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邱途的話,秦舒曼笑了笑。
她雙手背到身后,墊著腳,挑了挑眉,有點得意的說道,“我自有辦法”
看到她這個樣子,邱途心中大概有了猜測:這女人大概率是又找到了新的附身對象。
想到這,邱途突然覺得....如果和這女人在一起也不錯啊——別人最多玩玩制服誘惑,而她...能讓你體驗全天下所有的女人!
不管你是喜歡蘿莉,還是喜歡御姐。甚至你想不開了要開個坦克,她都可以滿足你!
而就在邱途在那胡思亂想的時候,秦舒曼也繼續說道,
“而且,明晚我本來也有些事要去一趟探查署。和你在一起,反而更加安全。”
“到時候,可能還需要你保護我呢。”
聽到秦舒曼的話,邱途回過神。他微微點了點頭,“放心。”
“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一定....”
“逃出去,幫你通風報信!”
秦舒曼笑著錘了邱途一拳,“就你嘴貧!”
接下來,兩人又聊了幾句閑話,秦舒曼婉拒了邱途邀請她回家坐坐的提議。
甚至在邱途說他家里的老鼠會跳抖臀舞以后,還啐了邱途一口,紅著臉說道,
“我懷疑你是想讓我在你身上跳抖臀舞。”
邱途聞言,大呼冤枉。還倒打一耙,指責秦舒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秦舒曼朝他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
臨行前,兩人互相交換了“禮物”。
秦舒曼給了邱途一部小巧的通訊器。
按照秦舒曼的說法,這部小通訊器是安保處特質的,號碼單列,探查署查不到邱途頭上。
有了這個通訊器,兩人私下聯系會更方便,不用再到處借別人的通訊器了。
邱途欣然收下了這個小禮物,然后回贈了秦舒曼一張“小紙條”。
紙條上寫著兩個名字:王雄(阿雄)和侯三(猴子)。
這是秦舒曼答應邱途的兩個免試進入軍部的名單。
看到邱途的“禮物”,秦舒曼的白眼簡直要翻到天上去,直呼自己遇人不淑。
不過她并沒有推脫,而是鄭重的把這張小紙條放進了口袋里,然后提醒邱途明天讓兩人去軍部報道。
就這樣,目送秦舒曼慢慢消失在街角,邱途微微有點失神,然后他雙手插兜,轉身朝著小飯店走去。
走回小飯店,剛進到院子,熱火朝天的氣氛就撲面而來。
酒過三巡,正是最熱鬧的時候,院子里十幾位青年在那呼朋喚友,交杯換盞。
而見到邱途回來,在場的兄弟們也紛紛打起了招呼。
邱途沖著他們一一點了點頭,然后這才驚訝的發現阿泰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而且....他不僅自己來了,還把方明一起給拉來了。
邱途驚訝的看了一眼方明,結果發現方明臉上寫滿了無奈和無辜。
顯然是被阿泰硬拽來的。
這么想著,邱途也不由的好奇詢問道,“阿泰,方探員怎么來了?”
聽到邱途的詢問,喝的臉都紅了的阿泰連忙站起來,對邱途說道,“途哥!方明是被我拽來的。”
他用他那蒲扇大的手用力的拍著方明的肩膀,把方明拍的身子一縮一縮的,“途哥,我跟你說,方明這人靠得住,是個講義氣的人!”
“我感覺,咱們可以和他做兄弟!”
聽著他的介紹,還有那直呼其名的稱呼。知道兩人底細的知道方明是他的隊長,不知道兩人底細的估計還以為他是方明的隊長呢!
邱途聞言,看了方明一眼。
方明一臉的尷尬和無辜。他朝著邱途露出了個求救的眼神,結果還沒等邱途出手,阿泰就一把把他就提溜了起來!
“來,方明!敬途哥!”說著,他把桌上的一杯酒塞到了方明的手里。
現場的兄弟們見狀頓時紛紛起哄起來。
方明臉上更加尷尬。
他不是個三歲的小孩,知道這杯酒可不是普通的酒,而是拜山頭。一旦他這杯酒喝下去,那就相當于認了邱途當大哥,以后邱途有什么差遣他可就都要聽了!
所以他端著這杯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邱途見狀,也沒有由著阿泰繼續鬧。而是主動接過了他的酒杯,笑著說道,“正好渴了,謝謝你倆給我倒的酒。”
說完,他把方明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方明見狀,松了一口氣,朝著邱途露了一個感激的表情。
邱途則是拍了拍阿泰的肩膀,讓他坐下,詢問起到底怎么回事。
幾杯酒下肚,阿泰果然忘了讓方明拜大哥的事,而是開始了罵罵咧咧。
“媽的,那小子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伱看看整個隊里誰服他?”
從阿泰的只言片語中,邱途大概了解了他和方明今天遇到的事情。
事情很簡單,這兩天,特勤部來了個關系戶。
這個關系戶剛進特勤部,就破格擔任了一級探員,天天拽的七萬八萬似的。
因為暫時沒有自己的小分隊,所以他沒事就來方明的小隊指指點點。
方明小隊的成員最開始還忍著他。結果誰知道他越來越出格,越來越過分!
