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條好像有些歧義的簡訊,邱途不由的笑著搖搖頭。
其實對于方,他的觀感一直有點別扭。
畢竟,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奪走第一次的女人。
但.又因為是政治聯姻,所以他在心里一直對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說句難聽的,就連譚慧敏這種邱途一直在調戲,勾搭的美少婦,邱途欲望可能都會更多一些。
畢竟,這種“欲望”更加的純粹,不摻雜任何利益。
不過不得不說方確實是個極品女孩。
精致的五官、巴掌大的鵝蛋臉、水汪汪的大眼睛,讓她可以俘獲任何男人的心;而那清純的外表,幼態的談吐,剛成年的年齡,更是可以有效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而最重要的是她那讓大部分女孩艷羨的身材,憑e近人的優勢,真的讓邱途有點欲罷不能。
所以,每天邱途都是陷入無限的循環當中:
她是政治聯姻的產物,不純粹,玩玩就得了——我曹,這也太好玩了!
——政治聯姻,政治聯姻,身世太復雜,別動感情——嘶,她這也誘人了吧?!
而更有意思的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只是一段利益大于感情的政治聯姻,但只有方好像并不知道。
這幾天,她好像真的認為自己在和邱途在談戀愛,所以一直都在笨拙的向邱途表達自己的愛意。
而且,可能發現了邱途迷戀她。所以方也一直都在用這個討好邱途。
像今天這條簡訊.方又不是個小女孩,經過了邱途滋潤的她,哪里不知道這條簡訊潛藏的意思。
但她就是在用這種一眼就能被看穿的方式在笨拙的勾引著邱途,想要讓邱途回家。
這才是邱途有點發笑的原因。
不過邱途這兩天工作很忙,都不一定什么時候能回去。
再加上,好幾天沒見沈靈霜了。
所以想到這,邱途還是婉拒了女孩盛情的邀請。
「明晚吧。」
簡單的三個字,女孩幾乎是秒回,「工作別太累,注意身體,明晚等你回家。」
‘回家.’
兩世為人,這個詞對于邱途來說卻已經有些陌生了。
所以,他承認那一瞬間,他的心里莫名的好像觸動了一下.
放下通訊器,邱途微微搖了搖頭,然后把那絲觸動埋到了心底。
現在的他雖然已經比剛穿越來的時候,處境好多了。但是不得不說,依然到處是危機。
所以他沒有那么多時間去關注兒女情長。
女人,只會影響他拔槍的速度。
這么想著,邱途繼續處理起工作來。
就這樣處理了一個多小時的工作,譚慧敏終于帶著補好的口供回到了邱途的辦公室。
少婦永遠是最懂男人的,所以這次來到辦公室,她襯衣的領口明顯往下多解了幾顆扣子。
本就有點寬松的襯衣,一彎腰頓時…
莫名的,邱途感覺譚慧敏如果給自己,應該也會非常舒服。
這么想著,邱途的目光陷進去了兩秒,然后這才伸手接過譚慧敏手中的口供記錄。
一目十行的把手中的那份口供看完。
口供上面詳細“記錄”了鄭濤訴說自己受到了白秘書的逼迫,栽贓陷害邱途的全過程。
而在審訊記錄的最后審訊元的簽名處簽著譚慧敏的名字。
邱途手托著腮,略一沉思,然后點了點簽名處,然后說道,“為了避免串供,每場審訊都必須兩名探員在場。”
“再加一個人名。”
譚慧敏聞言,從月兇口的溝壑中掏出了一支鋼筆,然后彎腰詢問道,“加誰?”
邱途道,“季臣。”
譚慧敏回憶了一下,好像對這個探員有點印象,像是閻嗔的親信下屬?
雖然搞不懂邱途為什么要用這個名字,但現在距離救出自己老公只有一步之遙,所以她還是順從的拿起鋼筆,再次簽下了“季臣”的名字。
甚至,為了保證這份簽名不至于一眼假,她還專門與自己的字體做了區分,故意寫的潦草了一些。
做完這一切,譚慧敏再次把手中的口供遞給了邱途。
邱途接過口供,再次檢查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然后打開抽屜,取出自己的公章,在上面蓋了個章!
