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方林的弟弟盧方森施展“大迦葉氣罩”神功,施展“五虎斷門刀法”,握刀撲向韓玉鳳及其懷中的劉洪德。韓玉鳳想著石天雨是神仙,卻也不懼,其性格原本就潑辣,只是無奈身份低微,只是劉叢的小妾。不過,心中有愛,心中就有勇氣,只是她懷中的劉洪德嚇哭了。
但是,剎那間,盧方森被呂櫻握著柳葉刀攔住了。
韓玉鳳“呵呵”一笑,便哄懷中的兒子去了。
盧方森握刀凌空劈下,隱隱挾著風雷之聲。
呂櫻心頭微凜,急忙使出上乘輕功,一個“金鯉穿波”,冒險的從盧方森的刀鋒底下穿過。
盧方森一刀劈空,也是心頭一凜,沒想到這個漂亮丫頭武功這么好,輕功這么神奇,迅即左掌右刀,手法更是凌厲,掌如刀,指如戟,刀尖捅,刀鋒掃。
剎那間,呂櫻的三處關節以及七個穴道都在盧方森掌指擒拿以及刀風籠罩之下。
盧方森使出這樣利害的掌法刀法和擒拿手法,滿以為呂櫻這個小姑娘躲閃再快,也難逃其分筋錯骨之災。哪知吃了多次“神丹”之后的呂櫻身法之快,出乎盧方森的意料之外。
此時,呂櫻身形一飄一閃。
盧方森這一招掌中所夾著的大擒拿手又落了空。
盧方森又驚又怒,握刀再次劈向呂櫻。
頓時,呂櫻周邊刀影千重,砂飛石走。
盧方森其刀勢猶如排山倒海,從四方八面攻來,仿佛是以萬馬奔騰之勢,千軍陷陣之威。
這已經不再是“五虎斷門刀刀法”,而是獨步武林的“風雷刀法”。
面對盧方森的強悍攻勢,“小甜甜”呂櫻不求殺敵,先求自保,握刀潑風般的疾舞起來,全力以赴,護住全身,卻也被嚇得香汗淋漓,格擋十分困難。
姐妹同心,其利斷金。
忽然,傅瑛凌空握刀飄身而下,衣袂飄飄,身法刀法,甚是瀟灑之極,不僅握刀與呂櫻合力崩開了盧方森的刀勢刀圈,也瞬間出掌,一掌印在盧方森的左手手掌上。
盧方森驀然一怔,瞬息之間,其左掌已經給傅瑛粘上,不由大吃一驚,暗叫不妙。
須知,內功的較量,力強者勝,力弱者敗,那是絲毫也不能取巧的。
盧方森雖然瞬間也試探出對方功力稍遜他一籌,但是,旁邊還有一個呂櫻。
呂櫻正在握刀,忽然間狂風暴雨般的劈來掃來劃來,兇悍報復盧方森。
盧方森本能的運功反擊傅瑛,握刀本能的疾舞護身,還鼓起了一個“大迦葉氣罩”,令呂櫻無法揮刀刺破砍穿其護體氣罩。
而傅瑛此時因為運足內勁,正與盧方森對掌,已經無法握刀劈砍盧方森了。
傅瑛明知不敵,卻咬牙苦拼,不顧生死,運足全身功力,全身的勁道集聚在掌力上,也立即發了出去,但是,她的掌力卻似泥牛入海,就像大海已經把泥牛溶解了一般似的。
忽然“嗤嗤”的微微聲響起,盧方森的“大迦葉氣罩”忽然被人用刀捅破。
而且,還有一股強勁的寒流襲來,令盧方森瞬間打起了冷顫。
“大迦葉氣罩”一破,盧方森的肩膀、胸腹、雙腿皆被呂櫻連劃數刀,頓時血流如注。
盧方森驟然大驚,奮力運功,單掌彈開傅瑛,忽然卻是脖子一疼。
咔嚓!其頭顱已經被呂櫻一刀削飛,首級甩出三丈多遠。
砰!盧方森殘尸倒地。
呂櫻悻悻的又握刀對盧方森的殘尸,亂砍亂捅,將盧方森砍成了肉泥。
