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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想要兌換的東西？放心好了，盡遠天必然有你所需之物。”
今衍華認真觀察安靖神色，輕松看出這點，而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后，龍女笑著道：“也是時候該開始兌換了。”
“既然安靖你來了盡遠天，身上肯定就有功業，且有一定數額。你也可以告訴盡遠天一些關鍵要聞，盡遠天會分析其中的資訊，給你功業——但最好是那些無人知曉，亦或是很少有人知曉的秘聞，這方面的兌換原理哪怕是我也搞不清楚，但最好是從未有人發現過的，全新未知之事物。”
“總之。”她道：“你對著那顆銀太陽，心中默念兌換吧。”
安靖抬起頭，看向那顆銀青色的太陽，指引之星。
真有趣——想要知道。知曉這個世界一切謎題的答案，知曉一切未知背后的真理。
安靖感覺到，相較于明光塵的因果，伏邪和盡遠天可能的關系，自己心中萌發的這一絲好奇和渴望，才是盡遠天真正接納自己的理由。
無論是善是惡，只要心中有著好奇的人，都會來到盡遠天。
“雖然也不是什么凈土，但也是個好地方。”
如此想到，安靖心中默念：“兌換。”
頓時，安靖眼前便垂下一道道瀑布般的圖卷，直接顯化在他的意念之間。
首先出現的，便是一整排不同法脈道脈的大選項，其中有自然天心先天真靈蘊靈神道煉氣仙道神通法道冥幽魂道社稷圣道與命格武道八大選項。
每一個選項背后，都有隱隱約約數不勝數的小分類，琳瑯滿目，如山如海，龐大的信息宛如天海傾覆，狂暴涌入，甚至讓安靖悶哼一聲。
“怎么了，安靖？”
察覺到安靖的不對，今衍華有些驚訝，她急忙上前，伸出手按住額頭，感知安靖的狀態：“沒問題，就是一瞬間感知到了太多，有些人是會有這種情況……等等？”
龍女想到一個可能，下意識睜大眼睛，不可思議道：“你，你看見了幾個選項？”
“八個。”
搖了搖頭，安靖沒必要在這里撒謊，他坦陳道：“幾個可能還好，但八個實在是太多了，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住。”
“八個？怎么可能……”
今衍華愣住原地，這位見多識廣，活過悠長歲月的龍王之女這下比當初教導安靖時，被安靖兩個時辰學完了所有武技還要吃驚，還要難以置信：“盡遠天不會胡亂給出你無法理解，無法認知的信息，得你去探索相關的秘密，解鎖了相應的修法分類，你才能兌換其中的各種典籍造物。”
“換而言之，盡遠天不會平白無故告訴你答案，至少你要找到‘正確的問題’，它才會給你答案的提示和解題本！”
“一共也就八個道脈，你全部都解鎖……”今衍華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向頭頂的銀青色太陽，然后再看向安靖，困惑近茫然道：“究竟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你什么時候和這八大法脈都有因果了？”
“這么一說……”
安靖也陷入沉思。以他多次悟道對修行的領悟，安靖完全能看出來，這八大道脈本質上是一個先后傳承的關系。
先有師法天地的自然天心，再有更進一步返回先天的先天真靈，再接下來，便是上古傳說中真靈為神，統御天地的蘊靈神道，而神道中的諸多靈神也隨著技藝的進步，逐漸開發出了煉氣仙道。
這里，便是修法的巔峰。
因為接下來，無論專注于術法神通的法道，還是幽世的亡魂之道，亦或是和社稷人心相關的人道圣道，亦或是如今懷虛的命格武道，全部都是煉氣仙道后續的細分分支。
而自己與它們的因果……
“悟道過的，大概都能解鎖自然天心，而我妖丹修了，武道修了，仙道也修了，神通還修了，這就解鎖了五個法脈道脈。”
安靖心中琢磨：“社稷圣道，或許是龍氣相關？我的確解鎖了。幽冥魂道，應該是泰冥宗那邊，我給霍清的那本陣法書？不過哪怕不是，按照我和泰冥宗打的交道，那的確也該解鎖了。”
“唯獨那蘊靈神道，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我修過這玩意嗎？還是說，我見過修持此道的人？”
一時間想不明白，不過都解鎖了也是好事，而安靖也逐漸適應了過來這種信息灌注，便暫且忽視一旁還在念念自語的今衍華，興致勃勃地繼續翻閱起來。
盡遠天對各類典籍領悟的罕貴劃分，便是依照不入階內息，一階內壯二階武脈這般分類。
一眼掃過，安靖看見了自己不少熟悉的武學，譬如那自己得自真魔教，用來鍛煉氣勁打基礎的‘大我本相拳’便是一階武學，而安靖借以修成瞳中火的‘少陽劍法’便是二階的武脈武學，明鏡宗的真傳秘典‘見空見我乘物游心章’便是三階。
‘皇天后土法’也在其中，單獨只是一階，但盡遠天也描述了若是二法同練，效果堪比二階，若是能融為一體，便是三階。
至于安靖領悟到的‘天子法’，在盡遠天中并無描述。但考慮到天子法已是神藏級的內觀法，而且還有直抵執天時的神妙，大概率不能按等階算，而是一個超高等修法的一部分。
這也足以看得出來，不談道德要素，天意教在武道上的研究已經神乎其神，可以用最淺顯的語言去囊括諸多高等真意。
接下來，安靖卷動光幕，他很好奇，盡遠天最高的等階，能兌換到什么等級的典籍秘法。
結果超乎他想象。
《太白皓靈神禁》：五方五帝之白帝所著，以殺鎮劫，破災解厄，破而后立，滅而后成，破諸天千災萬劫，可證不朽不壞，不磨不滅之大業位。七階，兌換價格：九十萬功業
《七曜七煞正天正法》：大道降念，七星七曜之煞自然衍生，因人不同，因天而異，可為天法，可為靈法，可為神法，可為仙法，可為劫法，不可言法，不可釋法，于渾渾濁世正天正法。七階，不可兌換
“什么？我的天命也算是一種修法？”
看到這里時，安靖基本已經將‘芯片’這種東西丟到一旁了——那種隨便找找就能找到的東西哪有這種事來的有意思？他睜大眼睛，認真觀察盡遠天的描述：“大道降念，正天正法……”
“這就是盡遠天對七煞劫的看法？”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