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0點,開始抓捕田副會長!
7.也是最重要的!
在發現閻嗔與邱途離開探查署辦公大樓后。立刻使用17點30分時,從阿坤那里拿到的那件物品。
8.抓捕秦司長、封鎖秦家.
屆時,整個計劃和交易徹底完成!
而邱途之所以會要求安保處按照他的節奏來執行計劃,也是有原因的。
他雖然有了安保處這個保險,偷偷改換了陣容。但是在沒有暴露的情況下,他還是想盡可能留在探查署。
這種打入敵人內部的機會實在太難得了。要是沒他的鉗制,邱途真擔心閻嗔成為新界市的土皇帝。
到時候,他就只能徹底放棄自己的身份,逃往東城市了。
所以,他需要安保處盡量幫他把戲演好,幫他在閻嗔這里盡可能的減少懷疑——比如創造不在場證明。
整個計劃最難的只有兩點。
1.邱途要能勸說閻嗔把他留在身邊。
這一點,因為閻嗔今天心情好,竟然特別順利的完成了。
2在閻嗔的眼皮底下,把交給閻嗔的秦衡犯罪的證據給轉移出去。
這就需要用到邱途前天晚上“打撈游戲”所獲得的一件關鍵災變寶具——歸屬印章了。
這件災變寶具的作用是只要在物品或者生物身上蓋章,印章的持有者就將在72小時之內擁有其歸屬權。
72小時內,只要印章的持有者想要獲取該物品或者生物,那么,那件物品或者生物就會跨越空間,直接出現在印章持有者的面前。
所以.
在給秦舒曼詳細的講解完計劃之后,邱途也把阿坤叫到了審訊室,給了他兩件物品。
第一件是邱途與秦舒曼聯系的特質通訊器。
邱途接下來要待在閻嗔身邊,隨身攜帶這個通訊器太過于危險。
而且,阿坤想要與安保處取得聯系,也需要用到這部通訊器。
可以說是兩全其美。
第二件就是災變寶具歸屬印章。
然后,邱途詳細的給阿坤布置了任務。
第一件事是,阿坤要一直待在陳峰身邊,在確定自己給陳峰打電話后,立刻和安保處通訊,正式開始執行計劃。
第二件事則是,阿坤在打完電話以后,就要離開探查署,然后把歸屬印章交給老鷹。并由老鷹把印章一一蓋在秦家與聯陣勾結的證據上。
第三件事則是,在蓋完印章后,老鷹要把印章交還給阿坤,阿坤則要在17點30分之前趕往舊巷街,把這件災變寶具交給接頭的安保處人員。
屆時,持有了歸屬印章的安保處,在確認閻嗔和邱途離開了探查署辦公大樓以后,就可以使用這件災變寶具,無聲無息的把證據取走了。
而邱途因為全程都跟在閻嗔身邊,并且全程沒有沾手那些證據,也就有了最最充足的不在場證明。
而他,也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把臟水全都潑到賈樞身上。
畢竟,除了邱途之外,賈樞確實是最有可能接觸,和最有動機偷取那些證據的人。
而當整個偷天換日計劃完成以后,邱途不僅可以斬斷閻嗔外部的助力秦家,徹底阻遏閻嗔的發展勢頭;
還可以離間閻嗔和賈樞的關系,給探查署內部增加不穩定因素;
還可以讓他徹底置身事外!
簡直一石數鳥!
說實話,回憶完整個偷天換日的計劃,邱途覺得.如果一切發展的順利,指不定,他的職務提升都不需要啟動安保處那道保險。
閻嗔在不懷疑自己以后,為了安撫自己和制衡賈樞,指不定真能給他個正牌科長當當
想到這,邱途微微伸了個懶腰,感覺消耗心神做這么多的計劃,也挺累!
不過,現在能做的一切都做了,剩下的就要交給時間來驗證了!
這么想著,邱途“心里”愉快的哼著歌,但“面上”表情卻無比沉重的離開了書房外面的走廊。
然后他東瞅瞅,西望望,隨手找了位女傭,打著閻嗔的名義讓她為自己安排了一間空的客房,暫時在閻嗔的這座花園別墅中住了下來。
今晚的新界市地震不斷,各方牛鬼蛇神全都出來了!
邱途可是有著黑暗中的危險這個危機倒計時啊,所以才不會傻到回家呢。
還是在閻嗔這里安全一點!
這做人啊,該莽莽,該茍茍。
一味的茍,那是懦夫,一味的莽,那也是莽夫!要因勢利導!