卻是汪靜在砍殺盧方剛之后,又飛身而來,力助呂櫻和傅瑛殺敵。
而傅瑛功力雖然較盧方森弱些,卻也不至于被盧方森所傷。
汪靜、呂櫻、傅瑛三美斬殺盧方森之后,隨即飛掠而過,砍殺爬上城墻的叛軍。
她們飛身握刀削過,便是一陣“咔嚓”之聲響起。
一排排的脖子折斷,一排排的人頭飛甩而出,跌入涪陵江之中。
江水滔滔,這些殘尸和頭顱摔落在涪陵江之中,沒有濺起水花。
韋韌施展“大迦葉氣罩”神功,施展“五虎斷門刀刀法”,撲向明軍將士,想要毀掉城頭上的九二式步兵炮和紅衣大炮。而諸水龍和明軍眾將士卻神定氣閑的觀戰,并無動手,均是含笑的望著韋韌。
因為事先說好的,今晚與叛軍作戰,讓諸多的石夫人過過手癮。
于是,司徒燕以“黃雀捕蟬”的身法,在半空之中抖起一朵劍花,向韋韌刺下。
韋韌不僅僅只是和音大師的一個徒弟,也是一個武學的大行家。
其早年一直游歷江湖,與各路高武之人過招,見識廣,身經百戰。
韋韌忽然聞得背后金刃劈風之聲響起,已經知道來人是要握劍刺他脊梁的“天柱穴”。
百忙之中,韋韌只好身形略閃,揮袖拍出。
司徒燕施展“天門劍法”,一劍刺著了韋韌的衣袖。
“嗤!”韋韌的衣袖,頓時穿了一個小孔。
司徒燕的劍尖卻猶如刺中一種十分堅韌的什么東西。
其劍鋒也給韋韌反彈回來。
司徒燕此時,腳尖已經著地,手腳不停,又揮劍橫斬韋韌腰肋。
陡然間,韋韌已經步換身形,其左手中指一彈。
“錚”的一聲,恰恰彈中司徒燕的劍脊。
韋韌竟然會“彈指神通”這門武林絕技,功力之深厚,甚出司徒燕意料之外。
而韋韌瞬間又揮舞衣袖,拂開了司徒燕的這一劍。
司徒燕虎口隱隱發疼,不由大吃一驚,心道:我多次吃了“神丹”,自以為內功在天下武林之中,已經數一數二了,沒有想到此人內功竟然如此深厚,還遠勝于我。
但也不怯懼,立即又施展“天門劍法”,再揮劍刺向對方。
韋韌見司徒燕的長劍并未給他彈得脫手,也是似乎頗感意外,隨即對司徒燕刀劈指戳,著著進攻司徒燕。司徒燕在對方強勁內力支撐握刀潑風般的攻擊下,有些手忙腳亂,其漂亮的臉頰被韋韌的掌風蕩的有些發疼,眼睛有些睜不開。
但是,司徒燕咬咬銀牙,握劍施展“天雨刀法”之中的一招“天羅地網”使出,以攻為守。
錚錚!剎那間,兩人的刀劍不停的觸碰。
司徒燕虎口發疼,手臂發麻,劍勢驟緩。
而韋韌把握機會,握刀揮掌夾指,劈掃點劃,急攻猛攻司徒燕,迫得司徒燕步步后退,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驀然間,司徒燕身形一晃,施展青城派的“天羅步法”,以奇妙的身法,與韋韌游斗起來.
如此,司徒燕竟然又與韋韌斗了二十多招,雖敗不亂,其劍也不會再與韋韌的刀觸碰了。
韋韌猛攻司徒燕,卻掌掌落空,刀刀劈歪,根本夠不著司徒燕,不由對司徒燕恨的牙癢癢的。
郭靈雨砍殺攀爬城墻的叛軍將士一會,發現司徒燕對敵處于下風,便握著玉笛過來,又拔出昆吾寶刀,左刀右笛,凌空飄飛,撲向韋韌。
司徒燕遂與郭靈雨一起,合攻韋韌,姐妹倆聯手,刀劍齊施,玉笛疾點,倒讓韋韌有些手忙腳亂了一會。不過,七招一過,韋韌便鎮定下來,也改變了攻擊策略。
