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倫敦突如其來的雷陣雨,美國馬薩諸塞州則是晴空萬里。
在結束了一上午的討論后,伊諾與紐特正坐在庭院的樹蔭下,悠然的喝著下午茶。
“斯卡曼德先生,或許我們可以換個思路,鳳凰的誕生可以看做兩種條件,質量與數量!就像是鄧布利多家族祖先,用偉大的自我犧牲情感誕生了福克斯!但他只有一人。”
聞言,紐特微微轉過頭:“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我還是更傾向于多數人,雖然單一的自我犧牲情感很偉大,但不可否認,這個條件有些過于苛刻。”
“極致的情感,往往都不帶有任何其他因素,就像我們在討論鳳凰,如果心里想著它,那無論如何都無法誕生。”
紐特的這番解釋下,伊諾也是頻頻點頭,他非常認可這點。
就像有人問一位智者,說這么多年了過去了,你放下她了嗎?而智者的回答卻是:她是誰?
沒有說放下,也沒有說放不下,只是簡簡單單的遺忘。
“伊諾,別有壓力!雖然我老了,但你還年輕,有的是機會。”
紐特寬慰的勸說道,在他看來,對面這個少年還是有些心急了。
“.a出版社我幫你聯系好了,按照我們計劃,先出書、出唱片,積累名氣之后,我親自去找福吉談。明年魁地奇世界杯讓伱開幕演唱,十萬巫師的情感匯聚,應該可以誕生鳳凰,不然就是我們猜測錯誤!”
“謝謝您,先生!”伊諾誠懇的感謝道。
他也是愈發覺得紐特很純粹,絲毫沒有世人的圓滑與精明,想做什么事情就純粹的去做,不參雜任何情感與利益。
或許,這也是紐特能被神奇動物們認可、并喜悅的根本原因吧。就像是神奇動物一樣,你對我好,我就對你好,就這么簡單。
如同這次關于鳳凰的課題,紐特想要研究,就全力以赴的去做。哪怕最終鳳凰誕生都不會認識他,但他依舊付出一切精力、時間、人脈、甚至大筆加隆。
不提出版社,單單是找福吉,在魁地奇世界杯中增加一個項目,就已經是很多人望而不可及的事情了。
同樣的,紐特似乎也聽出了其中蘊含的感情,微笑著擺了擺手。
“不需要這樣!我也是好奇鳳凰的誕生,這個物種太完美了,完美到它都不應該成為神奇動物。如果我們的研究成功了,鳳凰或許就會被移出神奇動物,劃分為守護神一樣的靈類魔法生物,希望我有生之年能看到吧……”
聽著紐特的感慨,伊諾突然有了決定:“您在這里等我一分鐘。”
說完,身影驟然消失在了原地。
片刻后,伊諾再出現時,手里驟然的多出一把湛藍色的直刀,刀身大約3英尺全長一米左右,刀刃上雕琢著精美的花紋。
但就是這柄武器出現的瞬間,紐特猛地睜開了雙眼,同樣不遠處嬉戲玩耍的三只貓貍子也弓起了后背,嘴里更是發出低沉的威脅聲。
“強烈的詛咒,充滿了怨恨!”紐特只是看了一眼,就做出了精準的評價。
“對的!這是我偶然得到的。”伊諾把細雪之舞橫著放在了樹蔭下的小茶幾上。
“我是這樣想的!如果鳳凰僅僅是誕生于極致的感情,那對于這份感情是否有要求?極致的怨恨,也是一種極致的情感,甚至有時會比愛與犧牲更極致!”
隨著伊諾的敘述,紐特的眼睛也越來越亮。
“可以試試!用你魔法火焰炙烤它,放心!燒壞了我賠你。”
不知道怎么,在看到紐特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后,他腦海里總是浮現出兩個小孩站在窗戶下。
一個慫恿另一個,讓其用彈弓去打對面的玻璃。
想是這樣想,但伊諾也沒有拒絕,在拿出來時他就已經做好了燒的打算,畢竟這件事紐特也付出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