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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羽化之軀,代代純陽傳承——這才是兼顧了現在需求和明鏡宗未來長遠之策的計劃。
短暫地繞開‘掠奪懷虛靈氣’與‘長生法’這兩個禁忌選項,宗門共享羽化道,本就是天元正統——那邊大公司大集團開發的羽化之軀,本就等同于匯宗門之力來開發維持,之所以不能傳承下去,是因為紫府境界的羽化之軀還沒到需要傳承的地步,都能量產了,而金丹的羽化之軀等同于第二元神,很難分享。
但懷虛不一樣,懷虛是武道。
懷虛的武者核心,是體內陣界,這玩意根本用不著固定在羽化之軀上,也完全不用煉化成什么第二元神,它作為核心鑲嵌在里面,作為能源動力和中樞控制系統就行。
既然如此,那么就需要針對武道對羽化道進行一些懷虛界特色改裝。
安靖本人的實力差了點,但他認識的大師多,今衍華和絳紫極,明鏡宗的真君天君都有這個硬實力。
他們在得到安靖兌換的各種論文講解,以及天元界天君對羽化道的論述后,或是眼露精光,若有所思,或是撫掌而嘆,感慨不已。
乘光天君沉聲道:羽化之軀為我,亦是鏡,造己之軀,如觀鏡中之我,此道與我明鏡宗極為契合,若是真真功成,必然是我明鏡宗又一鎮宗護道法門,甚至是根本傳承!
天君作出了判斷:此法,應傾盡全宗之力——我將開啟見空山宗門寶庫,明鏡宗所有靈地靈材,底蘊至寶,都可以調用
今將軍(今衍華職稱),絳殿主,我也不說相不相信你們之類的話,你們也應當明白,此法或許是來自道庭,亦或是異界,但在我們懷虛界,絕對是首次開道,若是功成,必有開道之功,上天之賜,我看兩位皆已奇命圓滿,顯圣甚至純陽有望,你們應當都明白,此乃合則兩利之事
“乘光天君,您放心好了,以我今時龍血為憑,我今衍華絕對在這件事上與明鏡宗同進退!”
今衍華毫不猶豫地以血立誓,而絳紫極也不甘示弱:“若我背離,必讓我命天工百鑄衰滅,修為潰退——唉,咱們也不用多搞這些儀式,快點開始吧,我已經迫不及待要進行設計了!”
絳紫極簡直就是天機工癮犯了,現在不讓她干活簡直渾身難受,而塵隱子與夜魄縱然還想問問細節,卻也明白現在本就是爭分奪秒之時,能早一天造出來,就能早一天開始反擊。
雖然說是要把羽化道軀造成明鏡宗的傳承羽化神傀,但這是日后的計劃,目前來說,定然是以羲一真君為核心開發,日后優化改造是日后的事情。
核心材料都齊活,其他材料有明鏡宗多年積累,若是有其他稀缺的還有安靖去兌換,在場的一位天君三位真君一位神匠一位天機宗師,明鏡洞天也沒有人窺探,正是天時地利人和皆有,在場眾人立刻就開始商討起細節。
羲一真君的命格乃是燭龍,可掌陰陽水火,乃是最頂級的命格之一,若是再繼續開發,便是造化天地,衍化四時日月的燭龍天尊,不過羲一還沒到這個地步,但也非常全面,鍛造設計起來沒有什么難度,幾乎什么設計都可以適應。
安靖實力不夠,若他是真人還能多說兩句,但武脈的確參與不了具體的細節討論,只是安靖身懷太白皓靈神禁,本人也非常了解羽化道,又是明鏡宗的核心道子人物,乘光天君特意為他安排了一個觀察位,讓他可以不被影響地觀察設計情況。
以建木之枝為骨架,并不是單純的拿木頭就當骨頭,而是以其為核心,作為骨髓,吸收生機,令其快速成長出其他衍生枝干,且在一步步細致的誘導下構筑出渾身骸骨,支撐結構。
雖然用的材料很貴,但實際上卻是最容易完成的,建木之枝的力量甚至還有余留,假如完成羽化戰軀后這些力量還用不上,那完全可以拿去煉點延壽的丹藥,效果絕對比懷虛界所有的延壽丹都好。
這次鍛造戰軀,我肯定要認真出手,本來這樣我的壽命就不夠了,可有建木枝干之力,我甚至還能多延壽兩年
乘光天君感慨無比,對于相較而言壽命稀少的武者來說,建木之枝的延壽生機才是最重要的,他也不奢求太多,讓其他老對手覺得他要壽盡的時候,再爆發出點力量給他們一個好看,將其重創就夠。
但安靖卻哈哈一笑:“天君別客氣,這么摳摳索索干什么,假如真的有用,我完全可以再兌換兩根回來!”
“別說是天君你的壽命了,就連師祖的道傷說不定都能治好啊。”
在場所有人:“……”
有功業實在是太了不起了——塵隱子都繃不住了:“靖兒你是好心我知道,但別亂說話,我的傷根本用不著用這種好東西治——而且我還得保持這樣的受傷狀態,不然的話,其他人一看就知道事情有變。”
“記住,你的功業要用給自己,別老想著宗門,宗門已經得你付出太多,不能再收了!”