于是,韋韌遂以金剛掌力對付司徒燕。
其握刀削劈掃向郭靈雨的,則是一套極為古怪的刀法。
如此,瞬間便破了司徒燕和郭靈雨的聯手合攻。
司徒燕沒想到這個敵人竟然是這么的難對付,便豁出了性命,握劍揮舞,瞬間施展“天門劍法”的“輾轉五道”、“天門泛霧”、“旭日東升”、“嫦娥奔月”一連數記辣招。
韋韌橫掌如刀,掌掌劈去,剛猛的掌風蕩歪了司徒燕的劍法,令司徒燕招招落空,劍劍刺歪。
此時,司徒燕又一劍刺空,纖腰還差點被對方一掌掃中。
郭靈雨見勢不妙,連忙左刀右笛的從側面猛攻韋韌。
韋韌倏然“移形換位”,又到了司徒燕面前,一刀撥開司徒燕的劍,再施擒拿手法,抓向司徒燕的琵琶骨。張慧正在砍殺爬墻而上的叛軍將士,側頭觀望,發現情況不妙,遂縱身一躍,抖起了三朵劍花,凌空飄身而下,閃電般的連襲韋韌的上中下三路。
剎那間,張慧以寶劍之威,以內力之強,瞬間刺破了韋韌的“大迦葉氣罩”。
沒有了“大迦葉氣罩”的護身,韋韌頓時困難起來。
其在張慧一會兒“天雨刀法”的強攻下,一會兒“雪山劍法”的飄渺襲擊下,三招一過,韋韌便又手忙腳亂起來,再也無心戀戰,只想殺開一個缺口逃跑,心里也感覺遇到鬼了,撲面而來的每個姑娘不僅美若天仙,而且個個高武,極是難以對付。
于是,韋韌驀然握刀,奮不顧身,揮刀狂風暴雨一般似的猛攻郭靈雨。
錚錚!頓時,郭靈雨的玉笛與韋韌的刀疾碰數下,虎口發疼,手臂發麻,不由自己的接連退出了三四步,這才勉強穩住身形。
韋韌趁機出逃,不意迎面幾把縱橫達到一米的火焰刀削來。
卻是賀蘭敏月發現韋韌想要逃跑,便拍掌而來,攔住了韋韌。
韋韌的武功確實也夠了得,其驟然身形一晃,閃避開了三把火焰刀。
但是,又有三把火焰刀削來,韋韌急忙雙足一點,身子騰空而起。
可是,迎面又是三把火焰刀削來。
氣得韋韌凌空晃身而閃,不意在半空之中卻撞上了張慧的寒玉寶劍、司徒燕的天門劍、郭靈雨的玉笛和昆吾寶刀。
嗤!咔嚓!
韋韌側肋一疼,已經被張慧和司徒燕兩劍捅入,急忙握刀下劈。
卻忽然脖子一疼,韋韌的人頭已經被郭靈雨的昆吾寶刀削飛。
其首級甩出三丈多遠。
張慧和司徒燕拔劍回收。
砰!韋韌的兀身摔跌落地。
司徒燕憤恨的招呼“哆哆”和“詩語”過來。
“哆哆”和“詩語”飛撲而來,狠咬狠啃韋韌的殘尸,飽餐了一頓。
姜美琳則是和花千朵,一起在砍殺抓著鉤繩攀爬而上城墻的叛軍將士數百余人。
看到張慧功力暴增百倍不止,劍法刀技皆遠勝于自己數百倍不止,姜美琳不由甚是驚駭,心道:嫁給石天雨的姑娘,功力都會暴增百倍嗎?我怎么不會?我不也嫁給石天雨了嗎?奇怪!
難道是因為我和石天雨睡的天數不夠嗎?
這兩天,看到石夫人這么多,姜美琳原本整天心情不好。
但是,姜美琳此時心里卻甚是羨慕張慧的武功。
原本,張慧在雪山派學藝時,無論內功和劍法,皆是最差的一個弟子。
而張慧因為是私塾先生的女兒,素來中規中矩,悟性不高,在雪山派學藝之時,常令姜朝元和任菁夫婦生氣,怎么指點,有些武學招式,張慧皆是學不會,弄不懂的。
可今夜,張慧卻能數門刀法劍法混合運用,內功之深厚,令人仰望。
怎么回事?
