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尼瑪的臟話震耳欲聾!
卡薩雷左右看了看,所有代表的表情簡直比好萊塢還精彩,那后面的英國代表腦袋都快縮到前面的屁股里去了。
以前你叫我叼毛,我要跟你爭論一下,我就為了表達我我的不羈。
但你現在,見我如蚍蜉見青天!
請下面的想好了再說話,我保證…屁話不多。
而旁邊的美國人梅森·萊昂納德慢慢的坐了下來,他盡可能讓自己看上去很冷靜,雙手交叉在胸前,面色努力平靜,但看著那導彈車…
可眼角還在微微顫抖,那手指都用力的捏著。
臉上一下漲紅,像是血壓升高了。
現在維克托真的是挾美以號令群雄了。
12500公里…
梅森·萊昂納德已經在想,要不要給維克托“跳一個”。
“墨西哥和美國有很嚴重的歷史誤會,包括20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
忽的一聲幽幽的話傳進梅森·萊昂納德的耳里,他就像是受到刺激的兔子一下就彈起來,驚懼的扭過頭,就看到維克托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
梅森·萊昂納德是跟唐納德一伙的,這幫人有一個特點,都是鷹派,典型的不吃硬,要是換做以前,一巴掌就過去了。
但鷹派其實也可以是保守派…
取決于敵人是誰。
你看下面走過的是SS25洲際導彈方陣,就是一枚枚安眠藥,一枚下去,不少人得一起長睡不起。
梅森·萊昂納德沉默了下,最后還是開口,“那是歷史,時代總是在進步,我們應該共同遵循二戰后和平發展的新秩序。”
旁邊的卡薩雷一下就笑了,忙擺手,“不好意思,我這人就喜歡笑,你也知道,胖乎乎的人都比較性格好。”
喬治.史邁利也在旁邊使勁壓著,低著頭。
美國人說他遵循和平。
就像是蘇聯人說他不喝酒、印度人說他不好色、韓國人說他DD大一樣大,簡直是大傻吃披薩—傻批!
維克托目光深邃的看著主干道上的軍陣,沒開口,美國佬緊張的看著他,現在就像是哄著一個“拿著炸彈的小孩”,告訴他,“別,從現在開始,你是大人了,我們好好談談。”
“你說的對,失去的畢竟是失去了,再得到也沒有了意思,可我們需要利益,如果有了SS25,我還要裝小弟就沒意思了,對吧?”他開口,溫和的笑著說。
好…核善啊。
這話說的很開了,告訴梅森·萊昂納德將軍,我要求重新分配蛋糕。
不同意?
那就掀桌子!
美國代表們安靜的異常,副防長先生就覺得胸口像是石頭壓著一樣,呼吸都有些急促和難受。
“讓能說的上話的人來,我們將在11月底進行試射,只不過現在地點坐標還沒確認,希望,能讓我們滿意。”
旁邊的尼古拉斯·馬羅·莫羅坐在維克托左側,他們兩個人談的話他都聽的一清二楚,他一動不敢動啊!
但眼睛都在發光。
原來…
原來美國佬并不是不可戰勝的。
他們也會害怕。
維克托那隨意的言語就像是在跟一名下屬吩咐工作。
尼古拉斯·馬羅·莫羅的余光瞥了眼。
美國佬…坐的很筆挺啊。
SS25的出現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一哆嗦后,索然無味,緊接著就出現了兩種,要么是擺爛了,要么是不甘心。
上午11點,閱兵式到了最后一個環節。
就是民眾游行。
哦,審批過的。
他們舉著170年獨立語走過主干道,還有人舉著維克托的半身像!
這都是戈培爾的想法。
什么意思呢…
就是為了將他的形象樹立起來,做成一個“國父”的樣子,禁毒事業,就是墨西哥的重生。
他這跟重新換新天有什么不同?
人設、作秀、政績就是成熟政客的三板斧。
維克托站起來,走到觀禮臺旁邊,朝著下面揮著手,下面3999名“民眾”歡呼聲更大了。
說來也有些疑惑…
這些民眾的頭發都有些短,那幾個年輕精干的小伙子咧著大門牙都顯得很呆萌。
突然一聲很清脆的響聲,幾乎在歡呼聲里聽不到,你看旁邊的代表們全都沒聽清楚,倒是站在旁邊的侍衛長約瑟夫·霞飛臉色一變剛要沖過來,就看到站在觀禮臺旁邊的將軍用手勢示意他們別靠過來。
一臉笑容的看著下面過去的方陣。
隨著最后的禮炮聲響起,獨立日慶典就到此結束,維克托和美國代表被一群人簇擁著離開,互相說說笑笑。
“去問問發生什么事!”約瑟夫·霞飛對著衛隊保鏢小聲說,后者點點頭,加上情報部門的人,七八個大男人從觀禮臺上跳下去,朝著槍聲來源地奔去。
在主干道的一條下水道里,四五個特別警察連的警察對著一名瘦弱的女人拳打腳踢,那作戰靴都老厚了,一腳下去,特么感覺子宮都得被打出來。
他們本來呆在下水道里就煩躁,看著兄弟部隊在上面出盡風頭,你在下面吸著惡心的臭味,你怎么想?