塵隱子是真心愛護安靖,在知曉安靖還有極其龐大的功業存款時,他反而希望安靖都用在自己身上——哪怕是乘光天君都是如此認為,因為安靖本質上就是明鏡宗的未來,他的成功才是真的成功。
“師祖,真君,還有老祖,若是此法能成,也是我的機緣。”
安靖也只能和對方隱隱約約透露一點異世界之事:“你們也知道,這羽化道典籍,都是因為我與他鄉之世有些許因果,而弟子在他鄉也有些許產業身份,如今正被那地方的大勢力要求合作摸底……就如師父在大荒界那樣。”
“若是可以,我希望到那時,羲一天君亦或是師祖能助我一臂之力,讓我在異世真的有靠山,有臂助,有底牌和老祖,如此一來,弟子有信心在異世也發展壯大,開辟第三新明鏡宗!”
這話一出,就連乘光天君都有點沒繃住:小安啊,這話不要亂說,宗門永遠是你的靠山,你的助力,但是第三新明鏡宗……
說到這里,乘光天君突然沉吟起來:也不是不行
對,的確不是不行——這事大體是沒問題的。我明鏡宗之劫結束,哪怕是能度過,也必然是元氣大傷,到那時候,本就不應該快速展露實力,而是蟄伏……的確,重心可以放在光塵和小安你那邊的世界……
微微搖頭,散去心思,專心煅鑄。乘光天君出手,在已經架構完骨架的建木骨架上,以造化之力填充血肉,且同時與諸真君合力,以虛流真璃為核心,締造出‘神魂芯片’。
真君手搓,都搓的出來,更何況一群真君連帶一位天君手搓?哪怕是天元界最強最好的芯片也沒有這么奢侈,純陽羽化戰軀的進度,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上漲。
時間飛逝。
在這段時間中,安靖觀察著諸多真君和天君的出手,以諸多陣法,鍛器之法,以諸多絕密的玄奧手段,施展造化之能,將諸多珍奇無比,足以讓小宗門翻來覆去破產七八次的材料全部分解重塑,去鍛造成一具不朽不滅的純陽神體。
這一幕……讓他的太白皓靈神禁,也自發地運轉出來。
“多么……相似。”
凝視著這一幕,安靖感覺到,他體內的法禁也在逐漸運轉,模仿……是了,太白皓靈神禁,本身就是以法禁改造自身軀體,將自己打造為不朽之器。
所謂的太白伐災破邪不滅身到了最后,不就是以自己的力量重鑄自己的神軀,打造為不朽不滅的大道至寶,破災渡劫之器?苦海無涯,只有這般肉身為器為船,才能度過那波濤洶涌的劫難啊。
羽化道,武道,仙道……三種完全不同,改造自我,締造不朽之軀的手段,全部都齊聚安靖體內。
甚至,就如乘光天君所說。
羽化之軀為我,亦是鏡,造己之軀,如觀鏡中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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鍛造和自己相關的法體,不就是在締造一面與自己相襯的鏡子嗎?
而絳紫極所說的‘元靈偃傀’之道,更是給了安靖啟發。
元靈一始,締造己軀……若是將鏡中我視作元靈,那只要將鏡中我煅鑄成實體,是否也是一種元靈偃傀?
不知道,但是可以試試。
安靖相信,以自己的悟性,就可以將這些力量,全部化作己用。
“鍛神之軀,鑄神之機……”
低聲自語,安靖身側,浮現出‘金煞分身’,和本體一般,同時運轉太白皓靈神禁——就如觀鏡,安靖正在以金煞分身,模仿諸真君天君鍛造純陽羽化戰軀的過程,微調自己分身的靈煞結構,擇取其中優秀的歸入己身,一點一點觀察改造。
而就在這過程中……
他又一次進入了悟道。
與此同時。
各方勢力也都察覺到了塵隱子和夜魄真君的消失——他們的確不知道其他幾個真君背后的勢力是誰,但還是知道究竟誰是忠臣的。
而兩位明鏡宗的忠臣真君消失不見,而乘光也沒了什么動作,頓時讓他們猜測起來。
——難不成,他們察覺到不對,準備讓塵隱子和夜魄帶著昊天鏡碎片躲起來,放棄山門蟄伏?
假如真是如此也不奇怪,的確是他們干得出的事情,若是真的這么做,明鏡宗這一代是完了,他們謀劃這么久也將一無所獲。
但有些人覺得,還是不太像。明鏡洞天還維持著防御,消失的真君和乘光應該就在里面,但是在做什么?
是否要去干涉影響,亦或是坐觀其變?
明鏡宗是在籌劃什么大計劃,亦或是什么反擊?
平靜的海水之下,暗潮涌動,不少人躍躍欲試,也有一部分戒備不安。
但很快,一個異象,便讓所有人放下了提著的心。
天穹之上,一股悟道特有的先天金氣光流宛如從天而降的光柱,直抵明鏡洞天深處。
一聲并不宏大,但卻足夠悠遠清靈,鏗鏘劍鳴響起。
頓時,許多警戒著明鏡宗是不是要突然暴起,找個勢力同歸于盡的人松了口氣。
——原來是安靖悟道啊,那沒事了。
雖然這小子又悟道,天賦實在是太過可怕,但終究只是武脈境界,根本算不得心腹大患。
明鏡宗那些人,肯定是聯手啟用秘法,幫助安靖成長,但哪怕是神命也不可能成長的那么快,他們這是慌了頭,徹底進退失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