姜美琳有些懵了,便悄然向花千朵打聽情況。
賀蘭敏月領著雪飛花、諸水糊、諸水杰、諸水貿等人沿著四周城墻,砍殺叛軍一會,砍斷了叛軍的所有鉤繩,讓三千攀爬而上城墻的叛軍都摔落到涪陵江去。
又削出十余把火焰刀,阻滯韋韌,讓張慧等人砍殺韋韌,便凌空握劍刺向盧方林。
諸水龍隨即下令向江面的叛軍船只開炮。
避免盧方林待會戰死之后,涪陵江上的叛軍會萬箭齊發。
諸水龍多年統兵打仗,已經學會了當機立斷,精準把握時機。
剎那間,明軍眾將士使用紅衣大炮、九二式步兵炮,猛轟江面上的叛軍船只。
炮彈猶如雨點般似的向江面上的叛軍船只砸落。
一陣陣驚天動地的巨響,炸得叛軍船只即時冒煙,甲板裂碎。
轟!又是一陣陣驚天動地的巨響,叛軍船只燃起了熊熊大火。
轟!又是一陣陣驚天動地的巨響。
叛軍被炸得血肉橫飛,血水飛濺。
轟!一陣陣驚天動地的巨響。
江水濺起,縱橫達到數十丈。
不一會,叛軍以及船只,被全部擊沉。
叛軍三萬將士,無人生還,連船只也沒有了。
諸水龍吩咐諸水杰、諸水貿、諸水糊率領明軍眾將士,揮甩鉤繩,到涪陵江去看看是否有生還者?若有,一律斬殺,一個活口也不留。
諸水杰、諸水貿、諸水糊三將隨即率部揮甩鉤繩,各自抓著鉤繩,凌空飄向涪陵江面上,查看叛軍是否有生還者?沒有,江面上全是殘尸飄浮。
還有無數碎裂的小塊舢板。
現在,盧方林獨自一人在城樓上與諸莉莉廝殺,不由心驚膽顫,急忙奪路而逃。
但是,賀蘭敏月、汪靜、花千朵、張慧已經分守四方,絕對不會讓盧方林逃跑的。
惹上石家的人,沒什么好結果。
盧方林遂施展連環三刀,仗著自己有“大迦葉氣罩”護體,不守而猛攻。
其左掌右刀,兇猛的迫退諸莉莉。
賀蘭敏月見狀,飛身而來,左手拍出微型密集的無數的火焰刀削向盧方林。
其右手握劍施展“長河落日劍法”,對著盧方林便是一崩一撩,一直一圓,一正一斜,一撇一奈,一橫一豎,一抹一掃,一捅一劃,一舉一沉,一彈一圈。
盧方林右刀格擋橫掃斜劃,彈開賀蘭敏月的劍,揮掌劈碎那些火焰刀,卻不防火焰刀之下還重迭著一只只微形掌影的。那些微型掌影讓盧方林猝不及防,瞬間直入盧方林的身體。
盧方林驀然打嗝起來,下巴一伸一縮,腹疼如絞,心疼如撕,渾身顫抖起來。
其右手握刀格擋的速度慢了下來。
諸莉莉趁機飛身而起,握劍凌空而下,以“獨孤九劍”的“破刀式”,一劍刺入盧方林的腦顱之中。
砰!盧方林眼前一黑,右手無力握刀,鐵刀脫手而落,身子也橫跌在地上。
賀蘭敏月招招手,“哆哆”、“詩語”過來,撲在盧方林的尸體上,狠啃狠咬,剛才撕咬韋韌之殘尸,已經飽餐了一頓。現在,將盧方林咬碎咬裂就行,不再吃了。
此時,石天雨瀟灑的飄飛趕到涪城新城區的城墻上,看到諸位夫人已經成功殲敵,這才放心,又囑咐劉叢和諸水龍精誠團結,守好涪城,便將諸位夫人飄移回到系統空間里。
姜美琳吵著也要飲九尾狐之血,也要壯大功力。
諸位夫人竊笑起來。
姜美琳頓時又懵了。
張慧過來告訴姜美琳,飲九尾狐之血,這得一男一女一起喝。
若是獨自喝了,無法散熱,血管會爆裂的。
姜美琳這才明白過來,遂耐心的等著石天雨平叛歸來。
心里也明白過來,為什么這些漂亮姑娘與石天雨成親之后,個個會功力大增的原因。
也明白了,汪靜、譚若鳳、諸莉莉等等諸位夫人為什么年年都會懷孕生孩子了。
原來如此。
石天雨隨即飛出系統空間,飄飛趕往成都,將魏雪妍、何仙姑、菊萍等人飄移下來,讓魏雪妍、何仙姑、菊萍等人等候錦衣衛六千騎兵的到來,以此監視成都的叛軍。
隨后,石天雨便馬不停蹄的撲向南安城。
夕陽西下,遠遠的天空之中,流云霞光一色,山色空溟。
暮色之下的南安城,紅釅如血。
南安城南,叛軍陣營之前。
石天雨率部策馬來到,面對聞風而來的叛軍,下令“嘟嘟”率先沖陣。