伴隨著邱途副部長的公章蓋上,這份口供也開始生效。
緊接著邱途拿出了一份結案報告和一份處罰文書,指導著譚慧敏全都填好。
做完這一切,邱途“啪!啪!”再次蓋了兩個章,然后把兩份文件遞給譚慧敏,直接說道,“都處理好了。你可以拿去釋放你老公了。”
聽到邱途的話,譚慧敏熱淚盈眶的接過文件,然后朝著邱途深深鞠了一躬,“謝謝長官!謝謝你!”
“你放心,等阿濤安全離開新界市,我一定會洗干凈了,乖乖躺到您床上。”
說完這羞人的話,她紅著臉,轉身就準備離開辦公室,去釋放鄭濤。
結果就在這時,邱途卻突然說話了,“站住。”
聽到邱途的話,譚慧敏身體一僵,然后緩緩回過頭,有點“不解”邱途為什么叫住她。
然后她就看到邱途面無表情的站起來,走到她身邊,然后一把把她抱到了懷里。
譚慧敏試著想要掙扎,然后嘴里還壓低了聲音,小聲的求饒道,“長官,不要不要在這里。”
邱途卻像是沒聽到一樣,手直接伸到了譚慧敏的衣服里。
譚慧敏伸手抓著邱途的手,一臉的屈辱與悲憤。
但是邱途卻是毫不留情的甩開了她的手,然后伸了進去。
下一秒,邱途從譚慧敏的短裙里掏出了一個小型錄音機。
小型錄音機里的磁帶還在轉動,明顯還開著。
看到小型錄音機的那一刻,譚慧敏臉色煞白。臉上的悲憤、屈辱全都消失不見。
邱途冷冷的看著她。
然后“啪!”的一聲,把這小型錄音機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衣衫凌亂的譚慧敏此時已經完全沒有說話的勇氣了。她能做的就是把手中的文件拼命往身后藏一藏。
邱途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冷聲說道,“跪下。”
譚慧敏聞言,雖然一臉的悲憤,但最終還是屈辱的跪了下來。
邱途見狀,彎腰,伸手摸著她那張白皙的臉,一臉不解的問道,“夫人,你為什么總喜歡在最后的關頭,節外生枝呢?”
譚慧敏跪在地上,慌張的辯解道,“不是的,不是的”
“我,我只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邱途就接話道,“只是想留個后手?留個我的把柄?”
“避免我真的準備向你索要報酬,有可以鉗制我的東西?或者.如果有人查到了這個案子,可以把我拖下水?”
邱途明顯戳中了譚慧敏的心事。她臉漲的通紅,連連搖頭。
但此時邱途卻已經不想聽譚慧敏解釋了。
他解開自己的庫子,就那么看著譚慧敏,但意思再明顯不過。
譚慧敏屈辱的仰頭看著邱途,臉上表情不住的變幻,但最終還是低下了頭.
半個小時后。邱途捏著譚慧敏沉甸甸的月兇口,然后身體一陣顫抖。
“咳咳”,譚慧敏歪頭,捂著嘴,差點被嗆到。
邱途見狀,放開了自己的手,目光晦暗不明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這才系上腰帶,轉身走回了自己的辦公桌。
見到邱途放過了自己,譚慧敏終于松了一口氣,她連忙爬起來,然后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不過就阿紫她一只腳邁出辦公室的時候,邱途卻是又叫住了她,“夫人。”
譚慧敏此時真的有點害怕聽這兩個字。
但邱途叫她,她也不得不聽,所以只能站在了原地。
邱途面無表情的說道,“明早到我辦公桌底下等我。”
譚慧敏臉漲得通紅,手攥的緊緊的。
但最后還是“嗯”了一聲,然后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待辦公室緩緩關閉,邱途靜靜的站了一會,然后這才走到碎裂的錄音機旁邊,然后撿起殘骸,從里面取出磁帶,扯爛,丟到了垃圾桶里。
做完這一切,邱途回到書桌前,思索著剛才的事情。
其實以他的性格,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譚慧敏的。但是現在大局為重,他和秦舒曼還要靠鄭濤來追查菈日蘿呢。
這么想著,邱途望著辦公室門口,在心里輕聲念叨著,
‘不急.這塊肉要慢慢吃。’
有了邱途簽署的命令,鄭濤很快就被放了出來。
因為兩人之間的關系沒有公開,所以譚慧敏并沒有表現的特別激動,只是眼眶微紅的看著他。
而不知為何,鄭濤卻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樣,只是低著頭,甚至都沒有與譚慧敏對視.