頭頂的下水道口蓋大概,一束光照了進來,站在旁邊一名掛著中尉軍銜的警官站著,抬起頭,就看到有人下來。
“總統衛隊。”帶頭的人拿出證件。
警官仔細的看了眼,然后頷首,指著那女人,“它就是剛才的槍聲制造者,她用的是自制的雙管槍械,但在開槍的時候炸膛了,等她想要繼續時,被便衣給按住了。”
“她距離觀禮臺只有不到200米,混在觀覽人群中,可這些人都是刪查過的,為什么里面還會有這種事?這我想明白。”
總統衛隊的保鏢聽到這眼神一閃。
這里面得有一批人要倒霉了。
簡直是奇葩…
千防萬護的竟然還出現這種事情。
但想了下,埃及的薩達特還被自己人干死呢。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到時候追責肯定跑不了了。
衛隊保鏢推開了特別警察連的警察,低頭一看,那女人打的都特么變成男人了,身上的衣服都被打爛了,最重要的是…像是硅膠都被踢出來了?
已經是進的氣和出的氣少了。
她滿臉的鮮血,使勁的睜開眼,想要伸手。
保鏢一腳踩在她臉上,看著旁邊情報局的,“你們帶走?路上不會死了吧?”
“不會,我們是專業的。”情報局的很冷淡,有人從懷里掏出一針筒,對著刺客打了進去。
腎上腺素隨身帶?!
果然都是大變態!
“希望快點知道線索,先生沒有多少耐心。”衛隊保鏢深深的看著對方說。
而此時的維克托則在午宴上招待各國代表。
一些人都十分熱情的靠過來,彎腰鞠躬問好,甚至有些人還豎著大拇指夸贊維克托的禁毒手段,表示對待毒販就應該物理消滅。
這些人…
有許多可是在聯合國批評過他的手段的。
只能說,真理就在射程之內。
英國代表像是個失敗者一樣躲在旁邊,他質問著隨行的中情六處干部,“為什么墨西哥會有洲際導彈?為什么我們不知道?你們的情報呢?”
對方有些尷尬。
“我們沒收到任何消息。”
“廢話!難道那么大的東西還能自己咻一下變出來不成?”
中情六處干部訕笑聲,遲疑了下,壓低聲音,“先生,您覺得會不會有這么一種可能,它們真的是突然出現,亦或者說外星人?”
英國代表剛才罵累了,正拿過紅酒準備喝一口,聽到這話噗一下就噴出來,嗆到了,那鼻子里也是紅酒,都懶得擦一下,扭頭看著對方,大罵,但還是得壓著聲音。
“感覺?法克!我感覺你們中情六處都是廢物,這不是感覺,這是真的!!!一年國會給你們那么多錢,你竟然說外星人,你應該去寫科幻,而不是特工。”
中情六處干部縮著頭,被罵的頭都不敢抬。
他有直覺…
自己得失業了。
打工人就是牛馬,就是難伺候!
這場午宴一直持續到三點左右,才慢慢的散場,大家都是成熟的政客不會喝的爛醉,那容易跌份,但也喝了不少,維克托就是,被人送回家的時候,聽到動靜的克里斯塔·施羅德正抱著孩子。
看到他喝的有些漂浮,忙跟人攙扶他坐在沙發上,然后去讓傭人打熱水,克里斯塔一把拿過來,給他擦著臉。
“喝那么多干什么?酒又不是什么好東西。”
約瑟夫·霞飛尷尬一笑。
“沒事,今天高興,你沒看到美國人的臉,嘖嘖嘖,爽!”維克托大喊一聲,像是將胸口的抑郁之氣給吐出來,他站起來張開手,“我墨西哥從170年來,內部混亂不已,外部屢戰屢敗,以至于士氣蹉跎,國家淪陷,這種局面,從今天開始,徹底扭轉了!”
“從此以后,攻守易形了!”
約瑟夫·霞飛等人靜靜的看著他,眼神里帶著崇拜和瘋狂。
克里斯塔·施羅德這個秘書變成的情婦也是一臉愛意的看著他,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個大英雄呢?