又吩咐韓玉昌、“雅韻”、“敏敏”率領一千騎兵把握機會去搶叛軍的錢糧。
吩咐慕容勝率領五百名錦衣衛去接應韓玉昌,接收錢糧。
而石天雨則是領著“明月”和一千五百名騎兵掠陣,稍后把握機會沖陣,策應“嘟嘟”,殺散叛軍。
今天,要一舉解南安孤城之圍,也要一舉殺散叛軍。
至少要再斬殺叛軍三萬人以上。
“嘟嘟”立即單獨出擊,左盾右戟,殺入敵陣之中。
其左盾砸,右戟掃,策馬而過。
兩側的叛軍將士,均是揮刀執劍握槍劈來刺來捅來,卻紛紛被“嘟嘟”的金盾砸成了肉餅,也紛紛被“嘟嘟”的方天畫戟削飛了腦顱,無數殘尸倒地,“砰砰”作響,不絕于耳。
接替普寧率部圍攻南安城南門的,乃是大乘興勝王朝的尚書于宏志之子于勇義,善使一桿紅櫻槍。其副將羅漢才,以丈八蛇矛揚威叛軍眾將士之中,氣場頗為強大。
此時,叛軍領兵攔截“嘟嘟”的是羅漢才,看到策馬飛來的“嘟嘟”,雖然身披部分鎧甲,但竟然卻是一條狗。而且,“嘟嘟”還騎著“白龍馬”如此神駿之寶馬,又左爪握著金盾,右爪握著方天畫戟,眨眼間便殺了叛軍眾將士無數。
更重要的是,被“嘟嘟”所殺的叛軍眾將士,皆成殘尸,沒有一具尸體是完好的。
地面上,不是肉餅,便是無頭兀身。
羅漢才頓時就氣得七孔生煙,遂舞弄丈八蛇矛,朝“嘟嘟”戳來。
“嘟嘟”英勇對敵,左盾一擋。
其右戟又閃電般似的削去。
咔嚓!羅漢才的丈八蛇矛被“嘟嘟”的金盾砸擊的脫手而飛。
羅漢才也頓時脖子一疼,人頭飛甩而出。
羅漢才部的叛軍,頓時就嚇得紛紛四下跑開。
于勇義聞訊,急忙握著紅櫻槍,率部而來,指揮叛軍眾將士圍攻“嘟嘟”,捕殺“嘟嘟”。
“嘟嘟”殺了羅漢才之后,也不離開叛軍軍營,而是策馬繞道沖鋒,仍然是左盾砸,右戟劃,又斬殺叛軍無數,嚇得叛軍眾將士屎出尿流。
于勇義大怒,握著紅櫻槍,策馬撲向“嘟嘟”。
“嘟嘟”卻不與之接戰,而是繼續策馬繞著走,繼續砍殺叛軍將士,追殺叛軍將士,就是專門來給叛軍搗亂的。
“轟!”
南安城頭一聲炮響,聞聲而來的呂源命令李振海、羅寶忠二人出城迎接援軍入城。
李振海和羅寶忠一刀一槍,隨即殺出北門,直撞敵陣,刀削槍掃馬踢,如入無人之境。
叛軍眾將士遇到李振海的,皆是被削飛了腦袋。
遇到羅寶忠,皆是被羅寶忠用槍挑甩而飛,尸體“砰砰”著地,甚是刺人耳鼓。
“殺!”石天雨把握機會,舉起“鴻鳴”寶刀一揚,大吼一聲,便策馬揚刀,率先沖入敵陣。
“搶糧!”韓玉昌見狀,知贏有望,不再擔心,率部撲入敵陣帳蓬,見人就砍,見糧就搶,見錢就搶,還不斷的收繳叛軍將士的馬鈞連弩和羽箭。
于勇義只好持槍而出,迎戰羅寶忠。
二人以紅櫻槍對龍膽亮銀槍,旗逢對手,槍來馬往,一時間,殺的難分上下。
李振海左掌右刀,掌掃刀劈,甚是勇悍,縱馬之處,叛軍東倒西歪,哪里還會有完整的人頭呀?石天雨率部沖鋒而來,馬踢刀劈,更加狼狠,圍上來的叛軍,哪里還會有完整的尸體呀?
“喔!石將軍來了!”
“好!李大人、羅將軍、石將軍三人真是厲害!”
南安城頭上,軍民登時精神大振,異口同聲的齊聲喝彩,繼而又一起歡呼吶喊:“黃沙百戰穿金甲,石郎妙計安天下!黃沙百戰穿金甲,石郎妙計安天下!降者生,抗者死!”
于勇義眼望自己的部隊,四散潰逃,心頭一驚,稍一分神,被羅寶忠瞅準機會,一槍架住他的槍,抽刀斜掃。咔嚓!于勇義頓時被腰斬。
其兩半尸體瞬間被沖鋒而來的馬隊踐踏成肉泥。
“好!啪啪!”南安城頭上,萬余軍民又是一陣歡呼。
呂源看著手癢,提刀披掛出城,策馬出城,握著一柄青龍刀左掃右劃。
叛軍此時成了無頭蒼蠅,哪堪此殺?紛紛四下逃竄。
城東門外的聞聲而來的鐘萬強領著丐幫四長老,率部殺來增援。
李振海一見鐘萬強就是眼紅,飛身離馬,怒吼一聲:“老賊,拿命來還我揚哥血仇罷了!”