今天下午,方明小隊進行訓練的時候,這個關系戶又跑到旁邊,背著手在一旁各種挑刺,要不然指責方明訓練的不專業,要不然指責小隊成員水平差。還譏諷他們明明裝備是全署最好,但戰斗力卻那么一般。
方明小隊的成員面對他是真的火冒三丈,但卻又敢怒不敢言。
只有阿泰
他能受得了這委屈?于是直接用那砂鍋大的拳頭把那個關系戶給揍了一頓。
事后,那名關系戶找到了特勤部高層告狀,于是....阿泰也就被部里高層留下,狠狠批評了一頓,不僅給了個處分,甚至還要關他禁閉。
因為阿泰是為方明出頭才出的事,所以事發后,方明一直在為阿泰四處奔走,千辛萬苦幫他撤銷了處分,取消了禁閉。
結果,這讓阿泰覺得他很講義氣,可以當兄弟。于是在他接阿泰出禁閉室之后,就這么被拽來參加了這次的聚會。
講完了今晚的事以后,阿泰又重重的拍了拍方明的后背,噴著酒氣道,
“方明,我跟你說,以后再遇到這種傻逼,就直接上去揍他!不要忍!出了事,途哥給你擔著的!”
阿泰講的義正言辭,理所應當,就像是邱途是新界市三巨頭一樣。
方明一臉古怪的看了看邱途,雖然知道阿泰是在耍酒瘋,但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邱途見狀,端起酒杯淺笑著喝了一口酒,莫名的感覺倆人有一種cp感。
也許...以后方明還真能被阿泰給“折服”,拉入伙?
一邊這么想著,邱途也一邊好奇的問道,“對了,那個關系戶叫什么?是什么來頭,這么囂張?”
阿泰用他那蒲扇大的手撓了撓頭,磕磕絆絆的說道,“好像叫什么田,田....”
方明接話道,“田小天。”
阿泰一拍腦門,“對!田小天!聽說他爹是新界商會的副會長,和咱們署里最近正在進行什么深度合作,署里的高層都要供著他,所以他才那么囂張!”
“田小天?田副會長的兒子?”邱途微微愣了一下。
然后他敏銳的捕捉到了阿泰話里的關鍵,“田副會長正在和署里進行深度合作?”
“什么合作?”
阿泰撓撓頭,努力的回想,“我...我記得我在揍他的時候,他確實喊了很多東西,比如他爹是誰,和探查署開展了什么合作,要怎么弄死我。”
“但....嗯....”
阿泰用力的拍打著自己的腦門,就好像這可以幫助他回憶起揍田小天時,田小天所說的話一樣。
片刻,在一次重重的拍打后,他臉色猛地一喜,恍然道,“哦,對了!好像是說什么通訊監控合作!”
聽到阿泰的話,邱途猛地怔住!
他的腦海中閃過一道閃電,突然感覺一條線串起來了!
他大膽的把心中知道的所有信息組合起來,做出了一個假設:
探查署作為整個城市治安的維護者,當然也有著監控全市通訊的需求。
但是因為經費有限,探查署一直沒辦法完成對全市通訊的布控。
尤其是在最近一段時間,閻嗔、賈樞幾次因為通訊監控問題導致丟失案件的重要線索。
所以,他們只能自己想辦法彌補這個短板。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田副會長的情婦尹彩梅撞到了他們的手里。
田副會長本來就是做通訊業務的大商人,在庇護所還有著絲絲縷縷的關系。
所以,閻嗔、賈樞趁勢與田副會長達成了某種協議:政治部主動或者放任尹彩梅被處死,而田副會長則幫探查署提供全新的通訊監控設備!
而因為知道尹彩梅之死的影響力,賈樞并沒有簡單的處死尹彩梅,而是巧妙的利用尹彩梅的死對外放出了假消息,并用新設備趁機對探查署上下的探子進行了一波摸排。
事情的結果當然就是效果斐然,讓閻嗔、賈樞非常滿意。
再加上雙方現在正處于合作的蜜月期,所以賈樞才會站在對方的角度來辦這個案子,這才有了他各種古怪的舉動和做法。
而伴隨著雙方合作的推進和信賴關系的建立,田副會長的兒子田小天也順理成章的來到了探查署,成為了一名一級探員。
關于田小天加入探查署,邱途有兩個猜測:
如果田小天是田副會長主動送進探查署的,那大概率是田副會長想靠向探查署,想要進一步加深與探查署的關系。
而如果田小天是被動加入探查署的,那很可能是閻嗔和賈樞想要更好的拿捏田副會長,所以田小天名為“關系戶”,實為“質子”。
得到了關鍵線索之后,這個案子種種古怪的地方,邱途瞬間就全都想通了!
但是想通之后,他卻也是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
果然不能小覷這個世界任何一個爬到高位的人啊!
自己明明利用秦四爺跑路的事將了閻嗔、賈樞一軍,讓秦家這個靠向閻嗔的勢力內亂不斷,自身都難保。
結果,誰知道他們竟然轉頭利用安保處下場給的借口,利用尹彩梅的案子,清除了探查署里的探子,偷偷擴張了他們勢力,變得更加強大!
這樣的手段讓人心驚!
想到這,邱途的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
他發現不能再讓閻嗔、賈樞這么發展下去了。
他必須要和安保處、柳浮萍、唐副署長等勢力合作。把這個案子的真相挖出來,剪除閻嗔、賈樞的勢力。
要不然,等他們擴張完畢,回過神。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到時候死的就是自己了!
想到這,邱途的目光幽深,腦海中不由的想到了柳浮萍那個美少婦。
也不知道,她現在計劃執行的怎么樣了?
而與此同時。
探查署附近的一座高級別墅當中。
兩具女人的身體正交織在一起....
其中一個女人渾身奶白色,身體豐腴,柔軟,有著少婦的風情。
而另一個卻是健康的小麥色,留著一頭短發,看起來颯爽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