6天(尹彩梅案結案時間)
3天(黑暗中的危險)
與此同時,閻嗔花園別墅的外圍。
一個黑影正蹲在一棵大樹的枝干上面。黑夜模糊了他的存在,藍色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竟然好像直接穿透了他的存在。
他手持一把老式步槍,戴著護目鏡,靜靜的觀察了一會閻嗔那龐大的莊園。
在他的視線中,整個莊園到處都布滿了警衛和暗哨,就像是一個龍潭虎穴。闖進去容易,但出來難。
所以.見邱途進到那個莊園后,遲遲不出來,他摘了片樹葉咬在嘴里,囔囔的說道,“目標也太狡猾了根本沒機會下手啊。”
“也不知道這樣會不會耽誤秦老的計劃”
與此同時。
新界市,秦家大宅。
秦衡(秦老爺子)面色鐵青的戴著銀白色的手銬,在幾名士兵的押解下,坐上了囚車。
他確實有梟雄之姿,即使現在身陷囹圄,但是卻依然一臉沉穩,就像是有著什么后手一樣。
負責逮捕和押送他的是安保處的一名五大三粗的中校,級別和他對應,算是給足了他面子。
而在被那名中校押送上車前,秦衡身形頓了頓,他捂嘴咳嗽了一聲,然后不動聲色的詢問道,“樊中校,不知道能否安排我見一下戴處長。我認為這其中很可能有誤會。”
聽到秦衡的話,樊中校笑呵呵的說道,“秦司長,當然可以。你放心,我會把你的這個申請報上去的。”
“但是.你也知道,戴處長今天很忙,我們可并不只是抓了伱,還抓了幾十位中高層官員。”
“你這邊優先級肯定沒有那么高。所以,具體他什么時候見你,我并沒辦法保證。”
秦衡其實本來就沒想見戴玉康,他只是想要通過樊中校對自己的態度來判斷局勢到底惡劣到了什么程度。
雖然樊中校說抓了幾十個人,自己的優先級沒有那么高。聽起來像是自己的問題并不大。
而且在他被抓之前,也確實聽說了安保處抓了1位委員,1位司長,和5位副司長。
但.秦衡也算是人老成精。
他敏銳的覺察到了今晚這次抓捕行動的陣仗之大,根本不像樊中校所說的那么簡單。
而如果樊中校只是為了讓自己放松警惕而選擇欺騙自己的話
‘看來要做最壞的打算了。’
這么想著,秦衡的目光變得無比的幽深.
與此同時。
龍山道外圍的那一片小別墅區。
距離錢大富夫妻小別墅只有100多米遠的另一座小別墅當中。
今天沒上班的王喜和一個面具西裝男正每人手持一把手槍,大搖大擺坐在別墅大廳中間。
他們的腳邊滿是鮮血,幾個五花大綁的男人倒在血泊中,雙目圓瞪,已經沒有了氣息。
而三名同樣被綁著,但卻赤果著身體的女人正瑟瑟發抖的蜷縮在王喜和西裝面具男身下。
從她們那紅腫的雙眼,遍體的傷痕來看,顯然她們剛剛經受了一頓殘忍的摧殘。
和正在那做著運動的王喜簡單的聊了兩句,西裝面具男站起身,手持著手槍依次關閉了別墅所有的燈,然后拿出火柴,點上了一根血紅色雕著詭異花紋的蠟燭!
那根蠟燭在漆黑的別墅中微微搖曳著,影子好像在無限的拉長!
把蠟燭擺在客廳正中,面具男面對著那三個傷痕累累的女人,還有一地的鮮血,猛地張開了雙臂!
“世界感謝我!”
“父母感激我!”
“我守護這骯臟的世界!”
“我拯救這罪惡的生靈!”
“我將心想事成,長生不死,無所不能!”
伴隨著他的吟唱,那幾名男人的尸體,滿地的血液,還有女人身上的傷痕上全都飄出了點點微光,伴隨著他的吸氣,被他吸入身體當中!
把那些微光全都吸入身體以后,西裝男像是磕了藥一樣表情都扭曲了起來。
他對著蠟燭深深的跪拜了下去。
“「神」啊!請指引您的信徒吧!”
伴隨著他的祈禱,燭光瘋狂的搖曳,帶動著蠟燭的影子宛如扭曲的災厄,在昏暗的別墅里瘋狂的扭動!
他整個人像是頓住了,然后側耳傾聽著
半晌,他緩緩轉頭,看向了別墅窗外那漆黑的深夜,目光深邃,
“混亂的夜?秩序破碎的時刻?”
“哈哈哈!這是我們的主場!”
說到這,西裝男猛地站起身,然后抓起還在女人身上一拱一拱的王喜,“別干了!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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