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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深夜。
長河爭渡群。
錢方:“全體成員,贏了!贏了!贏了!”
李遠光:“臥槽,大哥,我看鬼片呢,好端端全體成員做什么。”
王恒言:“樓上兩個人,你們是不是有毛病,還連續兩次全體成員!”
鄧迪:“大哥們別鬧了,我這把晉級賽啊,全體成員!”
宋曉蝶:“錢方,你說的贏了該不會是我想的那個贏了吧?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錢方:“宋曉蝶,沒錯沒錯,你想的那個贏了就是我說的那個贏了。”
王恒言:“錢方,宋曉蝶,水的話建議私聊。”
劉長:“錢方,別打啞謎,是不是長河爭渡對富士那邊咱們贏了?”
李遠光:“臥槽,對啊,這幾天忙著修行都忘了這件事。”
崔善慶:“錢方,快說說快說說,我導師剛剛回來,我還問他來著,他一臉嫌棄地不愿搭理我。這不對勁,我可是他的愛徒啊!”
鐘塔海:“崔善慶,同被嫌棄,我導師回來之后看我一眼就嘆一口氣,看我一眼就嘆口氣,這會喉嚨已經嘆啞了。”
錢方:“根據可靠消息,這一次十二支戰斗,一共分為了四局,三場一局,且聽我細細道來……”
莊曉媚:“我導師剛剛跟我說了,十二場戰斗全勝,三件國寶回歸,富士國的尊者資格也打了水漂。”
錢方:“莊曉媚,你……不私聊一下這事就過不去了,快,加好友。”
宋曉蝶:“有更詳細的消息嗎?好想知道啊!”
應楚杰:“同想知道。”
丘有成:“同想知道。”
錢方:“具體的戰況還不清楚,不過僅僅從我知道的信息來說,太刺激了……”
莊曉媚:“我問我導師了,都打的很激烈,有幾場印象很深刻。比如楚心怡和祭侄文稿開啟了二次共鳴。”
錢方:“莊曉媚,???”
李遠光:“楚心怡,是那個夷州柔柔糯糯的萌妹子嗎?臥槽,二次共鳴?那以后文物道藏不是更容易了?”
莊曉媚:“鳳嘲凰施展了偽領域,裴屠狗開了兩扇血氣之門,云風道長強解了三道魂鎖。”
宋曉蝶:“臥……”
劉長:“臥……”
王恒言:“臥……”
黎洪洲:“臥……”
應思元:“臥……”
莊曉媚及時打斷了眾人的“臥……”,再次發出信息:“然后許清如和陳皓都開道藏了!”
整個長河爭渡群都安靜下來。
片刻后。
應楚杰:“廢物沉默了一下。”
丘有成:“廢物沉默了一下。”
崔善慶:“別說了,我這就下單華子,謝謝我導師的不殺之恩。”
鐘塔海:“唉……我現在知道我導師為啥看到我就嘆氣了……唉……我現在也只想嘆氣……唉……”
葉陶:“我說,消息可靠嗎?不是我挑刺啊,二次共鳴、氣血之門、魂鎖什么都可以理解,開道藏是不是有點夸張了?我導師晉級磐石境都十多年了,現在開道藏的門都沒找到呢。”
孟祖平:“是啊,捧人也要講點常識的。開道藏那可是多少人的究極夢想,許清如和陳皓在如煙境就成功了?我承認他們很優秀,但說這個,反正我不信……”
2號考官:“這是真的。”
短短四個字,簡單又直接。
群里又是一片短時間沉默。
葉陶:“草率了,是我不懂天驕的世界。”
孟祖平:“草率了,是我不懂天驕的世界。”
宋曉蝶:“雖然……但是……單單只是看這些戰況,就可以想象打的有多艱難了。2號考官,十二支都還好嗎?如果涉及保密內容可以不回答。”
2號考官:“都沒有生命危險,放心。”
應楚杰:“臥槽,報平安的底線是沒有生命危險?想哭(〒︿〒)”
王恒言:“十二場連勝,想哭(〒︿〒)”
王大力:“我連出力的資格都沒有,想哭(〒︿〒)”
劉長:“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哭(〒︿〒)”
錢方:“哭個雞兒,富士團肯定在機場吧,誰愿意跟我一起去‘歡送’一下。”
提示:錢方被禁言24小時。
1號考官:“此次與富士的賭戰,我炎夏大獲全勝,十二支奮勇拼搏,不墜我炎夏威名。你們都是同屆爭渡人,不必妄自菲薄,還期繼續努力。”
提示:1號考官發送了一個口令功勛紅包——長河爭渡,我亦弄潮兒。
宋曉蝶:“長河爭渡,我亦弄潮兒。”
王恒言:“長河爭渡,我亦弄潮兒。”
應楚杰:“長河爭渡,我亦弄潮兒。”
與此同時,西都第一醫院外的一家咖啡廳內。
一名金發碧眼的外國人正在聽著一名亞洲面孔的中年男人說著什么。
如果是陳皓見到,定然就能認出這個外國人正是王民貴教授女兒王若晴的男朋友,那位從獅心國陪著王若晴回來探望師母的文明使。
邁克·達德利。
“這么說,你們富士國這一次是全軍覆沒了。”邁克·達德利聽完對面那中年人的講述,一邊攪動著咖啡,一邊說道,“渡邊雄不是做了最壞的打算嗎?”