揚掌劈去,握刀橫掃。
鐘萬強也回懟怒吼一句:“狗賊,你也不過如此。”
飛身離馬,舉刀相攔,揮掌對攻。
兩人之掌力震得四周揚塵四起,兩刀不時觸碰,錚錚作響。
他們二人皆由馬上戰至馬下,殺的難分難解。
石天雨策馬沖殺而來,但聞李振海之言,心頭一凜:難道石飛揚當年遇難,真是與鐘萬強有關嗎?李振海花費二十年的青春,查探此血案,著實不容易。
稍怔之際,丁華江揮舞著鐵拐、吳柱揮動長棍已經偷襲而來。
他們均是飛身離馬,凌空朝石天雨雙肩和后腦勺砸來。
羅春舞刀縱馬向石天雨的“追風”寶馬砍殺而來。
石天雨大喝一聲:“來的好!”雙足一點,平地拔起一丈多高,凌空一招“夜戰八方”使出,握刀揮灑,左掌拍出一把縱橫達一米之火焰刀。
為了調查石飛揚之死因,并不想即刻斬殺丁華江等人。
“錚!”
拐刀棍相碰,火星濺發。
丁華江雙手發麻。
吳柱手臂發疼。
羅春的虎口被震裂,左刀被擊飛。
胡言急忙舞著月牙槍,策馬過來增援丁華江等人,但卻被羅寶忠攔住。
石天雨雙足落地,握刀一招“指天劃地”使出,刀狠刀沉刀猛,刀風呼嘯而來。
瞬間嚇退了丁華江、吳柱、羅春等人。
石天雨趁勢飛身上馬,策馬一刀捅向羅春背心。
羅春來不及掉轉馬頭,急忙握著戒刀反手橫劈。
以石天雨之神功神力豈是誰可以抵擋的?
其一刀捅出,連同羅春的戒刀都反斫向羅春之背心。
“咔嚓!”羅春慘叫一聲,身子往前一傾,摔跌下馬來。
石天雨又反掃一刀,震得隨后襲來的丁華江與吳柱的兵器脫手而飛,凌空下跌。
砰砰!丁華江和吳柱均是摔的頭破血流。
石天雨借勢縱身一躍,雙足落在羅春的腹部上,用力一踏。
原本就是頭破血流的又被石天雨捅了一刀的羅春,頓時肚扁腹破,仰天吐血,五臟移位,即時慘叫而亡,死狀極慘。
石天雨看到南安城里,呂源、田路風、袁偉清、尉遲松已經策馬沖殺出來了。
于是,石天雨便不與敵糾纏,而是策馬如飛,揮刀殺敵,沖向城東門外的鐘萬強的叛軍軍營,一把把縱橫達到數十丈的火焰刀削去,撞擊無數叛軍而碎,將萬余叛軍燒成灰燼。
如此嚇散其他叛軍,石天雨便將鐘萬強的軍營里的錢糧、沖鋒戰車、拋石車、投石車、馬鈞連弩、弓箭、刀劍、戰馬、軍醫、藥材、行軍鍋、枯柴等等全部飄移到系統空間里去。
為石天雨未來征戰天下,又節省了一大筆錢。
此戰,鐘萬強也為石天雨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此時,城南門外,羅寶忠持槍殺來,握槍一招“橫掃千軍”掃去,迫退丁華江、吳柱二人,便策馬撲向胡言。胡言見羅寶忠槍法凌厲,握槍捅來,不由膽戰心驚,急忙翻身馬腹,但其卻握著月牙槍襲向羅寶忠之馬腹。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胡言逃跑就逃跑吧,還要去惹羅寶忠。
羅寶忠沉槍一擋。
錚!便彈開了胡言之月牙槍。
尉遲松策馬而來,揮鞭砸碎了胡言的戰馬的馬頭。
砰砰!胡言頓時馬倒人翻,跌落馬下,摔的頭破血流,暈頭轉向。
田路風飛身離馬,揮刀下劈。
咔嚓!胡言未及慘叫,便尸首分家了。
鐘萬強見幫中兩大長老瞬間戰死,頗為心寒,急忙收刀,棄戰李振海,飛身上馬,策馬而退。
呂源揚刀一舉,大吼一聲:“殺!”
明軍眾將士隨即旋風般的殺去。
高迎強不想輸給呂源,朝張家軒道了一聲:“本司出城去過過手癮!”
