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滅族日向后叛逃木葉!  第18章 他會毫不留情的毀滅日向

類別:  | 衍生同人 | 火影:滅族日向后叛逃木葉!   作者:銀色光翼  書名:火影:滅族日向后叛逃木葉!  更新時間:2024-05-07
 
清冷的月色映照在病房內。

微風輕蕩起白色的紗簾。

日向月見看著宇智波鼬,他知道了。

對方為什么而來。

他沒有想到,只是在‘表演賽’上的那幾分隱隱的違和感。

就會被對方感覺到不對勁,然后找上門來。

就如同宇智波鼬所說的。

他只是一名受了傷,還沒有人來看望的日向分家之人。

為什么會有那么強烈的日向一族榮譽感呢?

這個問題如果換到其他日向分家的忍者身上,是不存在的,因為他們必須要擁有日向一族的榮譽感。

因為他們有血脈相連的親人。

無法割舍的羈絆。

如果他們沒有日向一族的榮譽感。

那么他們就會感覺到忍界的殘酷感。

但是榮譽感這件事,放到日向月見身上,就有問題了。

他的父母,死在宗家之手。

這一個情報,在日向一族毫不掩飾的情況下,任何有點實力的勢力,都能知道。

而父母死于宗家之手。

自身沒有血親。

又常年身受宗家壓迫的日向月見。

為什么會有那么強的日向一族榮譽感呢?

其他人,可能是下意識中習慣了日向分家對于宗家的順從。

那種對于生殺大權的完全掌控。

籠中之鳥的束縛。

但是宇智波鼬,卻跳出了這個思維慣性,站在了個人的立場上,思考起了日向月見的一舉一動。

這對于日向月見來說。

是十分危險的一件事。

因為一旦有人跳脫出了分家對于宗家的恭敬這一點上,來看日向月見的所作所為。

那就會發現。

日向月見所做的一切,都是違背人性的。

父母死在宗家手上,自身被欺壓奴役,在沒有任何血親羈絆。

就算被籠中鳥術式控制,不得反抗。

但是也不該擁有那么強烈的日向一族榮譽感。

日向月見眼眸微動。

不愧是四歲就前往忍戰戰場,然后開始思考生命意義的宇智波鼬。

這份對于人性的感知。

比日向日足和猿飛日斬一流的政治家,更敏感。

那些政治生物會更多的考慮利益,支配。

但是宇智波鼬從頭到尾的思考,都是站在人性之上的。

也就是。

人的思想,一定是跟他經歷的事情相關。

正是這種思維方式,才敏銳察覺了日向月見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

日向月見也并非沒有應付的辦法。

或者說。

如果是一個絕對理性的人提出這個問題。

那么,日向月見絕難欺騙過對方。

但如果是宇智波鼬。

這個四歲就開始思考生命的意義,而后將和平與生命視作最重要的男人。

他就有了操作空間。

于是日向月見的臉上流露出了幾分悵然道。

“宇智波鼬。”

“我相信,你在來這里之前,應該就了解了我的成長背景,甚至可能細節到我第一次戀愛無疾而終,你都知道。”

“畢竟這些對于暗部分隊長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那你也就應該知道。”

“我沒有親人,沒有朋友。”

“忍者學校畢業之后,除了執行村子里的任務,就是家族的任務。”

“我的人生里只剩下了日向一族的榮譽。”

“或者說,如果拋棄這個榮譽。”

“我的人生,都不知道還會擁有什么樣的價值。”

“忍者是需要有價值才能存在的。”

“沒有價值的忍者,只會被放棄。”

話到最后,日向月見的眼眶微紅,他眸子里流露著讓人心疼的哀傷。

宇智波鼬的神色淡漠。

忍者的確需要價值才能生存。

但。

無論是怎樣的忍者,都不可能違背人性。

強如木葉白牙。

最終也死在了流言蜚語之中。

他不相信。

有人真的能夠逆反人性。

因為根據日向月見的成長經歷來看,他是沒有被精神洗腦過的。

那些創傷性的記憶。

不可能不讓日向月見心中產生憎恨。

而人一旦有了憎恨。

那么仇恨的鎖鏈就會開始噬咬。

“你的雙親,都死在了日向宗家無意義的命令下。”

“你不恨他們?”