就這樣目送鄭濤離開了探查署,譚慧敏總算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放下了一樁心事。
她轉身回到探查署,再次開始了她那繁忙的工作.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
鄭濤剛出探查署沒多遠,幾名身穿軍裝的安保處專員就找到了他。
展示了一下戴玉康簽署的逮捕令,幾名安保處的專員甚至都沒等鄭濤反應,就直接給他戴上了手銬,塞進了車里。
不過鄭濤就像是早有預料一樣,幾乎沒有抵抗,也沒有掙扎,就那么平靜的被安保處的人帶走。
一下午的時間轉瞬即逝。
這個下午,平靜的有點詭異。
柳雄元沒有晉升四階,閻嗔沒有出手報復邱途和唐菲菲,葉銘峰他們也沒有大張旗鼓的搜尋菈日蘿幾位大佬專門坐下來好好談了一下,重新劃分了一下月光湖的份額。
最后以3:2.5:2.5:2的比例重新談定了利益分配。
其中最引人注意的就是,新界市探查署從原來的2成份額漲到了3成。
而新界市軍部和東城市探查署則是各為他勻出了0.5成。
之所以讓出利益的理由當然是:唐菲菲的力挽狂瀾,拯救了月光湖。
但其實只有高層們才知道,這其實是一種補償和讓步。
——閻嗔已經夠慘的了,幾乎快要到光腳的程度;而柳雄元三人又是踩在他的肩膀上,擊殺了菈日蘿;如果再不給閻嗔一點補償,閻嗔估計真要掀桌子了。
就這樣,月光湖的利益劃分結束。
下了班,邱途沒有讓司機送,而是自己駕車偷偷的去了安保處,見了秦舒曼。
而秦舒曼也為邱途展示了一下如何利用鄭濤這個邪神信徒,反過來追蹤菈日蘿。
那是一種名叫「同源羅盤」的災變寶具。
這種災變寶具的作用很簡單,就是可以選中一種力量,然后「同源羅盤」來為使用者指出同源力量的方向。
這種災變寶具,其實往往是用來尋找礦脈,珍惜的災變素材。但用在尋找邪神上,也有奇效。
于是,安保處的搜查小隊,就利用同源羅盤,載著鄭濤,開始從新界市的中心區域開始向兩邊搜索。
這種利用災變寶具的搜查是一種既繁瑣、又枯燥的工作。
搜查小隊每隔1.5個小時,就要使用一次同源羅盤然后開始一半一半的縮減菈日蘿的范圍。
但因為新界市太大了,所以縮減了一晚上,才只縮到了32分之1的區域。
但別忘了,新界市的總面積可是高達11200平方公里。32分之1的區域也有350平方公里。
這搜尋下去,還不知道猴年馬月。
邱途看的實在無聊,所以也沒有再繼續下去,而是和秦舒曼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安保處。
驅車朝著龍山道而去。
經過了幾輪安全檢查,邱途進入了龍山道。
看了看時間,已經半夜11點了。
邱途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有點不忍心打擾沈靈霜,所以他調轉車頭,朝著他與方的別墅而去。
來到別墅院子,停下車。
幾名保鏢就迎了上來。
見到是邱途,他們飛快的和對講機里說了幾聲,然后就連忙退回到了黑暗當中。
邱途也沒在意,而是邁步走進了別墅。
此時別墅一樓燈已經全關了。只有二樓還有微弱的燈光。
邱途遲疑的順著樓梯走上去,然后就發現燈光是從二樓的書房透出來的。
邱途輕手輕腳的走向書房,書房的門沒有關嚴,還留著一條拳頭粗細的門縫。
順著門縫看過去,邱途就看到方穿著一身絲質睡衣,正一反常態的坐在書房的書桌上看書。
只是,她明顯不是個看書的料,所以手托著腮,小腦袋還一點一點的,仿佛下一秒就會睡去。
‘這小丫頭在受什么罪呢?明明不想看,為什么還逼著自己看?’
這么想著,邱途輕輕敲了敲書房的大門,然后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聽到敲門聲,方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然后就看到邱途邁步走了進來。
那一刻,她先是一愣,緊接著眼神中滿是驚喜。
不過,可能當面見到邱途與隔空發簡訊是兩種狀態。
所以方并沒有像簡訊中表現的那么大膽,而是臉“騰”的一下紅了。
然后她站起來,低著頭,有點局促緊張的說道,“邱途,你,伱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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