遂領著仇揚、劉健披掛出城,策馬殺向叛軍。
城北門外的普覺、城西門外的趙劍清要救鐘萬強部,也來不及了。
叛軍頓時兵敗如山倒,普覺和趙劍清急忙扔棄戰車輜重,率部逃跑。
石天雨趁機又策馬飛奔向普覺和趙劍清兩部駐地,將錢糧和戰車、拋石車、投石車等等飄移到系統空間里,如此繳獲錢糧無數。
李振海、呂源、高迎強、羅寶忠、田路風等人如狼似虎,銳不可當,舞刀弄槍揮鞭,一陣沖殺而過。叛軍登時猶如無頭蒼蠅一般似的亂闖亂逃,四散而開。
張家軒大喝一聲:“來人,一起擂鼓。”
由于明軍眾將士在城下殺得叛軍潰不成軍,張家軒一直不斷的拍手叫好。
此時,他這才想起要擂鼓助陣之事。
戴坤不甘落后,對張家軒拋下一句話:“本官手癢!”便手握九洲銅棍,策馬出城,向來香、盧寶川、白優龍等人見狀,也紛紛策馬殺出城去。
主要是看到石天雨來了,得在石天雨面前表現一番,看看能不能再混個官當當。
明軍眾將士緊追叛軍殘兵不放。
石天雨更是一馬當先,掌劈刀掃,被他趕上的叛軍,無不是殘臂斷頭血濺的。
呂源揮舞青龍大刀,手起刀落,猶如砍瓜切菜。
李振海揮掌劈削刀砍,身前馬側都是慘叫聲聲。
高迎強等人久沒出氣,此時哪肯收兵?見到叛兵就砍,見到叛將就殺。此戰,明軍將士追殺叛軍,追殺出二十余里,明軍眾將士身后均是拖著長長的血路,遍地尸體。
石天雨見叛軍已經四散潰逃,再難聚攏,便揚刀高舉,大喝一聲:“好了,收兵!”率先掉轉馬頭回城。眾將士披星帶月,回到南安城下。
韓玉昌勒馬站在吊橋前大聲說道:“稟報石將軍,末將從叛軍陣營搶來糧草約五千余石。”
慕容勝率部護衛糧車而來,有些不高興,因為沒有辦法參與殺敵。
石天雨對韓玉昌和慕容勝說道:“慕容大人,韓將軍,將糧食押進城中府衙,交與知府張家軒,稍后,你們參戰殺敵。”哈哈哈哈!慕容勝和韓玉昌頓時笑逐顏開,甚是高興。
眾將進城,來到府衙公堂上。
張家軒率領眾官差急忙躬身相迎石天雨。
慕容勝在將錢糧交給張家軒之后,又掏出圣旨,大喝一聲:“眾將士接旨!”
石天雨、呂源、戴坤等人下跪接旨。
慕容勝大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詔命石天雨為太子少保、川滇陜三省巡撫、天下兵馬總籌糧官、龍庭大將軍兼領六部尚書銜,又經朝廷重臣石天雨建議,詔命劉叢為涪城知府,何四海為漢中知府,朱祥為保寧府知府,戴坤任川中布政使司,張家軒任川中提刑按察司,梅發謙任川中都指揮司,呂初生、楊鋒任劍閣關正副總兵,楊廷降職為漢中府總兵,楊嵩、西方輝任陽平關正副總兵。據廷議,呂源、馮振庭、高迎強、傅星、許禮丟失疆土,嚴重失職,革職為民,永不錄用。欽此!”眾人接旨后,謝主隆恩。
慕容勝也按照石天雨眼神所示,將圣旨遞與戴坤。
“恭喜石將軍!”
“賀喜戴大人!”
“張大人竟然能夠一直守住南安孤城,真是智勇雙全啊!”
“梅大人棄巴州而勇敢到南安城來守城,真是藝高膽大啊!”