維克托往后一倒,坐在沙發上輕輕打起了呼嚕。
竟然就這么睡著了。
年輕人,覺就是大。
就在霞飛等人剛要攙扶著他上樓時,就聽到外面跑進來腳步聲,有些短促,是衛隊保鏢,霞飛看到他,再看了下睡著的維克托,有些躊躇不前。
克里斯塔·施羅德朝著他擺擺手,做了個噓的手勢。
但誰知道,維克托一激靈,就又重新睜開了眼,像是心有靈犀一樣轉過頭,“怎么?我睡了多久?”
這話說的周圍人都有些安靜。
其實老大真的沒有想的那么容易,你看看那些領導人,老的比誰都快,享受權力的時候也有極大的壓力。
社會壓力、輿論壓力等等。
維克托整個人比同齡人老了最起碼7歲,而且體檢的時候醫生說他身體需要運動了,還得少熬夜。
他每天就睡大約四五個小時,而在局勢嚴峻的時候,他有聯系72小時沒閉眼。
想要人前顯貴,就要人后受苦。
維克托始終認為自己不是天賦的政治家,但他在努力學著…
兄弟們的榮耀就在吾身!
“又發生了什么事嗎?”維克托看著門口站著的保鏢問。
后者看了眼自家隊長,見對方頷首,就點點頭,“下午發生的槍擊案審訊出來了,隸屬于危地馬拉的一處游擊隊,他們想要鬧事,然后擴大影響力。”
“就這?”
“就這,他們想要鬧事吸引更多反墨西哥人員加入,擴大組織,最重要的是,拉美毒販集團宣布,歡迎各個組織和個人報名加入,組織要加入的話,必須在墨西哥國內搞一件事情,他們會出題,比如指定給某個銀行爆炸、或者在重要節日鬧事,只要成功,就能得到拉美販毒集團的投資。”
這招就比較毒了。
維克托正從克里斯塔·施羅德手里接過毛巾,擦著臉,聽到這話,手都一頓,“巴勃羅,活得還是太長了,手也伸的夠長,還沒找到他的居住地嗎?”
約瑟夫·霞飛彎著腰,“我去把喬治.史邁利叫過來。”
維克托頷首。
他朝著保鏢甩了下頭,有人就機靈的忙去打電話。
維克托看著克里斯塔,“我想吃你下的面條。”
情婦應了聲,跑去廚房忙碌去了。
大約過了十分鐘不到,喬治.史邁利趕到了,一頭汗。
“拉美販毒集團的信息知道多少?巴勃羅還沒找到嗎?”
喬治心里叫苦不迭,但還忙回答,“信息都會匯總,巴勃羅藏得有點深,但有人據說在落基山脈下的一處小鎮看到了疑似他的人,但具體沒考察,他已經許久沒出現了,我們都懷疑他死了。”
“不,他不會死。”
維克托搖頭,面色凝重,“他不會死的,他只是越來越狡猾了,開始不出現在任何電子產品面前,他的指揮越來越隱蔽。”
主要還是斬首行動太頻繁了,嚇到他了。
藏在黑夜里的,才是最危險的。
像波波維奇這種偽政府掃過去就行,但你看,巴勃羅這藏在落基山脈里,冷不丁的給你來點驚喜。
頭大如牛。
“加大力度,一定要盯著巴勃羅的親朋好友,就算他家的狗出來發情也得盯著。”
維克托仰著頭。
不過,好像很顯然他還沒睡飽,忘記了自己能夠隨時查人。
酒喝多了。。。
“我有預感,哥倫比亞的巴勃羅和卡利集團比墨西哥的更難對付!”
“飯要一口一口吃,可一桌的飯要是來兩桌客人,那就特么把桌子掀掉,我主人,我吃飯,他們吃屎。”
“先解決掉南方販毒集團。”
“讓秘書處準備稿子,主要就說,希望南方陣營的人投降,我可以既往不咎!”
喬治.史邁利和約瑟夫·霞飛對視一眼。
既往不咎?
那是拽住雞使勁揪吧。
這話說出來自己都不行。
南方陣營是毒販,不是傻子。
要是遇到那么幾個傻子呢?
“還有,組建裝甲軍部隊,墨西哥裝甲學院校長海津特·馮·施特拉維茨上校調任裝甲部隊司令,晉升中將,北方軍第一陸戰師坦克團團長庫爾特·科尼斯佩爾晉升副司令,少將軍銜、下轄4個裝甲師和2個步兵團。”
“從學校、部隊調取骨干成員,快速組建。”
“明年我要用他們,推平南方!”
這些都是之前商討過的,只是現在下達命令而已。
維克托的部隊編制…
進一步的擴大了!