宇智波鼬眸子里流露著審視淡淡道。

聽到這句話。

日向月見眸子閃過一絲銳利。

他剛剛這番話,就是要引導宇智波鼬問出這個問題。

如果宇智波鼬不問出這句話。

他就無法將他的動機,在宇智波鼬眼中合理化,去掉猜忌。

不去掉猜忌。

那么宇智波鼬就有可能隨時出現。

這樣一來。

他的計劃必然要遭受極大阻力。

而殺死宇智波鼬。

又不可能。

萬花筒寫輪眼的加持下。

如今的宇智波鼬距離巔峰期并不遙遠。

他沒有辦法在當下這個程度的實力,殺死宇智波鼬。

所以在他弄明白宇智波鼬為什么出現之后。

他就想好了所有的事情。

他要引導宇智波鼬問出這個致命的問題。

然后將他自身的所有行為合理化。

他偏頭看向宇智波鼬。

心中凝重無比。

臉上流露出幾分自嘲道。

“宇智波鼬,你應該知道人是什么物種吧。”

“人會在環境改變,人會在環境中扭曲。”

“一個懦弱的人,如果身邊全是勇敢的人,那么他就會變得勇敢。”

“一個勇敢的人,如果身邊全是懦弱的人,那么他就會變得懦弱。”

“這就是由人制造而出的‘環境’,氛圍啊!”

“集體的意志會扭曲個人的意志。”

說到這里,日向月見的聲音已經帶起了幾分顫抖,他的眸子緩緩浮現出淚水。

他看著宇智波鼬,聲音已經完全控制不住了。

帶著幾分崩潰的情緒道。

“我能怎么辦啊!”

“我身邊所有的分家忍者,都只知道聽命于宗家,我除了這樣做,我還能做什么呢?!”

“我的眼睛是白眼,不是寫輪眼!”

“我的額頭上有著籠中鳥!”

“我能做到什么呢!”

“我只能做到一直待在父母留給我的那間擁擠,但是充滿了回憶的房子里啊!”

話音未落。

他眼眶的淚水就已經奪目而出。

目光看向日向族地的方向。

整個人悲慟無比。

宇智波鼬看到這一幕,他的神色流露出動容。

剛剛日向月見的所有話中。

雖然沒有提到過一句反抗宗家。

但是宇智波鼬能聽得出來。

出身分家,父母在宗家亂命之下死亡,這樣成長的日向月見,對宗家心里是有著很大的憤怒和恨意的。

但是。

他周圍的環境。

他身邊分家的所有人,都在效忠著宗家。

他的憤怒和恨意,反而成為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而自身的生命。

也被籠中鳥操控著。

他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跟隨了分家的‘環境’,氛圍。

所以,他擁有了日向一族的‘榮譽感’。

在這樣的情況下。

日向月見的內心是痛苦的,但是他的反抗,也只能是住在父母遺留下來的房子里。

通過情報提前了解了日向月見絕大多數情報的宇智波鼬。

他心中的違和感,在此刻完全消失。

因為他沒有找到任何的漏洞。

而這樣一來的話。

日向月見的人生,在宇智波鼬眼中,就顯得有些可憐。

他的眼神流露出幾分憐憫。

看著情緒崩潰的日向月見。

他神色流露出幾分歉意道。

“我本來以為,你突然的行動,不止是日向宗家的命令,還有著其他更深層次的原因。”

“但是現在。”

“很抱歉,今天晚上突然深夜來此,將你的傷心事勾起,實在是抱歉。”

日向月見靠在床頭,仰頭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根本沒有回應宇智波鼬的意思。

他內心流露出冷笑。

一番假話。

要讓人信以為真。

那就必須要加入真話。

而真話。

越多越好。

最好是十成都是真話!

他剛剛的那番話,的確每一句都是真的。

但是他也每一句都沒有說完。

集體的意志的確能扭曲個人的意志。

但是他的意志并沒有被扭曲,因為他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他又沒中別天神。

日向分家的忍者,的確是都只知道聽命于宗家,他也是。

但他除了聽命宗家以外。

還能殺了那些宗家。

他留在父母留下的房子里,唯一的原因,是因為他要偷偷研究忍術,不想花費更多的金錢,在毫無意義的事情上。

而在他的言辭里。

他的情緒是從不甘,憤怒到麻木絕望。

他真實的情緒是一直都不甘和憤怒,他只是以分家的大環境,講了一個宇智波鼬自身經歷相關,能夠接受的一個故事。

隱去了超出常人心性能夠做到的事。

比如說。

他保持了憤怒十幾年。

在這種強烈的憤怒下。

他的精神都因此而扭曲了。

他最大的愿望。

最大的希望。

就是全滅日向一族!

這個狗屎一樣的宗族,根本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所有享受著這個宗族供奉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宗家忍者,也全都該死!

不論男女。

不論老幼。

畢竟。

就像前世,某腳盆,國內的貴族有很多都沒有親臨戰線,也沒有進行屠殺。

但是他們享受了。

戰爭給他們帶來的利益。

那這些貴族。

無罪么?

有罪!

而且應該,族誅之!