眾人紛紛恭賀石天雨、戴坤、張家軒、梅發謙等人。
呂源、高迎強、馮振庭、傅星、許禮過來,抱拳拱手,向石天雨辭行。
石天雨對呂源、高迎強說:“田路風為西南第一名捕,武功高強,本官希望田路風能夠留下來,到天下兵馬總籌糧官衙門任兵員司的游擊將軍。
袁偉清如果愿意,也可以一起同任此職,然后先護送呂大人到劍閣關去,陪同呂初生將軍一起守護劍閣關。高大人如果愿意,也可以到劍閣關小住一陣子,那里風景秀美,山水怡情,可以讓高大人很好的得到休息。
往后,視情況,本官再舉薦高大人復出任職。至于仇揚、劉健也是難得將才,本官希望他們也能夠留在本官的兵員司里,暫時從事些雜役事務,往后若有需要,本官會舉薦他們重新任職的。”
呂源、高迎強、田路風、袁偉清、仇揚、劉健等人頓時大喜,激動的向石天雨道謝。
許禮、傅星、馮振庭等人呆呆的站立著,皆是臉如死灰,忽然成為平民百姓了,自然也不敢擠入人群,再和石天雨說什么。
石天雨也不理會他們,以前對他們夠好,夠寬容的了。
向來香、白優龍、盧寶川急忙站到戴坤身邊去,侍候戴坤要緊。
這次平叛,戴坤獲益巨大,不僅沒有遭到免職,反而直接晉任川中布政使司了。
接下來,戰后重建,戴坤大權在握,向來香感覺自己東山再起,還是有希望的。
石天雨又朗聲說道:“諸位大人,漢中,陽平關,劍閣關,保寧府,南安府,均已經被本官奪回來了。接下來,本官率部,奔襲荊州叛軍,李振海、羅寶忠、尉遲松、慕容勝等等諸將皆都隨行。
現在,叛軍肯定會以為咱們奪回成都,甚是緊張備戰,也會集結所有兵力,保住成都。所以,咱們反而行之,先奪回荊州,再給叛軍一個出其不意。
現在,川中三司府暫時設在南安城,請張家軒張大人稍為兼任南安府城知府一陣子。
現在,請張大人準備晚宴吧。”
“諾!”張家軒躬身應令而去,對石天雨甚是尊重了。
眾人隨即坐下來,一起品茶閑聊。
石天雨又讓慕容勝此后將在川中所繳的錢糧,全部交給戴坤入庫。
至于各府州怎么來分些錢糧,這個嘛,由戴大人作主,由戴大人審批。
布司分管民政財政嘛。
又要求張家軒這個新任提刑按察司要盯緊各府州縣的知府知州知縣,切勿讓各知府知州知縣偷懶。又讓梅發謙晚飯后即刻出發,陪同呂源、高迎強前往劍閣關,既是陪同,也是視察,安撫好眾將士。稍后,石天雨以起身去茅廁為借口,來到后院,將戴如意、戴凌云、韓鳳凰從系統空間里領出來,與戴坤團聚。
戴坤見到小外孫,樂壞了,激動淚下,抱著小外孫香了又香,不停的拋起來,又接住,真是激動。戴凌云也哈哈大笑,笑個不停,蠻喜歡外公的,不停的伸手去拽戴坤的花白胡子。
晚宴時,石天雨拉著呂源、高迎強、李振海、慕容勝、田路風、袁偉清等人坐一桌。
讓戴坤、張家軒、梅發謙去陪同其他將士,分別坐一桌。
讓韓鳳凰陪同呂源的原配發妻鄒寒珍坐一桌。
晚宴開始,眾人喝了點湯,吃了幾口飯,石天雨便向呂源敬酒,說道:“呂大人,你忠心耿耿,堅守南安,為大明揚威,本官敬你一杯!”呂源心頭一熱,眼角有些濕潤,起身舉杯相碰,一飲而盡,也倒一杯酒,感謝石天雨對呂初生的關照。
兩人喝了兩杯。
石天雨向高迎強敬酒,說道:“本官對高大人的神勇與對朝廷的忠誠十分敬重。”
高迎強心頭一震,心頭感動,哽咽難言,舉杯一飲而盡。
袁偉清急忙舉杯過來,相敬石天雨,說道:“石將軍,您奔波最長,殺敵最多,現在,所有丟失的城池,都是您親自或是設計奪回來的,末將敬您!從此,末將心甘情愿的為將軍效勞。”
田路風見石天雨連死對頭也安置這么好,被他的心胸折服,也端杯而來,相敬石天雨。
隨后,馮振庭、許禮、傅星、向來香、盧寶川、白優龍等人也紛紛過來向石天雨敬酒。
對于這些人,石天雨也一一安撫。
希望他們暫時留在南安城里,和眾將士一起,守護好南安城,防止叛軍去而復返。
至于往后任什么職?能不能復出?就看他們能不能堅持到平叛結束。
“好!啪啪!”
呂源、高迎強等人率先鼓掌。
府衙公堂宴席上,登時歡聲雷動。
石天雨放下酒杯,說道:“那好,本官領兵去荊州了,如果能夠活著回來,再與諸位大人、眾將士歡聚一堂。”眾官差趕緊起身肅立,靜候石天雨點將。
石天雨說道:“羅寶忠,你與尉遲松領兵一千,在前開路,多備強弓硬箭,仇揚和劉健隨軍效力。李振海領朱元龍、韓玉昌領兵兩千居中策應,本官和慕容勝領兵兩千殿后,押護車輛輜重,每軍相隔三里許,到巴州城外宿營。田路風、袁偉清就護送呂大人、高大人去劍閣關吧,助力呂初生呂將軍鎮守好劍閣關,防止叛軍派高武之人去偷襲劍閣關。”
說罷,走出府衙,點齊眾將,分撥人馬,連夜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