祿壽初認石天雨時是何等的激動,可見金六福對主人的忠誠,盼望見到小主人的急切。
石天雨嘆了口氣,說道:“大師,我會盡快讓謝文來見您的。這么些年來,謝文一直在幫我,我也一直在接濟你們的兄弟們。但是,人有相似,物有相同。我真的不是什么少總舵主,真的不是。”
福祿壽聞言,仰天大笑,喃喃的說道:“哈哈!不錯!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不錯,我認錯人了。哈哈!”
笑聲甚是凄涼,說罷,轉身就走。
“師父!等等徒兒!”樂山連忙向福祿壽追去。
石天雨心想:看樣子,樂山真的完全變了。
心頭又是一陣寬慰。
馮羅大叔領族人過來,打掃百合兒家門前的狼藉,幫忙生火做飯。德珠兒、百合兒兩家人激動的相擁而泣。
炊煙裊裊,香氣四溢。
李宮純餓的直揉肚子,但是,不敢走過去,也沒有顏面走過去,只好失落的獨自離開白馬寨。
不小心著了石天雨的道,不敢再回西北武林,去哪里好?誒!唉!
晚飯后,待馮羅大叔一家人走后,石天雨便將百合兒以及家人和德珠兒的家里人,飄移到系統空間05號儲物柜里,成全安兒的夢想。
讓安兒、百合兒、德珠兒三個兒時的玩伴永遠在一起,讓她們都激動萬分。
也讓安大娘與百合兒、德珠兒的家里人有伴。
高興了,激動了,對安兒的肚子里的孩子成長更有利,更健康。安兒也多了許多貼心的丫鬟和仆役,三全其美。
百合兒和德珠兒也從此擺脫了悲慘的命運。
她們倆的家人,也不用再被人欺負,被人責罵,也不用再種田,有空或是愿意的話,陪著安大娘種點果蔬就行了。
從此,衣食無憂,生活富足。
石天雨摟著張慧和賀蘭敏月也跳進系統空間里,來到了02號的儲物柜里,看望譚若鳳,向譚若鳳講述了與熊百通等西北武林中人在白馬寨的兩場決斗。
譚若鳳久久無語,心里很想見見楊少華,畢竟從小和楊少華一起長大,現在,熊家莊竟然落到如此這般田地,都變成土匪了,真是可惜。
石天雨明白譚若鳳是什么心思,但看破不點破。
賀蘭敏月感慨地對石天雨說道:“公子,你真了不起!我現在明白了,為什么玥兒那么喜歡跟著你。
一是因為你的樂觀。不管環境多么困難,斗爭多么殘酷,你始終樂觀,從容淡定的處理一切事務。
二是因為你的意志非常的堅強。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三是因為你博大精深的謀略。有你就有主心骨,周邊的人都會被你感染。你要辦成什么事,就能辦成什么事。你真是天才啊!
你想見到福祿壽,就能見到福祿壽。呵呵!”
石天雨握緊拳頭,鏗鏘的說道:“我們,不僅要掌握世俗權力,也要掌握精神權力。讓別人學習我們的思維,學習我們的說話方式,通俗易懂,包括寫文章,都要口語化。好了,都去沐浴更衣,早點歇息去吧,明兒一早回谷香。”
“諾!”張慧和賀蘭敏月躬身應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