因為沒有這些貴族的支持。

戰爭怎么能夠發動呢?

同樣的。

日向宗家那些清貴又享受的宗家,的確有很多人沒有親手壓迫分家。

但是他們享受了宗家壓迫分家而得來的利益。

沒有親手殺人,而是默許殺人,享受殺人之后的紅利,就沒有罪了么?

這在日向月見這里是。

不成立的!

他會毫不留情的,徹底摧毀日向一族!

宇智波鼬看著日向月見那木然的神情,他微微鞠躬,臉色流露著歉意。

而后就轉身通過窗戶離開了病房。

在他離開很久之后。

日向月見的臉色才變化了。

他揉了揉一直僵著,而有些麻木的臉。

當感覺好了一些之后。

他看向了窗戶方向。

宇智波鼬很聰明。

他今天能夠依靠常年小心翼翼積累下來的巨大信息差糊弄過去。

但是在接下來。

他的步伐會越來越大。

他的破綻也會越來越大。

最終是一定會暴露的。

到時候。

今天的宇智波鼬有多愧疚,到時就有多強的殺意。

而他能夠做的。

就是盡快升級白眼。

白眼第一次升級就給了他無與倫比的洞察力和偵查能力。

那么在之后如果出現類似萬花筒寫輪眼那樣的瞳術。

也不是不可能。

一旦有了這種獨特的能力。

到時候他的眼睛就算沒有升級到轉生眼,也未必會不如萬花筒寫輪眼。

內心念頭微轉。

日向月見縮進被褥里閉上眼,開始休息。

他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

必須要好好恢復精力。

病床前的時鐘緩緩轉動。

夜色被一點點升起的金色光輝給驅散。

屬于太陽支配的白天。

徐徐降臨。

今天。

距離長老團會議還有。

十一天。

病床上的日向月見緩緩睜開雙眼,而后從床上翻身下來。

他今天要做的事有點多。

可不能賴床。

他打算一會前往和木葉有二十多公里距離的青葉森林。

那里的地勢雖然不算交通要道。

所以木葉沒有布置很多忍者進行監控。

但也正是因為地勢不算交通要道。

大規模的商隊不方便從那里進入木葉。

所以那里長期以來,都有一些忍族走私些東西到木葉來賣。

畢竟商隊進入木葉售賣商品,是要交稅的。

少掉的這部分稅,對一些忍族來說,利潤也很不錯。

逃稅漏稅。

他前世就習慣了。

而他之所以要去青葉森林,倒不是因為他想買什么東西。

而是因為日向一族也有人,做這種偷稅漏稅的小生意。

根據他昨天晚上了解到的情況。

日向族地增加了那么多人。

物資的需求肯定增多。

為了賺更多的錢,那個偷稅漏稅的人,必定會增大交易量,出現在青葉森林的概率極大。

而一旦出現。

以商人的思維,那個人必然是帶著一群分家的忍者來替他運送物資。

到時候。

他就有一大波進化度進賬了。

念頭微轉。

日向月見開始洗漱。

日向族地。

忍術訓練場。

站著二十名穿著黑色忍者馬甲,額頭上沒有木葉護額,光潔一片,一看就是宗家的日向族人。

他們間隔有序。

僅僅是站姿,就能看得出來,他們訓練有素。

和普通的雜魚并不一樣。

而他們的身上也都散發著中忍級別的查克拉。

在他們的前方。

是三名散發著上忍級別查克拉日向族人。

三十二歲,面色剛毅,留著寸頭,穿著黑色忍者馬甲的日向證。

二十歲,神色輕佻,留著齊肩長發,穿著黑色忍者馬甲的日向清次。

十七歲,神色淡漠,留著及腰長發,穿著白色和服,腰上別著一把劍的日向夕日。

踏踏踏——

一道腳步聲響起。

三人紛紛側目看去。

穿著一身白色短袖馬甲的日向凪現身。

她的眸子里隱隱流露著興奮。

還有一閃而逝的扭曲。

面對即將到來的殺戮。

她已經快要按奈不住了!

她走到所有人的前方,而后抬起手道。

“諸君,以日向的名義。”

“讓我們將敵手。”

“徹底肅清!”

她的話音落下。

二十名站在訓練場,神色肅然的日向忍者齊齊高聲道。

“以日向之名!”

“肅清敵手!”

日向凪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角,而后流露出一個略顯幾分瘋味的笑容道。

“出發!”

話音未落。

她直接沖天而起。

隨后二十三人立刻跟上。

今天。

她將執行日向日足的命令。

隨機選擇一個忍族。

獵殺他們!

警告那些藏在暗中的臭蟲!

日向一族的榮光。

不容侵犯!

而日向凪所前往的方向。

是青葉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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