那中年富士男人微微嘆氣,回答道:“出現了一個變故。”
“孟希言來了。”
聽到這句話,邁克·達德利眼神猛然銳利起來,就仿佛狼眸,眼瞳中閃過一抹滿月的虛影。
這是一種下意識的防御反應。
但隨即,邁克·達德利壓下這股下意識的反應,輕聲道:“我該走了。”
中年富士男人點點頭:“關于這一次戰斗的具體細節,我們會和伱們共享。”
邁克·達德利應了一聲,站起身就要往外走,但是想了想,又停下腳步,說道:“我謹代表個人的看法。”
“即便孟希言不來,渡邊雄的最終計劃也不會成功的。”
“你們想的太簡單了。”
“既然是孟希言來了,準備好賠償吧。”
說完,邁克·達德利直接走出了咖啡廳,而那中年富士男子則是陷入了沉思。
古跡,長安。
一處樓閣之中,身著儒袍的孟希言坐在主位,隨手將一枚如同櫻桃大小的水晶球遞給站在一旁的薛蔚之。
薛蔚之自然認出這是不久前孟希言從渡邊雄手中奪走的物品,他拿在手中,感應到其中蘊含著的歷史長河之力,挑了挑眉,道:“孟師兄,這是什么?”
“濃縮了一段富士歷史長河的小玩意兒。”孟希言淡淡說道,“至少是三名宗師合力才能制作。”
“威力嘛,大概可以將長安古跡給毀了。”
“知道用處了吧?”
薛蔚之聞言,臉色瞬間嚴肅起來:“渡邊雄想用這個綁架長安古跡,威脅我們答應他們的要求?”
“他們怎么敢?”
孟希言淡淡一笑:“他們怎么不敢?”
“小薛啊,你就是太君子了一些。試想,若是那渡邊雄真的這么做了,富士那邊說這是渡邊雄的個人行為,不就推得干干凈凈?只要達成所求,渡邊雄再來個破腹自盡,這事不就算是交待了嗎?”
“一個宗師換一個尊者,這筆賬還算不過來嗎?”
“傳統藝能罷了。”
薛蔚之冷聲道:“那他們想的太簡單了。即便孟師兄你不來,這渡邊雄也不會得逞的。”
“好了,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嗎?”孟希言問道。
薛蔚之想了想:“扔過去炸了?”
孟希言嘆口氣:“小薛,你長點心,就他們那破地方,你炸哪?”
“那些古城,還沒咱們長安內城大!”
薛蔚之一臉無奈:“那孟師兄的意思是?”
孟希言微微一笑,說道:“去找他們啊,給他們把這玩意亮一亮。”
“要么,再拿兩件文物把這東西買回去。”
“要么,他們逼渡邊雄去死!”
薛蔚之聞言,先是一愣,然后看著孟希言,眼神莫名。
這是從一現身就算計上了?
難怪那么簡單就把渡邊雄放了。
要知道,炎夏斬殺渡邊雄,和富士逼殺渡邊雄,那可完全是兩個概念。
就算富士那邊要保,炎夏也沒損失,平白再回收兩件文物。
嘖嘖嘖。
要么說他們能維持著炎夏道統幾千年呢。
“我會去辦的。”薛蔚之點了點頭,算是將這個話題聊完,然后又問道,“孟師兄你怎么有興致突然來現世了?”
“葉師妹讓我來的。”孟希言說道。
薛蔚之一聽,以他對自家夫人的了解,立刻大致猜到了真相:“為了陳皓?”
孟希言點點頭。
薛蔚之連忙問道:“孟師兄想要收他為弟子?”
孟希言卻是淡淡一笑,輕輕搖了搖頭。
“還只是六品如煙境,太早了。”
薛蔚之笑道:“先收個記名弟子也可以。”
孟希言看了一眼薛蔚之,薛蔚之突然想到了自己夫人這一脈的特點,連忙止住了笑容。
“是小弟唐突了。”
孟希言點點頭,從袖中取出了一方小布袋交給薛蔚之,說道:“我眼下只是精神力分身,就不見他了。”
“我知道葉師妹給了他一道磐石境的固化精神力以作防身,那護身之物我就不給了。”
“這個東西你幫我轉交給他,再替我轉達幾句話。”
薛蔚之立刻雙手接過那個小布袋,又附耳上前,聽著孟希言說的幾句話,隨后點點頭:“孟師兄放心,話一定帶到。”
孟希言笑了笑,說了一聲“走了”,隨后身影便直接在薛蔚之眼前消散。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來。”薛蔚之說道。
王導師推門而進,看著薛蔚之,一臉無奈:“薛宗師,你去看看吧。”
“前來觀戰的宗師們為了搶徒弟,快打起了。”
“場面有點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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